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點點小甜
清晨的陽光灑在裴閔的臉上,他迷糊的睜開眼,被陽光刺的下意識的又閉上了眼睛,將手臂橫檔在眼前。 昨夜的夢依舊清晰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裴閔偏頭眼睛在床上尋覓著,瞳孔先是猛地一縮,而后眸子又瀲滟開了笑意。在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床上裹著一只蠶蛹。 伸手將向南從被子里扒拉了出來,向南縮成一團,睡的很熟,因為被扒拉了的原因,他嘴里還低聲的哼唧了幾聲。 裴閔戳戳向南的臉頰,動作看起來很大,其實很溫柔,半點痕跡都沒有在向南臉上留下,“懶豬,該醒了?!?/br> 向南迷迷糊糊的抓住裴閔的手,聲音里帶著極重的睡意,含糊中帶著一點兒蜜意,“別鬧,我再睡會兒。” 向南作為一個吉祥物監(jiān)獄長,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用管,睡懶覺這種事情當(dāng)然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這帶著慵懶意味的親昵,讓裴閔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老臉一紅,色厲內(nèi)荏的啐了一口,“懶鬼?!?/br> 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洗漱室。過了一會兒洗漱室里就傳出了洗衣機的啟動聲。 裴閔打理好自己從洗漱室走出來,走到睡的像小豬一樣的向南面前,心里有一點點的不平衡,自己要上工,這人卻睡的像死豬。搖搖向南的身體,語氣不算太好,“記得起床之后把洗衣機里的衣服被套拿出來晾著?!?/br> “嗯,好?!毕蚰衔⑽⒈犻_眼睛,朝裴閔勾出一個笑,“晚上見,蜜糖?!?/br> 這樣的對話像極了妻子和丈夫,帶著一點可愛的小溫馨。 “嗯?!迸衢h應(yīng)了一聲,走到門口,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 等到裴閔走了以后,向南打了個哈欠,翻身繼續(xù)將自己埋進被子里,我愛睡覺,睡覺愛我。 向南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多鐘了,懶洋洋的套了件上衣,打開洗衣機,男人洗衣服要求不要太高,雖然顏色深的淺的都是混在一起洗的,但至少裴閔手洗了兩人的內(nèi)褲。 晾好衣物被單,向南放了水又喝了一杯水,然后重新倒在了床上。吩咐的任務(wù)完成,我又該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過得很神仙了,向南每天所要做的時候就是處理處理事務(wù),吃吃飯,打打游戲,睡睡裴閔。 雖然向南有開小灶,給裴閔安排輕松的活計,但白天干事情,晚上被人干的日子還是讓裴閔覺得很cao蛋。 裴閔真是納了悶了,這人是進入發(fā)情期了嗎,怎么天天晚上追著要,每天晚上雷打不動要三次。最重要的問題是,只要向南想要他還該死的拒絕不了,準(zhǔn)確的來說是沒法拒絕。 如果向南態(tài)度強硬,裴閔拒絕的還會硬氣一些,可偏偏向南的態(tài)度很軟,黏黏糊糊的求歡,還忒會先斬后奏,一邊弱唧唧的請求一邊強勢的撩起自己身體里的情欲。讓人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特別是他熱情的一邊用嘴巴封住自己的嘴,一邊伸手插進后xue擴張潤滑的時候,裴閔都只能認(rèn)命的張開腿。 這種情況在裴閔拆石膏之后更甚,裴閔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恢復(fù)能力也比旁人好很多,這也算是他的優(yōu)勢吧。 石膏一拆,兩人的姿勢就豐富了,有些時候裴閔甚至懷疑向南白天沒事干就是在研究zuoai姿勢。 這天走進辦公室,辦公室沒開燈很暗,裴閔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因為坐在辦公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追劇的向南不見了。 打開辦公室的燈,徑直走進了休息室,找了一圈,還是不見向南的蹤影。裴閔眉間的折痕更深了。 然后他看見了放在床上的一張大紙條,紙條的顏色和床被的顏色有些相近,所以裴閔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撈起紙條一看,是向南留的話,裴閔可以想到向南些這句話的時候內(nèi)心的煩躁,向南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宅男,他并不是不擅長交際,實際上他很擅長,他總是能找到很多很有趣的話題和自己交流,但他就是宅。 ‘今天超級煩,我要去市里開會,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我給你帶禮物?!?/br> 家這個字眼戳到了裴閔的心,從十六歲那年起他就沒有家了,向南竟覺得這是家嗎。像一顆小石子透進湖里,看似微小,其實牽動了湖水,撩撥了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 裴閔有點期待向南口中的禮物是什么了。 夜晚十一點,裴閔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他總覺得今天晚上缺了些什么,身體無端的有些躁動,yinjing微微發(fā)燙。 唔,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嗎?習(xí)慣身體被某個人占有,與某個人肌膚相貼著睡去。 時間一晃,到了凌晨一點鐘,裴閔以為向南不會回來了,失落的情緒繚繞在心頭。裴閔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去,耳朵卻支棱起來,時刻注意這門口的動靜。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細(xì)微的響動牽動著裴閔的心,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 細(xì)小卻熟悉的腳步聲提醒著他,是他,沒錯,向南回來了。 向南打開門,眼睛直對上裴閔在暗夜里微微發(fā)亮的眼睛,這一聲驚呼在寂靜之中格外炸耳,“我艸?!?/br> 向南一臉被嚇到的表情看著裴閔,身體下意識的緊貼墻壁,我艸你大爺?shù)?,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床上看什么看。 “你這是要嚇?biāo)牢已??!毕蚰险Z氣里帶著一點點埋怨。 他打開燈,裴閔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被子圍在腰間,在燈光的加持下他古銅色的肌膚散發(fā)著健康誘人的光澤,寬闊的肩膀,彈韌健碩的胸肌,往下是排列分明的緊實腹肌,每一塊肌rou和每一根線條都都讓人驚嘆。 裴閔因為不適應(yīng)突然亮起的燈光,微瞇著眼,看起來像是被打擾午睡的雄獅,煩躁又具有王者的霸氣,撲面而來的不善感讓人頭皮發(fā)麻,他本身就是很銳利的長相,稍微一皺眉一沉臉都會給人一種無聲的壓力,哪怕他的真實情緒不是這樣,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事實,但是卻給人一種挑釁的感覺,“大半夜的回來,誰嚇誰還不一定呢。” 他仔細(xì)的端詳著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警服的向南,他很少見他穿的這么正式,此時的向南看起來格外的有正氣,威嚴(yán)倒是沒有,只給人一種剛出警校身上充滿希望和正氣、勇于和邪惡作斗爭的年輕人形象。 這樣的正氣讓裴閔的心臟窒了窒,他躲閃的移過目光,平時向南不修邊幅懶懶散散,他還不覺得,如今看著向南身上的警服他才猛地驚覺自己和向南之間隔著天塹。 這樣的間隔讓裴閔不喜,但他并不后悔自己混黑,如果他的人生有各種后悔,那他最不后悔的就是混黑。倒不是他天性本惡,只是如果太陽給不了我庇護,那我就投身黑暗自尋出路。 向南一開口便解救了裴閔忽然低沉的情緒,他湊到裴閔身邊,一臉的我好委屈啊,“我這么大半夜的回來,連我爸都不顧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還和我鬧。你好沒良心啊……” 對付裴閔的方法是什么,當(dāng)然是可勁兒的用女朋友那種‘無理取鬧的’語氣和他鬧。 裴閔湊近的看著向南,警帽下是一張年輕俊朗的臉,嘴角微微下斂,眼睛透著一股子委屈勁兒,發(fā)著亮,眼底深處卻透著狡黠。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和你鬧?!迸衢h干凈利落的投降,摘掉向南頭上的帽子,捧著向南的臉吻了上去。 接下來的情事順理成章的進行著,裴閔右腿蜷在身下,左腿伸直往外撇,半伏在床上,身后是向南。 喘息和呻吟在房間里飄蕩著,rou體的碰撞聲響亮有力。 向南挺腰撞擊的力道極大,每一次都狠狠的插在裴閔的敏感的上。裴閔紅著臉,眼神迷離的落在床上,隨著向南或輕或重的抽插發(fā)出或低或高的聲音,他像是向南手上的樂器隨著向南的動作發(fā)出聲音。 手快速的擼動著yinjing,硬挺的yinjing不停的流著前液,guitou激動的鈴口張大,黏膩細(xì)密的水聲從后xue里傳出,嘰咕嘰咕的讓人聽著臉紅。 通過向南這十幾天堅持不懈的開發(fā),裴閔的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出了很大一部分,盡管他不想承認(rèn),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確實是被情欲改造了,只需草草擴張便能很輕松的被插入,腸道會自己分泌腸液,有些時候情欲一上來,甚至用不著潤滑劑,腸道便能流出不少水。 身體也越來越適應(yīng)被caoxue的快感,腸道更是早就叛變了,向南的每一次插入撞擊,xuerou都會黏糊糊的簇?fù)碇鴜injing,層層疊疊的rou褶裹著yinjing,熱情的吮吸舔舐像是個jiba套子。 專屬于向南的jiba套子。 裴閔仰起頭,性感的喉結(jié)不住的上下滾動著,眼神迷亂沉淪,帶著被情欲烹熟的性感,嘴里發(fā)出嗚咽聲,“唔……啊……,又要……又要………………射了,混蛋…………又內(nèi)射………………清理很麻煩的?!?/br> 腰身微微弓起,掙扎彈動著似乎在抵御身體里連綿不絕的快感。在他體內(nèi)的向南感受還要深一些,綿軟水潤的腸道裹夾按摩著yinjing,深處傳來巨大的吸力似要將yinjing里所有的jingye都吮吸干凈,括約肌更是咬的緊緊的,讓人動彈不得。 深色的臀rou中間細(xì)汗匯聚成汗珠順著股縫往下滑落,肛周被yinjing撐開沒有一絲褶皺,又被yinnang拍打成深紅色。 向南拍了拍裴閔的屁股,“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好cao了,是因為被cao熟了的關(guān)系嗎?可惜你腿還沒完全好,不然我們就玩騎乘了?!?/br> 裴閔喘息著,眼角滑落了一滴淚,“你少折騰我?guī)状危f不定我還好的更快一點?!?/br> 向南將身體伏在裴閔身上,惹得裴閔悶哼一聲,被壓住的右腿硌的小腹生疼,“才不,蜜糖,我有多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你了?!蹦愕纳眢w意外的很美味呢。 向南說的喜歡只針對身體,裴閔卻心跳加速,他想,他說他喜歡我,他是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