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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是莫名其妙壓主角(主攻)在線閱讀 - 第五九章:家庭聚會,洛陽的試探

第五九章:家庭聚會,洛陽的試探

    向懷瑾生日的這天夜里,向南戰(zhàn)績如下:把向懷瑾cao的起不來床,腰疼腿軟了一天,把向懷瑾的嘴親腫了并且破皮了,成功抽到一張一折卡,兩張三折卡,一張五折卡,一張六折卡,一張九點九八折卡,還有一件描述莫名其妙的東西,東西是可能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咋用只能丟一邊,以及若干無用虧本品。

    第二天向南蕩漾了,快活了,向懷瑾就很慘,腰疼后門腫的一邊忍受弟弟偶爾的揩油,一邊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身體養(yǎng)好了,又接到向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要一家人吃一頓飯。列席嘉賓有,向老爺子,洛陽,向父,向懷瑾,甚至為了讓氣氛不那么緊張,向老爺子特許了向南和向南的母親參加此次家庭聚餐。

    向懷瑾去純粹是看在弟弟的份上,家庭聚餐的地點是向家,向南和向懷瑾是一起到的,在車上的時候還膩膩歪歪,親親摟摟,下了車動作也很親近,但還是多了一些距離感。

    進門的時候向南抓住視野盲區(qū)掐了一把向懷瑾的屁股,向懷瑾淡定的呼吸都不亂一下,鎮(zhèn)定的走進了家門,只是之后裝作無意識的回頭瞪了向南一眼。

    向南半點不怕,之后又趁著旁人不注意掐了一下向懷瑾的腰,真是又皮又壞,向懷瑾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進門后不久,向老爺子便領著洛陽從后花園進來,向南生疏的朝向老爺子打了一個招呼,向老爺子不咸不淡的朝他點了點頭,倒是洛陽多看了向南好幾眼,那眼神似怨似愁,總之向南被看的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向南坐在沙發(fā)的一角,看著向老爺子對向懷瑾噓寒問暖,提起洛陽如何如何體貼入微,又說向懷瑾工作太忙也不回家……

    三個人你來我往,到后來連向父都加入其中,四個人的好戲,向懷瑾獨自承受三個人明里暗里的轟炸,向南坐在一邊是看足了好戲。

    正看的津津有味呢,肖怡就把向南叫上了樓,苦口婆心的勸著說著,讓向南鉚足了勁兒向向懷瑾學習,陰戳戳的暗示向南和向懷瑾爭。

    向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本事那是頂尖的,一點心不用,卻能讓人覺得他是認真的聽進去了的。一邊點頭嗯啊回應,一邊心飄向了樓下,不知道向懷瑾哪里怎么樣了。

    至于肖怡說的爭啊搶啊的,他是半點不在意,哥哥這個人都是自己的,向氏集團那不也變相的相當于是自己的。

    正游神天外呢,額頭被狠狠的戳了戳,鮮紅如血的指甲很長戳的很用力很疼,向南的額頭立馬就紅了,捂著額頭猛地朝后退了一大步,“媽,你干什么呢?”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肖怡看向向南的眼神很是恨鐵不成鋼,語氣更是又差又暴躁。

    “聽見了,我又不聾?!毕蚰掀财沧欤澳?,別嘮叨了。我哥實力那么強,我怎么可能爭得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縮著吧。”

    肖怡這個人有點蠢,也很勢力,對原主永遠不如對向父。蠢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又蠢又沒有自覺。

    原劇情里原主之所以會想和向懷瑾爭,大部分原因是為了洛陽,剩下的原因就是因為肖怡的攛掇,最后兩人落得那樣的下場,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縮著,憑什么,你也是你爸的兒子?!毙もZ氣更暴躁了,雖然她是很得向父喜歡,但人總有人老色衰的一天,而且最近向父好像迷戀上了一個模特,這樣的危機感怎能不讓她心生憂慮,看著兒子這幅不上進的樣子,暴躁不可避免。

    “你得努力,你如果不上進,媽的后半生怎么辦?”肖怡還想勸。

    向南想走了,他聽見樓下的動靜好像消失了,“我爸會給我留一筆錢的?!?/br>
    “那點錢夠什么用?夠你瀟灑,夠我買包買衣服?”那點錢可滿足不了肖怡現(xiàn)在的胃口

    “媽,你想想那些和哥爭的人都落得什么下場了?都被趕出向家了。爸可容不下有野心對哥有威脅的兒子,我現(xiàn)在這樣無能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被趕出向家盡管讓我去爭。”向南撂下一句話就出了門,只留肖怡一個人沉思。

    向南的話可是戳到肖怡的死xue了,肖怡最怕的可不是被向父嫌棄,而是被趕出向家,她最愛的從來都是有錢人的生活。

    向南剛從樓上下來,就被洛陽堵個正著,洛陽臉上掛著笑,可向南總覺得心里毛毛的,洛陽的眼睛里好像有刺,扎的人生疼。

    “嫂子,怎么了?”得體的和洛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自從上次差點被洛陽看見活春宮,向南已經好久沒聯(lián)系過洛陽了,甚至和哥哥的快活日子都讓他差點忘記還有這么一號人。

    洛陽握著手機一邊笑著一邊審視著向南,“最近你很忙嗎?”

    “是挺忙的,最近哥的公司事挺多的,我總不好閑著。”向南越來越覺得如芒在背,主角受眼神好奇怪啊。

    “你現(xiàn)在有空嗎?嫂子找你幫個忙?!?/br>
    你都這么說了,我能說我沒空嗎,“有空的,嫂子要我?guī)褪裁疵ΡM管說?!?/br>
    “我送了你哥一份禮物,可是你哥看起來好像不太喜歡的樣子,你再幫嫂子挑一份禮物吧,畢竟你跟在你哥身邊這么久了。”洛陽的臉上展現(xiàn)著恰到好處的苦惱和憂愁。

    “這……其實我也……”向南剛想說話,就被洛陽搶過了話頭。

    “我看你哥常戴手表,要不你幫嫂子參謀一下,給你哥挑塊手表?”洛陽說著就將手機遞到了向南面前,手機界面上全是手表的照片,“你要是看上什么喜歡的就跟我說,我也送你一塊?!?/br>
    如果原主聽到了一定開心的飛起吧,主角受真是端平水大師,“我就不用了,我不喜歡手上戴東西,那東西感覺怪麻煩的。”

    “哦,是嗎?”洛陽的語氣有一瞬間的古怪,而后又恢復了正常。

    向南靠在墻上漫不經心的劃拉著手機上手表的圖片,覺得每一塊都差不多,這時洛陽開口了,“我看你哥手上那塊手表挺好看的,他喜歡那個牌子的手表嗎?”

    向南停下動作想了想,向懷瑾手上的手表什么樣子的來著,好像聽人提過一嘴,“不知道,應該挺貴的,據說是全球限量款?!?/br>
    “限量款啊,你喜歡嗎?我給你買一塊。”洛陽手心都掐紅了,強忍著心里的懷疑,笑著看向向南,只是眼底凝聚著風暴。

    “別了吧,我不喜歡戴東西,謝謝嫂子的好意?!毕蚰戏词志褪且粋€拒絕。

    最后向南離開的時候,一腦殼的霧水,主角受不是讓挑手表嗎,手表還沒選定呢,怎么就叫我走了,奇奇怪怪的。

    到了客廳四顧望去,向父和向老爺子都不在,向懷瑾也不在,人都去哪兒了。

    找啊找啊找哥哥,找到一個好哥哥,親個嘴啊握握手,你是我的好哥哥……

    轉過拐角,廁所里響起了抽水的聲音,廁所門開了,向南眼里閃過一絲興奮,找到了。

    很自然的走近廁所,廁所門開了十厘米左右的縫,向懷瑾出現(xiàn)在門口,看見弟弟還來不及欣喜。向南便推開門,還不等向懷瑾出來,擠進了門,很自然的關上了廁所的門。

    很快就落進了弟弟溫暖的懷抱,一退再退,后腰撞上了洗手池,退無可退,回抱著弟弟,任由弟弟將全部的重量都往自己身上靠。

    “別這么黏,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闭Z氣縱容柔和,看似是在數落,實則帶著欣喜。

    “不怕,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了哥也會保護我的吧?!蹦樁伎熨N在向懷瑾的耳邊了,溫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向懷瑾的耳垂上,暈出了一片紅。

    “當……當然,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倍獍l(fā)熱,心也在發(fā)熱,聲音發(fā)緊,攬著向南的肩,緊緊的擁抱。

    “哥,你最好了?!别ず奶鹧悦壅Z之后還不等向懷瑾反應,親昵的吻便落在了耳側,然后一點點挪移,從耳邊吻到了臉側,又從側臉精準的挾住了他的唇瓣。

    淡粉色的薄唇很快在向南的努力下變成了淺紅,水潤潤的唇角沾著涎水,殷紅的舌尖交纏,發(fā)出了滋滋作響的聲音。

    向懷瑾的眸子一陣失神,然后向南guntang的唇就落在了他的脖頸上,吮吸時發(fā)出的點點刺痛讓向懷瑾醒神。

    “別……”向懷瑾推了推向南,力氣不大,卻足以推開向南,“這是在家,別留下痕跡?!?/br>
    “不,我就要?!毕蚰虾芎么虬l(fā)嗎,不,向懷瑾永遠沒法子輕易把他給打發(fā)了。

    向懷瑾吞了口口水,在向南就要的固執(zhí)眼神中,尋求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留在別處可好,留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行嗎。”

    “好吧。”哥哥的妥協(xié)在意料之中,向南勾勾唇,他就是想要折騰哥哥,只有得到哥哥的妥協(xié)縱容心里才會好受一點點??吹铰尻柶鋵嵤且患軣┑氖虑椋约旱摹形铩线€沾著別人的痕跡,任憑哪一個占有欲強的家伙也不會心里舒服吧。

    我的‘所有物’身上必須有比名分更能標識所屬者的東西,所以哥哥身上必須要留有我的痕跡。

    面對向南的虎視眈眈,向懷瑾伸手一點點的解著襯衣扣子,帥氣的男人主動解開衣服扣子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欲的事情,特別是解開扣子的目的不純時,就更勾人了。

    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指尖帶著一點粉意,一點點的解開欲望的枷鎖,修長的脖子,微凸的喉結,筆直的鎖骨全都展露在人眼前,那鎖骨上還留有許多青紅的痕跡,昨夜向懷瑾又被向南給折騰了,到現(xiàn)在痕跡還沒有消失呢。

    指尖劃過帶著吻痕的鎖骨,語氣充斥著無奈和笑意,“還沒消呢,你想在哪兒留痕跡?”

    向南卻一口叼住了他的指尖,輕咬著留下齒痕,向懷瑾也不惱,勾勾指尖,碰碰他的舌尖,“小狗一樣?!?/br>
    向南松開那指尖,本來粉紅的指尖,沾著口水,帶著泛白的齒痕,指尖尖處變成了微微充血的紅,“我是小狗,那哥哥就是我的小母狗?!?/br>
    語氣并不曖昧,到有一種爭強好勝的氣惱感,像是要把話找補回來,說完還特別得意的斜瞥了向懷瑾一眼,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挑釁表情。

    向懷瑾失笑,只覺得弟弟可愛,用手勾住了向南的下巴,俯身輕輕的用唇瓣摩挲著弟弟的唇瓣,語調很柔像煙霧一般飄在向南的耳邊,“是,我是弟弟的小母狗,汪,汪?!焙芷降膬陕曂簦瑓s比刻意的曖昧更勾人。

    向南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