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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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入了落天秘境之后,岑子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低估了凌子期了,他根本管不住凌子期,沒多久,他就找不到凌子期人在哪里了。 索性也就不找了,反正他們都有師尊給的護(hù)身符,死不了。 落天秘境就像一個原始森林,而且傍山傍水,長滿了奇花異草,溫子悅錯過了這次機會,也是可惜,她最愛研究草藥一類。 在落天秘境了轉(zhuǎn)悠了兩天,岑子華愣是沒見著活人,可見這地方有多大。 突然間,他好像聽到遠(yuǎn)處有劍氣呼嘯,大概在百里之外,絕不可能是哪家修士這么強大,那就只能是長老出動了,而這劍氣,他很熟悉,是師尊! “問道!”岑子華立即召喚出了兩天沒見的長劍,御劍飛行,火速抵達(dá)。 當(dāng)他趕到時,卻見一只巨大的丑陋妖獸已經(jīng)斃命,凌卿臣的劍上,正滴著血。他的師尊看似沒事,但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并不自然,他兩頰微粉,眉頭微皺。 頃刻間,岑子華感覺到自己的救命符的拖主換了。 師尊怎么了,中毒了? “子華,你來得正好,這東西的內(nèi)丹可以入藥,你且將它取出。為師一時不慎,叫那妖獸中下了劇毒,我?guī)ё悠谙瘸鋈?。你一切?dāng)心?!?/br> 岑子華取出內(nèi)丹才發(fā)現(xiàn),這怕不是不是簡單的妖獸。他從古書上看過,這東西半神半妖,非神非妖,很不好對付,修為遠(yuǎn)超一位化神期的修士,師尊到底有多強呢,殺死這樣一個妖獸,還能云淡風(fēng)清,只劍上染上血呢? 不對,這種妖獸怎會屑于攻擊凌子期呢? 岑子華將內(nèi)丹收入自己的收納袋“虛空”里,不由得擔(dān)心起了他的師尊,他不記得這個妖獸是什么屬性的了,不知道師尊中了什么毒,能不能順利解開。 他還是不放心,立馬向師尊發(fā)送了傳訊,詢問情況。然而,發(fā)送傳訊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按理來說師尊在落天秘境之外,是要多消耗一些靈力的,但是他卻只需注入少許靈力,那就說明師尊還沒有出去。又發(fā)生什么了嗎? 岑子華一邊感受著師尊的方向,一邊靠近著他的方向。 凌卿臣確實沒能出去,他遇上了一個難纏的東西,叫作多情樹妖。 這種樹妖非常愛多管閑事,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他的樹藤非常結(jié)實,他的樹洞非?!嫣?。 多情樹妖只生在落天秘境中,進(jìn)過落天秘境的修士都把這東西當(dāng)做一樁笑談,要是有哪個修士被他纏繞住了,這樹藤一定要問出他的心上人是誰,并且把對方也抓來,都扔進(jìn)他的樹洞,讓兩人生出個孩子來才肯放走。 曾經(jīng)有個有道侶的修士被他抓住了,被弄的哭笑不得,幾年后出秘境的時候,兩人真的帶了一個幼孩,眾修士聽說了他們的故事,真真是笑得前仰后合。 按理說,這東西不抓沒有心上人的修士,這怎么會抓了凌卿臣呢? 只聽那樹妖問:“怎么一個人發(fā)著情走著路呢?是誰撩撥了你又拋棄了你?”凌卿臣想起那個丑陋的妖獸,黑了臉。 岑子華剛走近,就聽到了這句話,他一驚,師尊中的是媚毒?。俊?! 只見他的師尊被樹藤捆住了身體,他還未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師弟被安置在了巨大的樹叢中。 岑子華不知自己該不該靠近,因為他的師尊現(xiàn)在很不……端莊,呃……衣衫凌亂,面頰緋紅,顯然中毒漸深。如果他現(xiàn)在過去,很可能被那樹妖扔進(jìn)樹洞,和他的師尊一起,那樹妖迷糊得很,不分男女,不分是否兩情相悅。 凌卿臣所知甚少,這類有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凌卿臣向來是不屑于過多知道的。但是,岑子華卻很是清楚,那樹妖不是什么好東西,被這類樹妖纏住,還不如中了媚毒,還可以出去尋解藥,而被這東西纏住,要么弄得一方懷孕方可全身而退,要么毀了這樹,可是如今那樹妖將師弟藏起來了,有了師弟這個人質(zhì),岑子華是不的不找一位女子來為師尊解困了,可是問題又來了,他的師尊修的是童子功,不能破身的。 正當(dāng)岑子華想跟那樹妖商量一下,放了師尊,自己做那個替死鬼可好,那樹妖竟是直接將還沒來得及開口的岑子華拖了過去,直接扔進(jìn)了樹洞,連通他的師尊。 生怕凌卿臣被撞疼,岑子華緊緊地抱住了他,身體相貼時,他清楚地聽到了凌卿臣的一聲喟嘆,岑子華僵了身體。接下來該怎么辦…… 凌卿臣的眼神有些迷蒙,但神識還很清晰,倒是岑子華越來越奇怪了。 “凝神,不要吸收這里的靈氣…”凌卿臣沙啞著嗓子吩咐。 “師尊……”岑子華沒有聽清凌卿臣說什么,但他好像覺察到,這里的靈氣不太對,然而為時已晚。 當(dāng)岑子華再次恢復(fù)了些神志的時候,是凌卿臣極力推開了他,岑子華看到他和凌卿臣的嘴間連著絲,他便知道自己強吻了凌卿臣,緊接著,凌卿臣給了他一耳光,他臉上火辣辣的疼,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貼近凌卿臣,再次狠狠地吻住了他,舌頭頂開凌卿臣的唇縫,鉆進(jìn)他的口腔,掠奪著他的津液,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摸向凌卿臣的身體,凌卿臣本就中毒不淺,直被岑子華摸得yuhuo焚身。 他看著眼前這不爭氣的徒弟,這實際上是他的第一個的徒弟,更是他看著照顧著長大的如今卻想著同自己行床笫之事。這時更是肆無忌憚地扯著自己的衣服,他感覺到自己被扒光了,岑子華的手在他的身體各處揉捏,他的胸口,他的臀部,他的……他的yinjing……岑子華的唇順著他的喉結(jié)往下,胸前的櫻桃被他啃咬揉捏,他的唇還在向下,舔吸著他的肚臍,再往下,他感覺到岑子華不算輕地咬了一口自己的囊袋,然后含住了自己的yinjing。凌卿臣沙啞地叫著,喘息著,他的手插進(jìn)了岑子華的頭發(fā)里,隨著他的頭的律動而重重按著他的頭,太爽了,凌卿臣低聲哼著。 不行不能這樣,這是luanlun,這是不為世俗所容的,不能這樣,可是,太爽的,爽的他想放聲尖叫,他想催促岑子華在快點。心里和身上拮抗使凌卿臣掙扎了許久,他才想起,自己不能破身……可是他中毒是那么深,這個想法沒能降低他的一點情欲,他想要岑子華…… 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疼愛,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愛,等到他想彌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岑子華的眼里心里已經(jīng)不是師尊了,是溫子悅,是凌子期,凌子期和曾經(jīng)的岑子華是那么像,所以他把對岑子華的欠缺都彌補給了凌子期。 他感受著岑子華在極力地吞吐著自己的欲望,他想,自己就是這樣疼愛他的嗎。一次又一次的深喉,幾乎爽的凌子期高潮,但是凌子期忍住了,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做,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將岑子華拽了起來,主動吻上了那張為他作koujiao的嘴。 凌卿臣調(diào)動了全身的靈力,通過唇齒相貼將自己的靈力渡給了岑子華,破身不會使他靈核破碎,但多年來的靈力都會消散。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要跟岑子華做著什么,那就不得不考慮自己的靈力問題,他將自己的靈力渡給岑子華,若是事后,岑子華愿意今后無名無份的跟自己雙休,那靈力就會是兩人共用的,若是不愿,就當(dāng)是自己對岑子華的彌補吧。 渡靈力結(jié)束后,凌子期主動翻身壓在了岑子華的身上,褪去了他徒弟身上的每一件衣服。 樹洞很深,很大,外面的光照不進(jìn)來,樹洞里僅有幾只昏黃暖燈照亮,看得并不真切。岑子華緊緊抱著著他身上的凌卿臣,瘋狂地激吻著他的唇,一只手伸到下面,撫慰著兩人的欲望。 一切還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