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祁陽的嫉妒(父子H)
第三章 祁陽的嫉妒(父子H) 第二天,祁陽接近午飯時間才下樓,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善钜圾Q問起來的時候,他又只是搖頭,說自己沒事,只是沒睡好。 一反常態(tài)的是,昨天還對宋云殷勤備至的他,今天卻變得沉默寡言,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宋云跟他說話都惜字如金地回答。 可宋云也顧不得關(guān)心祁陽到底怎么了。 飯桌上,他主動坐在了祁陽和祁一鳴的中間。 左手邊是昨晚給了他銷魂蝕骨快感的男人,從祁一鳴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男性荷爾蒙,讓他幾乎要拿不住筷子。 扭頭,對上祁一鳴的視線,宋云飛快地扭過頭去,心跳如擂鼓,兩頰也浮起嫣紅的色彩。 回憶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洶涌襲來,祁一鳴……這個男人是那么強壯,雌伏在他身下的快感超過宋云交往的任何一任男朋友。 重要的是祁一鳴身上那種獨屬于成熟男性的魅力,是未出校園的大學(xué)生不能比的。 宋云本來打算這個假期接受祁陽的追求,可跟他的父親比起來,祁陽對他的吸引力就遠沒有那么大了。 想到這兒,宋云的身體再度蠢蠢欲動,他一臉媚色地轉(zhuǎn)頭看向祁一鳴,柔軟地開口說:“祁叔叔身材真好,一定每天都健身吧?!?/br> 祁一鳴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小東西在發(fā)sao,嘴唇微勾,淡淡地回答:“有興趣的話,可以帶你去健身房玩玩?!?/br> 健身房?宋云不知道幻想到了什么,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啪!” 祁陽用力地摔了筷子,緊抿著唇,神情緊繃。 祁一鳴看向他,皺眉說:“陽陽,客人在,怎么這么沒禮貌?” 祁陽下意識地拾起了筷子,見祁一鳴眉頭舒展開才松了一口氣,隨即又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惱怒。 他強壓著怒氣說:“抱歉,小云,我身體不舒服,恐怕沒辦法陪你玩了。我?guī)湍阗I了三點鐘的機票,等會吃過午飯就讓司機送你去機場!” 宋云大驚,可祁陽話都說到這份上,他沒辦法死皮賴臉留下來,只好戀戀不舍地拎著行李箱離開了祁家。 祁陽目送他出門,用力地關(guān)上了沉重的別墅大門,轉(zhuǎn)頭看著祁一鳴的眼神像冒著火。 “你在看什么?舍不得他走?” 祁一鳴冷下臉:“陽陽,這是跟爸爸說話的態(tài)度嗎?” 不愉的語氣讓祁陽后退兩步,多年的崇敬與畏懼幾乎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你帶同學(xué)來家里玩,又這么草率把人趕走,陽陽,你太任性了?!逼钜圾Q說道。 “我任性?” 祁陽氣得再也顧不上許多,猛地爆發(fā)了。 “你以為我為什么讓宋云走?爸,昨晚你和宋云都干了些什么?!” 祁陽忘不掉,他半夜醒來聽到樓下傳來的奇怪聲音,打開門看到的那一幕。 他暗戀了一年的同學(xué),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毯上,翹著屁股,仰起頭滿臉yin欲,尖叫得像只發(fā)情的貓。 祁陽一直以為宋云是個溫柔又純潔的男生,所以才遲遲不敢吐露自己的心聲。 可昨晚,從宋云口中叫嚷出的那些下流yin蕩的字眼,就連祁陽看過的GV里都沒出現(xiàn)過。 而騎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腰毫不留情抽插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祁一鳴! 祁一鳴微微驚訝,“原來你看到了。” “怎么這么生氣,莫非你還沒得手?宋云那種sao貨,難道不是勾勾手指就來了嗎?!?/br> 祁一鳴不以為意的話讓祁陽死死捏緊了拳頭,“你說什么?” 祁一鳴走到他面前,掰開他捏得發(fā)白的手指。 “陽陽要為了他跟爸爸發(fā)火?既然知道了宋云是個sao貨,就打消你的心思吧。兩年前我就睡過他,這兩年還不知道他被多少男人cao過?!?/br> “兩年前……”祁陽不知道自己該憤怒還是該震驚。 他氣得嘴唇發(fā)抖,一把抓住祁一鳴的肩膀,質(zhì)問道:“兩年前?爸,你當年答應(yīng)我不給我找后媽,是不是因為你根本不喜歡女人?” “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轉(zhuǎn)頭在外面睡男人?” “是不是準備要給我?guī)б粋€男后媽回來?” “你說宋云是sao貨,是不是你就喜歡這樣的?這幾年你到底瞞著我在外面有過多少炮友!而且還都是男人!” 他咬著牙,“你到底看上宋云,看上那些人哪里了?是不是只要隨便一個sao貨都可以跟你上床?!” 祁一鳴神情微動。 原本還擔心陽陽會因為自己暗戀的人被他睡了而跟他大吵大鬧,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跟自己想的略微有些出入。 他看著氣得眼眶都在泛紅的兒子,低下頭,湊到祁陽的耳邊,嘴唇離他的耳垂只有幾毫米,若有似無地觸碰著,開口說道: “哪個男人不喜歡床上會發(fā)sao的?” “陽陽,爸爸是個正常的男人,你總不能要求我當禁欲的和尚。” “爸爸答應(yīng)不會給你找后媽,可連炮友都不能找,陽陽是不是太過分了?!?/br> “沒有炮友,爸爸想要發(fā)泄欲望的時候該怎么辦?” 溫熱的吐息打在祁陽敏感的耳朵上,低啞醇厚的聲音仿佛帶有魔力,一字一句鉆進了祁陽的腦袋里。 “家里只有我和陽陽兩個人,難道陽陽要給爸爸泄欲嗎?” 祁陽呼吸一滯,亂了。 祁一鳴見他沒有開口反駁,繼續(xù)說道: “以前那些sao貨,都太不禁cao了,才一兩個小時就哭著求饒,一點都不盡興?!?/br> “皮膚也不夠好,屁股太扁,上了床僵硬地跟棍子一樣?!?/br> “陽陽就不一樣了,柔韌性一定很好,到了床上,肯定什么姿勢都能擺出來?!?/br> “而且體力又好,被爸爸cao一晚上都沒事?!?/br> 祁一鳴停頓了一下,嘆了口氣,“當然,你那個同學(xué)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很少見到有像他那么sao的,纏著人一次又一次的要,被我cao到都尿了還不夠?!?/br> “這么sao的家伙,把人趕走似乎有點可惜……” 祁陽呼吸急促,微微發(fā)抖的手猛地抓住祁一鳴的胳膊。 “可、可以……” “什么?”祁一鳴問。 “你、你cao我吧,別去找宋云……” 祁一鳴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 祁陽神情帶著迷亂,直直地看著他,“我可以給爸爸泄欲……” 祁一鳴沉默片刻,慢吞吞地開口說:“哦?是嗎?可我現(xiàn)在又覺得,陽陽沒有經(jīng)驗,肯定不夠sao,cao起來不爽怎么辦?” 說罷,他松開手后退了一步。 祁陽大腦混亂不堪,身體卻隨著本能行動,猛地撲了過去抱住祁一鳴。 “別走!” 他無措地看著男人,“我、我可以的!” 祁陽急切地吻上了祁一鳴的唇,迫不及待地把舌頭伸了進去,勾住祁一鳴的舌頭攪弄,然后在下一秒被反客為主,自己的口腔被徹底占領(lǐng)。 祁一鳴大力吮吸著他的舌頭,舔弄著他敏感的上顎,祁陽則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 一想到親吻著自己的人是爸爸,祁陽渾身發(fā)熱,滿臉緋紅。 他雙臂勾住祁一鳴的脖子,唇舌交纏間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貪婪地吞咽著從爸爸嘴里過渡來的口水。 不知過了多久,四片唇瓣分開,祁陽快要站不住,半靠著祁一鳴,親吻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在脖頸留下一片片的吻痕,然后咬上了凸出的喉結(jié),吮吸著。 祁一鳴從胸腔里發(fā)出沉沉的笑聲,“陽陽是小狗嗎?不許亂咬人。” 祁陽有些惱怒,他沉浸其中的親吻,爸爸卻完全不當回事。 祁陽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伸出手,褪下了祁一鳴的睡褲。 粗大的yinjing已經(jīng)把內(nèi)褲撐起了一個帳篷,看到爸爸對自己的親吻不是全無反應(yīng),祁陽心中一喜。 他脫下祁一鳴的內(nèi)褲,半硬的yinjing彈了出來,打在他的臉上。 祁陽伸手握住莖身,把臉湊了過去,試探著舔了泛著水光的guitou一口。 祁一鳴呼吸一頓,忽然伸出手抓住祁陽的頭發(fā),猛地把他的臉摁到了自己的下體上! 祁陽整張臉都埋在茂盛的黑草叢里,又粗又硬的陰毛有點扎,鼻腔聞到的,全部都是來自祁一鳴私處的味道。 爸爸落在他頭上的力氣很大,祁陽掙扎不開,慢慢呼吸著。 這是爸爸的味道…… 祁陽急促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慢,每一下都要深深的、沉迷的吸進鼻腔嗅到的男人氣息,再戀戀不舍地慢慢呼出來。 隨著深呼吸,祁陽的口中不知不覺發(fā)出了淺淺的呻吟聲,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呼……啊……” 祁一鳴的味道,對祁陽來說成了上好的春藥,直到祁一鳴把他的頭拉開,祁陽都還戀戀不舍地想要再把臉埋回去。 祁一鳴勾起唇角,“陽陽可不能只顧著自己爽?!?/br> 祁陽略微回神,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張大口,把祁一鳴的yinjing吞了進去。 祁陽的嘴巴被撐得滿滿的,舌頭連動都不能動,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口,讓爸爸長得嚇人的yinjing能全根沒入。 祁一鳴低下頭,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頭顱伏在自己的胯間一前一后,拼命吞吐著。 “唔……唔……”祁陽的視線變得迷離,漸漸地只知道機械地重復(fù)大力吞吐的動作,yinjing帶出來的無法吞咽的口水滴答著落在地上,祁陽卻仿佛自虐一般,吞吐得更加用力,幅度越來越大,甚至每次都吞到y(tǒng)injing根部,讓膨起的guitou闖入自己的喉嚨。 他強忍著想要干嘔的生理反應(yīng),一只手胡亂地解開褲子,握住自己裸露出來的yinjing,用力地擼動著。 他在為爸爸koujiao,爸爸的jiba插在他的嘴里,嘴巴嘗到的,鼻尖聞到的,全都是爸爸的味道。 單單是想到這一事實,祁陽的yinjing就硬得發(fā)疼,他更加用力地上下擼動著自慰,嘴巴伺候祁一鳴的力度也分毫沒有減弱,反而吞吐得越來越快。 祁陽的嘴巴被塞得滿滿的,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可越是這樣,快感就越強烈,嘴巴被jiba堵住也無法阻擋他發(fā)出越來越沉重的喘息呻吟,一聲比一聲要長,一聲比一聲要難以忍耐,最后,直到祁陽用力地把祁一鳴的yinjing撞到自己喉口的最深處,伴隨著綿長的沉悶呻吟聲,他自虐般揉搓著自己的yinjing,終于忍不住噴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祁一鳴把yinjing從兒子的口中拔出來,祁陽已經(jīng)雙目失神,嘴巴被cao得還維持著半張的姿勢,嘴唇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他眼珠微動,看向戳在面前硬得青筋虬起的yinjing,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莖身,“啪啪”拍打著他的臉。 祁一鳴沙啞著嗓音說:“陽陽只顧著自己射精,爸爸還沒有射呢?!?/br> 祁陽還陷在射精后的快感中,喃喃道:“爸爸……陽陽給爸爸cao……陽陽伺候爸爸……” 祁一鳴抱起祁陽,一米八的大男生被他抱在懷里,也絲毫不費力地到了二樓臥室。 他三下五除二脫干凈兩人的衣服,jiba已經(jīng)硬得要爆炸。 祁一鳴讓祁陽趴在床上,抓起床頭柜的潤滑劑,直接擠在他一縮一縮的后xue上。 冰涼的潤滑劑讓祁陽打了個哆嗦,一根手指抵在了緊閉的小花上,用力旋轉(zhuǎn)、按壓、揉弄起來,直到花xue羞澀地張開小口,堅硬的手指立刻不由分說地擠了進去。 兩根、三根、四根…… 四根手指插在已經(jīng)被撐開的后xue里飛速地抽送著,速度越來越快,祁陽也從最開始無意識的低聲呻吟,變得越來越大聲,身體繃得越來越緊,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眼看著他弓起身體,祁一鳴忽然伸出手,握住了祁陽不知何時又挺立的yinjing,堵住了射精的小口。 后xue還被人玩弄著,卻射不出來,祁陽終于求饒了,一邊呻吟著一邊哀求道:“爸爸,求你……” 祁一鳴壞心眼地問:“求爸爸做什么?陽陽乖,把話說完?!?/br> “不要手指,要、要爸爸的jibacao進來……”祁陽擰著柔韌的腰肢,扭頭帶著害怕與期待看了一眼。 祁一鳴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射精的沖動,他低聲咒罵一句:“媽的,欠cao的sao貨!” 說罷,他抽出手指,把祁陽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扶著粗大的莖身,狠狠地cao了進去! “??!”祁陽頓時發(fā)出一聲大叫,“爸爸,輕點……” 祁一鳴卻完全不顧他的求饒,發(fā)了狠一般,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cao干毫不留情地施加在祁陽身上! 原本緊閉的后xue被撐得大開,祁一鳴yinjing硬得發(fā)紫,飛速地在祁陽的股間抽插著,大力抽出,又全根沒入,兩個碩大的囊袋每次都打在祁陽的屁股上,讓他的臀rou亂顫,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祁一鳴cao得太快太狠,潤滑劑混合著前列腺液還有祁陽的yin水,被打成了白色的沫子,沾在黑色的陰毛上。 啪啪啪、啪啪啪 撲哧、撲哧、撲哧 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祁一鳴半騎在祁陽身上,借著身體的重量,更深更重地cao著自己的親兒子! 快感瘋狂地積累著,祁陽早已被cao得發(fā)了狂,發(fā)泄一般地晃著腦袋,腳趾蜷縮,死死地勾著白色的床單,口中發(fā)出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高昂呻吟尖叫。 “啊……爸爸……要被爸爸cao死了……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他哭著、喘著,如果不是這樣,他覺得會被山呼海嘯一般的快感逼死。 祁一鳴趴在兒子的身上,兩只胳膊伸到前面,死死禁錮住祁陽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精瘦的腰部發(fā)力,胯部啪啪地撞擊著兒子的后xue。 “陽陽,乖兒子,屁眼可真sao,真會吸,哦……”祁一鳴低吼一聲,“早知道我的寶貝兒子是個sao貨,爸爸就不用忍這么多年,早在你十幾歲的時候就應(yīng)該cao得你求饒!” 祁陽聽著祁一鳴的話,快樂到渾身發(fā)抖,“cao我吧,爸爸cao死兒子吧!” 祁一鳴一邊粗喘一邊說著:“ 陽陽十五歲的時候,是不是躲在房間里偷偷看GV自慰?爸爸都看到了……陽陽不知道,爸爸當時多么想推門進去,把乖兒子壓在床上,撕爛你的衣服,綁起你的雙手,不管乖兒子怎么哭喊,怎么尖叫,怎么求饒,爸爸都要狠狠用jibacao爛你的屁眼!cao爛十五歲乖兒子的屁眼!” “爸爸要把十五歲的陽陽cao成專屬于我的sao貨,讓sao陽陽離不開爸爸的jiba,一天不被爸爸的大jibacao就受不了,每天插著按摩棒去上學(xué),放學(xué)回家不許穿衣服,只能光著身子給爸爸koujiao,每時每刻都準備著被jibacao!” 這么多年,祁一鳴找的每一個炮友都是跟兒子年紀相仿的男生,逼著他們在床上哭著喊自己爸爸,幻想著自己在cao的是自己的親兒子祁陽,用自己的大jiba,cao得親兒子變成只知道zuoai的yin獸! 祁陽聽著爸爸的聲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拼命呻吟著,快樂地尖叫著,仿佛自己真的從十五歲起就成了爸爸的小sao狗,每天被爸爸騎在身上cao,腦子里不需要再考慮任何東西,只要想著怎么能在床上讓爸爸無與倫比的大jiba插進自己的屁眼! “啊……爸爸cao死陽陽吧,cao死你的親兒子吧!陽陽想死在爸爸的jiba下……陽陽是sao貨,是爸爸的sao兒子……好爽……好爽……干死兒子……爸爸……” 祁一鳴忽然發(fā)力,連綿不絕的啪啪聲變得越來越快,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cao祁陽的力度越來越大,強壯的身軀幾乎把祁陽壓得陷進被子里。 “啊??!”祁陽發(fā)出高亢的浪叫,“爸爸、爸爸要把陽陽cao死了!!太深了,屁眼要被cao穿了……兒子要被爸爸cao死了……爸爸,cao死我吧,飛了,要飛了——” 祁一鳴雙目發(fā)紅,“cao!cao死你!sao兒子,浪貨!” 兩具緊繃的身體緊密相貼,沒有絲毫縫隙,祁一鳴死死壓住祁陽,jiba狠命地cao進了后xue的最深處,兩人的jingye同一時間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