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play,飽受摧殘的xue雪上加霜
邢荊向來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他對江若予有性趣,也不會壓制自己的本性,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明知對方不喜歡的情況下作些幺蛾子,把人惹生氣了再低三下四的哄回來,甜言蜜語沒用處就用美色誘惑。 他以為自己對江若予的喜愛,起于一時貪色,忠于身體之欲,并沒有加注多少真情實意,直到他推開門,看到江若予躺在其他男人懷里交頸相臥時,邢荊豁然開朗。 他明確的感受到心口里燃燒的怒火,那是嫉妒。 他對江若予,不止是對自己養(yǎng)的貓兒的占有欲,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只貓,所以才看不得其他任何人染指。 “裴先生,乘人之??刹皇鞘裁春眯袨?。”邢荊大步走到他們身前,伸手握住江若予的胳膊,“現(xiàn)在,你可以把我的男朋友還給我了?!?/br> 裴安并未松手,他與邢荊四目相對,哂笑,“刑先生,于情,我與小予相識多年,勉強可以稱一聲青梅竹馬,于理,小予今晚會出現(xiàn)在這跟你有關(guān),所以我怎么能放心的把他交給你?” “青梅竹馬?”邢荊嘲弄的用拇指摩挲著江若予細嫩的手臂,“你們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他都對你沒有半分性趣,你用什么身份在這里跟我講于情于理?” 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沉下臉的裴安,十分得體的露出一個笑,“裴先生,小魚會為我買醉,是因為在乎我,很感謝你對小魚的關(guān)照,今晚我請?!?/br> 邢荊向來十分明白自己的優(yōu)勢,也十分懂得如何將優(yōu)勢最大化,不論是對情人還是對情敵。 裴安臉色難看的咬緊了后牙槽,他抱著江若予,冷聲說道:“小予之前很喜歡養(yǎng)魚,起初的時候熱情高漲,可惜不到半年就膩了。” “他對我的熱情能持續(xù)多久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邢荊沒興趣從裴安嘴里聽江若予的過往,他抓著將若予的胳膊往自己懷里帶。 大概是被弄疼了,漂亮的青年睜開了一雙朦朧含水的眼睛,他顰著眉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忽然伸手一巴掌拍了過去,“王八蛋邢荊……” 被打到臉的男人毫不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他在江若予白皙的臉頰上捏了一下,笑瞇瞇的看向裴安。 邢荊一句話都沒有再說,慢悠悠的從裴安懷里把他的貓兒抱了起來,這一次沒有得到阻攔。 江若予喝醉了,但沒完全醉,最起碼爛醉如泥的人不可能硬的起來。 邢荊看著手里精神奕奕的小小魚,伸手捏住了江若予的鼻子。 窒息感讓青年不得不睜開了一雙朦朧的醉眼,邢荊的臉像蒙著一層水霧一樣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就行江若予用醉醺醺的腦袋艱難的思考著為什么自己又跟這個臭男人滾到床上的時候,脫光了的男人已經(jīng)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對不起,是我的錯。”邢荊很誠懇的道著歉,江若予醺紅著臉哼了一聲,舌頭打著絆的罵他,“王八蛋,強、強jian犯,我,我要跟你分手!” “我不同意,”雪白肌膚上殷紅的兩點被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的揉捻著,男人不緊不慢的用飽滿的肥臀蹭著那根立在股間的火熱rou刃,“乖,不要意氣用事?!?/br> 江若予此刻的腦袋實在無法支撐他清醒的思考,他感覺整個人又悶又熱,只有下身那根東西舒服的陷在一團綿軟里,讓他忍不住的挺腰想要插進他曾經(jīng)進入無數(shù)次的濕熱軟xue中。 “想進來嗎?”邢荊用舌頭舔著青年雪白修長的脖領(lǐng),軟熱的肛口若即若離的吸著guntang的guitou,一觸即分。 “難受……”江若予瞇著眼哼哼唧唧,潮紅的臉頰如同一片圣潔中盛放出兩朵紅霞,更顯媚態(tài)。 此刻絕嬌媚動人的江若予胡亂動著一雙素手,摸索著掰開邢荊的臀就想要橫沖直撞的插進去。 邢荊覺得他這幅樣子十分的可愛,在配合著抬臀的同時還順便拿過手機拍了一張。 粗硬的jiba粗魯?shù)捻旈_男人之前剛剛被爆cao過得紅腫屁眼,毫無章法的抽插起來,疼的邢荊一張俊臉都微微扭曲了起來。 忍耐著被cao了幾十下后,邢荊還是忍不住的扭著腰,將自己飽受折磨的屁股從火熱的棍棒下拯救了出來。 剛爽起來就被迫終止的江若予嘴唇一扁,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那雙原本清亮的眼眸如今鋪著一層朦朧水汽,緋紅的眼尾上挑著,軟與媚混合的剛剛好,極大的勾起了邢荊那顆抖S心。 拇指急切的按上江若予的唇角,粗魯?shù)膩砘啬Σ粒揪图t嫩的嘴唇如同一顆能擠出汁的紅櫻。 江若予像一只被人捏在手心的貓,扭動著水一樣的身體嚶嚶叫著,媚色的臉上一副格外委屈的神色,“難受,我難受……” 他一雙軟乎乎的爪子在男人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邢荊喘息著在江若予身體上吸吮舔咬,舊痕未消又添新跡。 “乖,別動…”男人安撫著,握住抵在自己腿間蠢蠢欲動的大jiba擼動起來,青年半張著嘴發(fā)出一聲急促的低叫,不安分的舌尖抵著艷紅的下唇,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流了出來,完全是一副沉淪欲海的yin蕩模樣。 “嗯…好熱……”青年下半身被脫得光禿禿的,上半身倒還穿著一件襯衣,不過衣扣全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肩上,半露不露的模樣更顯得色情。 纖細的腰急切的挺動著,堅硬的jiba隨著男人手掌的動作頂撞摩擦,十幾分鐘之后,伴隨著一聲尖叫,江若予在邢荊的手里射了出來。 發(fā)泄過一次之后的青年軟綿綿的癱在床上,臉頰眼尾皆是一片潮紅,細細的喘著。 折騰了一頓,江若予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也清醒了些許,他睜著一雙濕潤的眸子,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邢荊。 他明明還在生氣,這個狗男人卻趁著自己喝醉了又把自己拐上了床,江若予一邊氣邢荊的“美色誘惑”,一邊氣自己無法抵抗生理本能,索性冷著一張臉轉(zhuǎn)身不去看他。 “我錯了寶貝,別生氣了好嗎…”男人坐到他身旁,輕輕用手撫摸著江若予纖細的脊背,“你想怎么出氣都可以,不值得氣壞了自己。” 江若予閉著嘴不說話,邢荊半強制的將他翻轉(zhuǎn)過來,他背過身,結(jié)實的雙腿分開跪伏在青年身上,“主人…”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江若予的小腿,邢荊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濕潤腫脹的xue口,“主人,sao狗的sao逼好癢,求求主人用大jiba幫sao狗止癢……” 雖然邢荊的人設(shè)是帝王抖s大總攻,床下也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發(fā)起sao來也完全沒有什么羞恥心。 男人原本就肥碩飽滿的屁股紅腫未消,像一顆爆熟的大桃子,被cao的yinrou都有些外翻的肛門夾著濕乎乎的腸液一張一合,江若予的手指輕輕松松的插了進去,濕熱的腸rou立刻諂媚的迎合上來,“cao我……” 邢荊轉(zhuǎn)過頭,半迷著一雙長眸引誘著,“寶貝…把你的大jiba狠狠插進我的sao屁眼里,用力干穿我……” 江若予聽他的sao話聽的心癢,面上卻還是佯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樣,“你還需要我cao?我們金牌調(diào)教師大人不是想玩誰就玩誰,怎么還跪在我面前當起了狗?” “我就是你的專屬sao狗…”能屈能伸的男人討好的舔著江若予白玉似的腳面,軟著聲音說道:“sao狗只給主人cao,主人想怎么cao怎么cao,sao狗耐玩,還請主人…垂憐?!?/br> 男人健美的身體赤裸裸的打開在江若予眼前,紅腫的肥臀小幅度的搖晃著,不得不說,這副“搖尾乞憐”的模樣極大程度上滿足到了江若予的自尊心,他用兩只手大力揉捏著邢荊鞭痕交疊的兩瓣臀,哼道:“我哪里敢玩您啊,演萬一您又把我壓在桌子上做一桌人體盛宴怎么辦?” “不會了,”邢荊保證,“以后不在未經(jīng)過你同意之前強迫你做不想要做的事。”這句話并不是為了安撫江若予隨口說出來的,邢荊想,對方并不是他圈養(yǎng)的寵物,他不能一如既往的用對待別人的心態(tài)去對待他。 這種保證江若予并不怎么相信,但也懶得再跟邢荊打嘴炮,淡淡說了一句,“坐上來?!?/br> 青年guntang堅硬的jiba就抵在他的屁股上,邢荊直起身,微微抬起臀部讓圓潤的大guitou頂?shù)絰ue口。 江若予躺在床上,男人漂亮的背部肌rou伸展在眼前,看起來如同一只蠢蠢欲動的獵豹在伸著懶腰。 灼熱的jiba被濕潤的屁眼一點點吃了進去,在坐到底后男人豐彈的臀rou被擠壓出來,江若予半瞇著眼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深紅色的大roubang被紅腫的xuerou吞進吐出,黏膩的yin液染的他的jiba都濕淋淋的發(fā)著亮光。 “嗯…好sao的屁股……”江若予紅著臉發(fā)出一聲聲低喘,他從身后擰著邢荊紅腫的臀rou,聽著男人壓抑的悶哼笑了起來,“哥哥真是一個好下賤的婊子?!?/br> 邢荊扭過頭,一雙狹長的鳳眸幽幽的落在他臉上,“啊嗯…那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婊子?” 深埋在男人體內(nèi)的jiba被濕軟嫩滑的腸rou緊緊吸著,江若予顫著一對濃長的睫羽重重向上一挺腰,沒有說話。 邢荊被頂?shù)陌l(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他英俊的臉上帶著一層細細的薄汗,在一聲聲yin靡的皮rou撞擊聲中,他啞著嗓子地生說道:“我好像有點喜歡你……嗯……” 下一刻,江若予猛的從身后拽住他的頭發(fā),他下身動作不停,發(fā)了狠的cao著男人被干的張開了的軟爛屁眼,粗長的rourou每一下都頂在邢荊的sao點上。 邢荊被干的很快就沒心思聽江若予的答案,他張著嘴yin蕩的呻吟著,豐潤的屁股蛋聳動著迎合著jiba的抽插搗弄,“啊啊…cao、cao死我……嗯…屁眼被干爛、爛了哈啊……好、爽啊啊……” 沉淪欲海中的男人放浪形骸的擺著的腰扭著臀,再被cao上頂峰的時候,他被身后漂亮的青年一口咬住了耳垂,“我好像也有些喜歡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