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木馬磨B
宋近雪在徐家村留宿,是夜,月色淺淡,他睡不著,便來到院中走走。 “啊嗯嗯……” 剛出門,就聽到了女人婉轉(zhuǎn)的呻吟。宋近雪尋著聲音走過去,走到白日里鎖著野豬的小房,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女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板上,脖子上戴著項圈,鏈子的另一頭在柱子上拴緊,像拴一只狗一樣。她雙手掰開自己大腿,半個屁股都在床板外面,水嫩的xue口大敞著,男人手里拿著鞭子站在她面前,正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花xue上。那個男人正是徐豐,村長的兒子。 花xue被鞭子抽得紅腫,陰蒂上夾著個夾子,夾子下面綁著塊沉重的鐵塊,垂墜著,陰蒂被重力拉扯的變長,接近透明,yin水順著綁鐵塊的線往下流。 “起來!坐上去!”徐豐指著旁邊的木馬說道。 木馬就是兩塊鐵板拼在一起,呈一個三角形,棱角沖上,下面有兩個能晃動的腿。女人不敢不聽話,爬起來跨坐上去。 柔嫩的陰蒂頓時被棱角擠壓,徐豐伸手掰了掰女人的腿根,讓yinchun開的更大,棱角陷入的更深,“啊嗯……要爛了……下面要爛了……” 徐豐不管她的言語,用力推了一下木馬,木馬就前前后后自己搖晃起來,女人也跟著搖晃,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嬌嫩的花xue上。 女人眼角浸著淚,目光望向門外。 被人戴著項圈玩弄看似一種殘忍,但有人好這一口也未可知,宋近雪瞥了一眼,轉(zhuǎn)身回了房。 轉(zhuǎn)眼天明,徐為民徐豐帶著他們幾人在村子里走動調(diào)查,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線索。宋近雪出門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那個小房子又緊緊地被鐵鏈纏住。 “野豬還在里面嗎?” 宋近雪鮮少說話,徐為民一愣,過了會兒才點點頭,“是。還沒來得及處理,只能先喂養(yǎng)著。” 村子中央有一顆大柳樹,樹下有幾個孩子在玩泥巴,個個臟的不像樣,江遠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八個。 “那是誰家的孩子?”徐為民看見了,“都說了如非必要不要外出,怎么還在外面玩!” “還不是徐小東的八個兒子!”徐豐接茬,滿嘴臟話,“不就是生了八個公豬羔子嗎?窮的漏風(fēng)有什么好jiba炫耀的?等神醫(yī)大雁把藥配出來!我他娘的也能生兒子……” 徐小東罵罵咧咧,要是在場的只他們幾個還好,可旁邊還有李念雨這個姑娘,宋近雪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江遠馬上上前打了個岔,皮笑rou不笑,“徐公子,夏日暑熱,氣大傷身?!苯h在提醒他,注意言辭。 這邊說著,徐為民把孩子們趕回了家。 “八個孩子,都是一家的?還都是男孩?”李念雨問道,即使她的雙眼覆著白綾,也能感受到她的驚訝。 徐為民笑了笑應(yīng)著,“徐小東那個婆娘厲害嘍!可惜,紅顏薄命,上個月死了?!?/br> 徐豐:“蜀地的婆娘sao賤,屁股大,cao得久,能生!” 三番五次提醒他還滿嘴污言穢語 不知道改正,宋近雪待要發(fā)火,不想江遠這小子居然膽大包天拉著他的衣袖阻止了他,只聽他順著徐豐話茬往下說:“是嗎?竟還有這種說法?” “是?。∈竦貋淼呢浘褪潜鹊崮县浐?,又白又嫩……”徐豐還未說完,徐為民就瞪了他一眼,讓他住嘴。 宋近雪幾乎在一瞬間就想通了這個村子的奇怪之處,很明顯,江遠也發(fā)現(xiàn)了。 整個村子都是男人,很少看見女人,女嬰根本沒見過。 村長家那個關(guān)野豬的房子,野豬真的存在嗎?是不是一整天關(guān)著的其實都是人,或者說,女人。 被關(guān)在小房子里的那個女人,望向門外的雙眼,和臉頰兩側(cè)的淚水。 宋近雪閉了閉眼,心里十分不舒服。 脖子上的項圈不是情趣,是罪惡。 是這個世界棄她于不顧的罪惡。 徐為民還是笑呵呵的模樣,兩個眼睛瞇成縫,陰險,狡詐,相由心生不過如此。 半夜,宋近雪依舊睡不著,他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女人望向門外的淚眼。 萬籟俱寂。 太安靜了,連犬吠聲都沒有。 “嘻嘻嘻……” 一聲嬰孩的啼笑響在耳邊,毛骨悚然,鬼氣鋪天蓋地地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