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蠱兒子彩蛋:在收徒大典上在徒弟面前被弟弟玩弄
作為凌霄宗一哥,季曉一向是被其他門派乃至于凡人們崇拜的,沖著他來拜師凌霄宗的人更是多不勝數(shù),加上秦真和秦熙把魔道管的服服帖帖,自然對于他這個正道第一高手更加服氣了。 而很快,就到了凌霄宗收徒大典,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之中,季曉和晉升為長老的季凌風(fēng)姜云微以及和季曉并稱為凌霄宗黃金一代的姜越韓晗二人也跟在后面進(jìn)入了大廳之中,在季曉有些不自然的坐下之后坐在了他身邊的位置。 眾人并未發(fā)現(xiàn)季曉的坐姿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只有一起前來的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沒人知道,史上最年輕的季掌門此刻只套了一件空蕩蕩的外袍,衣服里面是一身未散的淤痕,而胸口的乳珠之上更是穿著晶瑩剔透的珍珠,每次被外袍稍稍蹭一下就能夠讓敏感的乳珠瞬間直立;至于后xue之中也塞了一串珍珠進(jìn)去,行進(jìn)的時候會摩擦著溫暖的甬道,而坐下的時候則能夠死死的頂在后xue,讓他只能坐的筆直,以免被其他的人看出什么端倪。 “諸位能站在此處,便皆是通過考核之人,修真一道,若是修習(xí)勤奮,注定有所成就。但我等劍修要得不僅僅是勤奮,還需意志堅定,因此,大家都能在此處。” “今日,各峰長老齊聚于此,若雙方皆屬意對方,便可結(jié)師徒之緣。若收徒大典結(jié)束仍未有長老青睞也無需傷懷,亦可自外門弟子進(jìn)入……” 一場套話之后,便是各峰之主挑選徒弟之時,季凌風(fēng)一如既往誰都看不上,看上去頗為意興闌珊,姜云微倒是看中了一個笑的甜甜的少年,資質(zhì)倒也不錯;姜越韓晗二人也分別看中了兩人,倒是一對兄弟。 季曉倒也來了興致,經(jīng)歷了弟弟的以下克上他倒覺得以下克上也不錯,因此興致勃勃的站起來讓系統(tǒng)調(diào)查誰的rou最大。 系統(tǒng):【……】 一陣純正的靈氣忽然而至,兩位長老抬眸注視了兩眼,隨即微微垂眸沒有放在心上,而一心想著收個徒弟的季曉一時不察,便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腰上并沒有熟悉的手,季曉挑了挑眉,秦熙不愧是天驕,融合之后和他的進(jìn)益幾乎差不多,現(xiàn)如今一大殿的人恁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他小幅度的蹭了蹭弟弟的下巴——若非他因為合歡蠱之事暫停了身高,怎么也比弟弟高才對!他隔空抓住了弟弟的手,輕輕的安撫,“收徒大典時間不長,眾位長老考核之后便……呃……” 季曉胸前的道袍忽然無風(fēng)自動,仿若蜻蜓點水般晃動了一下,季曉的臉色卻有些微紅,嗔怪的斜睨了別人看不見的弟弟一眼,對方的手正在他穿了珍珠的胸口一點一點,觸感生動的直接引領(lǐng)珍珠帶動了乳珠,讓敏感的季曉差點就沒站住。 【下屆男主來了!】系統(tǒng)簡直無奈,只想給自己再多打幾層馬賽克。 下屆男主? 季曉終于被系統(tǒng)一嗓子吼得從胸前的敏感點移開,轉(zhuǎn)而看向了正頂著巨大壓力一步一步朝著他爬上天梯的少年,少年面色堅毅,即使身穿普通服裝也遮不住的……?他并沒有察覺到他的天賦很高呀,應(yīng)該說不愧是男主,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也還能插隊進(jìn)入? “徒兒紀(jì)衡,見過師尊?!?/br> 不愧是男主,臉皮果然夠厚。 季曉低頭凝視捏緊了拳頭的少年半晌,專注得身后的秦熙忍不住捏了捏兄長的屁股,季曉不自覺的溢出一聲呻吟,面對少年猛地抬頭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道袍竟然被微微撩開,內(nèi)里不著片縷的模樣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還是讓這個已經(jīng)自認(rèn)弟子的少年睜大了眼睛,隨即東張西望起來。 “起來吧,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唔……弟子……”后xue被指尖連帶道袍插入,讓面對著少年的季曉臉色更是泛紅,好在其他峰主長老的注意力都在新收的徒弟身上,除了面前這個敢于第一個吃螃蟹的“弟子”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而新任弟子的身體被他拖起來還有些恍惚,只是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多謝師尊,便站在了他的斜后方,更加清晰的注視到了自家新任師尊的后面被塞入了后身的道袍一角,甚至還在不斷的動著,是有人入侵嗎?他微微張開了嘴,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 師尊的道袍被小心的撩了起來,然后他便看到了對方紅艷艷的私處,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塞進(jìn)去,師尊后xue的褶皺都被小小的撐開,完全的暴露在已經(jīng)被定身失言的少年面前。然后他便看見師尊的身體微微發(fā)著抖,一顆一顆的珍珠便這樣一點一點的被排了出來,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液體,看起來格外的yin糜。 新任弟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著那串珍珠被放在了師尊的掌門座位上,然后便看到師尊的rouxue似乎被什么更大的東西撐開,那層層疊疊的rou褶被那個巨大的東西一一的碾平,他甚至能夠看到那rou壁之后的情狀,紅艷之中的一個點一直在不斷的顫抖著,好似被撞擊著一般。 師尊更是死死的咬著牙,只從齒縫之中溢出幾分呻吟。 好美。 新上任的弟子有些心醉神迷,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已經(jīng)矗立起來了,而沒正行的師尊悄咪咪的在呻吟的間隙看了一眼,然后夸了一頓會辦事的系統(tǒng)。 秦熙卻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家兄長還垂涎弟子的roubang,他扳著兄長的肩膀和大腿,一次又一次的沖刺著,看著下面忙忙碌碌的眾生,完全不知道最頂上的人在做著什么樣的事情。聽著兄長隱忍的呻吟,現(xiàn)任魔道之主惡劣的舔舐著兄長的耳后,果然見到完全禁不住撩撥的兄長微微一顫,想必那可愛的rou莖也在這樣的情況下射出了精水。 抱著隱秘的心事,弟弟在大庭廣眾之下cao弄著身為掌門的兄長,除了一個新收的弟子,所有崇拜欣賞兄長的人,竟然沒一個發(fā)現(xiàn)。 乳白色的濃漿在師尊的xiaoxue之中爆發(fā),好像流露無望的在那紅艷艷的xue內(nèi)滾動著,師尊的后xue緊緊的絞著,雙腳也不自覺的踮起,仙風(fēng)道骨的道袍之下卻剛剛經(jīng)歷人事。 他看到師尊的腳步有些蹣跚,然后好似被扶住了一般,微微倚靠在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身上,后xue也隨著呼吸不斷的漲縮,然后被再一次的撐大。 下面的考核也基本差不多了,少數(shù)被留在下面的弟子被收作了外門弟子,師尊被神秘人cao弄著,然后再次激勵了一番剛?cè)腴T的弟子,聲音之中還帶著他自己或許不自知的媚意顫抖。 看著長老峰主們逐漸離開,師伯們姜越韓晗也迫不及待的去調(diào)教新收的徒弟,師叔祖姜云微倒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悠著點便帶著新收的徒弟離開了,最后剩下的也只有紀(jì)衡這個新收的弟子以及從不收弟子的季凌風(fēng)以及掌門季曉了。 “爹爹……”高大的掌門人朝著前任掌門撒嬌,被季凌風(fēng)含笑抱在了懷里,好像沒看到紀(jì)衡一樣,直接吻住了兒子的唇,一邊教訓(xùn)小兒子,“熙兒,還不把術(shù)解開,這么多人也敢這么做,你的膽子倒是越練越大了!” 紀(jì)衡呆滯的看著roubang仍然堵在師尊身體里的人慢慢現(xiàn)了形,正是此任魔尊秦熙,他干脆的撕掉了那一層薄薄的道袍,頓時,一具極美的身體出現(xiàn)在了紀(jì)衡面前。 “我早就想把哥哥按在這個掌門座上干了,讓所有人都看到哥哥這欲求不滿的模樣。”秦熙如他所言,讓季曉雙手撐著掌門寶座,自己狂cao猛干起來,把個高高在上的掌門干的好似一條母狗,涎水直流。 季凌風(fēng)上下打量了一番紀(jì)衡,微微挑眉,“這就是曉曉挑的下任掌門?” 紀(jì)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仍然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一向崇拜的掌門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他的世界觀搖搖欲墜,又被他強(qiáng)硬的壓制住,他本來就是一個意志堅定之人,即使心臟因為面前的場景狂跳也捺不住他的目標(biāo)。 “哼,若非如此,我才不會讓他站在這里!”秦熙醋意十足,更是打樁一樣抽插著兄長的rouxue,把兄長更是插得好弟弟好弟弟的直叫。 季凌風(fēng)垂眸看了看紀(jì)衡高高翹起的roubang,再看看沉浸在rou欲之中的大兒子,干脆的趁著小兒子射精的間隙將大兒子抱過來,自己插入了大兒子的rouxue之中,一邊卻將大兒子的嘴對準(zhǔn)了徒孫高高翹起的roubang。季曉心知其意,隔著衣服開始舔弄起弟子的roubang起來。 季凌風(fēng)的roubang比秦熙的要更大一些,更是每一次都似乎能夠把肚子捅破,而紀(jì)衡的也不遑多讓,舔出來的輪廓更是讓季曉見獵心喜。紀(jì)衡被定了身,但是感覺還是能夠一點點的傳到自己的腦海中的,他垂眸看著自己崇拜的人被他自己的父親插得搖搖晃晃,那一頭黑發(fā)更是讓這份rou欲多了一分浪蕩。 師尊的臉上依舊高潔,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那樣的yin蕩,他看著自己的腰帶被師尊靈活的解開,看著他用牙齒咬開褻褲,自己的roubang瞬間到達(dá)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 從未感受過如此快感。 紀(jì)衡被動的感受著師尊的口腔,舌頭更是靈活的舔弄著他的roubang,然后在一點一點的含入口里,擠壓感與吸吮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讓不懂得控制自己情欲的少年直接的噴涌而出。 乳白色的精水爆發(fā)在師尊的口腔之中,被對方直接的咽了下去,而順其自然吐出來的roubang還在抖動著放精,因為季曉蹲在他胯下的原因,自然的被這精水給射了滿頭滿臉,一股股精水落在師尊的臉上,給了少年極大的刺激。 他沒注意到他的定身術(shù)什么時候失的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聳動著自己的roubang,干著師尊的嘴,干著師尊的xiaoxue……而這一天,會延續(x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