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囚禁
躺在床上,安昱麻木地盯著天花板。 一條銀色鎖鏈圈住了他的腳踝,另一頭牢牢固定在床頭。 盡管余周已經換過好幾次床單被套,可安昱總覺得上面有jingye的腥檀味兒,起身挪了下屁股,隨即“嘶”地疼出聲來,上過藥的下體腫到一動就痛得不行,這苦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腦海中不時閃過這幾天與余周荒唐亂來的畫面,各種不甘與屈辱的情緒堵在胸口。安昱恨不得回到幾天前扇自己兩耳光,竟然瞎眼認為新鄰居是個樂于助人的好人。 三天時間過去,余周沒有讓他出過門,所有事情親歷親為,猶如對待心愛的玩具娃娃,每當視線觸及之時,安昱心底就會忍不住發(fā)慌,唯恐下一秒這禽獸就撲過來。 從前這人在自己面前,總是表現出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樣,現在時不時就用各種炙熱且毫不掩飾欲望的視線盯過來,像是要把自己一口吞了似的特別恐怖。 被囚禁的這幾天,安昱總有種與野獸一起被關在籠子里的錯覺。 不zuoai時,余周沉默得可怕,他用鐵鏈將安昱鎖在床上,每天除了干對方之外,還格外喜歡做各種美食給安昱吃,樂此不疲。 安昱剛開始十分抗拒他做的飯菜,某次直接把人遞過來的盤子摔碎。余周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把安昱按到自己的胯前,放出硬挺的粗長roubang狠狠捅進后者的嘴巴里。 見安昱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干嘔,他掐著對方下巴,粗糙的舌苔在臉上舔舐著,問:“下次還敢這樣嗎?” 安昱雙眼含淚,驚恐搖頭。 識時務者為俊杰,安昱開始明白這個道理。接下來的幾天,他裝作乖巧柔順的樣子,甚至主動向余周索吻,在床上也愈加放開。 終于,對方似乎有松動的跡象。 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后,安昱靠在余周懷里親吻他的下巴,視線悄悄打量著對方臉色。 有些可惜,這變態(tài)帥是帥,不過卻是條表里不一的瘋狗。 他伸出舌頭舔余周的胡渣,被對方逮住舌頭,雙指插進嘴里一番攪弄搞得口水直流,緩過神后主動蹲下身去用臉蹭guitou。 柔軟濕潤的雙唇親吻著不時分泌液體的馬眼,一路舔到下面的兩個卵蛋,將其中一個卵蛋整個含在口中用舌頭舔弄,等舔夠了又主動做了次深喉,甚至最后把jingye都咽了下去。 余周rou眼可見的滿足和開心,見此,安昱順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問能不能放他出去一天,福利院院長的生日要到了,他想回去看看。 聽他這樣說,余周從高潮余韻中回味過來,沉默地盯著人看了許久。被盯得有些害怕,安昱正要說不放也行,沒想到對方竟然點了點頭。 “可以,只要你乖,想去哪里都行?!?/br> 站在太陽底下伸手擋住陽光,安昱有些恍惚。 余周真把自己放出來了?還沒跟出來?不會悄悄在他手機里裝定位了吧?安昱覺得這人能干出這種事。 拿出手機打開查看,消失一個星期,里面只有話費充值提醒和幾個陌生號碼,他估計是詐騙電話沒管,再看信息欄,最近一條信息是公司發(fā)來的,讓他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安昱沒怎么在意,因為他準備看望院長過后,直接買車票逃離這個城市。錢包里有身份證,出租屋里的東西他什么也不帶,只想趕緊躲余周遠遠的。 一路上安昱都在注意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沒發(fā)現可疑的人跟過來,心里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下了地鐵,他在商店里買水果和鮮花,來到福利院,整理好儀容確定領子可以遮住脖子下青紫的吻痕,隨即叩響院長阿姨的辦公室門。 “安安?”見他出現,院長十分驚喜,“你來啦!“ ”哎呀來就來了,怎么還帶東西?!?/br> 老院長過完今年就要退休了,人特別和善可親,安昱把她當親奶奶一樣對待。把東西放好后上前抱住老人親昵地叫了聲院長奶奶,想著今天走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見她,一時有些傷感。 “怎么了?受委屈了?”院長奶奶最熟悉安昱的性格,敏銳地察覺到他此刻有些不對勁,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讓他不開心,開導他:“在社會上討生活不容易,有時候該忍讓就忍讓,不過要是觸及底線,一定不能屈服知道嗎?”摸摸孩子柔軟細膩的頭發(fā),院長滿臉慈愛,安昱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又長得好看,要不是身體有些異于常人,早就被領養(yǎng)出去了,不然何至于一個人打拼這么辛苦? “對了,奶奶你拿著這個。這是我畢業(yè)以來存的錢,不多,給院里的孩子們添置點衣服和書本吧?!彼呎f邊將一本存折塞給院長。 院長堅決不收,“你才工作多久有多少錢?錢自己留著,這幾年政府和社會上好心人士多,咱們院不缺錢?!?/br> “拿著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br> 兩人推脫許久,最后安昱直接把存折放在辦公桌上飛快跑出去,院長老人家年紀大跟不上,只能在后面搖頭嘆息。 出來后安昱一身輕松,坐在福利院外面的花壇上,看著欄桿里面的小朋友做游戲發(fā)呆。 余周讓他晚上七點之前回去,否則后果自負。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從這里到車站要兩個小時,買三點鐘的票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正思考著逃跑路線,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以為是余周,一開始還有些不敢接,不過在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后,猶豫兩秒最終還是接了。 “小美人,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頭的人語氣輕浮,安昱無語,正要掛掉電話,那邊緊接著又來了句:“上次做筆錄咱們見過一面,真不記得了?這幾天想找個機會約你出來吃頓飯,不過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輕佻的年輕面龐,安昱記起來了,是上次做筆錄的警察。 “有什么事嗎?” 那邊輕笑一聲,語氣聽起來稍微正經了些,“我這里有個和死者相關的小線索,相信安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松街301咖啡館,我們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