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給小安上藥/抽打屁股cao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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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得幾乎動彈不得。 末世前的淮安不太愛運動,有時候被石銘纏得不行,不得不陪男人出去運動打球,回來第二天就要全身酸痛。 末世后艱難求生,雖說淮安和石銘都覺醒了強大的異能,可控制與完全發(fā)揮異能用了他們不少時間,異能用完也要戰(zhàn)斗和逃命。日復一日,石銘且不提,淮安的體力要比末世前強了不知多少。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肌rou拉傷、抬一下胳膊都要齜牙咧嘴、卻因為昨天哭得太厲害連眼睛都腫了的情況。 青年剛動了下身體,身后的男人就迅速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大狗豎著耳朵評估了一番周圍環(huán)境的安全情況,評價為“安全”后,才放心地舔了一口懷里小奶貓的腦袋毛毛。 “唔……石頭……” 昨天哭喊了一晚上,淮安的聲音也沙啞的不行??杉幢闵硢?,聽在石銘耳中依然好聽,甚至因為一大早的緣故,還更加激動了。 青年很快就感覺到了身后guntang精神的兇器,睡得紅撲撲的臉頓時更紅??伤麑嵲谔哿?,昨天被三個男人輪番玩弄,到現在,下身的兩個xue和yinjing都酸疼得不行。他在男人懷里躲了躲,啞著聲音小聲求饒。 “不行……石頭,不要……好痛……嗚!……” 開過葷的男人必然不愛吃素,石銘看似傻敷敷的亞子,其實一根手指已經迫不及待探入淮安的后xue了??赡且宦暱蓱z的嗚咽出現,男人連忙停下了動作,安撫地把人摟進懷里,輕吻著那紅腫的眼尾。 “別,別哭,小安,噓……不動你……” 本來因為男人莽撞的動作而有些委屈的青年,聽著男人笨拙的安慰,抽了抽鼻子,把臉埋進了枕頭,耳朵紅了。 石銘撓了撓頭,坐起身來。 身后的熱源離開,淮安心中一空,連忙轉過身,也不顧身上酸疼,一只手已經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哥哥!……” 別走。 大狗歪一下頭,傻敷敷地舔舔小奶貓毛耳朵。 “我去給你拿藥來,你下面得上藥?!?/br> 淮安愣住,呆呆地被男人溫柔塞進被子里,再看著男人光著身子跳出被窩翻找醫(yī)藥箱。他慢慢縮進被窩里,耳朵又紅了。 這雖然是淮安的臥室,石銘卻對里面的布置十分熟悉。他打開柜子找了找,很快翻出一個綠色小瓷瓶,里面是淡綠色的藥膏。 凜冬城城主最能干的手下,林木森,覺醒的是木系異能,對各種變異植物十分了解,又對淮安忠心耿耿?;窗灿玫乃袀帲际橇帜旧H手制作的。比如說這個小瓷瓶里的藥,就能消腫鎮(zhèn)痛。石銘拿了藥瓶,重新回到床上。 “小安,來,給你上藥?!?/br> 俊美青年垂了垂眼睛:“你……把衣服穿上?!?/br> 昨天石銘標記完淮安,又抱著人親昵了好一會兒才去清洗,洗出來也不穿衣服,就睡回了干凈的床鋪。雖說早就見過不知多少次男人的裸體,可昨晚的情事過后,再看見男人大喇喇地晃著下身亂跑,淮安忽然就有點害羞。 高大的男人不明所以,卻乖乖地披上睡衣,再把青年從被窩里挖出來。 淮安就趴在床上,身體赤裸著。那渾圓的臀瓣微微翹起,形狀飽滿,上面還有吻痕與青紅的掌痕交錯,看上去yin靡極了。石銘忍不住咽了下唾沫,早起很精神的下身頓時更硬了。 然而看到青年臉上的疲憊,男人還是忍住了。他湊過去把青年摟進懷里,一手挖出點膏藥??梢纤幜?,才發(fā)現手指還觸碰不到那深隱的xue口,偏偏也舍不得松開摟住青年的手。 石銘想了想,親著青年的側臉,哄道: “小安自己把屁股掰開,我給你抹藥?!?/br> “……” 淮安懵逼地看向男人,看見男人眼底的一本正經,臉瞬間就紅了。 被抹藥已經很羞恥了,還要自己掰開屁股…… 俊美青年紅著臉埋進男人結實的肩膀里,手慢慢伸到了后面,摸上自己的屁股,用力掰開。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展露給男人看,淮安就羞恥得不行。 小奶貓咬在大狗的肩膀上磨牙,被大狗的動作欺負得喵喵叫,最后又眼中帶淚地抽搐了一陣,才被放過。 淮安和石銘就這樣窩在小木屋里面,頹廢了一整天。 凜冬城的事務有林木森負責,吃了飼主的銀狼在城外徘徊,始作俑者的雷斷則不知所蹤。兩人都不想被打擾,開了葷的大狗抱著小奶貓,黏黏乎乎就到了晚上。 看著男人不自覺露出渴望的眼神,青年紅著臉,主動脫掉了身上的睡袍。 “小安……”石銘咽了咽唾沫,“你會受不住吧?!?/br> 青年俊美的面上泛著羞恥的紅暈,纖長眼睫輕顫好似振翅的蝴蝶。他聲音低低的,又有些含糊,好像在嘟囔著撒嬌一樣。 “那你……溫柔點……” 面對這樣的淮安,能忍住的是死人,反正石銘不是。男人一把摟住青年倒在了床上,小心翼翼撐在青年上方。兩雙眼睛相對視,也不知是誰先仰頭或是誰先俯身,只是一眨眼他們便吻在了一起。 心意相通的人唇齒相接,那感覺遠比想象中的要美好無數倍?;窗惭鎏稍诖采希箢i被石銘抓在手中抬起,形狀優(yōu)美的唇瓣很快被蹂躪至嫣紅,曖昧令人心跳的水聲不歇,直到分開時相連處還有yin靡的水痕?;窗矁裳蹮o神的望著自己臥室的天花板,只覺這么一吻便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 石銘戀戀不舍地離開青年的嘴唇,順著下巴、鎖骨,吮吻到胸口,然后慢慢轉移到青年右邊挺立的小巧rutou。男人看了一會兒這小東西,然后毫不猶豫地湊過去,將它含進了嘴里。 “嗚!……嗚嗯……石頭……” rutou遠比想象中敏感,淮安瞬間弓起了身子,卻被男人一把摁住。男人整個含著那只乳豆,舌頭靈巧地繞著乳暈打轉,牙齒時輕時重地嚙咬小乳粒,含糊不清地要求青年: “叫哥哥?!?/br> 自胸口升騰起的酥麻快感雖不激烈,卻連綿不斷,且十分羞恥。在察覺另一邊rutou也被男人捏住、掐擰褻玩,淮安無助地抓住男人結實的腰,連聲求饒。 “哥哥!嗚、哥哥……別、別玩這里……” 床下什么都聽小安的,在床上的時候可不能聽。男人絕對是個合格的床伴,深刻洞悉了青年的口是心非,挑逗的動作毫無停頓,輪流舔咬玩弄那兩顆rutou,讓它們完全興奮腫脹起來。直到青年的下身頂在了自己腿上,難耐地扭動腰肢,小奶貓一樣發(fā)出甜膩的喘息,男人才終于停下,把青年翻身背對自己趴在床上。 淮安紅著眼睛,主動羞恥地分開雙腿、翹起屁股,方便男人的進入。 石銘跪在青年身后,目光深沉地盯著眼前的rou臀。這屁股渾圓柔嫩,因著姿勢的緣故微微分開,露出里面那個昨晚使用過度、還未完全閉合的小口,臀rou上是被抽打留下的曖昧指痕。 一想到小安昨天被雷斷、還有那只狼崽子鎖在墻里面,被他們?yōu)樗麨榈厝嗄蟪榇蚱ü?,男人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一陣酸意?/br> 身后半天沒有動靜,淮安有些茫然,正要回頭,卻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抽在自己的屁股上。這一下并不疼,稍微有點麻,引起無限的癢意,還有羞恥。 男人是金屬系與力量系的異能者,本質是戰(zhàn)斗的人形兇器,面對青年時卻總是小心翼翼,根本舍不得傷到青年。他控制住自己的力道,雖然是在抽打那兩瓣軟rou,根本目的卻是覆蓋他人留下的掌痕,而不是讓他的小安疼。 比起昨天被那兩人抽打屁股時的恥辱,被石銘這樣輕輕扇打著時,淮安便只感覺到羞恥了。屁股被抽打的痛楚維持在一個微妙的臨界點,既有些疼,又很好地激起了情欲——發(fā)自內心地想要被征服,被為所欲為。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呃…………嗚,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打了…………嗚嗯!” 青年俯趴在床上,唯獨屁股稍微翹起,渾圓柔軟的臀rou被男人的巴掌扇打,在空氣中輕顫。兩瓣臀rou因著被抽打的動作而分開,就露出了里面被使用過的小口,以及下身那個雙性人擁有的雌xue。而這兩張小嘴,隨著男人的抽打,卻是慢慢滲出了晶瑩黏膩的yin液。 “哥哥……嗚……別打了…………” 淮安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空虛與渴望,就著趴在床上的姿勢回頭,羞恥地嗚咽哀求。 “cao我吧……不要、不要玩了…………” 漫長的前戲苦苦壓抑情欲,是挑逗也是折磨。當男人粗大猙獰的性器完全進入青年的后xue,然后猛插急送地cao干起來,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粗長的性器在緊窒的甬道內抽插,男人俯身親吻著青年的脖頸、肩背,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青年微微仰頭,俊美的面頰沾著汗水與淚水,形狀優(yōu)美被吻到緋紅的唇瓣微張,吐露出低聲的呻吟。男人健壯的腰身聳動,將青年cao得晃動不止,rou體碰撞的地方有黏膩的水聲響個不停,聽上去yin糜又煽情。而青年口中軟軟叫出的“哥哥”,只讓男人更加激動,死死摟住身下的青年,撞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兇悍。 終于,當男人挺進到青年身體的最深處時,青年渾身痙攣著,被男人抓住性器擼動,然后兩人一起射了出來。 “嗚!……嗚嗯…………” 小奶貓疲憊地趴在床上,大狗心滿意足,給小貓?zhí)蚰X袋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