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家大哥犬調(diào)/學(xué)習(xí)指令放置踩踏/書房koujiao喂飯憋尿/被踩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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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了。 那一次在學(xué)校里被導(dǎo)師下藥強(qiáng)jian過后,凌寒便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導(dǎo)師。不知道韓鑫是怎么運(yùn)作的,總之學(xué)校安排他換了一個導(dǎo)師,而他從前的導(dǎo)師寧北,則出國繼續(xù)深造研究。 凌寒想,這樣也就夠了。他不明白導(dǎo)師為何對自己有那樣強(qiáng)烈的欲望,也不懂那兩個舍友為何會對他做出那種事情,也一點(diǎn)都不想搞明白。 甚至于,他和韓家兄弟如今到底算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他同樣想不明白,也恐懼于搞清楚。 就這樣吧,再讓他……逃避一段時間。 …………………… 失足的小可愛被外面的野男人啃了,雖然處理了野男人,可這不省心的小可愛,也必須要接受懲罰才行。于是到了這個周末,韓淼回籃球隊(duì)去訓(xùn)練,韓鑫則在家,對凌寒進(jìn)行犬調(diào)。 清冷俊美的青年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跪在男人腳邊。韓鑫示意青年跪直身體靠近自己,然后親手給他扣上項(xiàng)圈。這項(xiàng)圈是黑色皮質(zhì)的,大約兩指寬,扣在青年白皙的頸間,與皮膚僅留了不到一指的距離。項(xiàng)圈不算緊但也絕對不松,這樣扣在頸間,凌寒覺得在做吞咽的動作時,都能感覺到項(xiàng)圈的存在。黑色的項(xiàng)圈上還有個小巧的鈴鐺,只要稍有動作,就會叮鈴鈴作響。 被男人親手系上項(xiàng)圈,就像是被打上了所有物的標(biāo)記,標(biāo)識著自己由內(nèi)到外,身體的每一寸都屬于眼前的男人,成為了男人的附屬。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實(shí)在太羞恥,又太過鮮明,凌寒咬著唇,呼吸有些急促。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卻十分冷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不帶絲毫的溫度。這么久以來在韓家,凌寒一直是和韓淼相處得更多些,他很少與韓鑫這樣獨(dú)處。男人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頂尖掠食者的氣息比起還有些稚嫩的堂弟威懾力十足,凌寒在男人面前向來不敢也毫無反抗的心思。他跪在男人腳邊,也不敢抬頭,只能溫順地被男人套上頸圈。 “頭抬起來?!蹦腥瞬粠魏胃星榈乩淠?。 凌寒便抬起頭,下意識地也抬眼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觸及那深邃卻冷淡的眉眼,頸后泛起陣陣戰(zhàn)栗。他就像是炸了毛的奶貓一般,不自覺地垂下眼睛躲閃,卻被男人掐住下巴,拉近了一些。 他的臉上一涼,仔細(xì)看去,一個黑色皮質(zhì)的套子套在了他的嘴上。這套子上密密麻麻有數(shù)根皮帶交錯,將他的嘴巴幾乎都要遮掩住,扣在他的嘴巴上,在頸后鎖住,讓他甚至都張不開嘴,更不可能說話了。 “這個狗嘴套子倒是蠻適合你?!蹦腥寺暤?,“從現(xiàn)在起,沒有我的允許,母狗不準(zhǔn)說話?!?/br> 凌寒愣了愣,一張俊美的臉羞恥發(fā)紅。他不僅被男人扣上了項(xiàng)圈,還被套上了一個……一個、狗嘴套子……就像是主人在懲罰不聽話的小狗一般。犬調(diào)的羞恥感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烈,凌寒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藏起來,可對上男人的目光,他卻只能溫順地低下頭表示服從,絲毫不敢反抗。 韓鑫垂眼看著眼前的人。那個學(xué)校里如高嶺之花一般冷淡俊美的青年,如今不著寸縷地跪在自己腳邊,像是小狗一般被套上項(xiàng)圈、戴上嘴套。那張白皙俊美的臉因?yàn)樾邜u而發(fā)紅,漆黑的眸子也染上濕漉漉的水汽,可身下那根精致漂亮的玉莖,卻被自己羞辱到微微硬起。 讓人更加想要將他侮辱徹底。 韓鑫的目光逐漸深邃,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柜子,拿出一根漆黑的皮鞭。他執(zhí)著鞭柄,從背后將鞭稍搭在青年白皙圓潤的肩膀上。凌寒側(cè)頭看清那條鞭子,身子輕輕一顫,眼中露出點(diǎn)恐懼,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懲罰,也顧不上對男人的害怕了,求饒似的看向男人。 “唔、唔嗯……” 青年下意識想要叫一聲“主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上戴著狗嘴套子,不被允許說話。他又是羞恥又是恐懼,眼神濕漉漉的,惹人憐愛。 然而男人鐵石心腸,走到青年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不低頭,就垂下眼皮掃了一眼。 “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指令?!?/br> “三秒內(nèi)不做出反應(yīng),就要受罰,懂了么?” 青年愣了愣,遲疑地點(diǎn)頭。 男人看了第四秒才點(diǎn)頭的青年一眼,到底沒有抽下今日的第一鞭。調(diào)教失足小可愛的樂趣,并不在于找理由虐打,而是要小可愛全部身心的沉淪與拋卻一切的服從。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高大的身形坐下來也極具壓迫與威懾,發(fā)出了第一個指令。 “坐下。” 青年遲疑了一秒,原本跪直的身體坐下,卻并不是完全坐在地上,而是跪坐下來,雙手放在了膝蓋上。 “錯了。”男人冷聲道,“小母狗坐下來的時候,手怎么能放在膝蓋上?要放在地上!” 凌寒被男人羞辱得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地將手放在了地上。這幅樣子,簡直就想是一條真正的小狗一樣跪坐,實(shí)在是…… 男人沒有立即抽鞭子,而是發(fā)出了第二道指令。 “趴下。” 這一個指令凌寒是知道的,他紅著臉稍微起來一些,四肢著地,就像是真正的犬類一般趴好,頭溫順地垂下去。 見狀,男人有些滿意,再發(fā)出了第三道指令。 “跪下?!?/br> 凌寒重新跪坐好,但雙手卻背在了身后,挺直脊背。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觸及面前的男人,羞恥地垂下眼睛,下意識想要咬住嘴唇。他就像是男人的性奴一般被調(diào)教著,如今還像是小狗一般服從男人的各項(xiàng)指令,毫無自尊地跪在男人腳邊,自己將尊嚴(yán)踐踏在腳下。越是溫順服從男人的命令,大腦便仿佛被撕扯成了兩半,一半毫無廉恥地任由被羞辱,另一半羞恥到幾乎要跪不住。 男人一時間沒有下命令,就這樣目光沉沉地看著面前的青年。青年那張俊美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垂著眼睛不敢于自己對視,漆黑濃密的睫毛抖個不停,就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一般。他的嘴巴被狗嘴套子套住,呼吸有些急促,項(xiàng)圈偶爾動一下,那是在下意識吞咽口水的反應(yīng)。那白皙柔韌的身體跪直,在燈光下像是閃著珠光一般美好,被這般侮辱也漂亮得不可思議。 某一個瞬間,韓鑫遺憾自己不是畫家,無法將這樣漂亮的一幕親自畫出來。 他終于站起身,發(fā)出了最后一道指令。 “跟隨?!?/br> 他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余光中,青年呆了幾秒,才伏下身體,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般,四肢著地爬著跟在他身后,緊緊跟隨。 嗯,反應(yīng)超出三秒,可以再抽一鞭,這就三鞭了。韓鑫愉悅地想著。 凌寒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在想著什么,他渾身赤裸著在男人身后爬行,哪怕這別墅里除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別人在,他還是有一種大庭廣眾之下自辱的羞恥感——他的脖子上有項(xiàng)圈,嘴上有嘴套,如今又四肢著地跟隨爬行,不是母狗又是什么呢?這樣強(qiáng)烈的反差與羞辱讓凌寒身體輕輕顫抖,可他的下體卻在這樣的羞辱下已經(jīng)微微發(fā)硬。 再怎么不愿意承認(rèn),當(dāng)被男人這樣管教、掌控、羞辱時,他感到放松,感受到快感。 青年跟在男人的身后,一直爬行到了書房,看著男人停下,乖乖停在了男人的腳邊。男人垂眼看了看他,命令道: “轉(zhuǎn)過去,趴好?!?/br> “你會被我抽三鞭,不準(zhǔn)叫。” 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凌寒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勢,轉(zhuǎn)過去背對著男人,伏低了上半身,朝著男人翹起屁股。他的臉已經(jīng)紅到發(fā)燙,羞恥感幾乎沒頂。他就像是不知廉恥的小母狗,朝著主人翹起屁股,等待被主人懲罰…… “啪!” “唔!” 第一鞭落在右臀上,凌寒絲毫沒有準(zhǔn)備,火辣辣的痛楚讓他叫出聲來,又被狗嘴套子攔著,只是發(fā)出一聲嗚咽??赡腥藚s十分不滿意,冷聲道: “告訴過你不準(zhǔn)叫?!?/br> 凌寒急促地呼吸著,埋下頭,瑟縮的身體盡量放松,再度朝男人翹起屁股,羞恥地晃了晃。這樣搖尾乞憐的動作,就是在向主人祈求寬恕,并且愿意繼續(xù)接受懲罰。 男人挑眉,重新?lián)P起鞭子,在青年渾圓白皙的左臀抽了下去。 青年這一次果然沒有叫出聲,只是從鼻間發(fā)出一聲略重的呼吸。他沒有起身,仍舊翹起屁股,等待著被主人繼續(xù)抽打第三鞭,以及重新補(bǔ)上自己剛才叫出聲來,以致于要被懲罰的第四鞭。 又是兩鞭重重落下,然后皮質(zhì)的鞭子輕輕點(diǎn)在有些微發(fā)燙的右臀上。男人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沒有將青年的屁股抽爛,卻在那白皙嬌嫩的軟rou上分別留下了兩道對稱的紅痕。那紅痕對稱映在兩瓣臀rou上,看上去十分yin糜,又勾起人更多的施虐欲。 那兩塊軟rou上有些火辣辣的痛 ,慢慢的,那痛轉(zhuǎn)為麻癢,然后因?yàn)榘l(fā)熱而感覺更加鮮明,更加敏感??謶衷醋杂谖粗粗肿尭兄訌?qiáng)烈。凌寒低低呼吸著,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會否有第五鞭的到來,用力閉了閉眼,害怕卻又說不出的期待。 鞭子從臀rou輕輕滑過,然后離開。男人大發(fā)慈悲的放過如同天籟。 “行了,在我腳邊跪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做任何事?!?/br> 恍惚間,凌寒只覺得自己仿佛得到了救贖。他撐著地面起身,手都有些發(fā)軟,慢慢爬到男人腳邊。男人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里,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對腳邊的青年看也不看一眼。凌寒躊躇了一陣,還是爬近一些,然后跪直了身體,手背在身后,放輕呼吸。 就像是守在主人腳邊的小狗一般。 書房這樣嚴(yán)肅的地方,凌寒很少進(jìn)入。住在別墅的日子里,他要么在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要么在臥室和陽臺,被兄弟兩人壓著cao干,卻從來都沒有來過書房。在這個從前沒有踏入,甚至可以說是私密空間的地方,他這樣不著寸縷地跪在男人腳邊,而男人卻沉迷工作再沒有看他一眼,這讓凌寒不安又羞恥,卻又不敢起身離開。 越是被男人冷漠無視,凌寒越覺得羞恥難堪。他垂著頭,覺得在這樣的放置下甚至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可男人命令過,沒有他的允許不準(zhǔn)做任何事,凌寒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只好在情欲與自尊的拉鋸下煎熬著。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的腿都已經(jīng)跪麻了,才終于聽見男人的聲音。 “轉(zhuǎn)過來?!?/br> 凌寒已經(jīng)跪的有些恍惚,聽到命令后又過了幾秒,才扭過頭。他被男人掐住下巴,男人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頂。 “乖狗狗?!?/br> 凌寒呆住了。他頭一次聽見男人這樣低沉帶著笑意的聲音,身體先于大腦反應(yīng)過來,從脖頸開始一寸寸泛紅。漆黑的眸子終于與深邃的雙眼對視,濕漉漉的就像是求撫摸的小動物一般惹人憐愛。狗嘴套子被解開,男人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青年,松開那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淡淡道: “過來伺候主人?!?/br> 渾身赤裸、面容俊美的青年湊到男人胯間,乖乖低下頭,用嘴巴解開男人的褲鏈。那根昂揚(yáng)的巨物一被釋放出來,就拍打在了青年俊美的側(cè)臉上。青年紅著臉,吐出嫣紅的舌尖兒在那巨物上舔舐,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他張開嘴將男人的陽具納入口中,擺動著頭努力取悅口中的性器。 碩大的guitou一下下重重撞在青年喉間的軟rou上,惹得青年生理性干嘔,可每每縮緊喉嚨卻給男人帶去強(qiáng)烈的快感。一想到這東西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自己的身體里馳聘,給自己帶來強(qiáng)烈的快感,甚至曾經(jīng)在自己的嘴里、身體里……尿出來,凌寒又是羞恥難堪,又是全身心被征服的強(qiáng)烈快感。他的yinjing也已經(jīng)硬了起來,去根本不敢自慰,只能像是性奴一般跪在主人面前,努力伺候著主人。 也不知道這樣伺候了多久,久到凌寒只覺得嘴巴發(fā)酸,吞咽不及的口水已經(jīng)順著下巴流了下去,男人才終于精關(guān)松開,射在了青年的嘴里。凌寒嗚咽一聲,不用男人的吩咐,已經(jīng)乖乖地將這些液體大口吞咽了下去,然后用舌頭為男人清理干凈。 “好乖?!?/br> 男人發(fā)泄過后的聲音有些慵懶,青年紅著臉垂下頭,就像是真正的小狗一般,因?yàn)楸恢魅思为劧胍獡u晃尾巴。 已經(jīng)到了中午,在處理工作時,韓鑫讓廚師在樓下廚房做了午飯。這會兒,他便命令凌寒跟在自己身后出了書房,回到餐廳。餐廳的桌上擺好了食物,奇怪的是,在主位的椅子旁,地上竟然也放著一盤菜。 凌寒爬著跟在男人身后,停下來后,遲疑地看著地上的那一盤菜。他覺得這個骨頭狀的盤子有些眼熟,又有些不可置信。他下意識地看向坐下的男人,男人垂眼,嘴角勾起了一個笑。 “吃吧?!?/br> 俊美的青年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里滿是羞恥。男人居然真的要他吃地上的這一盤,就像是真正的小狗一樣。這樣的羞辱讓青年幾乎要嗚咽出聲,卻又不敢不服從??伤艅偺鹗郑腥舜┲闲哪_卻忽然踩住了他的手。 “不準(zhǔn)用手?!蹦腥说孛畹溃芭肯氯??!?/br> 凌寒咬住了嘴唇,這一次僵住了很久,終于慢慢低下頭去,湊近了盤子。強(qiáng)烈的恥辱讓他幾乎要無法呼吸,可男人似乎還嫌逼迫他不夠一般,用腳踩住了他的頭,逼著他趴進(jìn)飯盆。 青年并不知道,男人的目光其實(shí)一直集中在他的身上。男人看著那青年低頭湊近了骨頭狀的盤子,慢慢伸出嫣紅的舌尖舔了一口盤子里的菜,然后停住不動。雖然青年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一點(diǎn)動靜,男人卻好像是能夠感覺到什么一般,忽然俯下身去,抓著青年的肩膀,逼迫他直起身來,露出那張無聲落淚的臉。 “哭了?”男人低低地問,“受不住了?” 青年咬著唇側(cè)過頭,倔強(qiáng)地不肯說話??梢膊恍枰f話,男人有力的胳膊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讓青年坐在自己的懷里。結(jié)實(shí)有力的雙臂摟在青年腰間,男人微微湊近,吻在了青年濕紅的眼角。 “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凌寒被男人溫柔地吻在臉側(cè),竟然感覺到了安慰的意味。越是被安慰,他的眼淚掉的越兇,終于忍不住哽咽地主動湊過去,將臉埋在了男人的懷里。 “不要這樣……嗚……求、求你…………” 青年根本就不知道,他這樣全身赤裸著坐在男人腿上,崩潰又無助地將臉埋在男人懷里哭著求饒,是多么一副勾人的樣子。韓鑫眸色深沉,征服與施虐的欲望叫囂著不滿足,卻沒有立即釋放出來。他抱著懷里的青年,甚至有些溫柔地?fù)崦募贡?,低聲道?/br> “好,不做了?!?/br> “別哭?!?/br> ……………… 韓淼回來的時候一身汗。他和隊(duì)員們才訓(xùn)練完,懶得在學(xué)校洗澡,急著回家。一進(jìn)客廳,他就看見自己親愛的會長大人窩在大堂哥的懷里,像是寶寶一樣被大堂哥喂飯。 韓淼一頭霧水,可看著漂亮的青年乖乖被大堂哥喂食的樣子,又覺得心里很癢。他飛快地去洗了個戰(zhàn)斗澡,重新回到餐桌旁,眼巴巴地看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道: “我喂一會兒?” 韓鑫掃了自家蠢弟弟一眼,放下手里的勺子,拍了拍懷里青年的屁股。凌寒紅著臉被韓淼抱過去,摟在懷里。 高大健壯的籃球隊(duì)長才洗完澡,頭發(fā)沒有擦干,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體溫很高。凌寒窩在男生的懷里,只覺得他的呼吸都是燙的一般。他下意識揪住了韓淼的衣服,乖乖地張開嘴,接受投喂。 清冷俊美的青年窩在自己懷里,乖乖被投喂,這樣的場景實(shí)在是太過勾人。才運(yùn)動過的男生血?dú)夥絼倹]有喂幾口就有些心猿意馬,動手動腳起來。而懷里的青年仍舊十分溫順,被同齡的男生摟在懷里上下其手也沒有拒絕,只是臉越來越紅。就在氣氛都有些曖昧的時候,男人冷淡的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 “好好吃飯?!?/br> 韓淼:…… 青年像是被嚇了一跳,在男生懷里縮了縮身子,臉更紅了。 ……………… 吃完飯以后,凌寒被韓鑫逼著喝了整整兩大杯水,這才被放去睡午覺。凌寒有些茫然,但最近被這兩人養(yǎng)成了睡午覺的習(xí)慣,吃飽就自動犯困,躺在兩個男人中間,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到午休醒來,凌寒迷迷糊糊想去衛(wèi)生間,就被男人攔住了。 青年身上仍舊沒有穿衣服,被攔住后茫然地看過來。韓鑫勾了勾唇,朝后靠在床頭,慢條斯理道: “主人允許你去衛(wèi)生間了嗎?” 凌寒遲疑地看著男人,又求助一般地看看韓淼。籃球隊(duì)長早在學(xué)生會長窩在自己懷里睡午覺時,就已經(jīng)硬了,這會兒再也不想忍,一把將人拉到懷里,大手揉捏著青年柔韌的腰。 “小母狗想尿尿了?先來好好伺候哥哥再說?!?/br> 凌寒這才明白韓家兄弟兩個想要玩什么。他猶豫一下,乖乖放松了身體,被韓淼摟著揉捏。他早上被韓鑫犬調(diào)就已經(jīng)很有感覺,但男人除了讓他口出來,卻并沒有cao他,就壓下去了。如今讓韓淼這樣摟在懷里,男生的手掐擰著他的rutou,不一會兒就讓那嫩紅小豆硬了起來。凌寒喘息一聲,身前玉莖微微硬起,咬住了嘴唇。 韓鑫看著弟弟褻玩小可愛,自己卻沒有動手。男人的目光如同實(shí)質(zhì)般滑過全身,被年長的男人看著自己被同齡的男生玩弄,凌寒覺得羞恥又有些快感。他軟在韓淼的懷里,忍不住抬了抬身子,就像是在勾引男生快來cao他一樣。 “會長大人真是sao。”韓淼笑著抽了這渾圓肥軟的屁股一巴掌,“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挨cao了?” “嗚……不、不是…………” 青年下意識地否認(rèn),臉頰羞恥地泛紅,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心虛的不敢和男人對視。這樣的俊美青年十分惹人愛憐,韓淼的喉結(jié)動了動,抓住那渾圓的rou臀用力拉開。正當(dāng)他想給青年擴(kuò)張的時候,韓鑫卻忽然攔住了弟弟。 “轉(zhuǎn)過去趴好,自己擴(kuò)張給我們看。” 韓淼一愣,頓時兩眼發(fā)亮,放開凌寒,學(xué)著他哥一樣靠在床頭。 凌寒跪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面前的兄弟兩人,羞恥到幾乎全身都要紅起來。他躊躇了一陣,想要撒嬌求饒讓男人們放過自己,男人們卻不為所動。他只覺得被凌辱好像也能感受到快感,終于閉了閉眼,轉(zhuǎn)過身去趴下,朝著男人們翹起屁股。 學(xué)校里如高嶺之花般的學(xué)生會長,此時全身赤裸著背對男人們跪趴,露出渾圓肥軟的屁股。那兩塊白皙的軟rou上各自印著兩道緋紅的鞭痕,十分對稱。青年修長好看的手指沾了透明的潤滑劑,伸到身后,自己掰開了那兩塊軟rou,將手指探進(jìn)了后xue。顏色淺淡的小口柔順張開,接納了那漂亮的手指。手指伸進(jìn)去,再抽出時,那透明的黏液似乎少了一點(diǎn),都被留在了那小口里面。 凌寒只覺得羞恥到幾乎要昏過去。他如今正如同母狗般擺出個雌伏交配的姿勢,對著男人們翹起屁股,甚至不知廉恥地自己擴(kuò)張后xue,以方便迎接男人們的寵幸。那個本不該被用來承歡的地方,如今他自己沾了潤滑劑,探進(jìn)去慢慢探索擴(kuò)張。明明自己探索自己的身體,感覺應(yīng)當(dāng)很普通才對,可他卻渾身都在敏感的顫抖,羞恥全部化作了快感,讓他幾乎都要跪不住。 一根指頭、兩根指頭……當(dāng)他已經(jīng)伸了三根指頭進(jìn)去擴(kuò)張時,安靜的房間里幾乎可以聽清那黏膩的水聲,yin糜極了。而他也終于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 “可以了?!?/br> “過來自己動。” 凌寒嗚咽了一聲,知道男人今日就是為了折騰他。他重新轉(zhuǎn)回去面對韓家兄弟兩個,跪著朝著韓鑫爬了過去。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沒有什么表情,深邃的眼睛注視著他慢慢爬近。凌寒跨坐在韓鑫身上,解開男人的褲子,然后扶著那昂揚(yáng)熱漲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后xue口。 “主人…………” 凌寒試著朝下坐了一點(diǎn),有些害怕那過于雄偉的性器無法進(jìn)入,求饒一般地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一手摟住了青年的腰,一手掐了掐青年的下巴,淡淡道: “繼續(xù)?!?/br> 明白男人絕對不會提供任何幫助,必須要自己來,凌寒又下意識地看了旁邊虎視眈眈的韓淼一眼。然而韓淼也絕對不敢反抗自家大哥的,雖然心癢,也只能看著會長大人愛莫能助。 凌寒咬住了嘴唇,嫣紅的唇瓣有一瞬間甚至有些褪色。他一手撐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一手扶著男人的性器。那碩大的guitou對準(zhǔn)了他的xue口,慢慢插入了一些。他狠了狠心,用力朝下坐去,讓那碩大guitou頂進(jìn)后xue。 然而男人的陽具真的太大了,雖然這些日子已經(jīng)被男人們cao熟了,可今日首次承歡,還是無法一次性cao進(jìn)去。凌寒稍微抬起身體,讓那根火熱的性器在自己的xue口先淺淺抽插了一陣,然后才慢慢地又朝下坐了一點(diǎn),讓它進(jìn)入得更深。不知道這樣反復(fù)了多少次,青年終于被男人的性器整根cao了進(jìn)來。 “嗚……主人……好大……太深了…………” 青年抽抽搭搭地夾緊了身體里的巨根,委委屈屈抬眼看男人,不想自己動。男人掐著青年的下巴拉近一些,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濕潤的嫣紅嘴唇。 “覺得主人太大了?” “嗯……” 青年慢慢晃動身體,主動用rouxue吞吃那根粗大猙獰的yinjing。碩大的guitou一下下cao進(jìn)rouxue,撞在敏感的軟rou上,帶來一陣陣潮水般的快感。那根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一次次在xuerou上摩擦,每一下蹭過都會惹得xuerou敏感縮緊,陽具的存在也就愈加鮮明。身體好像已經(jīng)熟悉了這根yinjing,rouxue也好像在無數(shù)次的cao弄中逐漸變成了男人jiba的形狀,剛剛好地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就好像是一只rou套一般。 男人只覺得青年的rouxue將自己的性器完全包裹住,rouxue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如同無數(shù)張yin蕩的小嘴,又好像是多情的水母,附著在自己的jiba上,熱情舔吸。青年俊美的臉上通紅,從脖頸到胸前都紅了一片,rutou無需撫慰就挺立起來,精致的玉莖更是早已硬起,隨著身體的晃動而yin蕩地甩動。那濃密漆黑的睫毛上似乎沾染著快感帶來的淚水,眼尾一抹紅暈,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鼻尖沁著汗珠兒。 這樣一個清冷俊美如高嶺之花般的青年,這會兒脖頸間套著自己親手為他戴上的項(xiàng)圈,晃動身體主動用rouxuetaonong自己的jiba,就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在努力取悅著主人。那清冷如同上好美玉相互敲擊的好聽聲音,低聲呻吟的時候清冷又勾人,帶著不自覺的媚意。男人微微吐出一口氣,朝前湊了湊,主動吻上了青年的嘴唇。 “嗯……嗚!………不、嗯啊!…………慢、不要……呃啊啊啊!…………” 兩人吻在一起的瞬間,男人忽然像是瘋了一般朝上瘋狂挺動性器。男人的性器本就超出常人的尺寸,青年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了,如今被驟然加快的攻擊逼到頓時尖叫出聲,身體頓時顫抖起來。他嗚咽著想要逃離男人的cao弄,卻被另外一雙手摁在了肩膀上。 “不……主人……哥哥……不要…………嗚啊…………” 韓淼終于再也忍不住,起身跪立在青年身后。他一口咬在了青年的后頸,逼著那人在接吻間隙,如同被叼住后頸的奶貓般嗚咽不止。男生的手指順著兄長與青年交合的地方慢慢伸了進(jìn)去,被填滿與被擴(kuò)張的感覺讓青年的嗚咽聲帶上更多的水意。 “這里……好濕。寶貝兒,你真是sao?!?/br> 韓淼一邊細(xì)密地吮吻著青年的后頸,一邊低低地調(diào)笑。凌寒哽咽著搖頭,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他自己也覺得,他……好sao。 被男人們夾在中間cao弄褻玩的青年哭叫著,被身前男人的陽具,和身后男生的手指,一起cao到了高潮。直到韓鑫射在了凌寒的后xue,韓淼射在了凌寒的屁股上,他才終于被放過。 睡前喝的那兩杯水已經(jīng)有些憋不住,凌寒卻渾身都在顫抖,根本無力去衛(wèi)生間,而韓鑫也不打算讓他去衛(wèi)生間。他被男人放到地上,雙腿無力跪坐著,還不及反應(yīng),身前的yinjing,被男人踩住。 “小母狗想尿尿了?” “就這樣尿。尿給我們看。” 俊美青年愣了愣,立即便想要逃跑??墒侨觞c(diǎn)被男人踩在腳底侮辱碾動,身體也被男生摁住不被允許逃離。被cao到高潮的快感、被羞辱的快感、憋尿許久終于允許被釋放的快感終于讓青年崩潰。那個學(xué)校里高嶺之花一般的俊美學(xué)生會長,跪在男人們腳下,在他們的注視下,哭泣抽搐著尿了出來。 就像是管不住自己失禁的小母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