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要補償,吃rourou
后來林寒淵總算是知道自己是從哪里露出破綻跌跟頭的了,當然是在極度羞恥的情況下知道的,知道之后又在羞恥中添了幾分窘迫,整個人敏感的要命。 單人病房里的廁所并不算很寬敞,兩個大男人待在里面更添了一種私密的曖昧感,林寒淵和向南面對面站著,一個笑的滿面春風,另一個面色窘迫。 直到向南伸手攬住了林寒淵的腰,病號服有些大,伸手攬腰的時候,給人一種林寒淵腰很細的錯覺,給了向南一種林寒淵瘦了的感覺。 向南攬著林寒淵的腰,想著回家之后得讓林寒淵多補補,林寒淵順勢用雙臂摟住了向南的脖頸,然后湊上前,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明明前一刻還有些窘迫不安的人,現(xiàn)在飛快的進入了狀態(tài),林寒淵聲音發(fā)緊,低聲強勢,“發(fā)生了呆,親我?!?/br> 最后的兩個字幾乎是從唇齒間盤桓而出,密閉的空間,像是偷情一樣的低聲,語氣卻又帶著強勢曖昧,每一個點都在刺激著神經(jīng)。 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了一起,向南主動地用鼻尖蹭了蹭林寒淵的鼻尖,吻上了林寒淵的唇,柔軟溫熱,吐氣帶著潮熱曖昧。 向南餓了好幾天了,較之前十幾天前的夜夜笙歌,現(xiàn)在冷落的讓人想抱緊小被被哭泣。向南也不是不能清心寡欲的人,但是林寒淵在身邊啊,每天親親抱抱,再加上晚上雷打不動的吸奶入睡,壓根就讓人清心寡欲不起來。 親吻著,將林寒淵的身體壓在洗手臺邊,手從下往上伸進林寒淵的衣服里摸摸腹肌解解饞,再往上扯下林寒淵身上的胸貼,然后揉弄著Q彈的rutou,胸rou的手感又彈又軟真的一級棒。 林寒淵一臉潮紅的將頭別在一邊喘著粗氣,手還扶在向南的肩膀上,任由向南的手在病號服下不停的拱弄揉捏,“唔,輕點兒。” 按理說,變回alpha的林寒淵后xue是不會像Omega那樣自動出水,渴望被cao干的,但是林寒淵的后xue確確實實在激動的收縮夾緊。 仍能聞到向南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雖然并不像是從前那樣一聞到整個人就發(fā)軟渴望的受不了,但是身體還是隱隱的欣喜起來,按理說alpha之間該互相排斥的,一聞到對方的信息素就會激起領(lǐng)地意識,煩躁起來的。 聲音沾上了情欲,有些沙啞撩人的耳朵,有些小小的郁悶,“以后乳釘該戴不上去了?!?/br> 林寒淵很自然的撫平向南的小郁悶,用自然的語氣熟稔的說出色情的話語,“那再打一次吧,你cao我的時候給我打乳釘?!?/br> 林寒淵這么一說,向南瞬間響起了上次打乳釘?shù)目鞓?,jibacao進林寒淵的身體給他打乳釘?shù)脑?,林寒淵的后xue會夾的特別緊,像是要把jingye都吸出來一樣,特別的爽。 “說好了,不許反悔。”舔舔嘴唇,rou眼可見的興奮,像是被主人擼到爽處的大狗狗。 “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我有反悔的時候嗎?”很霸氣攻氣十足的一句話,后腳秒被向南拆臺。 “有啊,工作的事情,你就沒做到。”用最無辜的語氣,說出最扎人心的話。還又碾了碾林寒淵的乳尖兒,又扎了一下林寒淵的心,“現(xiàn)在你不就在為你的說到做不到買單補償嗎?” 無fuck說,林寒淵沉默了,然后惱羞成怒的將向南的頭壓在了自己的胸口,給他愛的壓力,順便揉亂了向南的頭發(fā)。 洗手臺鏡子里照出的畫面可就比這溫情許多了,兩個大男人相擁著,背對著鏡子的男人病號服上撩,露出一截緊窄有力的腰肢,那腰白的晃眼,肌膚給人一種健康細膩的感覺,另一個男人則是撒嬌一樣的將頭埋在男人胸前,大狗狗一樣讓男人擼毛,藏在病號服下的手只露出一點端倪,隱隱約約的感覺帶給人更多的聯(lián)想。 好不容易從林寒淵的胸前把頭抬起來,當即就一口咬在了林寒淵的肩脖交界處,死死的咬,留下了一個發(fā)紅的牙印。 就在這場互相傷害有可能繼續(xù)的時候,向南的手捏起了林寒淵柔軟的耳垂,然后湊到林寒淵的耳邊輕聲說,“快點,我要補償,不然投訴你哦?!?/br> 緊貼著的身體自然是感受到了向南的硬挺,向南一說這話,林寒淵只有完敗的份兒,他確實得認輸。 koujiao這件事林寒淵熟悉又陌生,沒有記憶的他給向南口過很多次,但是恢復(fù)記憶之后一次都沒有。向南也從來沒有要求過,所以這一次向南提出要koujiao,他還愣了許久。 內(nèi)心愉悅度爆棚的感受著來自大佬的服侍,俯視著林寒淵的感覺真的很爽,啊,不對,是超級無敵爽。 如果向南知道林寒淵在想什么,他肯定會很心虛的表示,之前沒有提出過這個要求,當然不是因為不想,只是因為不敢,林寒淵一冷著臉,氣勢外放,誰敢讓他跪下koujiao,是真亞歷山大,總有一種會他咬斷jiba的感覺。 之所以今天敢了,還不是仗著林寒淵有錯在先,再加上確實憋了好幾天了,林寒淵總會對自己禁欲有些愧意吧。無論是處于什么心理,林寒淵總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在不咬自己的情況下答應(yīng)這件事。 林寒淵的動作很慢也很認真,伸出舌頭舔舐柱身的時候,那張冷峻的臉也不自覺的給人一種溫馴的感覺,明明動作很色情,他卻做的一絲不茍,就像是完成任務(wù)一樣。這樣的差異帶來的色情感更甚于其他。 向南腦子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之前林寒淵給自己口的畫面,同樣一張臉,截然不同的感覺,貓貓要給人感覺更乖更軟一點,koujiao的時候濕噠噠黏糊糊的超級色情,還很會的喜歡刻意在向南的注視下展現(xiàn)自己被jiba磨得紅腫的唇和沾著性液的濕軟舌頭。 或者是被口爆之后,會很主動地張開嘴給向南看嘴里的jingye,然后像是小妖精那樣吞下jingye,用臉去蹭jiba,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狼狽色情至極。 兩廂對比,向南兩個都很喜歡,反差帶來的心里刺激真的超級大,具體表現(xiàn)就在于,林寒淵發(fā)現(xiàn)嘴里含著的yinjing又充血粗了一些,撐的嘴角撕裂的發(fā)痛,只能狼狽的吐出yinjing,將yinjing舔的更濕一點,才納入口腔。 舌尖勾舔著青筋彈動的柱身,嘴巴里是性液腥苦的味道,這種味道本能的讓人惡心難受,林寒淵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只要仰頭看見向南舒服贊賞的表情和激動的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那股不喜歡瞬間在心頭化作了快意。 又試探著將yinjing含進口腔,努力的忽視上翹的guitou擦過上顎帶來的癢意,將yinjing吞的更深一些。 兩頰微微下陷,嘴巴張開到最大,明明性感的淡紅薄唇卻含著猙獰的yinjing,這樣的反差帶來更多的色情欲望,向南將手放在林寒淵的頭頂,頂了頂胯,將yinjing更深的頂入林寒淵的嘴巴。 “咳咳,咳咳……”偏冷的眉眼因為眼角的紅和生理淚水而脆弱了起來,林寒淵唇邊全是性液和口水,咳得撕心裂肺。 喉嚨的癢意和痛意刺激著神經(jīng),讓他遲遲不敢再含進yinjing,只是小貓?zhí)蛩菢犹蝮轮蚰系膟injing。 直到向南一邊哼哼,一邊用濕漉漉的jiba蹭他的嘴巴鼻子,呼吸間全是性液的腥味和向南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像是認命一般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欠了你的?!?/br> 所指的當然不是這次,而是我這輩子欠了你的,才被你這么欺負或者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被你這么欺負替上輩子還債。語氣像是埋怨,但是縱容寵溺的態(tài)度述說著一切。 重新含進向南的yinjing,一點點的含的更深,偶爾yinjing戳到喉嚨口,他也會及時的調(diào)整身體反應(yīng),利用喉嚨口的收縮帶給向南更舒服的體驗。 向南表示,這當然很爽啊,林寒淵的嘴巴有些小,koujiao的時候jiba就像是塞進了定量的狹小洞xue里,又濕又軟,嘴巴又很會吸,再加上舌尖偶爾會勾舔一下yinjing,那感覺刺激的人頭皮發(fā)麻。 而且深喉和淺含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刺激,深喉的時候喉嚨口縮夾,像是主動地夾緊guitou,guitou被彈軟的喉嚨口夾緊,爽的讓人恨不得多caocao,把那小口cao服;淺含的時候呢,林寒淵則會很主動的勾舔馬眼,一邊吮吸yinjing,整張臉看起來又乖又色情。 向南甚至發(fā)現(xiàn)林寒淵像是做實驗?zāi)菢觡oujiao,就像是不服輸那樣,一次比一次含進的更多,yinjing幾乎大半都沒入了他的嘴巴,只有在實在是承受不了了,才會稍稍吐出yinjing,一邊舔舐,一邊一臉的若有所思,然后繼續(xù)挑戰(zhàn)更深的深度。 向南并沒有感覺錯,林寒淵確實在挑戰(zhàn)吞進更多的jiba,因為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最多只能含進一般的yinjing,可是他記得自己沒恢復(fù)記憶之前很是差不多能含進四分之三的yinjing。 這樣的差異激起了林寒淵好勝心,他總想著現(xiàn)在的自己要比以前的自己做的更好,然后妥妥的勝負欲爆棚,更自己較上勁兒了。 向南表示,這種挑戰(zhàn)可以多來幾次,反正爽的是自己,嘿嘿。 “唔,嗯,咳咳……不……”林寒淵簡直要瘋了,想要抬起頭,但是向南壓著他的腦袋,不斷地挺胯抽插,jiba一次次重重的頂在他的喉嚨里,半強迫自己深喉取悅他。 精蟲上腦的狗男人,林寒淵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個,第二個想法是,今天一定要少說話,不然醫(yī)生搞不好就發(fā)現(xiàn)自己給向南口了。 腦子里想法很多,可就是沒有動過用牙齒咬阻止向南的想法,只是努力的的調(diào)整身體狀態(tài),更多的取悅向南,吮吸裹緊yinjing。 也顧不上挑戰(zhàn)更多了,因為向南已經(jīng)提前幫他達成了挑戰(zhàn),他的唇瓣幾乎能觸到y(tǒng)injing的根部,吞的很深,身體有些難受,大腦卻興奮的要命,他的身體不斷地在出汗發(fā)燙。 廁所兩道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夾雜著激烈的水聲和嗚咽聲,情欲nongnong,滿是性液的腥臊味道。 向南并沒有交代在林寒淵的嘴里,而是射在了林寒淵的臉上,顏射林寒淵帶來的心里體驗很快活。 一張原本冷峻,高不可攀的臉沾上濃白的jingye,被弄臟露出色情狼狽的姿態(tài),簡直就是殺人利器。再加上林寒淵身上還有無數(shù)強勢霸道的光環(huán)加成,欺負他帶來的心里體驗絕非一半可比。 慢慢的在鏡子面前擦拭臉上的jingye,發(fā)梢被水打濕,又被他朝后梳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向南從后抱著他,半軟的yinjing還在蹭著他的臀rou,透過鏡子冷厲的瞥了向南一眼,示意向南安分一點,但是鏡子里的他完全沒有殺傷力好嗎,身上散發(fā)著jingye和情欲的味道,臉上還沾著一些jingye,胸口處rutou激凸著,完完全全就是讓人想欺負更多的樣子。 “再來一次吧,給我吧?!毕蚰弦蝗鰦桑狭謴澫卵?,向狗一出口,林總哭著走。 一只手扶在廁所窗戶的窗框上,林寒淵盡可能的想讓自己不那么敏感,不那么關(guān)注后背的蹭蹭摸摸,可是腰和臀rou就是很敏感,特別是腿根臀rou在被使用著的情況下。 清晰的感受到向南yinjing的灼熱,腿根股縫處被摩擦的發(fā)燙,一片濕黏,每次yinjing擦過后xue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夾緊一下后xue。 竭力的壓抑著喉嚨里的狼狽,目光投向窗外,一點點的看過外面的景色,一邊清涼的風吹得他冷靜,一邊身后的火熱裹挾席卷著他的理智,身體在冷靜和失智之間仿佛拉扯。 “我頂?shù)侥愕膉iba了,你硬了?!钡靡夂托σ舛加校碳さ娜硕浒l(fā)燙。 林寒淵陷入了一種羞恥之中,因為向南在用手給他紓解,自己用手和別人用手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爽快又讓人身體發(fā)麻渾身緊繃的羞恥。 突然,他看見了修剪整齊的灌木背后那一條熟悉的棕色長椅和長椅不遠處那個顏色奇怪的垃圾桶,瞬間如遭電擊,原來如此。 “你就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語氣有些發(fā)顫。 “唔,腿夾緊一點?!睅е⒌穆曇粲行滖婧屠硭斎坏娜涡?,仿佛心知肚明自己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會被拒絕一樣。 下一刻,林寒淵就沒心思問了,因為向南在用yinjingcao他的后xue,似乎要將夾緊的后xue硬生生的捅開一樣,他急了,他方了,他開始氣急敗壞了,“你答應(yīng)過,不cao進來的,我他媽是病人?!?/br> “???我答應(yīng)過嗎?”臉上帶著笑,語氣卻是一派疑惑,這人在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