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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 廢土(增補版)其二

    2020年7月4日其二·末日伊甸——成田純【戰(zhàn)爭】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久遠得讓人們都遺忘了【戰(zhàn)爭】的原因,忘記了發(fā)動【戰(zhàn)爭】的文明,忘記了【戰(zhàn)爭】前的歷史?!緫?zhàn)爭】本身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符號,甚至變成了廢土民間通俗紀年的起始。

    轟隆——轟隆——經(jīng)過改裝、披著鐵皮裝甲的運兵卡車從樹林的小道里魚貫而出,打破了這片無人地帶的寧靜。

    卡車一輛接著一輛,他們拱衛(wèi)著正中的一輛軍用越野車,這輛車比起護衛(wèi)她的卡車要嶄新許多,綠色的車皮雖然黯淡無光卻鮮有劃痕。而作為這次臨時任務的指揮官,成田小姐駕駛著這輛不一般的座駕,領著車隊駛往一望無際的荒野與斷壁殘垣。

    成田小姐名叫純,是個不喜歡表露表情的撲克臉女軍官,平時對除了少主的人都冷言冷語,不過她雖然不善言談,卻其實是一個思緒繁多的人。時隔許久再次來到遠離江戶城的荒野,她想到自己也曾以城市外的危險區(qū)域為家,就感慨萬千。純對野外有復雜的感情,她喜歡不起來沒有文明的地帶,但也恨不起來,廢土奪走了她的很多,卻也賜予了她賴以生存的本事。應該說廢土就是這種東西,是弱者的墓葬場、吞食他們的黑暗深淵,也是強者的淘金地、讓他們賴以生存的危險挑戰(zhàn)。

    純也曾聽老人說過,眼前荒蕪光禿的灰色土地也曾是美好的田園,身后只有干枯死樹的山林也曾經(jīng)大樹參天綠意盎然,然而純也是在關東游走多年的老手了,卻從未在江戶嚴密保護的耕地外見過多少生機。不管從前怎么美好,這個世界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大地上的人們也不過是茍延殘喘……更甚者,純也有過懷疑:也許美好的從前根本不存在,也許那只是人們的臆想。

    “呲……呲……指揮官,前方安全?!?/br>
    電臺傳來了前方斥候的報告,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問題,但這卻令純感到了不安。江戶周圍雖然相較之下是危險程度較低的區(qū)域,但也不可能一只野獸或者變異生物都見不到,平時那些東西聞到人味就會上前搗亂,他們這么大規(guī)模的行動就算不敢貿(mào)然來襲,也會來觀察情況。

    “收到,距目標地點僅兩公里,繼續(xù)保持警戒,不得松懈?!?/br>
    純望向車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廢棄的土地還是那么平靜,她心中更是不安。

    【為什么這么平靜?要是這樣老爺怎么會遇到襲擊?】純在成為黑田的護衛(wèi)前是個遠近聞名的傭兵,她跟隨伯父護衛(wèi)著江戶的商人走南闖北也算見多識廣,深知這種寧靜背后的可怕,廢土是狡猾的,她會閉住呼吸藏匿身形,吞食掉可憐的旅客。

    “呼……”

    純深呼了一口氣,又想起了以前的可怕經(jīng)歷。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歷過廢土最可怕的怪物,深入過廢土最危險的地帶,見過廢土上最變態(tài)最邪惡的人類……那可不是正值青春的姑娘該經(jīng)歷的事情,她也不想經(jīng)歷,但她又有什么選擇呢?她難道要出賣美好的身體過活嗎?

    在廢土上討生活的人們出路不多,即使是偉大的【新江戶】。沒有知識傳承的成田家,幾代人都是靠著武藝做傭兵養(yǎng)家糊口,她也認命鍛煉出了一身健美韌性的肌rou,卻一樣羨慕那些有錢人家白白凈凈的小姐,穿著花裙子,沒有肌rou柔軟的腿上套著長襪……她曾經(jīng)也渾渾噩噩地得過且過,不知道哪一天會離去,在父母被異種咬死后,更是小心翼翼,直到她遇到了那個男孩。

    “……干嘛啊~”

    純聽到了后排座位的嬌媚女聲,感覺血就往腦門上涌去,連青筋崩了起來。

    “——有什么的,反正也沒別的事?!?/br>
    “真是的,還有別人呢~”

    嘎吱——純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僵硬攥緊起來。

    “唔~討厭~——”

    面對不知節(jié)制的后排座位,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少爺!?。。?!”

    純突兀的一聲大叫,讓后座和女人擠在一起的男孩嚇了一跳,趕快和穿著職業(yè)套裝的漂亮【顧問】分開了。

    “咳咳——”

    男孩尬尷地咳嗦了兩聲,“怎么了?成田小姐?已經(jīng)看到爺爺他們了嗎?”

    “自從發(fā)出遇襲的信號,就再也沒收到老爺衛(wèi)隊的消息了!少爺你才是,不要偷偷摸那狐貍精的腿,別以為反光鏡里看不見!”

    男孩的手迅速躲開了那套著黑絲的豐滿大腿,視線撇著窗外,“嘛……反正爺爺命硬著呢,還有我那jiejie跟著——”

    “就算憐歌小姐陪著,也不是少爺不關心的理由!”

    純撇著反光鏡里男孩無所謂的眼神,感覺心有余而力不足,“憐歌那……憐歌大小姐可是天天盯著少爺?shù)奈恢?!雖然她是私生子還是女人,可少爺你這樣會讓士兵們和城里的老爺們有看法的!”

    “嘛——嘛?!?/br>
    男孩有些逆反地摟過了旁邊臉色通紅的【顧問】小姐,“怎么樣啦,反正憐歌那家伙喜歡擺弄權(quán)力,我就荒yin無道又怎么樣?”

    “別這樣了~”

    男孩旁邊的【顧問】輕拍著少主人抓住她腹部的大手,那嬌憨的樣子根本是欲拒還迎。

    “你這婊子也夠了!不要勾引少爺了!”

    “哼——”

    被叫做婊子的【顧問】——佐伯小姐也不理會前排的純,反而胸脯和男孩貼得更緊了,那被優(yōu)美的波濤被男孩的胸膛擠壓到變形。

    純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顫抖,被囚困在心里的野獸在怒吼,叫囂著要把那女人扔出去,可是她又知道,那樣少爺肯定不會高興。

    明明只是政治犯,被少爺搭救時還不領情,現(xiàn)在卻很自滿于男孩寵姬的地位,純感覺實在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少爺!”

    純有點沙啞的嗓音總能激起男孩的征服欲,現(xiàn)在卻讓他不知所措,“帶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沒有戰(zhàn)斗能力……還,還穿著這種不知廉恥的衣服!”

    “啊……那個——”

    “什么不知廉恥!沒有文化,這可是戰(zhàn)前就流行的職業(yè)女性的——”

    “什么流行,去勾引強盜當誘餌還差不多?!?/br>
    “你……你這個穿著和男人一樣的有什么資格說——”

    “好了好了?!?/br>
    男孩好像也有點發(fā)現(xiàn)開后宮后院起火的難處,放開了愛子,認真解釋道,“帶著佐伯老師這個【特別顧問】還是有用處的,前一段【學園】恢復了無人機技術(shù),給了我兩架,除了老是和我會用電腦的不多,這次也是來做個實戰(zhàn)檢驗的。”

    “什么啊,少爺居然也會關心正經(jīng)事?!?/br>
    純那有些意外又欣慰的表情讓男孩無名火起。

    “喂喂喂!你以為我只是想在得勝班師的時候在車上亂搞嗎?”

    “說的好像以前不是一樣。”

    純想起來之前和男孩之間沒有第三者的時光,臉頰不自覺地熱了起來。那嬌羞可人的樣子讓后排的愛子似乎吃起了飛醋,早就脫離高跟鞋的絲襪小腳,惡狠狠地用指甲抓著男孩的小腿,男孩也眼觀鼻口觀心裝作無事發(fā)生起來。

    就在車里氛圍微妙將要發(fā)生修羅場的時刻,遠處傳來了一聲劇烈而難聽的嘶吼,那聲嘶吼回音不斷,驚醒了車里的幾人,無線電電臺也開始忙碌起來。

    “……報告,是巨型異種……一定是母死亡爪或者大妖怪!聲音非常大,地面在震動!”

    “不……”純否定了下屬的判斷,因為她不止一次聽過那種吼叫,那種驚天動地的嘶吼,還有地面顫動的頻率,都是那么記憶猶新。純看向了身后的男孩,“少爺——”

    男孩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

    純沉默了一會,然后向其他車輛吩咐道,“啟動最高戰(zhàn)備態(tài)勢,所有人以最快速度抵達現(xiàn)場!是巨獸!是巨獸!”

    “再重復一遍!是超等巨型變種人!不要吝惜火力!迅速解決戰(zhàn)斗!”

    男孩拍了拍身旁的美人,“按那個按鈕打開后備箱,放出無人機吧?!?/br>
    愛子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緊張,她聽話地打開了攜帶型電腦,啟動了無人機。

    嘶嘶——隨著電動的車廂后蓋打開,一個有著四個螺旋槳的小型平臺迅速飛到空中。

    無人機攜帶的攝像機把畫面?zhèn)骰亓穗娔X,不久就捕捉到了灰色大地上且戰(zhàn)且退的裝甲車輛和他們身后猶如小山般的綠色巨人。那個巨人的腦袋相比身軀個頭極小,四肢卻異常健壯,拿著比裝甲車還長的巨棒,狂奔著,腳掌每一次落地都能把地面砸出個凹陷、讓周圍塵土飛揚。

    愛子的手顫抖著,她是個沒出過江戶的嬌嬌女,從不曾離書里的危險生物這么近,更從不曾聽聞有如此可怕的怪獸。

    “這是什么……”

    “巨獸……變種人改造中偶爾出現(xiàn)的特殊變異體,其實也是失敗品。”純顫抖地解釋著,“少爺!還剩幾輛車!”

    “我看看……三輛——不對!后面還有兩輛!”

    “五輛!還好,只損失兩輛,老爺不像少爺這么愛顯擺,敵方智力估計也分辨不出主要目標?!?/br>
    “唉?憐歌?”

    順著男孩驚訝的眼神,愛子看到了屏幕上在變種巨人側(cè)翼的車上,一個飛散著秀發(fā)用機炮掃射變種人大腿的女性,也正是因為這個女性和另外車輛中不停用rpgsao擾,巨人才走走停停,不能完全追上已經(jīng)倉皇脫離了公路的汽車。男孩伏向前排,扶著女指揮官的肩旁。

    “他們彈藥應該不夠了……純!咱們馬上下車伏擊!”

    “什么?”

    男孩不理會愛子的驚訝,純也迅速下達了命令。

    “喂喂!你們瘋了嗎!”

    后排的女教師(女奴?)揪著男孩的襯衫衣袖,“那種東西!真要和他打嗎?太危險了!”

    男孩回頭認真地看著緊張兮兮的愛子,握住了愛子的小手,“當然……雖然不知道這個怪物是從哪里來的,被誰引過來的,但要是不阻止,不光爺爺憐歌會死掉,江戶也會受到威脅——而且,也只有在這種荒野才能解決掉了?!?/br>
    “什么?”

    “沒錯,也正是因為如此,老爺才沒有自顧自直接跑回城?!?/br>
    純也同意男孩的觀點,“因為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可不能在江戶城外用?!?/br>
    “什么?!”

    強氣女軍官冰冷的聲音莫名些顫抖,讓愛子感到了十足的危險氣息,“【那個東西】,什么東西?”

    “【胖男孩】?!?/br>
    愛子張大了嘴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她知道這個名字,更知道這個黑色幽默的名字后面代表的意義——核彈。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了解這個男孩,曾經(jīng)教導過他,被他抓住掌控,有著在房間里在房間外、在床上床下與他水rujiao融的熱悉程度,卻不曾料想到男孩有使用【胖男孩】的權(quán)力……愛子也不曾想到這是個需要再次動用核彈的世界,即使是小型核彈。

    純挑起了細眉,嘲笑似地對愛子說:“這個世界可不是你這種溫室里的花朵能明白的?!彼帜仳湴亮似饋恚吧贍敽臀乙膊皇堑谝淮我姷竭@東西了?!?/br>
    “嗯?!?/br>
    男孩應和著,臉色卻更加嚴肅,“所以我和純也更明白只有【胖男孩】才有殺死他的能力?!?/br>
    ———————————————純的部隊已經(jīng)和男孩祖父的衛(wèi)隊取得了聯(lián)系,根據(jù)男孩和純的判斷,車隊掉頭行駛了一公里開始搭建炮臺和簡單的阻礙工事,而遇襲的車隊盡量慢慢拖延誘導后,收到埋伏準備完成的信息,開始瘋狂狂奔,完全放棄了還擊和計算油耗車損。

    轟——砰——遇襲車隊的第一輛車穿過了友軍選取隘口,男孩透過車窗撇到了一個年老的身影。

    “是爺爺?!?/br>
    接著是第二輛,也是那個迎擊巨獸的女人所在,被叫做憐歌的女人已經(jīng)把飄散的秀發(fā)綁了起來,坐在車頂高傲地向男孩點了點頭,男孩沒有搭理她,只有純心不甘情不愿地以軍禮回應。

    第三,第四,第五……坐在車里的愛子露出了頭,“已經(jīng)要到了!”

    純的心臟跳得飛快,腦子晃過了兩年前在奈良深山的遭遇——地動山搖,血流浮漂,卻依然阻擋不了那個怪物。

    啪——男孩拍了拍純的肩旁,掀起了防毒面具,沖她溫柔地一笑。

    純瞬間覺得世間溫暖了許多,傲嬌地推了推男孩,向四周的士兵傳達道,“目標地點爆破!迫擊炮自由射擊!”

    嗷嗚——嗷嗚——咚咚——砰砰——巨獸跑得很快,純看到男孩已經(jīng)回到了車上,迎接著愛子得焦躁叫嚷,他只能忙著安撫那個害怕核彈輻射的女人了。純覺得那是他自作自受,而且也不屑那個女人對輻射的恐懼:消輻寧和防輻射的針劑他們要多少有多少,況且早已活在輻射的土地上,一顆小到不能再小的核彈帶來的影響根本微不足道。

    就在純沒注意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轟——塵土被炸得如同巨浪海嘯版飛濺,甚至湮沒了巨獸的身形,變種人在不甘的嚎叫下,跪倒在地——不,是地面沉陷了,巨人掉到了大坑里,這也是第一次爆破的意義,必須先困住目標。

    “自由射擊,【胖男孩】準備!”

    “是——是——”

    回答的聲音此起彼伏,但迅速就被炮彈的發(fā)射聲掩蓋了。純轉(zhuǎn)過了身,看向了身后最遠處卡車搭載的發(fā)射架,又陷入了回憶之中。

    ————————————-【噗……純!快跑!】和純有些神似的滄桑男子慘烈地叫喊著,他的腹部已經(jīng)被巨棒砸碾得模糊稀爛。

    【啊啊啊啊啊?。 吭?jīng)炫耀過自己重型戰(zhàn)斗裝甲的隊友被巨獸輕易撕裂。

    【你傻了嗎!】男孩拽起了想和伯父一起拼命的自己狂奔,跑著跑著,直到那個巨獸被不明的攻擊阻攔,然后天地間只剩下一片光亮。

    ————————————“發(fā)射?。?!”

    嗤——發(fā)射架后的人員跳下了車,放著圓球一般死亡武器的鋼管后方噴射著白色氣體,聲音氣球漏氣一般。

    女指揮官迅速向車跑去,其他士兵放棄了攻擊,撲向掩體。

    啪——車里的聲音迅速傳來了,“射了嗎?!射了嗎!”純沒有理會有些歇斯底里的愛子,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跑上了后座,而不是隨時準備撤退二次構(gòu)筑防線的駕駛座。純一下鉆進了男孩的懷里,用力關上了車門。

    “沒事的……沒事的?!?/br>
    男孩的手胡亂地撫著純的頭發(fā),“你們也快戴上面具?!?/br>
    兩個女人臉上都帶著羞澀的紅暈,剛帶上了防毒面具,窗外的光線就是一邊,隨后一種劇烈的暴風聲和氣浪讓幾人都覺得似乎處于風暴之間。車劇烈的晃動著,好像隨時都會被掀翻到天上,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純感受著男孩的懷抱,感受著他的緊張,感受著他的決心——她知道沒有人比他更愛江戶了,要不然他幾年前也不會參加那次考察,要不然他也不會與自己相遇。

    純還記得那片光亮那聲巨響之后,土壤飛撲到自己身上,世間萬物仿佛都慘烈地嚎叫著,要不是有他的懷抱,要不是有他的搖晃,自己可能就放棄了。

    “沒事了——”

    她看到了那天裹挾著飛沙走石臉頰還被劃得滿處是血的男孩。

    “長孝——”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噩夢般又是天堂般的一天。

    “沒事了?!?/br>
    男孩摘下了面具,高興地在純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就像那一天——那一個吻讓純想起自己還是一個活著的人,想起來了還曽無憂無慮時的美好。

    “少爺?!?/br>
    她猶如那天一般,扔掉了面具就激烈地回抱起男孩,忘我地吻著他的嘴吸著他的舌頭。

    “你你你——”

    嘖,唯一的問題就是現(xiàn)在有個女人威脅到了純的位置。

    愛子也摘下了面具,三個人抱著一團,男孩夾在中間,被柔軟的女人軀體擠著,rufang,蠻腰,翹臀,不停地磨蹭著他,香軟的嘴唇還在他臉上亂啄,他占盡了便宜。直到士兵通知他們巨獸確實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體征后,才匆匆忙忙地分開。

    ——————————————-“好的……好的,爺爺?!鳎砹?,我們在前哨扎營了……恩,憐歌姐她問我了?……恩,明天肯定回去?!?/br>
    男孩關掉了無線電臺,示意士兵好好休息,便又回到了與士兵相對另一側(cè)的越野車中,回到了那個他乘坐的后排,不過,這次他是從被打開的后備箱上去的。

    此時已經(jīng)月光怡人,荒蕪寧靜的大地終于顯出了一絲荒蕪寧靜的美麗。天地間的一切都靜悄悄的,黑暗的后座已經(jīng)看不到座椅的椅背,鋪在車廂的軍用長毯中鼓鼓囊囊,不知道蓋住了什么。

    男孩脫掉了披著的大衣,撩開了毯子的一腳,露出了一只骨rou均勻的健美長腳,上面sao熱酸澀的氣息感染了他,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嗚啊嗚——男人靈活的大蟒蛇在有些汗液的黏著美腳上舔動,那粗糙燥熱的舌頭侵犯插入沒一個纖長腳趾的縫隙。

    “哦——~”

    女人被蓋在長灘下的美腿蜷縮著,想要擺脫男人的大手的捕捉,毯子被兩人弄得凌亂不堪,而這時,另一邊也露出了一條長腿,更加耀眼嫩白的肢體一下就把男孩的眼睛吸了過去。

    然而他玩弄的嫩腳上面更加有力的小麥色大腿鉗住了他的腦袋。

    “疼疼疼——”

    “哼——”純發(fā)出了平時在士兵面前絕不可能出現(xiàn)的嬌氣之聲,“讓你看!

    她都睡著了你還看!”

    “才沒有……”

    男孩把毯子往愛子身上推了推,掖得嚴嚴實實,而本來睡著的女顧問的小腳居然使勁刮了男孩的大腿,原來她根本沒睡著,不過看她較弱無力連話都說都說不出的模樣,想必那柔軟的rouxue還紅腫不堪吧。

    不過醋味十足的純可一點不憐惜女教師,應該說這個性奴小姐剛剛可是極盡yin浪之能事,為了爭寵無所不用極其,甚至裝作被將軍俘虜?shù)呐粝蚰泻⑶箴?,說著什么“大人,饒了我吧,求求您放過我們吧”,不過她自己用嘴和絲帶就把雙手綁好的努力還是值得鼓勵。

    “真是喜新厭舊?!?/br>
    純?nèi)嗯删毜呀?jīng)散亂的短發(fā)難受地抱怨著,果然男孩擠了過去,開始啃咬著純的臉龐,色手在她健美的小腹、豐滿的大腿、結(jié)實挺翹的大屁股上游走,敞開的褲襠露出的大鳥在她的腿上戳來戳去。

    “真討厭~——”

    女軍官一改嫉妒的神情,美目向帶著鉤子一樣,渾然發(fā)情的yin蕩蠢女人一樣,回吻著年輕的雄性,同時兩只美足也好好合了起來就著那讓她無數(shù)夜里快活兒的東西,那讓她感覺到無與倫比雌性樂趣的玩意兒,一上一下的擼動,腳趾抓繞著roubang和guitou,優(yōu)美的腳踝蹭著男孩的大腿內(nèi)側(cè),連腳掌的褶皺都也恰到好處地蹭過他的卵蛋。

    不一會,正直青春年少的公子roubang就充血到了極致,一下就把自己的保鏢、江戶城最sao想干的美女軍官成田小姐翻了歸來,把她的頭按到被當做枕頭的衣服上。

    “真是的,幾天不理你,你這個女人就開始唧唧歪歪?!?/br>
    純扭動著已經(jīng)布滿紅手印的美臀,好似求偶的雌獸,嘴里的嘶吼聲也像雌獸般充滿野性和魅力。著雌獸的兩瓣同樣小麥色的肥屁股和僅有的丁字褲曬痕是男孩收藏的藝術(shù)品,他無數(shù)次像今天一樣的親吻吸吮,攥捏按揉,享受著那飽滿的rou蛋,享受著那彈壓也彈手的絕品彈性,舌頭甚至掃過肥膩充斥著潮濕sao氣的臀峰。

    “唔……唔~!”

    聽到這高大健美的短發(fā)女人被挑逗后發(fā)出的呻吟,那平時連自己都敢指責的低沉嗓音發(fā)出的丑聲,男孩堅定地舉起了巴掌。

    啪——“哦嗚!~—”

    純甩著碎發(fā)抖著本來就扭捏的下身,有些肌rou的粗壯大腿一顫一顫,大屁股一收一縮,那屁股收緊肌rou的凹陷讓男孩再次施展暴力,啪啪啪啪!

    這次是兩路并進,那緊實的大臀肌被拍散拍軟,本來就在黑森林下面的潮濕洞xue開始漏水,yin液噗呲噗呲地隨著女軍官的抖動灑落下來。

    “快來……快啊少爺……哦~!”

    巨大的堅硬一下就穿插進了細嫩柔韌的甬道,純的臀rou一下被擠壓到了極限,而胸部也貼到了車廂底部,勃起的rutou隨著男孩不留情地挺動被摩擦得越來越敏感,純感到身后的男孩和她越來越密不可分,她似乎比男孩還更期待著他的肆虐。

    “大……大jiba……我的rouxue……哦!——”

    她弓著腰部扭著大屁股套動火熱的roubang,兩只有力的胳膊繞到背面環(huán)住了男孩強壯的脖子,盡量向上向后頭用意外柔軟的臉側(cè)磨蹭男孩,那好看的腰窩臀窩,緊繃地固定姿勢的蠻腰顫抖著,她小麥色的裸體全身漫是汗液,她健美的身材被她完美地利用到了伺候自己小男人的身上。

    而男孩也不辜負這個像母狗一樣趴在身前女人的美衣,堅實寬大的胯部像馬達一樣瘋狂抽插,一只手摟著那有著馬甲線的極致小腹,抓著揉著那同樣結(jié)實光滑的大腿,手指不時低插進雜亂的森林;另一只手為了減輕身前sao貨的勞累,從她的雙乳之間穿過,滑過有著美妙棱角并在不停收縮的水潤鎖骨,固定住她的脖頸。

    “我的……那里……舒服嗎?比那個婊子舒服嗎?”

    男孩還是努力耕著沃土,咬著那強健的后脖頸,想著這位有一身本領高大健壯的美女沉迷在自己胯下,為自己爭風吃醋,擺著大屁股,背脊的肌rou都縮到一起,他的roubang就又打了幾分,捅得更深撐得更滿,已經(jīng)破開了奧秘的花心,攤?cè)肷杏臏卮病?/br>
    “哦哦哦哦哦——”

    “舒服……你這roudong比婊子還舒服!”

    聽到這羞辱的話語,莫名的被征服感讓她水如泉涌,美麗的腰胯抖如篩糠,茂密的森林里面甚至滲出了些許尿液。

    “啊……啊——”,純的秀發(fā)因為濕潤已經(jīng)完全貼在額頭臉側(cè),舌頭都挺了出來,那高潮的母猴一樣低賤的臉毫無顧忌地向男人和趴在旁邊忍著疼痛也要摩擦雙腿的女人展示著。

    曾作為傭兵的優(yōu)秀體力和完全對少年的臣服,讓她總能完美配合他的各種變態(tài)設想,這次也不為過,剛經(jīng)歷過潮吹的她迎合起男孩的擺弄,雖然那張開豐潤雙唇吐著舌頭的樣子已經(jīng)sao浪異常,但雙手被男孩壓到后腰綁緊、全裸并敞開豐滿健美的大腿擺成m字形、抽搐地挺著屁股要求男孩對她進行處罰的樣子確實要更勝一籌,更別說她還真的像母狗一邊伸出舌頭一邊叫著“主……主人”。

    徹底放開的抖m女保鏢讓汗如雨下的男孩撲向了她的腿根,聞著那里帶著些許尿sao的濃重yin香,舔著咬著那極致性感突出恥骨溝壑和健康性感的髖骨股骨頸,翹起繃緊的美腳亦被男孩貪婪地用大手胡亂摸著。而那不甘地新晉女奴只有干看著的份,被少年搞弄的女人那不時瞥向全身酸軟酥麻的示威眼神好像在說著,【想和我一起與少爺玩3p,你還早了一百年!】冷艷女軍官把反弓著腰肢和胯臀死命地向上向男孩的頭頂去,就像她平時在男孩床上用被鍛煉過的結(jié)實身體給他表演的裸舞,那讓男孩瘋狂讓男孩迷戀的肚皮舞。

    “哦,肚子……啊……?。 ?/br>
    那健美敏感的腹肌被男孩就著汗液飲水用舌頭胡亂舔舐著,純的那里比平常女人柔軟的肚子易受刺激好幾倍,主人出色的嘴功讓她雙腿發(fā)肥臀痙攣著,yinxue也又開始泄洪。

    “唔……sao……sao逼……yin女……母狗軍官……”

    “是,是!人家是主人的母狗!”

    聽著身上男孩的贊美,純感到即使失去了親人,也沒失去庇護自己的港灣、被人需要被人疼愛著;即使身處末日荒蕪,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也如同在樂園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