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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花在線閱讀 - 致命玩笑1-5

致命玩笑1-5

    靈感來自電影

    ——————————

    1.

    高爾驅(qū)車行駛在寬闊無人的道路上,重金屬搖滾樂充斥耳膜,讓他也跟著搖頭晃腦。坐在副駕的費洛正懶懶地玩著手機,突然直起身來,興奮地大聲喊道:“關(guān)音響!關(guān)音響!”

    “有魚上鉤了!”

    費洛嘻嘻笑著,高爾配合地關(guān)掉音樂,挑眉看著自己的弟弟點開對話框。廉價手機里先是一串嘈雜的電流音,隨后傳來一道屬于男人的、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Hello, my little honey……”

    “夠惡心的……”

    高爾打了個激靈,隨后和費洛笑作一團,后者清了清嗓子,掐出清甜的少女音回復。

    “你好~”

    那邊很快就蹦出新消息。

    “在車上嗎?”

    “是呀~我和哥哥要去鯨市,但是太遠啦,今晚只能暫時住旅館了~”

    費洛嬌滴滴地回完,又開始哈哈大笑,高爾也笑得不行,兩人滿心都是惡作劇成功的亢奮。

    “對面真是傻逼,一釣就上鉤?!?/br>
    “讓我聽聽他回了什么?!备郀枩愡^去,費洛接著外放。

    “是森林路那家嗎?剛好我也要去?!?/br>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興奮。費洛假模假樣地驚呼了聲:“呀,真是有緣~說不定我今晚就能和哥哥見面了~”

    對面笑了,語帶誘惑:“是的,小甜心。我很期待?!?/br>
    “草,真是受不了?!备郀枑汉?,費洛已經(jīng)笑的直不起腰了。他切換打字:那等我到了再給哥哥發(fā)消息哦~(飛吻,給哥哥一個驚喜~

    對面回了個笑臉。

    “笑死我了,我肯定給他一個大驚喜?!?/br>
    2.

    天色擦黑,高爾的車剛好駛到喬爾旅館。這家旅館算得上去鯨市的必要中轉(zhuǎn)站了,他們來的不算早,光是找停車位就找了一肚子火。等進了旅館,連房間也只剩下幾間閉塞的單人床。

    “真是倒霉?!辟M洛抱怨著。正準備將就一下就遇到有人退房。

    “誒誒誒!這間我要了!”費洛喊著,沖到柜臺。還沒來得及講話就被人強硬擠開。

    “大床房我要了?!?/br>
    “cao,有病啊?敢搶老子東西?”費洛不滿地嚷嚷,那人抬起頭,森冷的綠色瞳孔盯著他,不屑地笑了聲。

    “傻逼?!?/br>
    “cao你媽!”費洛火氣上涌,那人捏了捏拳頭,直起身來,高大的身形極具壓迫感。

    “再說一遍,小畜生?!?/br>
    “……”費洛盯著對方,臉色陰晴不定。

    男人看起來得有一米九,和他一對比,費洛簡直就是根發(fā)育不良的小豆芽。而且他氣勢驚人,尤其是那雙冰冷的眼睛看過來時,讓人有種被扼住喉嚨的窒息感。

    是個惹不起的狠角色,絕對是見過血的。

    費洛有火無處發(fā),卻又忍不下那口氣,高爾連忙攔住他,生怕他沉不住氣惹火上身。

    男人見狀,輕蔑地嗤了聲。

    “嘁……”

    這聲音落到費洛耳里,當即刺激得他眼睛發(fā)紅。他掙扎著,高爾死死地抱住他,直到把他拖到遠離男人的地方,這才松開他。

    “我cao!這個狗雜種嘲諷我!”

    費洛氣瘋了,喘著粗氣對高爾道。高爾“噓”了聲,恨鐵不成鋼:“我們倆這小身板扛得住他一頓揍嗎?”

    “好了好了,不過是一間房而已。”

    “呵?!睈篮耷忠u著理智,然而費洛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這讓他愈加氣悶。他用力地吸了幾口氣,隨后冷笑道:“老子有的是辦法治他?!?/br>
    “你想干嘛?”

    高爾見費洛不準備沖動地上去硬剛,松了口氣。他自然是偏心弟弟的,也想著給男人一個教訓。

    “不急?!辟M洛冷靜下來,“先去訂房間。我知道他住哪,旁邊還有空房?!?/br>
    3.

    單人間也分三六九等,這間鄰著大床房的就不是什么好房。十平米左右的閉塞空間,只有一張床,還得擠上兩個成年男人。

    高爾和費洛都有點氣悶,勉強收拾后,費洛就掏出了手機。

    “哥哥,我們到了~”

    “嘻嘻,我在喬爾旅館的3601,今晚要來找我嗎?”

    高爾看了看費洛,挑眉。

    他們的房間是3602,隔壁3601就是那個男人。

    對面幾乎是秒回。

    “榮幸之至,小甜心?!?/br>
    4.

    “他會來嗎?”

    高爾有點不相信。費洛倒是渾不在意,發(fā)完信息就去刷臉書。

    “管他呢,不來我再想辦法膈應(yīng)這個狗雜種……”

    小旅館設(shè)施一般,隔音也差。費洛躺在床上,都能聽到隔壁洗澡的聲音。他本來就氣悶,這會兒更是無名火起,隨手拿了個東西狠狠搗了幾下墻。

    聲音響亮,帶著青年的不滿。然而有著水聲遮掩,隔壁并沒什么反應(yīng)。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旅館也漸漸安靜下來。他們的房間窗戶正對外面,不多時,兩道刺眼的車燈就晃進房里。

    “草,哪個孫子?”

    被閃了一下的費洛跳起來,怒氣沖沖地走到窗戶那準備理論,被高爾拉了一下。

    “不太對勁。”

    高爾壓低了聲音:“是輛改裝車?!?/br>
    旅館外有幾盞燈,昏暗,但足以照清外面的景象。一輛不倫不類的大卡車慢悠悠地開進來,車身高大,看起來極具壓迫感。和普通卡車不同,它的車頭看起來格外厚重,整輛車仿佛一輛重型坦克,“隆隆”地前行著。

    它很快停了下來,兩道車燈閃了閃,便熄滅了。與此同時,費洛的手機開始震動。

    “我到了,小甜心?!?/br>
    沙啞而帶著電流音的男聲響起,尾音繾綣??ㄜ嚨能囬T打開,從里面跳下一個黑漆漆的影子。

    他整個人都裹在黑暗里。黑色的西裝,黑色的高帽,一只手拄著紳士的手杖,另一只手則提著公文包。距離加上昏暗的光線,讓人無法窺見他的臉,但可以想見這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他站在原地,仿佛抬頭看了眼。強烈的被窺視感讓兩人下意識地隱藏自己。

    “草……”

    費洛和高爾躲在窗戶旁,頭皮發(fā)麻,互相對看了一眼。等他們再看向窗外時,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青年的身影,只留下手機里的一條未讀訊息。

    “I,m here, my little honey。”

    5.

    他停車的位置很是微妙,車頭正對著房間的窗戶。這讓兩人一抬眼便能看到極具壓迫感的車影。那種仿佛被深淵巨獸盯緊的悚然感令人不寒而栗。

    外面的走廊開始出現(xiàn)腳步聲,伴隨著手杖點地的“篤篤”。費洛咽了口唾沫,心里升起一絲懼怕。但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并不是沖著他們來的,因為他略過了這里,反而停在了隔壁。

    敲門聲禮貌而紳士,剛剛洗漱完的男人“嘖”了聲,煩悶地提高聲音:“滾開,我不需要服務(wù)!”

    外面安靜了會兒,但很快敲門聲就重新響起。這讓男人分外火大,隨手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沉著臉去開門。

    “有?。俊?/br>
    深綠色的瞳孔帶著被打攪的怒氣,他冷笑著看著面前瘦弱的青年——大半夜穿的跟個鬼一樣,無緣無故的跑過來敲門還屁都不放一個。

    青年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走進房間,在身邊放下包。男人嗤了聲,不但沒有攔人,反而反鎖了房門。

    他的武器不在手上,但是沒關(guān)系,對付這種弱雞很是輕松,反正他在逃亡路上,不介意再沾點人命。

    凌厲的拳風在半路戛然而止。青年放下手杖,看著癱倒在地抽搐的男人。他痛苦地皺眉,電流竄過他的四肢百骸,帶來無法自控的痙攣和強烈的痛感。也許是三秒也許是三分鐘,他勉強緩過勁兒來,失焦的雙眼對上坐在床邊的青年。后者輕嘆一聲,手杖點在男人的柔韌豐滿的胸部,摩挲著手杖邊緣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按下電擊器的開關(guān)。

    “哼唔!”

    這次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男人像條瀕死的魚般彈跳起來,隨后痛苦地蜷縮,試圖緩解無孔不入的刺痛感,高大的身體不住地痙攣著。

    “我的小甜心欺騙了我。”

    青年的聲音聽不出喜悲。他的嗓子似乎受過傷,聲音嘶啞低沉。他望著癱倒在自己腳下的rou體,繼續(xù)道。

    “那你就來代替她吧?!?/br>
    6.

    該死的。

    改裝的電擊器本就是讓人吃苦頭用的,打在身上的強烈痛感與流竄全身而不自控的痙攣,讓人恨不得死去。利森用這東西馴服過不少硬骨頭,倒還是第一次受到反噬。

    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心下已經(jīng)將青年反復折磨了千百遍,身體卻還沒反應(yīng)過來,軟成一灘,任由青年施為。

    青年盯著喘息的男人。他清楚自己東西的威力,便欣賞了會兒后者的丑態(tài),這才慢吞吞地俯下身來在包里找東西。

    “當啷——”

    厚重的鐵鐐銬扔在男人臉邊,鼻端似乎還能聞見金屬特有的銹味兒。隨后是一盒安全套。

    “男人也需要避孕嗎?”

    他蹲下身,盒子拍著男人的臉,距離拉進,便更清楚地看到后者的好相貌。高鼻深目,輪廓優(yōu)越,似乎還有著異國血統(tǒng)。身材也好,rou體賞心悅目。

    他看到男人眼里浮現(xiàn)出屈辱與陰狠,也知道他在等待機會,因而在男人動作之前,電擊器改裝的手杖已經(jīng)抵住了他。

    “再來一次會失禁的?!蔽龅恼任蚕禄瑥娘枬M的胸肌停到小腹,充滿暗示,“臟了,麻煩?!?/br>
    7.

    局面一時有些僵滯。利森還在思考如何脫困,就見青年又拿出一樣東西來??諝饫飶浡_刺鼻的藥物味道,隨后濕潤的布料直接捂在了他的臉上。

    “……”

    他自然不是乖順的,然而青年的力氣大的驚人,死死摁著他的臉?;謴土它c力氣的身體試圖掙扎,但實在微弱得緊,很快他的感官就遲鈍下來,等布料移開時,他已經(jīng)徹底癱軟了身子,失了反抗余地。

    眼見男人沒了任何威脅,青年這才收了電擊器。旅館的大床房并不寬敞,年輕人將自己的獵物拖到床邊,讓他半倚著坐下。

    細白修長的手指扣著男人的下巴,指腹壓著唇rou,微一用力,豐潤的唇瓣就順從地張開了。后者渙散的雙眼不知道在盯著哪里,直到聽見皮帶搭扣解開的聲音,才勉強聚焦,顯出一種色厲內(nèi)荏的兇狠感來。然而這種抗拒只會讓侵略者愈加興奮,隔著布料用自己的胯部磨蹭他的臉,呼吸加重。

    很快礙事的褲子就褪到腳踝,硬挺的性器在內(nèi)褲上頂出猙獰的弧度。他按著男人的頭,逼迫他貼著自己的yinjing喘息。雄性器官的腥膻味讓男人紅了眼,臉上rou物的灼熱觸感更是屈辱無比。

    青年喘息,將自己硬的發(fā)疼的性器從束縛中解放出來,隨后扶著根部,用濕潤的guitou頂弄身下人的唇rou,留下透明的水跡。

    他胯下那根東西猙獰粗壯,和他清俊纖細的外表完全不同,硬起來后更是尺寸驚人,很快就將男人的臉蹭得亂七八糟,guitou磨著紅腫的唇瓣,慢慢插進濕熱的口腔。

    “……唔……”

    男人被頂?shù)母蓢I,眼眶濕潤。yinjing進得極深,幾乎頂?shù)剿暮砜?,將他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呼吸之間都是性器的膻味。然而即使是這樣,還有一大半柱身露在外面,隨著青年的抽插磨著他的唇rou。

    “你的嘴巴真熱?!鼻嗄甏丝跉猓徚艘粫?,才開始慢慢地抽動。粗壯的yinjing撐開口腔,愈進愈深,在男人的臉頰處鼓出guitou的形狀,讓那張還帶著體液水跡的臉顯得yin靡極了。猙獰的柱身被含的濕漉漉,隨著cao弄搗出明顯的水聲。男人的嘴又濕又熱,柔軟的舌面抵著rou物,被cao得酸麻,幾乎要含不住青年的東西。分泌的口涎吞咽不及,隨著抽插從唇角溢出,唇rou紅腫,糊滿了體液。

    青年輕而易舉的壓下了男人的掙扎,腰胯聳動,按著男人的頭,cao得越來越深,囊袋拍在男人的臉上,很快就有了紅印,混著cao干的水聲和男人受不住的悶哼,色情又yin靡。強烈的快感讓青年瞇起了眼睛,身子前傾,cao得愈發(fā)深重,guitou搗進緊致的喉口,頂著軟roucao弄。

    嘴里腥膻味愈濃,男人抗拒,被頂?shù)酶蓢I,窒息感讓他不自主地收縮喉口,反而讓侵略者的呼吸愈加急促,動作也更粗魯。幾個又深又重的抽插后,那根yinjing才跳動著射了精。

    青年壓著男人的頭,一邊平復呼吸,一邊慢慢地抽動自己的性器。jingye又多又濃,逼得男人含著嘴里的東西吞咽,強烈的屈辱感與反胃感讓男人眼眶通紅,等到青年徹底盡了興,那根yinjing才從他的嘴里撤了出來。然而他的嘴已經(jīng)被cao得合不攏,唇rou紅腫,下巴一片水跡,一副被凌辱過度的模樣。

    “……”

    男人喘著氣,盯著青年的目光堪稱陰毒。酸麻的口腔和強烈的膻味都提醒著他剛剛的屈辱。青年倒是輕松得很,發(fā)泄過后,周身都顯得愉悅。

    “別這么看我?!彼穆曇羲粏‰y聽,帶著饜足的慵懶,“以后你要學會習慣這種服務(wù)?!?/br>
    “我會好好調(diào)教你的?!?/br>
    8.

    “不過現(xiàn)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他的語氣里帶著遺憾,示意男人注意外面。旅館隔音差,再加上深夜,一點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更是清晰無比。

    “比如,去抓一些逃跑的老鼠?!?/br>
    9.

    在車子發(fā)動后,坐在駕駛座上的高爾心里閃過一絲后悔。副駕的費洛顯然也有些怨言,煩躁道:“你怎么突然這么慫了?”

    在神秘人進入隔壁房間后,他倆立刻貼到墻壁,耳朵抵著墻面,仔細辨認著聲音——先是重物倒地的悶響,混雜著男人痛苦的呻吟,隨后是更凌亂且不太正常的動靜。

    聽著不太像是那個神秘人的聲音,更像是之前那個高大的男人。

    這男的這么弱?

    費洛心里腹誹,然而心臟“咚咚”跳地發(fā)慌,在聽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后,更是跳得劇烈。

    他看向高爾,后者皺著眉,輕聲道:“我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br>
    隔壁動靜有點大,男性沉重的喘息和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但對兩人來說,只覺得煩躁和荒謬。

    “惡心的死基佬?!?/br>
    費洛低低罵了句。高爾還是皺著眉,腦子里劃過一個不合時宜的故事。

    這是當年父親帶他們公路旅行時隨口提到的傳說。漂亮國最不缺的就是各種血腥刺激的小故事,當時他們在這座小旅館里補給,離開后父親興致很高,惡趣味地講了一個瘋子的故事。

    瘋子有一個柔弱的母親和酗酒的父親。他還小的時候,父親打死了母親,將尸體沉了河,欺騙他母親丟棄了自己。但自那以后父親的言行舉止就變得怪異起來,每天晚上,瘋子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的水汽,父親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捏著不倫不類的腔調(diào)哄他入睡,就像母親在世的時候一樣。懵懂的瘋子便在安心中度過了很久,直到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便在母親消失后殺死了自己的父親。自那以后,他便痛恨一切欺騙,狩獵一切侵犯他法則的人。

    瘋子自然也有著驚悚反派的設(shè)定。他有一輛改造重卡,能夠輕易碾碎汽車,將人壓成rou醬。他喜歡在雨夜動手,潮濕的水汽與黑暗里亡命的追逐,是他最喜歡的東西。他像一只吸血鬼,有著蒼白的皮膚和一些固執(zhí)的傳統(tǒng),喜歡穿得一絲不茍,再優(yōu)雅地撕碎自己的獵物。

    窗外突兀閃過一道閃電。等到高爾渾渾噩噩地坐到車上時,噼啪的雨點已經(jīng)落了下來。

    雖然但是,這么走似乎太沒面了一些,故事畢竟只是故事……

    費洛的抱怨他也聽到了,然而都已經(jīng)準備好提前離開,總不能再回頭。高爾只能煩躁地發(fā)動汽車,開啟雨刷,煩躁地回:“先走吧,等到了鯨市再好好玩一通。”

    10.

    雨似乎越來越大了。雨刷器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著,然而根本沒有用,玻璃茫茫的全是雨水,很快就到了無法視物的地步。

    這段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深夜公路只有自己的感覺著實不太好,尤其是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下——雨聲嘈雜,電閃雷鳴,壓抑得人心慌。

    兩個人都悶悶地不說話,直到后視鏡反了兩道燈光。燈光越來越近,副駕的費洛總算勉強辨認出是輛大卡車。本來沒什么,然而聯(lián)想到自己落荒而逃的原因,費洛心頭一跳。

    “高爾,好像是那輛車……”

    “嗯?……媽的!該死!”高爾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一收,猛打方向盤,車子在潮濕的公路上勉強滑停,避免了被撞飛的慘狀。

    “草!怎么開車的!”

    費洛驚魂未定,安全帶勒得他胸口劇痛,劫后余生,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而坐在卡車里的男人也在心里暗罵不已。

    “啊,失手了。”青年的聲音還是難聽得緊,分辨不出喜怒。他慢悠悠地停了車后,轉(zhuǎn)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

    后者正脫力地靠著椅背,藥物的暈眩加上剛剛猛烈的沖擊,讓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整個人都顯得發(fā)懵。他之前只圍了浴巾,現(xiàn)在身上也只被胡亂套了件衣服,露著大片皮rou,被安全帶捆縛在座椅上。唇rou紅腫,眼尾通紅,臉上帶著紅印和精斑,那對厚重的鐐銬帶在他手上,更顯出一種落難的色情。

    年輕人的呼吸有些興奮。緩過神來的男人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青年露骨的目光,頓時聯(lián)想到剛剛的屈辱,神色陰沉。

    “你把我看硬了。”青年的胯間頂了起來,舌頭抵住自己尖利的齒尖,“我想現(xiàn)在就按著你的頭,cao進你嘴里射精?!?/br>
    男人被這話惡心得反胃。青年遺憾地嘆口氣,從一旁的包里拿出東西,隨后打開了車門。

    雨勢連綿,等青年渾身濕透地回來,狹小的車廂立刻彌漫開雨水的味道和血腥氣。

    利森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看著青年,后者顯然心情不錯,即使身上滴答著雨水,也一邊哼著不成段的小調(diào)一邊發(fā)動卡車。

    他是蒼白俊秀的長相,金發(fā)藍眼,頭發(fā)半長,攏到腦后扎了個小揪,看起來像個無害的優(yōu)雅貴族,語調(diào)愉悅。

    “老鼠抓住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11.

    回你媽。

    利森暗罵不已,望著模糊到不能視物的車窗,心下一片焦躁。迷藥后勁很大,他現(xiàn)在還軟著身子,稍一用力就頭暈?zāi)垦?。手上的鐐銬禁錮著他的行動,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

    他動了動發(fā)麻的口腔,殘留的膻味讓他心情更差,也讓他明白自己落到了一個變態(tài)的手里。

    男人的躁動很快就被青年察覺。他慢吞吞地停了車,霧藍色的眼睛盯著旁邊的人,蒼白漂亮的臉沒什么表情。

    “在想什么?”

    他問道。因為衣服濕透,他已經(jīng)脫了西裝外套,僅留一件襯衣,雨水的濕潤氣隨著他的靠近充斥男人的鼻腔。后者嫌惡地皺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和。

    “我們做個交易。你放了我,送我去鯨市,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br>
    “錢,男人,女人,只要你要求……”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只冰涼的手貼著他凌亂的衣服鉆進小腹,握住腿間沉睡的性器。

    帶著薄繭的手心擼動著柱身,突然的快感讓男人難堪地呼吸加重。不受控的東西很快就半勃起,被人捉在手里更放肆地玩弄。他咬牙,心下抗拒,被綁著的雙手壓住那只作亂的手,還在試圖改變現(xiàn)在的處境:“什么都可以商量……”

    青年靠的更近了。他解開安全帶,俯身去找副駕的卡扣。座椅慢慢放平,他也壓到男人身上。后者避無可避,rou體貼著青年濕透的布料,更直觀地感受到對方的灼熱性器在自己身上蹭動的感覺。

    “cao你媽的!”

    他開始掙扎,然而輕易就被鎮(zhèn)壓,雙手被舉過頭頂壓在座椅上。青年低頭,濕熱的舌頭舔著他蜜色的皮rou,抵著乳尖碾弄,強烈的陌生快感讓他的叫罵都變了調(diào)。

    乳尖很快就充血挺立,被舌面壓在乳rou里舔弄,手從他的腿間一路摸到腰腹,又摩挲著往上,揉弄豐滿的胸肌。對方已經(jīng)硬起來的rou莖隔著布料蹭著他的小腹,興奮地動作著。

    他感到惡心,然而強烈的情緒波動帶動熟悉的暈眩感,抖抖索索地溢出呻吟,但很快就自覺丟臉地紅了眼。

    “哈啊……cao你媽……惡心的死基佬……”

    逼仄的空間滿是情欲的味道,青年在壓在他身上律動著,濡濕的吮吸從乳尖挪到胸rou,留下鮮明的吮痕。然而車內(nèi)畢竟狹小且東西缺少,他只能喘著氣慢慢停下,細白的手從紅腫的乳尖移到男人的小腹,重新握住那根挺起來的性器。

    “你這張嘴真是不討人喜歡。”青年道。他皮膚蒼白,情動的紅暈便十分明顯,染在他臉上顯得病態(tài)。

    “不會說話,會吃男人的jiba就行?!彼麗阂獾丶又亓Φ?,男人吃痛,身體緊繃,從喉嚨里擠出冷笑來,還沒張嘴,就被布巾再次捂住臉。

    眼見著男人的掙扎漸漸微弱,青年才放下手,盯著他失焦的雙眼,知曉他并未失去意識,輕聲道:“放心……”

    “沒有人會找到你。”

    12.

    男人暈乎乎地醒來,最先感受到的是頸部和手腕的壓迫感。過量的迷藥讓他感到暈眩與惡心,然而微微一動,就聽到鐵鏈扯動的響聲。

    媽的。

    原本還混沌的腦子迅速清醒,他在黑暗中感受了下自己的處境——雙手被拉過頭頂綁在床頭,脖子扣著項圈。他掙動了一下,然而項圈扣得緊,稍一動作就感到呼吸困難,鐵鏈的扯動感十分明顯。

    他煩躁地喘了口氣,在心里盤算著如何脫困。很快,他就聽到了腳步聲,微弱的光源和聲音一起從上面透過來,伴隨著“吱呀呀”令人牙酸的扶梯聲。

    青年咬著手電,下到地下室,熟練的打開吊燈開關(guān),白慘慘的燈光瞬間亮起,刺得男人閉上了眼。他緩了會兒才重新睜開,看著換了一套休閑的家居服的青年坐到他身邊。

    地下室空曠而簡陋,除了自己躺的、放在地上的鐵架床,就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零零碎碎地占著一點空間。

    “唔,鏈子有點不夠?!彼雌饋碛悬c苦惱,征詢男人的意見,“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腳筋挑斷?反正你也不用走路,乖乖的當條狗就可以?!?/br>
    對方修剪齊整的指甲貼著踝骨,利森脊背發(fā)涼,望著青年平靜的眼睛,這才驚覺自己落入了怎樣不堪的境地。

    他動了動嘴唇,還未開口,青年已經(jīng)慢悠悠道。

    “聰明的狗是不會說話的,除了被主人cao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