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埃爾佩蘭的皇帝被囚,殘暴帝王被迫灌水撐大肚子
一身素白麻衣手執(zhí)神杖的少年行走于神殿無盡長廊中。 他的容貌是極為俊美的,仿若神只。 不,說是真的神只也不為過。 因為,在這里,他就是真正的神。 少年手中拿著五把銅制的鑰匙,看起來很是為難。 到底選哪把比較好呢?這真是個難題。他的身前出現了一塊虛幻的影像,五個男人正在囚禁在石制墻壁樣的空間里。 五個男人,風格各異,都是世間絕色。 少年隨意把五把鑰匙拋向空中,撿起最先落在地上的那把。 "就是你了。"少年看向位于一號房間的那個神色嚴肅的男人。 石門緩緩開啟,暗室里迎來了許久不見的短暫珍貴光明。 接著又重歸黑暗。 "是誰?"男人被強光刺的微瞇起眼。 "我?我是神。"少年回答道。 像是聽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話,男人一直以來都冰冷的表情出現了變化,他嘲諷道:"看你的年紀還沒有成年吧,說是神官我還信,但就算是最年輕的神官也才25歲。" 這片大陸上已經幾百年都沒有神降臨過了。 "不,我就是神。"少年搖頭,以一種格外認真的口吻回答,"你的帝國被我的恩澤眷顧了近百年。" "人類真是一種不知感恩的物種。"少年覺得是時候從這群令人厭憎的人類身上收取一點利息了。 他看向這位年輕的統治者,想到了一種最適合的懲罰方式。 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茶壺,里面的液體晃晃悠悠的快要溢出。 美貌的少年心情大好,笑瞇瞇地對著這位剛即位及不久的年輕皇帝說道:"埃爾佩蘭帝國旱災持續(xù)了多久了?我想想,大概快6個月了吧,你是怎么應對的呢?" 強征稅金,皇帝在自己的金色宮殿里依舊過著他的奢靡生活。 "子民為他們的王奉獻是理所當然的。"哈迪爾沒有任何慚愧之心。 "我希望之后的你也能這么回答。" "張嘴。" 那巨大的茶壺緩緩移動到哈迪爾的嘴邊,然后在他一臉驚恐的目光中,哈迪爾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大張著。 深紅色的口腔,小舌頭不安的搖晃。 "嗚……啊……" 年輕的帝王大張著嘴,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的身體仿佛變得不再是他的一般,身體就像是被無形線綁住的木偶。 "開始吧。"少年打了一個響指,茶壺嘴戳進青年的嘴里,咕嘟咕嘟的液體流進他的喉嚨。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游刃有余,慢慢的青年開始覺得疲累,喉結吃力的上下滾動,他的眼睛圓睜著,翡翠色的眼珠在里面不安的滾動。 "嗝……"年輕的帝王忍不住被撐的打起水嗝。 少年饒有興致的的看著,他的視線從青年的脖子滾落到他的腹部,想象著液體在他體內流經的景象。 少年又盯著這個人類的臉看了一會,單從人類審美的角度來看,眼前的這個人類可以算是上等了,他有著·微微卷曲的茶棕色頭發(fā),翡翠色的眸子,薄唇又帶著上翹的嘴角,雖然沒有過多的肌rou但也沒有贅rou,保養(yǎng)的的恰到好處的rou體。 但與此相反他有著一顆殘暴冷酷的心。 他很滿意。 男人的胃很快就被裝滿,曾經被山珍佳肴美酒慣壞的嬌弱胃袋可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哈迪爾開始喘息,喘息聲中又夾雜著干嘔。 "嘔……"哈迪爾梗著脖子使勁的想要擺脫插在喉嚨深處的茶壺嘴,他的上腹開始鼓起,胃部被撐的發(fā)硬。 "嗚……咳咳……唔……"哈迪爾的嘴里含含糊糊的發(fā)出聲音。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清。"少年故意貼近哈迪爾,裝作一點都不懂的樣子。 "啊,你說你快要撐死了?但是好爽?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還不滿足。"少年又打了一個響指,茶壺里傾瀉出的液體流速又快了一些。 這下青年連發(fā)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了,整個空間里只剩下他不斷的吞咽聲。 咕咚咕咚咕咚。 青年的腹部開始浮現紫色的暗紋,高鼓的腹部仿佛要裂開了一般。 少年盯著眼前人類的腹部更加興奮起來。 它裂開的場景一定很美吧,少年這樣想道,但直接裂開實在太過糟蹋這具rou體了。 他捏住青年的下巴,使他正視自己,他從哈迪爾的眼里看到了哀求。 一個帝王的哀求。 好吧,少年看著他原本充滿自信的表心早已不翼而飛,覺得很有意思,問道,"人類的表情都是這么豐富嗎。" 他把茶壺從哈迪爾的喉嚨里抽出。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懲罰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