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章:讓哥哥閉嘴的方式
“說吧,剛才去哪兒了?”向懷瑾坐在卡座上剛才向南坐的那個位置,翹著個二郎腿,一手拿著酒杯,修長如玉的手拿著盛著琥珀色酒液的玻璃酒杯在酒吧的燈光下有種勾人的美感,讓人不禁想到這雙手解開衣服時的誘人畫面。 向南看著向懷瑾的手聯(lián)想到諸多畫面,小腹一熱,一股邪火沖向yinjing,yinjing發(fā)燙硬的飛快。都不知道該感嘆自己精力旺盛還是色欲熏心,這種時候都能想到啪啪。 周圍一圈兒的狐朋狗友鵪鶉似的,裝醉的裝醉,裝啞巴的裝啞巴,就差把頭埋進肩膀了,只有于老三稍好一些,屁股挨在沙發(fā)上討好的看著向懷瑾,狗腿子三個字大刺刺的寫在了臉上。向南則一臉狀態(tài)外的發(fā)呆愣神。 空氣近乎凝滯,安靜的氛圍與不遠處熱鬧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里仿佛成了真空地帶。 處在這樣的情景中讓向懷瑾有了一種掌控局勢,主宰一切的威壓,給人一種升堂審問的聯(lián)想。 “我在問你話呢?!闭Z氣平靜,卻聽得人神經緊繃。 向南回神,站在向懷瑾面前低著頭,一副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表情,就是不說話。倒不是他不想說,確實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向南耷拉個腦袋,凌亂的頭發(fā)上還有上翹的呆毛,像極了知錯不改的多福,向懷瑾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千叮嚀萬囑咐,結果還是背著自己來酒吧浪,這人明明答應的好好,“說話,向南,你別不吭聲。” 向懷瑾的語氣隱隱的帶著火氣了,向南生怕他爆了,只得開口,“我沒浪,我都打算回家了,要不是三兒給我打電話,我估計我都到家了都?!?/br> 這也算是實話,七分真藏三分假的實話。 “是嗎,那他怎么說,你去上廁所了?!笨粗壑閬y轉一看就在編瞎話的向南,向懷瑾突然啞了火,滿心的無奈,指指坐在一旁的于老三,嘴唇微微向上勾起,一副我看你怎么編的表情。 向南倏地瞪向了于老三,兄弟,你坑我啊,之前你也不給個提示。 于老三也苦啊,他倒是想給提示,這不是兄弟你電話掛太快,沒來得及嗎。 “我那是上完廁所就準備回家的,他喝醉了,只聽見了前半段。”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向南決定主動出擊,拿到主動權,“哎呀呀,哥,我頭好痛?!?/br> 演技那叫一個浮夸,一只手扶著腦袋,嘴里叫的歡快,擠開于老三就坐在了向懷瑾的身側,接下來就順理成章的將頭靠在向懷瑾的身上,呼嚎著半點不像個大男人,“哥,我錯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頭好痛啊……” 向懷瑾深呼一口氣,又有點氣悶,蠢弟弟,連戲也演不好,這讓人怎么接?演戲你好歹真一點啊,我就算想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沒辦法對著這破演技演下去。 向南不管,全場就他叫的最歡實,一個勁兒的用臉蹭向懷瑾的身體“頭痛,哥,你給我按按吧,按按我說不定能好點。” 幾乎上半身全壓在向懷瑾的身上,頭枕在他的肩上,皺著眉頭,苦著臉就是一頓撒潑打滾,要安慰。 于老三都看懵了,向南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 向懷瑾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氣惱感,撇頭看著靠在他身上的向南,浮夸的表情,再加上他微微睜開眼睛查看情況時那幾分靈動,怎么看怎么假。 伸手一個暴栗落到向南的額頭上,“演的真假。” 這一個栗子落下,向南的心也跟著落下了一大半。演的假又如何,本來也不是為了騙人,這種時候演的越假越好。 向懷瑾嘆了一口氣,然后伸手輕柔的給向南按摩頭部,語氣里的火氣散了,連最開始那刻意的平靜也消散了,沾上了幾分溫柔的溫度,“轉移注意力有一手啊,我告訴你,向南,我不吃這一套,你還是說說剛才到底去哪兒了吧?!?/br> 吃不吃這一套,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于老三心里默默吐槽著,看不出來向南他大哥吃這一套啊,不過就算是知道他吃這一套也無法,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向南,果然是高手啊,哄人真有一套。不過話說回來,這兩人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向南一邊享受向懷瑾的按摩,一邊大腦高速運轉,這確實不太好編啊。 該使出那一套了,死鴨子嘴硬大法,“我都跟你說了,我去上廁所,上完廁所然后回家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哥,你居然不相信我,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弟弟了?” 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這個戰(zhàn)場不利于自己發(fā)揮,還是要轉移戰(zhàn)場才好使盡自己的千般招數(shù),直勾勾的盯著向懷瑾,禍水東引,是轉移話題的頂級招數(shù),一臉的瓊瑤式的委屈,“哥,我就這么不值得你相信嗎?” “嘔……”眾所周知,不要猛地起身,輕則眼前一黑,重則頭暈目眩,摔倒在地。向南就是屬于重的那一種,不僅如此,還因為喝了酒,一起身除了頭暈還有點反胃。 向懷瑾眼疾手快,一把扯出不少紙巾,用手捂在了向南的嘴邊,“沒事吧?” 在看到向懷瑾和向南一起往廁所方向去了之后,在座的都松了一口氣,我天,剛才可嚇死人了。 吐了一通,使勁兒的漱了漱口,將嘴里的味兒給去了,向南總算是好受了一點點,也清醒了許多。 他抬起頭,透過鏡子,看著站在不遠處一副若有所思的向懷瑾,心里哀嘆一聲,這事兒還沒過去。又將注意力轉回鏡子里的自己身上,眨眨因為嘔吐眼睛紅了一圈的眼睛,哎媽呀,這眼睛絕了,放電的時候起碼是高壓電流吧,我就不信對上我這算含情眼,向懷瑾他還能生氣。 一瞬間向南感覺自己又行了。 多情似桃花的桃花眼本來就自帶深情電眼效果,加上泛紅的眼圈和沾濕的深色瞳孔,看向一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虐戀的深情,求而不得的深愛心酸。就很容易讓人心軟。 “哥,我好難受?!彼钥刹豢梢越o個抱抱親親呢。語氣暗示的足夠明顯,向南站在洗手池邊,眸光閃爍期待的看向向懷瑾。 向懷瑾表情平靜,只是眸子深處積蓄著風暴,語氣溫柔卻是藏著刀子,“要回家的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隔壁酒店床被的味道,這種味道,我記得只有隔壁酒店的情侶房會有這個味道吧?南南,你別騙我?!?/br> 最后一句很輕帶著狼狽和脆弱,讓人一聽便無條件投降,生怕惹他更難過。 向南打了個激靈,側側肩,猥瑣的低頭嗅了嗅,除了酒味沒啥別的味道啊,“我……” 剛想解釋就被向懷瑾打斷了,“對我說實話好嗎,我不想你在這種事情上騙我。這里誘惑那么多,你還年輕,我不會怪你的?!蔽視阉械腻e都歸咎在那個引誘你的混蛋上。 “哥,你……”向南沉默了半晌,在向懷瑾滿懷期待和鼓勵的眼神中開口,“怎么知道情侶房香薰的味道?” 向懷瑾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臉上難掩失望,弟弟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說,“隔壁酒店是徐焱家開的連鎖酒店,有一次突然出差因為葉秘書沒訂到房,我和他在情侶房將就了一晚,當時那個香薰味道導致葉秘書過敏了,所以我一直記得……” 哪怕很失望還是選擇回答弟弟的問題,不想讓弟弟有一絲一毫的不好猜疑。 向南趁著向懷瑾解釋的功夫,一點點狗狗祟祟的靠近向懷瑾,還沒等向懷瑾解釋完,就一把抱住了向懷瑾,“哥,我好想你?!?/br> 眷戀的語氣聽得人耳熱心軟,向懷瑾不可否認自己的心因為弟弟的軟言軟語塌陷了一塊,“想我你還不聽我的話?!?/br> “以后我保證什么都聽哥哥的,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毕蚰蠑堉驊谚难稽c點的輕撫著,惹得向懷瑾的身體輕輕的顫抖。 向懷瑾還想說什么,卻被以吻封緘,弟弟的唇舌火熱,燙的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睜著眼睛看著弟弟無限靠近的俊朗眉眼,終究是心里一嘆,罷了,弟弟不想說就算了,自己總有別的辦法知道,閉上眼睛,不等向南撬開唇齒,主動張開嘴唇歡迎弟弟闖入。 直到向南將他按在廁所的墻上,腦袋咚的一聲輕響,整個人被弟弟按在墻上親吻,身后是冰冷的墻面身前是火熱的弟弟,呼吸之間是清新劑的味道。 這里是廁所,腦袋撞墻的震動使得向懷瑾短暫的清醒了幾秒,一只手撐在向南的胸口推拒著,頭微偏想要掙開弟弟火熱的唇齒,嘴里含糊的說著拒絕的話,“別……嗯~,這里是廁所?!?/br> 被親的發(fā)麻發(fā)燙的嘴唇還沒離開guntang的唇齒幾秒,就又被弟弟的唇齒侵襲占領,向懷瑾撐在向南胸口的手也被向南攥著按在身后的墻壁上,他整個人像雌獸那樣被雄獸咬住命脈禁錮在身下,沒有一絲掙扎的余地。 “別鬧,回家再做好嗎?!毕驊谚謿?,被弟弟禁錮在懷里,掙扎不得,妥協(xié)輕哄。 向南一只手從他的衣擺鉆了進去,盡情的撫摸著向懷瑾的腰肢,每摸一下,向懷瑾都要抖一抖,他的腰本不算敏感,卻在和弟弟的歡愛之中日漸敏感,現(xiàn)在只要稍微被弟弟撫摸就會忍不住的腰軟,癢意一點點從肌里向外蔓延。 推了推向南埋在他胸口的腦袋,“回家吧或者我們去酒店。” “呃啊……”吃痛的叫了一聲,眉心微簇,本就沾上欲色的臉龐更是紅潤了許多。 向南用頭拱弄著向懷瑾的胸口,隔著襯衣輕舔向懷瑾的胸rou,薄薄的襯衣被口水打濕貼在胸rou上,透出些許粉意,聽到向懷瑾的拒絕,不甘愿的咬了一口向懷瑾的乳rou,正咬在凸起的rutou上,沒留力氣,可不讓向懷瑾吃痛的叫出聲來。 委屈的聲音因為隔了幾層有些悶悶的,更顯得委屈,“哥,我硬了,你也硬了?!彼詾槭裁床灰黄鹂鞓纺?。 為了讓向懷瑾沒辦法拒絕,還刻意的抽回撫摸向懷瑾緊致腰肢的手,隔著褲子把玩著向懷瑾的yinjing。 本來只是稍稍硬起的yinjing,很快就被向南玩的腫脹硬起,難受的頂著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