林警官查出真相被大哥欺騙強(qiáng)jian秦天/陰謀警官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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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警官?!?/br> 被請來喝茶的廖北辰對即將面臨的審問絲毫不緊張,甚至還有輕松打招呼的余裕。 手里拿著疊資料的年輕警官走進(jìn)了審訊室,關(guān)上審訊室門,將資料往桌上一扔,林警官臉上掛著嘲弄鄙夷,拉開廖北辰對面的椅子就此坐下。 “廖北辰,男,現(xiàn)年34歲,c市本地人,父母早年離異,經(jīng)營有一家大公司?!?/br> 對于姓林的念出的這些表面情報,廖北辰依然維持著雙腿交疊的優(yōu)雅坐姿,不咸不淡的笑了笑。 “XX年11月3日晚,你在哪里?!?/br> 廖北辰略微側(cè)了側(cè)頭,這是個認(rèn)真傾聽思考的姿勢,然而那雙藏在玻璃鏡片后的冰冷雙眼里不見情緒。 這是個棘手的家伙,膽大心黑的商人里頭也是獨(dú)一份的心理素質(zhì)。 然而林警官并不打算就此放棄,他一雙眼始終不差絲毫的注視著面前男人的每一個動作細(xì)節(jié)。 “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我不記得了?!?/br> 很正常的答案,如果他說些其他的來搪塞才是有問題的,然而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實在強(qiáng)大,似乎真的忘記了那一晚上的事情一般,但林聞堂肯定,這家伙并非真的無辜或者是不記得那一天的事跡。 廖北辰臉上的表情完美的無可挑剔,然而略微揚(yáng)起的弧度嘴角很清晰的傳達(dá)了他愚弄的意思。 “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聠?,廖北辰先生?!?/br> “林警官這是什么意思?” “廖孤南,是被你殺了吧。” 林警官掀唇輕笑,隨即將那疊資料推到廖北辰跟前。廖北辰雙眸淺淺一掃,并不翻開。 “這罪名安的可有點(diǎn)大了?!?/br> 廖北辰仿佛聽聞了一個好笑的笑話般,語音中都帶著些忍不住的笑意。年輕警官的眼神暗了暗,他一手撐在桌上緩緩站起,胸口掛著的工作牌在被揪著領(lǐng)子的廖北辰眼前晃動。 “我收到了一份粉末樣本,經(jīng)化驗對比后證實是廖孤南的血液?!?/br> 林警官從口袋里緩緩掏出一小袋用密封袋嚴(yán)密包裝的暗褐色粉末。 “而這份與你弟弟DNA符合的血液粉末樣本,則是我從你弟弟遺留在臥房的耳環(huán)上提取下來的。廖北辰——” 板正清明的警官露出個“你完了”的笑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自己真的做的滴水不漏么?11月3號那天,廖孤南進(jìn)別墅區(qū)的錄像已經(jīng)被我找到了,在那之后他卻再沒現(xiàn)身?!?/br> 林警官恫嚇著逼近面前的殺人兇手。 “面容可以改變,但一個人的骨相可沒法輕易改。我特地找過專門的分析小組對比過,那之后出現(xiàn)的‘廖孤南’可是跟你的一模一樣呢!” “我弟弟失蹤下落不明,我扮作弟弟安慰一下精神崩潰的弟媳有問題么?” “不惜安慰到床上去?您的這種行為...” 揪著衣領(lǐng)的手指收緊,林警官冰冷的壓低了嗓音。 “在法律意義上,叫做強(qiáng)!jian!呢。” “呵~你是要代替我的伴侶告我強(qiáng)jian呢,還是~以一個求而不得的陰暗失敗者身份公報私仇的逮捕我呢?” 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廖北辰絲毫不怕面前這個年輕警官拿出的證據(jù)。 “你是覺得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廖北辰,你真是狂妄自大,你覺得秦老知道你做的事后會放過你么!” “就算你毀了我也得不到秦天?!?/br> “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齷齪,我?guī)颓靥觳皇且屑の??!?/br> 林聞堂臉上是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傲慢得意,他藏的很深,可那一絲絲的得意還是被廖北辰敏銳的察覺到了。 人,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私欲。能經(jīng)受的住考驗的始終是少數(shù),而大多數(shù),只要有合理的價碼,就算是所謂的法律維護(hù)者,也能毫不猶豫的踐踏一切道德法規(guī)。 更何況面前這個...愈是驕傲,就越容易落入陷阱。 “林警官?!?/br> 廖北辰湊近面前一副正義制裁者的愚蠢小人,憋著笑,因而壓低了些嗓音。 “我很樂意跟您這樣優(yōu)秀...強(qiáng)壯的年輕人分享我的老婆?!?/br> 林聞堂對男人提出的無恥要求愣了愣,下意識就要發(fā)火,卻被男人接下來更無恥陰暗的話語堵住了怒火。 “他現(xiàn)在被我調(diào)教的很乖,只要蒙住他的眼睛...他不會知道跟他上床的人是誰,你可以隨意享用他的身體。我想,這比與我為敵要來的劃算,是不是?” “無恥...” “我并不害怕入獄,如果我入獄了我會把一些...精彩的東西公布到網(wǎng)路上,那樣他才是真的毀了,毀在你這英武正義的警官手中。你不是喜歡他么?既然如此不如,加入我,一起保護(hù)他吧!” 惡魔低語著蠱惑,林聞堂的正義與理智被一層層剝落。漸漸地,內(nèi)心的黑暗欲望在那些冠冕堂皇的慫恿下被不斷放大。 當(dāng)說到秦天如何癡戀著廖孤南時,更是被挑起了火熱的嫉妒心。 廖北辰還說了些什么,只是對于沉浸在思緒與心跳聲中的人來說如同過耳云煙。 矛盾而又掙扎。 然而從有了第二個選擇開始,這只看似精明的獵犬已經(jīng)掉入了陷阱。 “您不必急著回復(fù),可以先試試?!?/br> “怎么試?” 下意識問出口的年輕警官惱恨羞窘的閉緊了嘴巴,他攥著廖北辰衣領(lǐng)的手也松了松。 廖北辰露出個輕笑,那張俊美的面皮下是對膽敢覬覦自己豢養(yǎng)金絲雀的愚蠢偷獵者的滿滿惡意。 “我讓你們睡一次,你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如果滿意,我們可以談接下來的合作?!?/br> 林警官的手已經(jīng)徹底放開了廖北辰,男人意有所指的重重拍了下警官的肩。 “今晚寒舍,恭候大駕。林~警官?!?/br> 廖北辰嘲弄的將那句警官含在嘴里加重了音,沉浸在僅存一點(diǎn)的良心拔河中的青年絲毫沒有察覺出對方的惡意。 廖北辰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局。 那次的輪jian后秦天就變得順從了許多,也不再抗拒廖北辰,然而廖北辰還是很生氣。 想到秦天引來的那只麻煩的惡狼,他當(dāng)然有能力擺平對方。但秦天的行為實在令他怒不可遏,于是他決定好好讓不聽話的小伴侶嘗嘗自己種下的“苦果”。 他回到山腰上的別墅。 漆黑的臥房里,秦天和衣側(cè)躺在床上睡的安詳。只有在廖北辰不在的時候他才敢如此放心輕松的安睡,廖北辰在的時候他要應(yīng)付男人兇猛的情欲,加之對廖北辰的畏懼,他很難在男人身邊入睡。 廖北辰脫下西裝外套掛到架子上,松了松領(lǐng)帶就這么上了床。 青年的頭發(fā)又長了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長到了肩膀的位置。那張精美深邃的漂亮小臉上既沒有歡愛時的清艷,也沒有平日里的高傲冷漠。 乖巧、又柔順。 秦天是在一陣劇烈的搖撼中醒來的。才迷糊的睜開眼,男人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唇舌交纏,男人的抽插愈發(fā)粘膩親密。 廖北辰嘗夠了他的唇舌才松開他重又直起腰,雙臂撐在他身側(cè)綿密的抽送起來。 習(xí)慣是一件可怕的東西。 不過兩周,他就習(xí)慣了廖北辰索取。比起那一晚的噩夢,跟廖北辰做顯然要輕松溫柔很多。 男人很顧慮他的身體感受,就算他心里再不情愿,可悲插入頂弄到敏感的地方,他還是會渾身觸電般的酥麻,前面的分身會射出來。 低劣的就像一頭野獸。 挨著roubangcao弄的秦天默默側(cè)過臉去,即使被干的很爽,他也只是面頰暈著迷人的緋紅閉緊了嘴不肯發(fā)出呻吟。 被頂?shù)矫舾械能浱帟r,他下意識閉住了呼吸。 等待那陣劇烈的快感過去,不會丟人的叫出來。窒息的痛苦與身體的愉悅相互交疊,痛苦也似乎摻雜了情欲的熱度。 廖北辰抽出插在肛xue內(nèi)濕漉漉的分身,秦天回過頭來,有些訝異男人只做了一次。 “有個客人要來拜訪,你先休息會兒,等談完我再來疼你。” 秦天抿抿唇,掙扎著坐起身要去浴室洗澡。 “洗干凈點(diǎn)?!?/br> 男人摟過他與他交換了個纏綿的吻,手掌大力揉捏著豐滿的臀rou。 這段時日來秦天吃的很少,身材也明顯瘦削了下去。唯獨(dú)屁股,像是被澆灌多了一般愈發(fā)的飽滿挺翹。 屋子里黑漆漆的,洗完澡出來的秦天很快躲進(jìn)了被子里。 他不想跟男人上床,可他知道自己逃不掉。 黑暗的環(huán)境令他心安,只希望待會兒廖北辰別玩的太過分。 他側(cè)躺在床上,夜貓子般瞪大著眼,數(shù)著呼吸靜靜等待著惡魔的到來。 房門把手咔咔轉(zhuǎn)動了兩下,秦天被嚇的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踩著皮鞋的男人摸著黑走到了床邊,他沒有開燈,不知道為什么在床邊就停下了。 他似乎在看自己,秦天希望靠裝睡把待會兒的情事拖過去。 等了有一會兒,那人在床邊坐下,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背對著男人的秦天不敢反抗,由著他把自己翻轉(zhuǎn)過來。 輕柔的吻落在頸側(cè),秦天不知廖北辰又在玩什么把戲。他只能閉著眼睛裝睡,但就算真的在睡夢之中,男人也不會放過他。 刷刷的布料摩擦聲。長褲被拽下,男人也上了床來。溫?zé)嵊辛Φ氖种覆吝^大腿根部,停留在他濕軟的后xue上。 那里濕漉漉的,指尖輕易的就能頂開。抽弄了兩下后對方抽出了手指,指腹上黏糊糊的帶著香氛的透明乳液。 是秦天自己給自己抹的潤滑,有了潤滑至少接納的時候沒那么辛苦。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給自己拓展,然后就像個性愛娃娃,等著自己的主人隨時隨地的插入。 西裝褲的金屬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在漆黑靜謐的環(huán)境內(nèi)顯得特別清晰,秦天的大腿被抬起分開,身上的被子也被掀開到一邊。 他就像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的青蛙,大敞著雙腿。在男人緩慢挺入時,手指也揪緊拉扯著身下的床單。 他只能忍耐! 床鋪傾軋,性器抽插發(fā)出的粘膩水聲,還有男人細(xì)微的喘息聲。 啪啪啪—— rou體的拍打撞擊聲越來越猛烈清晰,林聞堂享受著心上人鮮嫩美妙的rou體。緊致包裹的rouxue幾乎夾的他立刻射出來。 那么嫩,那么多汁,里頭又層層疊疊的諂媚討好的夾著他的roubang。 被cao到興頭上時,那雙筆直修長的雙腿會主動纏上他的后腰。看似冷漠疏離,但內(nèi)里和肢體反應(yīng)卻是那么真誠火熱。 得到默許的林警官干的愈發(fā)盡興。 如果能天天享受到這樣美妙滿足的性愛,他愿意答應(yīng)廖北辰那個見鬼的條件。 跟秦天上床也不用他負(fù)責(zé),就算他將來結(jié)婚后也能經(jīng)常的來找他。畢竟廖北辰需要他來“保守秘密”。 想到以后不用再隱忍嫉妒,只是行一點(diǎn)點(diǎn)方便之事他就等同于是多了個地下情人。 一個他喜愛的,卻不方便宣之于眾的,可以隨意偷情的對象。 實在太完美了! 林警官想到激動之處干的愈發(fā)用力,沒幾下就交代在了心上人的身體里。 射出后他也沒有立馬抽出,抱著秦天喘著氣。 想到這一個晚上他都能享用別人的老婆,緩了緩勁兒,起身去開壁燈,他想待會兒看著這張漂亮的臉同他zuoai。 刺目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屋內(nèi),秦天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開口。 “拿紙巾給我。” 然而等來的不是用來擦拭的紙巾而是男人的擁抱,男人湊在他耳邊吸著他耳根后的香氣。 “反正待會兒還有的做,別擦了!” 男人溫柔清爽的聲音很熟悉,卻不是廖北辰的。 秦天像是一只過度反應(yīng)的貓猛地抬起頭來,對上男人含情脈脈的臉。秦天瞳孔劇烈震顫,推開人抓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后揚(yáng)手一耳光扇過去,。 林警官挨了這一耳光,他似乎很詫異秦天為什么打他。 “你...怎么進(jìn)來的?滾出去!” 秦天顫抖著嗓音質(zhì)問他,他藏在被子里的身體也劇烈顫抖著。他不斷的看向門口,更怕廖北辰突然上來撞破這一幕。 “不是說好的么?你怎么了!” 林警官全然不知自己掉進(jìn)了局里,只以為秦天不好意思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惱羞成怒了。 “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呵!報警?哦~你想玩這樣的游戲...” 啪! 林聞堂摸著挨了第二記耳光的臉,臉上的表情也瞬間沉了下來。 “這是你第二次打我。” 他一把攥住秦天的腕子,粗暴的將他拖過來。 “怎么?廖北辰cao得我就cao不得!” “放手...呃!” 林警官想到廖北辰交代過他的話,某些人天生欠虐,有時候不用些手段他就會蹬鼻子上臉,特別的來勁。 他拿下掛在腰側(cè)的手銬麻利的將秦天的一只手拷在床柱上,秦天半跪在床上,林警官又解下自己的領(lǐng)帶將他的雙腳也分別綁在床尾兩邊的柱子上,秦天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他彎不了腰將鐐銬掙的嘩嘩響。 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林警官畢竟不舍得真的動手把他打老實,這么綁著做,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騎上秦天的身體,握著因捆綁再度興奮起來的性器就著濕潤的rouxue捅了進(jìn)去。 “嗯!真緊!真好cao!你說你是不是犯賤,非得我綁著你做?!?/br> 秦天張嘴欲叫,男人的手卻捂住了他的嘴。 “別叫!把廖北辰也引過來,今晚你的逼非被cao爛不可!” 秦天嗚咽著,最終被林警官結(jié)實硬沉的身體壓在身下再也動彈不得,被拉直束縛的雙腳無力的踢蹬著床單和棉被。 林警官喘著氣,發(fā)現(xiàn)這么綁著干的確更刺激。索性抓住秦天另一只自由的手臂,折到身后扣在后腰處。 埋在rouxue里的roubang被裹的舒爽無比,男人的腰重重一挺,聳動著屁股加快了律動。 這一夜,無比的漫長。 **** “看著人模狗樣的,原來這么會玩。” 小羅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按著,將那個道貌岸然的禽獸警官侵犯他人伴侶的現(xiàn)場完整保存下來。 “蠢貨,幾乎都不用改就能當(dāng)作完整的證據(jù)。呵~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物,這天下免費(fèi)的才是最貴的呢~” 羅先生笑了笑,不予置評。 林警官在快早上時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提著西裝外套離開,廖北辰推開房門。 青年身上布滿各色曖昧的痕跡,他四肢大敞著趴在床上,一只手松垮垮的垂落在床下。 他被林聞堂玩了一整夜,后xuexuerou被干的紅腫的翻過來。廖北辰走過來,解開他腳上的繩子,想將人抱去浴室洗澡,秦天疼的醒轉(zhuǎn)過來。 “別...碰...疼!” 廖北辰輕聲嘆了口氣,似乎真切實意的為秦天的遭遇難過著。 “疼就好,疼才能長記性,下回也不敢再給我亂招惹人。” 廖北辰溫柔的翻弄著秦天的后xue,秦天意識到了什么,眼底才升騰起反抗的火焰,男人的兩根手指就粗暴的插了進(jìn)去。 秦天疼的慘叫一聲,廖北辰狠狠的攪弄了一番才抽出手指,指尖上的白灼里已經(jīng)摻雜著一絲鮮絲。 “我錯了,嗚!我不敢了,對不起...” 秦天嗚咽著道歉,廖北辰不再動他。 “現(xiàn)役警官威脅未果,借公務(wù)之便趁著我不在潛入房內(nèi)強(qiáng)jian你,記住了嗎?!?/br> 秦天的瞳孔縮了縮,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質(zhì)問,只能低聲的柔順著回答。 “知道了?!?/br> “乖?!?/br> 男人溫柔的摸了摸他的發(fā)絲,唇角噙著抹惡劣的笑。 “現(xiàn)在,可真的沒有人能幫你了,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