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一次任性的雪雪(唧唧磨泬碾yd/無痛/一點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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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身體上所有金繩松開,聞人雪依舊不能動,下身卻因為驟然插入的地方太過軟滑和溫暖,他又被限制高潮了太久,就在那兩瓣軟rou含住guitou輕輕一嘬的瞬間,他“嗯”地低吟出了聲音,將滿囊袋精水盡數(shù)射入了那口嫣紅rouxue中。 猝不及防的高潮帶來使他渾身抽搐的余韻,兼眼底所見,是嬴烈那張委屈神色尚未褪盡的臉,甚至他還聽到嬴烈全無自知地用帶著啜泣的聲音喚他,一開始是夢囈似的輕聲,最終卻轉(zhuǎn)為蘊藏驚喜的、反復(fù)的確認: “是不是你…是不是?阿雪……” 聞人雪沒有第一時間作出回應(yīng),他絕非故意,只因這是自進入幻境來第一次這樣近地直視嬴烈,他竟一瞬間看得怔愣了。 再不像記憶里那樣絕艷中透著刀劍般的明銳,嬴烈此刻滿臉都是汗和淚,濕漉而潮紅的頰邊,有一縷血痕被沖成淡而破碎的粉,又因沒得聞人雪回應(yīng),雙眼里漸泛起惶然和難過的神色。聞人雪簡直不能把目光從身下人的臉上移開。片刻前的眩暈感再次籠罩了他,他忽而感覺嬴烈這模樣,實在可憐中別有一番引人欺壓的柔軟嫵媚,越看著,他整顆心越是酥燙到不行,若不是剛剛射過一發(fā),他能立刻再挺槍干進嬴烈腿間那已經(jīng)被鞭撻得一片狼藉的小花……眩暈感越來越重,周圍的環(huán)境完全模糊,唯有身下這個人始終清楚地映在他眼中。心底那股反抗的意志也隨之減緩了,禁錮之力趁機如反撲般加強。 小七早已經(jīng)退開,此刻正恨恨地咬著齒關(guān)。他氣得兩腮上肌rou都在輕微發(fā)顫,果然,即便是應(yīng)期盼而生的虛像,依舊能將嬴烈暴動的情緒安撫,他又想他將嬴烈罵作賤貨真是沒有罵錯,聞人雪除了身份地位高出眾人,又比他強在哪里?成天端著個國師的架子,經(jīng)常忙那些過分正經(jīng)且無聊的事忙到很晚才回家,也從不會說些哄人開心的話,憑什么對聞人雪的態(tài)度和對他的態(tài)度就全然兩樣?他心中越想越覺得恨妒。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不遠處剛被他恣意地蹂躪侵犯、又被他罵作賤貨的人曾經(jīng)給予他的教導和保護,更忘掉了他曾經(jīng)想起對方時心底泛起的欽賴和歡欣,那來自“神”的賜予,已經(jīng)支配了他的全部。他只想著,他是如此地不好受,自然也不能叫那個惹他惱火的賤人好受——在他能做到的范圍內(nèi)。蠱蟲安靜蟄伏的那一刻,小七將自己的身形從夢境中隱去,調(diào)亮光線,將所有精神專注于對聞人雪身體的cao控。 聞人雪再是被勾得發(fā)熱,又哪兒忍心叫某個寧愿自己挨欺負都要保護他的傻子繼續(xù)不安下去?應(yīng)了句“是我?!敝?,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嬴烈開啟的兩瓣紅唇,親了許久才抬頭許人換氣。 他望著身下被他射在腿間、又被他狠命親了一通的人,在被他親吻過后,對方雙眸里的不安開始褪去,極其明顯的思念和愛戀在那雙眼睛里升起。四下里不再昏暗,他看見嬴烈望著他的雙瞳竟是那樣的明亮,像是異族傳說里由太陽碎片所化的小王子的雙眼,熠熠閃光,映亮他整個心海,他錯覺自己在這目光里融成了一汪熱泉,他無比渴望伸出手去,將這個剛剛遭受過很殘忍虐待的人抱入懷中——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不過瞬間的搖蕩迷失,他丟掉了原本有利的形勢。他再次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不準碰。不準對你身下這個賤貨做任何愛撫的舉動,”小七的聲音陡然響起,陰森里透著yin邪和惡毒,竟像是直接響在他腦海之中,“直接握住你那根沒用的軟rou。用你的rou頭,去磨他下面sao逼的逼縫。也不可以插進去……除非他哭著求你。” 聞人雪錯覺自己顱骨氣到炸開了。 …賤貨?你個狗崽子敢這樣罵他??? 我欺負他欺負得最厲害、甚至他還昏著的時候,我都不舍得對他說這種話! 對了還有,去你媽的沒用的軟rou?。。?/br> 盡管腦內(nèi)氣到“嗡嗡”震響,強烈的眩暈伴隨劇痛席卷,像是神經(jīng)一根根崩裂了,聞人雪還是如木偶般僵硬地抬手,握住了自己尚且萎靡的、還沾著濁白精水的jb。 他一邊不由自主地在那兩片軟瓣上狠狠地碾磨,一邊將牙咬得咯咯作響,半天才終于斷續(xù)著說出了小七要求的話: “……實在忍不住了,就開口求我吧……說下面很想被男人干,很想吃男人的大jb……求我把jb插進你的身體……” 他看著嬴烈眼底再次泛上了惶然和委屈,分明是全不懂自己做錯了什么引得他態(tài)度陡然變化。他心里痛得要命,手上反而違背意志地發(fā)力,握住漸漸脹硬的jb頭,粗暴地將外面兩片雪白濡濕的rou瓣撐開,直接摩擦起嫣紅濕嫩的內(nèi)里。 小而綿軟的兩瓣被guitou粗暴摩擦,不一會兒就變得凄慘紅腫,當jb頭離開時它們身不由己地被長長帶出,jb頭蹭入時又被軟軟地搗進。聞人雪心里氣恨得要死,性器卻因為這宛如被綢絹裹住、又好似浸泡在溫水里的快意而迅速勃起。兩廂廝磨間雪白透粉的外瓣被馬眼滲出的腺液、和xue里流出的yin液浸得更為水潤瑩亮,已經(jīng)微微地腫脹嘟起,兩瓣粉rou中一線嫣紅的xue眼,正隨嬴烈的喘息和哭泣不住顫動。xue眼翕張間涌出越來越豐沛的水流,將jb頭淋得越發(fā)濕膩。 雖然不該,聞人雪暗自松了口氣,慶幸了一下還好他的小年糕很能噴,水足夠多…… 這樣在蹭動間即便他用了很大的力氣,也只是把大大小小的花瓣碾得散亂變形,不至于讓它們受傷。心間擔憂稍微褪去,聞人雪再一次專注于抵抗那股暈眩,誓要盡快掙扎開,然后馬上、立刻——即便被皇帝責罰——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鋒線,他要去見這個在現(xiàn)實里不知已被險惡之徒欺負成什么模樣了的傻子。 聞人雪玉色的頸項上青筋暴突,同樣經(jīng)絡(luò)凸起的右手握住jb,繼續(xù)被小七控制著深深淺淺、上上下下地來回磨搓,倏而蹭到了花瓣頂端最為敏感的地方,那腫脹的蒂珠生生被這一下碾成了扁平薄紅的片狀。嬴烈被弄得壓抑不住抽泣,過度的刺激近乎折磨,他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可憐,他聽不到,他只是努力地抬手,想要拉住聞人雪的手,哪怕只是握到聞人雪有著暖意的指尖,也會叫他不至于如此的難過和恐懼。 然而他終究是沒能夠握住。他的手剛要觸上聞人雪的前一瞬,兩圈金環(huán)銬索般自地面伸出,不止他抬高的那只手腕,就連落在地面的那只也一并被銬住。暗處小七聽著嬴烈越發(fā)痛苦的哽咽,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他cao縱著聞人雪對準那枚芽尖般微微凸起在外的蒂珠,握緊jb來回地用力揉搓。 臌脹的rou團被guitou一次緊接一次狠狠地碾扁,當菇狀的rou冠發(fā)力磨壓時,那水嫩的紅豆就變成薄薄的一團,可憐兮兮地貼到了花瓣里想要躲藏,這時微帶弧度的rou冠就會隨之深入,殘忍地將躲藏起來的rou團硬生生挑出,繼續(xù)用硬熱的傘頂傾軋它,而當菇頭大發(fā)慈悲地抬起時,那一點就會越發(fā)腫得嫣紅碩大,即便虐待它的jb頭已經(jīng)離開,依舊立在花瓣頂端害怕似的軟溜溜顫抖。 聞人雪同樣將嬴烈的啜泣聽在耳中,也看見了他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卻被金環(huán)死死拉回束縛住時眼底的難過和無助。jb的確是欺負這兩片心心念念的小年糕欺負得很爽,卻有極端的怒和痛,自聞人雪心海中狂龍般開始翻卷,即將破水沖天。他從未如此恨過自己從很小的時候起一直秉奉的“理智”和“信義”,他在是肩負師門責任的大夏國師之前,他首先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人類,他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為什么不能容許他存在個人的欲念?他憑什么不能任性地選擇一次呢?到底為什么…師傅不會意識不到那種說法很可能是謊言,卻要讓他立下那樣殘忍的誓……他因為自己內(nèi)心的混亂和害怕做了那種決定,以至于現(xiàn)在除了無能暴怒,別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當作yin邪的器具cao縱著,不斷施加折磨于身下這個剛剛不顧一切保護過他的傻子。 小七不知這個聞人雪并非影像,他以為他現(xiàn)在遭遇的這股絕強的抵抗只是來自于嬴烈。他cao縱著兩圈小指般粗細的金線從地面伸出,覆上嬴烈胸前挺立的乳尖,那兩圈金線像是人的手指那樣用力捏揉紅艷的奶頭,卻又比手指更靈活和粗糙,在下身如電流涌躥的酸麻中更給嬴烈?guī)韼子麤]頂?shù)那橛勰?。隔著眼淚,嬴烈已經(jīng)再看不清聞人雪俊麗出塵的面容,他也不知道聞人雪此時是何表情,他只是想著他已經(jīng)忍受了這么久,他最為不堪、最為脆弱的一面,已經(jīng)叫聞人雪瞧見,那將哀求的話說出口,也沒有如何難以接受了。 “求你……別再折磨我…” 他只是傷心于阿雪竟想聽他承認那種不好的話,根本不是誰的身體都可以……甚至,那根物什存不存在都毫無關(guān)系,他兩個時空自始至終想要的,其實只有一個聞人雪而已,“……我……我想被……” 即將出口的自賤之詞被打斷,無盡的雪色的明光,自天穹猛然壓下—— 一瞬間,天地崩裂。 …… 聞人雪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凈了臉上的血。 渴求已久的釋放帶來幾欲沒頂?shù)乃旄?,聞人雪坐在床上,喘息依舊劇烈。方才的夢境內(nèi)容像是被一層絹紗強行遮住了。是那造夢之人做的么,為了不被他揪出來,所以不愿叫他想起他的臉?聞人雪只能從肢體殘留的震顫,意識到這場夢里所經(jīng)歷的一切對他來說一定無比重要,他必須把它找回,無論是何等可怕的夢境,也想必是最可怕的夢,才會在夢醒時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久久揮之不去的心悸…不,造夢之術(shù)不能傷他到七竅流血的地步,卻也不會是單純的幻術(shù)——此世所有的幻術(shù)都做不到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叫他都中招。 他還依稀記得夢里那張狼狽可憐中別有一番凄艷之美的臉。他這回沒有因色所迷jb變硬了,他只覺胸口倏地泛起來一股近乎悲傷的痛惜和無法抑制的憂心,他忽然做了一個決定,他想要去問問嬴烈是否同意。 ——如果嬴烈愿意再次回到他身邊,他再不會為了讓自己心靜就把嬴烈趕出他的府邸,他想就讓這個人從此以后永遠地待在他的國師府里,每天開開心心地練字看看話本子,偶爾玩一玩槍就好…他甚至想干脆賭一把,賭他的意志和理智能戰(zhàn)勝感情、賭他不會在北夷臣服之前違背于恩師靈前立下的絕不動情的誓。雖然這樣會有些委屈得不到回應(yīng)的嬴烈,但起碼可以讓那個傻子再不要為了他的仇恨、責任,和愿望,牽扯進根本不適合他的地方,傻子的確是很強沒錯,可是半獸人終究不是野獸,或許在深山老林里的時候那樣已經(jīng)足夠,但是到了需要同時提防己方和敵人兩邊謀算的戰(zhàn)場,或是在不遠的將來注定要被牽扯進去的朝堂,他難以想象嬴烈那樣一個人在幫他獲取自由之前,要多吃多少本不該吃的苦頭…… 也顧不得換下帶血的褻衣,聞人雪匆匆打理好著裝,在腦中搜索著深夜私自出營的借口。 嗯,高處夜觀星空,更顯清明,測算北夷大軍完全度過冰河的時間,自然更加精確。 反正守衛(wèi)的兵士也并不懂星相之術(shù),他忽悠也就忽悠了。只是八成躲不過皇帝的責罰…… 星月之下,聞人雪順利地翻身上馬。原野寒冷幽靜,只有馬蹄聲鳴響,他胯下這匹馬通體一色銀白,是萬里挑一的良駒。這也是他不準備帶護衛(wèi)的原因,他們會追不上他。說來這匹寶馬還是皇帝的賜予,只是師恩君恩,他在內(nèi)心暗暗地想,僅僅在這一次,一次就好…稍作這略微一線的避讓——為他作為“聞人雪”這樣一個人類,而非玄極經(jīng)天派第十八代傳承者的愛徒、大夏唯一的國師——所做出的極其任性無狀的選擇。 他想在天亮之前,在現(xiàn)實里,能見到夢中那張讓他思念已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