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釘在床上狠狠cao(rou)
對,綁起來。 討厭有什么關系,綁起來就永遠屬于你了。 陳晚照神經質地想著,淚痕糊在臉上,眼神沒有聚焦。 夏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陳意川沒想到夏延出去會給陳晚照出主意,完事后和人老板談了談這邊的項目,掛電話時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 短信界面彈出一條消息。 [哥哥cao我] 后面附帶了一張照片,飽滿圓潤的屁股被小一號的黑蕾絲內褲勒出rou痕。 陳意川覺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可能是以前她發(fā)過類似的照片。 依舊是拉黑刪除一條龍,陳意川一點也不想這么被持續(xù)地sao擾下去,盡管這些東西對他影響不大,久而久之也會厭煩。 叩叩叩—— 有人敲門,陳意川回想自己似乎沒點餐到這個房間,誰這個時候來敲門? 結果還挺讓他意外的。 門外站的是陳晚照。 他能知道自己在這里,想必該看的都看完了。 陳意川不管陳晚照會對他有什么感情,老實說有什么感情都讓他厭惡,所以能讓陳晚照對他死心然后離他遠遠的事情,他做起來絕不含糊。 “哥,餐到了。”陳晚照面色還算正常,語氣卻透露著難掩的疲憊,“你點太多,我一個人吃不完?!?/br> 陳意川的目的達到了,陳晚照看起來的確對他失望很多,除了敲門那下,之后眼睛再沒瞧過陳意川,吃飯也只是一個人默默往嘴里塞。 陳意川難得沒收到他偷瞄過來的視線。 陳晚照跟吃貓食一樣,幾口就放了筷子,陳意川只當他下午玩的時候吃了零食,所以不餓。 沒有注意到陳晚照整個人緊繃的姿態(tài),和發(fā)抖的指尖。 這頓飯吃得很是難受,一開始還好,陳意川以為自己是餓了,所以有些許疲倦,直到后來腦子越吃越暈,他喝了口水也放了筷子。 “哥,你怎么了?”陳晚照脊背繃得筆直,神色卻很淡定,就好像桌子下那雙掐紅的手不是他的一樣。 陳意川搖了搖頭,扶著椅子想站起來,卻渾身丟了力氣,腿一彎栽倒在地,意識也逐漸迷糊。 他是被熱醒的——或許應該說燥,由血液向外而生的灼熱感,渾身像是火烤一樣。 陳意川動了動身體,發(fā)現手腳都被束縛住了。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而陳晚照跪在他腿間,解開他的褲子,雙手搭在他腿上,在緊繃的肌rou上撫摸。 內褲包裹的那一團明顯凸起,陳晚照的臉是不正常的潮紅,他看著那個地方,又抬頭去看陳意川:“哥,你硬了?!?/br> 陳意川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陳晚照在晚餐里下了藥。 心里莫名冒出“果然如此”的想法,陳晚照為什么從以前黏得煩人到后來對他生畏漸遠,不是真的放過他了,而是沉默地憋了個大的,他早該猜到的,陳晚照遲早會變成那種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那種滿是心機的人。 “陳晚照,你要不要臉?”他忍住身體里燎原的大火,沉聲問。 陳晚照的動作明顯一僵,臉色白了一分。 “你覺得我不要,那就不要吧?!?/br> 至少可以在你心里多存在一秒的時間,那樣也好。 陳晚照沒做過這樣的事,他不是不知廉恥,只是面對陳意川,他可以卑微到泥土里。 他仍然是緊張的,似乎那些齷齪想法在陳意川憤怒的目光中無所遁形,手指也冰涼。 陳意川粗壯的性器隔著內褲立在他眼前,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要把人烤化的熱氣,還有怒火。 陳晚照努力去忽視落在自己身上刀子一般的視線,跪坐在地上,手落在陳意川的內褲邊緣,迷戀地將臉靠近勃起的地方。 好像曾經做的那些春夢都成真了似的,又或者他已經分不清夢跟現實,半闔著眼蹭著陳意川的褲襠,看那團逐漸被分泌的前列腺液浸濕的布料。 不管陳意川內心有多厭惡,卻抵抗不了本能地微微挺腰,陳晚照此刻就像個勾引男人的妖精,一臉的yin蕩樣,陳意川驚訝,自己竟然會為這一幕而變得興奮無比,想就這樣隔著內褲把yinjing塞進那張艷紅的嘴唇,用guitou打他伸出來的舌頭,讓他舔掉馬眼溢出的液體,再插進喉嚨滲出,一滴不漏地把jingye全射進喉嚨里。 陳意川把這歸結為藥物的原因,咬著牙罵陳晚照:“你他媽就這么sao?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誰?知不知道你該叫我什么?” 不夠,這樣的羞辱根本不會平息他沖天的怒火,只會讓身體越來越熱,jiba越來越硬。 不要,不要……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陳晚照默默地想,難受得心口疼,忍不住紅了眼,眼淚欲落未落。 他不再只是隔靴搔癢,雙手拉下陳意川的內褲,挺立的yinjing就這么彈到他臉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 陳意川要瘋了,被輕易激起了施暴的欲望。 如果今天給他下藥的是別的什么人,他一定不會氣成現在這樣,陳晚照或是在報復,報復他多年來的無過問,用拉他下地獄的方式,讓他屈服于低等的欲,與道德背道而馳。 陳晚照的確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僅憑看過的幾個視頻,學得也不像樣。 他輕輕舔了一下陳意川冒水的馬眼,引來一聲悶哼,仿佛受到鼓舞一般,他接著又舔了一下,兩下,那里的液體像是無窮盡一樣,舔了又溢,滿嘴都是陳意川的味道。 碩大圓潤的guitou漲得發(fā)紅,如陳意川想象的那樣,終于被含住,包裹他的口腔更熱,蠕動的舌頭在頂端制造各種刺激,繞著guitou下方舔了一圈,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包不住,沿著jiba往下滑。 背德感在作祟,陳意川僅僅是被含著guitou嘬,快感就來勢洶洶,氣喘得一次比一次粗重。 他沒忍住重重地頂了一次胯,將粗大的火棍直送進陳晚照的喉嚨,里面排斥的生理反應讓半根yinjing被絞緊,興奮沿著脊骨往上爬,爽到頭皮發(fā)麻。 陳晚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嗆得不輕,但陳意川的反應讓他覺得滿足,既然他哥喜歡,他握著yinjing根部多做了幾個深喉,每一下都頂到喉嚨最里面。 這種滿足抵消了強烈的不適,他含著他哥的jiba,底下的女xue濕得一塌糊涂,穿著褲子都讓他覺得,那里的水已經多到滴到了地上。 “哥……哥……” 陳晚照伸舌舔邦硬的柱身,情難自禁地叫著陳意川。 火已經蔓延到了天上,陳晚照被這情欲灼得神志不清,羞恥也燒得一干二凈。他將手往自己身下伸,摸yin水泛濫的洞口,隔著兩層布往里探,又痛又麻,但更多的是爽。 蜷著的身體突然抖了兩抖,他嘴離開陳意川的家伙,手卻仍然握著,硬得流水的jiba和迷戀的表情在陳意川眼里繪成了一副yin亂的畫。 那股難消的怒終于幻化成行動,陳意川掙脫開陳晚照精心為他系上的繩索,伸手抓住陳晚照的衣領把人粗暴地扔到床上,動作帶著十足的恨意。 陳晚照摔得生疼,被壓著后脖頸摁在床里,費力轉頭才不至于窒息。 那一刻他心里蓄滿了恐懼,陳意川就算殺了他,他也沒有意外。 只是清楚地知道了,原來一個人的恨可以這樣洶涌,像暴風雨下的海面,看不到曙光,世界都像是要顛倒。 陳意川把手伸進陳晚照的后腰,抓著他的褲子和內褲往下狠狠一拉,褪到小腿,再用膝蓋頂著完全脫下。 他第一次這么清楚地看見那個粉色的逼,因為緊張急促地收縮著,閉合的縫里流下透明的水。 陳意川一點耐心也沒有,陳晚照該為那愚蠢的作為付出代價。 他直接拉開陳晚照一條細瘦的腿,不管陳晚照能不能忍受這樣程度的拉扯。 屁股被抬高了一個度,火熱的yinjing借著yin水的潤滑,就這么強硬地擠了進來。 陳晚照直到今晚之前,下面最多只放進過一根一指半粗細的按摩棒,而且只進了一小半就被疼痛勸退,乍一承受比那大許多的物體,沒有想象中的爽,只有痛和漲,加上陳意川粗魯的動作,一下就捅到了最深處,陳晚照難耐地哭了起來。 不是無聲的流淚,而是啜泣,咬著枕頭喉嚨一抽一抽的。 “你就想要這個?陳晚照,你滿意了?”陳意川粗喘著,挺腰在緊致的xue里抽插,見陳晚照疼得不再出水,進出變得干澀困難,他一巴掌狠狠拍上眼前圓潤的屁股,該死的是看到雪白的臀晃動,他竟然會再硬上一硬。 陳晚照看起來太可憐了,只想讓人把他釘在床上死死地cao。 “你他媽究竟想干什么?”陳意川咬牙切齒,把陳晚照意圖轉過來的臉重新壓回枕頭。 這樣的感覺并不好受,可陳晚照還是想抓住,哪怕是滔天的恨,也是陳意川給的。 他輕柔地撫摸陳意川扣住他的大手,像是追日落一樣,追希望一樣,虔誠地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我想愛你,哥,讓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