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處心積慮的引誘
此時的向南正在開車趕來的路上。 “真是個麻煩的家伙,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人,不知道會讓人很擔心的嗎?煩死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出幺子,脾氣還不好,真是的,這種人怎么會有人喜歡……”罵罵咧咧的數(shù)落著,表情有些許的暴躁,看起來是在不滿,其實內(nèi)心急得不得了。 向南真的急死了,拋開別的不談,從向南的私人感情上來說,他是真的對向懷瑾有好感,不希望他出現(xiàn)任何意外。 雖然葉秘書也說不知道向懷瑾去哪兒了,公司保安也說向懷瑾沒去公司,但是向南本能的覺得向懷瑾在公司,這家伙那么愛工作,辦公室就是他的家,除了公司又能去哪兒呢。 暴躁的坐著電梯上樓,心里暗暗發(fā)誓要是看到向懷瑾,他一定要臭罵他一頓。真是的,老大個男人,搞什么失聯(lián)……心里暴躁逼逼。 向懷瑾的辦公室占據(jù)了頂樓的三分之一,墻體是由高強度玻璃組成的,外面看不見里面,里面卻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景象。 向南曾經(jīng)笑言,這辦公室的設計,誰敢在外面摸魚。說歸說,向南就敢在向懷瑾眼皮子底下摸魚。 這辦公室雖然是玻璃墻,但是一點兒也不透光,此時從外面看辦公室也是黑漆漆的,向南也摸不準,向懷瑾到底在不在辦公室里。 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頂樓響起,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頂樓,這玻璃墻不透光,但是隔音卻稍差一點,向懷瑾嗚咽祈求的聲音一頓,目光興奮的落向門口的方向,是弟弟嗎,他來了嗎? 向南推開門之前,想了很多個畫面,但仍是被眼前具有超強沖擊力的畫面驚的怔愣了許久,直到向懷瑾難耐的一聲呻吟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雖然這樣的畫面曾經(jīng)見過類似的,但美好yin欲的rou體總是格外的刺激眼球,看多少次都會被震驚引誘。 昏黃朦朧的燈光下,一切都好像披上了幻夢的影子,烏發(fā)凌亂濡濕的耷拉在額頭,褪去精英禁欲的感覺,沾濕情欲的色氣,銳利的墨眉,眉間因著主人的蹙眉而出現(xiàn)了幾條細微的折痕,為英俊的面龐平添了幾分脆弱。 滿是風情的嫵媚眸子沾濕,微微上翹,朝人瞧過來時,淺色朦朧的眸子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渴求,薔薇色的薄唇微微開合,優(yōu)美悅耳的嗚咽呻吟不斷地溢出。 本來整潔利落的銀灰色襯衣從中崩開露出潔白的胸膛和微鼓的胸rou,淺粉色的微凸乳暈上立著不斷顫抖的深粉色小rutou,本來這樣的畫面就已經(jīng)讓眼角膜炸裂了,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向懷瑾那本該冷靜敲擊鍵盤處理文件的手正在動情的揉弄胸rou,甚至兩根手指還捏著其中一粒奶頭掐弄著。 黑色的皮帶半解開,露出純白色的內(nèi)褲,往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向懷瑾的胯部頂起一個色情的弧度。半仰著身體躺靠在黑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修長的被西褲包裹著的雙腿交叉糾纏在沙發(fā)上,曖昧動情的扭動著。像極了一條美人蛇。 向南沒靠近向懷瑾,他遠遠的站在門口,大腦有點運轉(zhuǎn)不過來,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腫么辦?我該腫么辦? 抑制不住的喘息聲在辦公室里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向南靜靜的看著向懷瑾撫弄胸部,瘋狂的頭腦風暴,他自以為自己還算鎮(zhèn)定實則他的眼睛幽深極具攻擊性,像是鎖定獵物的野獸。 或許是察覺到了向南眸底的幽深,向懷瑾揉弄胸部的動作越發(fā)熱情了,那單薄的兩片乳rou被揉弄成各種形狀,膚色從粉白色揉弄成深紅色,“唔,好癢……啊哈……” 弟弟怎么還不來呀,弟弟就不想摸摸我嗎,好想被弟弟碰呀…… “要玩玩我嗎?”見到向南實在是沒有反應,向懷瑾有點著急了,像是意識不清的主動發(fā)出邀請,本就粉紅的耳垂因為羞澀更紅了。 向南一點點靠近向懷瑾,不疾不徐,像是鎖定獵物慢慢靠近的豹,此刻倒是分不清誰更像是獵人,誰又是獵物,又或許是獵物心甘情愿的設下圈套將自己送到獵人的盤中。 “你在邀請我?”向南停在了向懷瑾的不遠處,他的目光落到了向懷瑾的臉上,平靜的像是在看一個小小的物件。 向懷瑾為向南的目光感到羞恥,向南的反應越是平靜,他就越是羞恥,看呀,他就是一個不顧廉恥勾引弟弟luanlun的sao貨,他下賤主動給人玩,可是真的好想給弟弟玩呀,只給弟弟玩…… 沒有回答,此時催情藥給與的不清醒,成了他最好的偽裝,他不必回答那些尖銳的問題,甚至他借由這偽裝可以大膽主動地勾引。 “啊哈……,難受……,碰碰我好嗎?”向懷瑾生疏且努力的說出勾引的話語。 向南深呼了一口氣,撕開禁欲外衣的向懷瑾真的又主動又sao氣,明明這次只是露出了胸口,卻比上次脫光衣服還要誘人,真的好想cao他。 “你又中藥了?”雖然有被誘惑到,但是向南還是克制的站在向懷瑾的不遠處,他可不敢碰向懷瑾,他真怕一碰到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獸欲。 艱難的將眼睛從向懷瑾身上拔下來,向南咽了口口水,心里念著,這是主角攻,主角攻,二十萬積分,一碰二十萬積分就沒了,阿西吧,向南堅持住…… “我給嫂子打電話讓他來?!毕蚰蠝蕚浣o洛陽打電話,這么香一塊rou,他卻不能碰。嗚嗚嗚~,柳下惠真難當。 見向南掏出了手機,向懷瑾難受的閉上了眼睛,就真的不想碰碰我,就真的一點也不心動嗎,“求……求你,碰我,好難受……,嗯哈~,好難受……” 主動地當著向南的面脫下了西褲,沒碰熱硬到好似要爆炸一般的yinjing,繞過yinjing,手指曖昧的撫弄著會陰處,光滑敏感的會陰沾著黏膩的潮濕,馬眼處流下的前液不僅沾濕了內(nèi)褲還順著yinjing往下流沾濕了會陰。 弟弟要看看嗎,明明性愛的體驗痛多過快樂,后面還是不停的收縮絞緊,酥癢饑渴著,恬不知恥的想要被塞滿。真是yin蕩下賤啊。 在向懷瑾心里luanlun勾引弟弟這種行為真的很下賤,但他控制不住身體,體驗過性愛快感的身體一次次回味,夜半醒來跨間的濡濕和不甘收縮的xiaoxue一次次提醒他,看呀,向懷瑾你真下賤,想要被弟弟cao,想要勾引弟弟的賤貨。 又或者一次次的放低自己鄙夷辱罵自己能讓他好過一些,你看呀,這具身體天性yin蕩,你勾引弟弟只是因為身體yin蕩,這浪蕩的身體與其給別人玩倒不如給弟弟玩。這樣的心里暗示能讓他稍微好受一點,讓他不至于被luanlun背德的念頭折磨的發(fā)瘋。 人的大腦才是最重要的性器官,它分泌讓人幸福愉快的多巴胺。身體具象反應出的yin蕩情欲只不過是得到了大腦的指示。因為喜歡,身體才會動情,因為是被喜歡的人插入過,后xue才會期待渴望被下一次進入。 喜歡弟弟,喜歡到本來不適合作為性愛器官后xue開始渴望和弟弟的性愛,開始渴望弟弟給與的快樂高潮。 癡迷的看著向南,朝兩邊張開雙腿,一只腳蹬在沙發(fā)扶手上,另一只腳蹬在茶幾上,沾著前液濕滑的手指探索著粉色的雛菊,明明已經(jīng)被用力熱情的進入過了,淡色的xue口還是羞恥的縮在一起,隨著手指的探索撫摸,xuerou羞澀的瑟縮著沾上指尖的濕軟。 向南愣了,不該呀,他在干什么? 向懷瑾的動作刺激的向南頭皮發(fā)麻,哥,你冷靜一點,你是主角攻,就算是自慰,你也不該摸下面呀。 還有更刺激的心臟的,向南的怔愣凝視從另一種意義上鼓舞了向懷瑾,指尖探了探后xue,眼睛認真的盯著向南,嘴里發(fā)出帶著引誘味道的曖昧呻吟,看我,對就是這樣一直看著我。 在向南的注視下,向懷瑾的手指探進了后xue,修長的手指雖然只探進了一個指節(jié),但這足以讓向南驚掉下巴,一顆心猛跳了。 我的親哥啊,您快住手吧!你這么做,你讓主角受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劇情里可沒說是互攻,你不要擅自加戲好嗎?我求求你了。 像是生怕向南看的不夠清楚,向懷瑾將腿分得更開了,大膽的露出了光裸的下半身,微微抬起臀部,另一只手掰開豐腴的臀rou給向南看xue。 松軟豐腴的臀rou被掰開,過多的臀rou從指尖溢出,帶著豐滿色情的rou感。粉紅的xiaoxue羞澀的含進半根手指,手指的插入對于只吃過一次rou的xiaoxue而言也是一種過于的刺激,像是金魚的小嘴那樣肛口不斷地瑟縮,腸rou蠕縮企圖將入侵者趕出。 似乎還覺得不夠,修長的手指又往內(nèi)插進了一些,激起了xiaoxue更強烈的反抗,腸道既渴望不滿又膽怯害怕,渴望被大家伙再次進入帶來極致的快感,又害怕撕裂的疼痛無情的鞭撻。 “嗚啊~,好難受~,求你……,幫幫我………呃啊……幫幫我……”像是無意識的請求撫慰,實則是居心叵測的勾引誘惑。 向南被誘惑到了嗎,說實話這么一個大美人都擺在面前了,沒動心的那是陽痿不舉。 向南不僅動心,他還硬了。但是他可不敢直接上,且不說任務完成的問題,單說他上了能不能活過明天都是一個大問題。他任務還沒完成呢,他還不想死。 向懷瑾處心積慮的引誘被向南歸結于藥性太大,導致神志不清?,F(xiàn)在看著倒是風sao可欺的sao狐貍,明天清醒之后,這人搞不好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向懷瑾插xue自慰的動作實在是太讓人接受無能了,向南越看越心塞,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握住了向懷瑾插xue的那只手的手腕,“哥,把手拿出來,我求你了?!?/br> 你再不拿出來,我就要心梗了。 誰料向懷瑾的另一只手握住向南的手,身體熱情的朝向南撲過來,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著,“你也……想摸摸嗎?里面又緊又熱,但是不夠濕,哈~~,不過沒關系,多弄弄就濕了……” 眼尾欣喜的上翹,魅色欲色交織在一起,英俊的面龐迷蒙動情,倒真像是一只風sao入骨的sao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