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對雪雪最過分的一章/慎/竹板抽臀抽xue/鞭jj/鞭柄caoxue
書迷正在閱讀:分手后渣前任開始跪舔、花香染指、【總攻】奇怪xp再看一眼、亂燉、《如何讓你屬于我》、我是一個絕望的海棠寫手、《穿成無腦男配怎么行》、[錯雨]情人節(jié)、槐花雨、傍野王哥哥大腿的那些日子
他們許諾將大夏失地盡數(shù)歸還。又提到上一次和約中,大夏每年為夷國輸送的銀絹數(shù)量,此次還是不變,但夷國愿意以優(yōu)良的種馬換取,不再白拿。早想乞和的皇帝一聽,更是開心得不得了,連連以眼色示意主持和議的官員。若非顧及身為一國之君的顏面,他恨不得自己替那官員張嘴應下。 聞人雪坐在一旁聽著。和約的內(nèi)容明顯對大夏有利,他雙眉卻始終不曾舒展。 自他看見使團中那個熟悉的半獸人老巫,心中本來隱約的不祥預感,就越來越明顯。他身為星相師,所有的預感都不會是毫無由來,正自憂心,忽然聽見對方使節(jié)提出了最后一個條件?!爸皇且稽c小小的添頭,”老半獸人微笑著,招手引出了使團中一位格外魁偉的半獸人。聞人雪認得那張毛發(fā)虬結(jié)的臉,是北夷四大悍將中唯一活著的一位,不知有多少他們的人死在他斧下,見他站出,聞人雪心尖更是一顫,“我主仰慕貴國的戰(zhàn)陣之學,愿以冷熱武器協(xié)同cao練法數(shù)套相易。呼爾查魯將軍主管我國軍士的武器cao練,已有二十多年了,就讓他留在貴國,為國主略盡綿力吧。作為交換……” 對方啰嗦了一堆,聞人雪卻在剛聽他提到嬴烈的那刻,就想站起來唾他一臉。狗屁的“仰慕戰(zhàn)陣之學”,嬴烈會的那幾個什么蛇蟠陣、虎翼陣,還是聽他講解才掌握,嬴烈連字都認不全,兵書看得很是艱難,又沒什么學習的時間,至今不過曉得一些最基礎(chǔ)的陣法罷了。至于對方恭維的所謂“極擅領(lǐng)兵,戰(zhàn)無不勝”、“輕易便一舉奪旗”,也不過是因為傻子作為主將,永遠沖在最前,士兵們心中沒有懷疑,便把所有精力集中于對敵。對方鬼話連篇,明顯別有所圖。 皇帝卻是眉開眼笑。本朝重文輕武的風氣自上而始,對于能與自己詩詞唱和的晉王,皇帝很是愛寵,聽聞自己的愛子變成殘廢,皇帝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勃然作色,卻因為太子和聞人雪一同求情,他只好放過護衛(wèi)不利的嬴烈,另砍了幾位武將的腦袋撒氣?,F(xiàn)在聽夷國使節(jié)如此要求,更不管嬴烈是不是尚在昏迷,只要能簽訂和約,別說一個,他開心得恨不能把所有不通筆墨且愚笨粗魯?shù)奈鋵⒈M數(shù)送給對方。主持和議的官員見他臉色,自是滿口應允。 趁夜,聞人雪將嬴烈抱著,在艙內(nèi)緩緩放下。另遣兩名陪伴過他師傅和他的啞仆隨身照顧嬴烈,并在舟中放入金銀珍寶、糧食飲水若干。 啞仆們的命捏在他手里,他不怕他們背叛,而他們通曉基礎(chǔ)的星辰秘術(shù),不至于迷失在海上風暴中??伤麄円矝]有能力把方向辨得精準,不能找到他本打算在北夷俯首稱臣、老師的遺愿徹底完成之后,再帶嬴烈同去的那個地方,只能指揮水手劃到哪算到哪,總之離開大夏國境便好。戚珧死了,他想起了“夢中”一切。這次,換他來保護嬴烈。 他最后親了親嬴烈的臉。嬴烈全無所知地昏睡,呼吸依舊勻凈輕柔。那張臉看起來難得地安恬,還有一點孩子似的稚氣。 聞人雪想起自己曾問嬴烈的年齡,得知后有些不信。嬴烈跟他解釋,雖然并不像他一樣懂得延年益壽的秘術(shù),但因為體質(zhì)特殊,除去更難生病,活得也要更久,老得可能慢一點,看起來跟他一般大,實際是大了不少的。他沒聽完就投入嬴烈懷中,捧著嬴烈的臉,“啵啵啵”吻了好幾下,想自己可以跟嬴烈共度更加漫長的一輩子,實在是天大的喜事。又起了逗弄嬴烈的心思,一邊用支棱的小小雪蹭他腿間,一邊滿口胡叫著“好哥哥,好哥哥,快給我caocao……”,嬴烈大窘,雙頰緋紅,容光更添幾分麗色,以手遮眼,另一只手把他腦袋按下。他再胡叫,就會挨一陣狠親。 聞人雪無聲地笑笑。星月之下,水手一撐船槳,船離開了岸邊。他目送著孤舟在月色中飄行,漸行漸遠。 他的推測沒有出錯,皇帝一開始根本不會想到他這么大膽,也就不曾給各道關(guān)卡包括海事監(jiān)下令,沒人敢盤查他的車駕和船。而等到他已經(jīng)把嬴烈送走,皇帝盡管暴跳如雷,卻也不舍得把他處死。只是寸磔之刑可免,皮rou之苦難逃,皇帝下令,把他關(guān)入了血腥和臭味彌漫的死牢,跟大夏最兇惡也最卑賤的那些囚犯關(guān)在一處,吃最臟污的牢飯。 聞人雪背靠鐵欄,雙手捧著粥碗,正大口大口地吞咽。 粥里多半是水,碗底沉著十幾顆黃硬的米粒,還有股餿味,但這里一天只管一頓飯,聞人雪被關(guān)了三天,快要餓暈了,也顧不得講究。 剛放下空了的碗,過道盡頭響起一陣鎖鏈摩擦的刺耳聲音。聞人雪扭頭去看,兩個臉戴青銅面具的高大身影,沿著過道緩步走近,身后跟著低頭躬腰的獄卒。兩人在他牢房門前站定,待獄卒打開牢門,兩人走到他身邊,一人拽起他一條手臂,也不出聲,把他一直拖到了間單獨的牢房。 “你們、唔——” 他的嘴被滿是血臭味的一團黑油油的抹布塞住,他們又給他嘴里勒進一條麻繩,他就是想問也問不出了,只能嗚嗚悶叫。他們緊接著綁住他的手腕,把他高高吊起,他的腳尖根本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一雙手腕上。腕骨很快就受不住了,隱隱傳來繃裂般的痛楚,皮rou也像是要從中間被撕開。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币蝗送蝗婚_口,聲音卻極其沙啞粗糲,有如碎石磨著聞人雪的耳骨,“國師為個男人鑄成大錯,陛——” “想死么?!” 另一人在他背后猛拍一記,喝道:“別多嘴!只管動手做你的事!” 他們扯掉了聞人雪的褲子,柔韌的竹板隨即狠抽上來。 “唔!” 聞人雪只覺臀部像是被無數(shù)細細密密的小針扎了,泛起疼痛中略帶瘙癢的復雜感受。那竹板很薄,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上面還有沒被磨平的軟刺,抽在他身上那一刻并不是最疼的,反而是后來被抽的地方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痛癢交織。 竹板責罰剛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節(jié)奏。一片竹板在聞人雪后臀翻飛,那人明顯受過訓練,臂影疾動,手腕連震,好似生有數(shù)條胳膊一般,竹板在空中幾乎劃出道道殘影,將圓潤的臀球抽得左搖右晃,上彈下跳。 “唔、唔、唔唔……” 竹板抽打得越來越快,聞人雪錯覺自己的臀rou都被打綻開了,身體卻不知不覺越來越軟,緊繃的腳尖也不斷蜷縮又舒展。 他最初是被打得很痛,可是隨著皮rou被打得破開流血,聞人雪只覺那股熱意像是從傷處侵入到身體內(nèi)部,四肢百骸都漸漸開始發(fā)熱,想是那竹板上另外抹了什么東西。 他心中又氣又羞,又是后悔,就算那人不說他也知道了。他先前只道皇帝是個蠢貨,可沒想到能這么蠢,再過兩天,他就要被當眾脫了褲子受杖刑,皇帝明顯是臨時起意,想要更過分地羞辱他,才派人來這樣折磨他,在他身上留下這樣屈辱的傷痕。到時給滿朝官員看見,他是會羞恥得恨不能死了,可皇帝這樣對他,他是瘋了才會愿意為皇室效忠,師命難違,他也不是沒有底線啊…… 正自暗暗地罵著狗皇帝,他的一條腿也被拉高,硬生生扯到頭頂,跟手腕捆綁到一起。他的柔韌性不太好,這個姿勢,他疼得感覺自己腿筋都要斷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忽地一陣劇痛,那材質(zhì)奇怪的竹板落到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對準細嫩的皮rou,一下一下用力,狠狠地抽擊。 “唔——”聞人雪努力扭動著身體,想避開那籠罩他整條大腿的抽擊,可以那人抽他的勢道之凌厲,手法之迅疾,無論他在空中怎么徒勞無助地晃蕩,也躲不開那仿佛無處不在的竹板影子。 那人自腿彎抽到腿根,又寸寸回返,正手反手,出手如電,不一會兒就將聞人雪再次打出了滿身豆大的汗滴。聞人雪渾身發(fā)顫,那人見狀,反而更加大了手上力氣。 好痛…… 好難過…… 要是嬴烈這次也能像上次那樣,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幫他教訓這兩個欺負他的壞蛋,再把他解下來抱一抱他,該多好啊…… 他真是個笨豬?。「吖懒俗约旱娜掏茨芰?,這就疼得想哭了,還想著受杖刑也無所謂。真該一起逃走的。百年后到了地府去見老師,老師要罵就罵吧!去他的責任,去他的天地君親師…… 他一邊任性而胡亂地想著,一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側(cè)被抽打得先是變紅,然后紅色變深、皮上腫起一道一道rou棱,竹板刻意落在腫起的地方,那些rou條本就作痛,又挨了打,痛上疊著痛,更加難以忍受,他疼得直發(fā)抖,兩手死死地攥進掌心,想著千萬不能哭出來,叫這兩條狗皇帝的壞狗看笑話。他整個大腿終于被抽得紅紅青青紫紫,亂七八糟的顏色交錯,再看不出原本的白皙光滑的樣子。這時候腿上的傷口也慢慢發(fā)熱了,連綿不絕的麻癢開始取代刺痛,他才稍微松了松手,手掌濕濕膩膩,不知道是出了汗還是出了血,也可能兩種都有。拿竹板的人不再打他的腿,轉(zhuǎn)而走回他身后,破風聲再次響起,那人開始抽打他因為腿被拉高而被迫拉伸、暴露在冰涼空氣中,正不斷瑟縮的后xue。 聞人雪想要夾緊屁股,可是腿被綁得太緊了,聞人雪完全動不了,他感覺自己的腸rou正在迅速地腫脹,變得充血guntang。越被抽打,菊xue里的嫩rou倒翻出來得越多,那人也就打得更加方便,把那一圈圈冒出的粉色褶皺打得淤腫,輕易無法回縮——那人心里估計好了的,一定要保證再過兩日,聞人雪被扒掉褲子,后面這朵rou花就會顫巍巍開在眾人眼中。 另一人手中皮鞭則黏上了聞人雪前端的性器,開始了截然相反的懲罰節(jié)奏。鞭梢忽挑忽拉,忽撥忽碾,如撫琴鼓瑟,不疾不徐,將一根頹靡的性器生生撩撥到充血跳動,又抽打到流溢汁水。 鞭打的節(jié)奏陡然變化,聞人雪在下一刻知道了為什么他們要往竹板上抹藥。因為藥物,所有針對敏感部位的鞭打最終都會帶來快感,他yinjing脹硬,他們就拿沒有抹藥的鞭子狠狠打他的guitou,還有下面的囊袋,把他抽到萎靡之后,又換作竹板,快速把他抽硬,如此往復,讓他在欲望和痛楚中沉浮往返,始終不得解脫。 又不知被責罰了多久,聞人雪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忽然感覺自己的臀瓣被兩只手狠狠地掰開,他心中一驚,隨即生出滔天的恐懼。 被打得又痛又脹的臀rou分別被兩只手肆意揉捏,一下揪扯著臀尖提起,一下像是拍皮球那樣狠狠地拍擊。待他終于完全清醒,又疼又害怕地重新開始了掙扎,冰冷的硬物忽然捅進他的后xue。 他使勁地收縮著肌rou,想把那玩意兒給擠出去,身后的人卻一掌抵住,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推。 “?。?!” 他頓時慘叫出聲,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嘴里的布團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他也沒有余力注意這個,身后像是被一根粗大的鐵楔搗入,根本沒有任何開拓,也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那硬物一插進來就是暴戾地數(shù)十下狠捅,像是把他最脆弱的部位當作一團死rou,在里面橫沖直撞。他們一邊插他的后xue,一邊大力揉捏他被抽爛的雙臀。 越發(fā)快速的進進出出的異物,將聞人雪的腸rou和心臟都刮得生痛,而且越來越痛。心底的害怕和后悔,快要把他徹底淹沒,現(xiàn)在他們只是用道具折磨他,會不會那狗皇帝一個生氣發(fā)瘋,再叫些更可怕更下流的人來,徹底把他給踩到泥里……他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的。他最大的錯,就是高估了那個狗皇帝。 感覺自己的內(nèi)臟都快要被捅壞,聞人雪終于被放下。他頭腦混沌,滿臉是淚,口中漏出細細小小的哭聲,后面還插著鞭子,又被拖回了關(guān)押死囚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