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雌xue破處,撞花蒂到高潮。
日頭很大,徐家村到鎮(zhèn)里有半日距離,他們來時沒注意帶水,三個人渴得嗓子冒煙。李念雨心細,返程時灌了兩水囊的水,她背一個,另一個丟給江遠。 被拐進徐為民家的女人根本不像徐為民說的那樣是個瘋子,她清醒得很,李念雨的衣服有些小,勉強穿在她身上。女人叫劉鳳芝,老家在滇南,家中四口人,阿爹阿娘還有一個弟弟,名叫劉鳳成。 宋近雪的傷口簡單包扎過,卻也擋不住痛楚淅淅瀝瀝地傳來。他聽到劉鳳成三個字時驀然抬頭,仔細打量女人的眉眼,是有幾分相似。 宋近雪眉目清冷,劉鳳芝被他盯著有些緊張,垂著頭不再敢說話。 “是我?guī)煾缇鹊哪?,你不用怕?!苯h解釋道。 劉鳳芝又看了一眼宋近雪,扯起嘴角笑了笑,笑起來更像了。 前世江遠身邊一直跟著個膚白貌美的男人,口音像是滇南人,名喚小鳳成,江遠還挺喜歡他。 真是無巧不成書,今生江遠成了救了小鳳成jiejie的恩人。 宋近雪心中嗤笑,忽然開口,“此去滇南路途遙遠,劉姑娘一人多有危險,不如讓我九師弟護你回家?” “啊……可以?!苯h看了看劉鳳芝又打量了宋近雪,他總覺得師哥話里有些陰陽怪氣。 “我不打算回老家?!睕]想到劉鳳芝卻搖了搖頭,“我阿爹帶著一個叔叔來家里,叔叔說給我買糖吃,我說好,就跟著他走了。那個叔叔就是徐為民,他給了阿爹五百兩銀子?!迸苏f著目無焦點地望向遠方。 被自己親生父母賣掉,該有多絕望。 宋近雪心中微慟,他后悔為了一己私仇拿她當幌子。 “我們觀海派后廚人手不多,需要人洗菜灑掃,辛勞一些,不知道劉姑娘是否愿意去幫忙……” “我愿意!我愿意!”宋近雪話還沒說完,劉鳳芝搶著道,“多謝宋仙師!多謝宋仙師!” 一路皆是荒草,四個人把水囊里的水喝下大半,卻才走了一半路程,這時,路邊呻吟聲傳來,“救命……可憐可憐我吧……救命……”聲音很微弱,是一個乞討的老伯,滿頭白發(fā),渾身臟兮兮的,手里拿著破碗。 宋近雪還未說話,江遠便上前摘下自己的水囊,咕咚咕咚倒了剩下大半水給老伯,只留了幾口水給自己。 “謝謝,謝謝,謝謝?!崩喜B聲說著。 日光曬的視線都好像在微弱的浮動,宋近雪瞧著江遠被曬的紅紅的臉,和汗?jié)竦念~頭,心想:原來他也曾這么善良過嗎? 暑熱讓人口干舌燥,水喝的再多都不管用,何況他們給老伯倒水以后已經(jīng)沒剩下什么了,一路上連顆能夠納涼的樹也沒有,宋近雪覺察自己鼻塞流涕,夏天染風寒最糟心了。他不自覺地舔了舔起皮的下唇。 “師哥,喝水?!苯h把水囊遞給宋近雪。 “不用。你自己留著喝……” “我不渴。”江遠直接打斷宋近雪的話,“我本來想都倒給老伯的,想著師哥也許要喝?!彼f完不給宋近雪反應的時間把水囊塞在他懷里,轉頭去和劉鳳芝搭話,宋近雪想拒絕他推回給他都沒機會。 江遠怎么可能不渴,失了水分上下唇粘粘的仿佛要粘在一起。 剩下的這幾口水,居然是給他留的,宋近雪手指在皮囊上收緊。他開始思考他重生后對江遠的所作所為,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假意關心,為了“勾引”,為了報復,為了阻止。 小江遠今年才十四,對這個塵世都是一知半解的,悉心教導未嘗不能把他拉回正途,且仔細想來,人妖不兩立,前世江遠要偷習妖法的話,如何習就很值得推敲。 宋近雪想到這,拔下水囊塞,將里面的水仰頭而盡,清甜,冰涼的水入喉,驅趕了不適。但水囊一放下,那種粘膩感燥熱感又涌上來,就像他現(xiàn)在對江遠那種混亂的心緒一般。 一行人走了好久,終于到了鎮(zhèn)里。還是那家客棧,掌柜的看見他們回來熱情招呼,“呦!幾位仙師此去可順利?” “四間上房?!?/br> “不巧,這房只剩下兩間了。” 既然只有兩間房,那只能李念雨和劉鳳芝一間,宋近雪和江遠一間。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面面相覷。 實話,他不大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準確來說,是不習慣和江遠睡一張床,不習慣和江遠獨處,因為這樣他總是能想起前世的事。 惡鬼已除,宋近雪靜下心來,想起來時在這家店留宿的那晚,他自慰,居然只有想著江遠cao他他才能射出來。身旁的江遠大約是睡著了,他盯著江遠的臉看了一會兒,悄無聲息的起身出門,他不信這個邪。 夜半只有勾欄還開著門,他往小鎮(zhèn)的亮處走去,一股脂粉味兒撲鼻而來,名為醉仙樓。里面的小倌大約不能和他們山腳下的比,但這種事,圖個痛快,越風塵越有滋味。 他躍躍欲試,一腳正要踏進門,忽然有人叫他,“師哥?!?/br> 宋近雪頓時渾身僵硬。 他緩緩轉過身,“是小遠啊?!彼麑擂蔚匦α诵?,他特意等江遠睡了才出門的。 “白日里聽到師哥鼻塞,以為師哥不舒服出來看郎中的,沒想到……”江遠說著聲音弱下去,但眼睛卻一直盯著宋近雪。 “沒想到什么?”宋近雪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師哥只是想進來喝杯清酒罷了?!?/br> 江遠淡淡道:“那就好?!币暰€依舊盯著他。 宋近雪雖然板著臉,反客為主,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心里發(fā)毛。 身后是歌舞繁華鶯鶯燕燕,眼前是黑白分明幽怨占有。這個才到他胸口高的江遠,和前世那個比他高出半頭的江遠,這樣盯著他的眼神太像了。 前世,宋近雪服下雌墮丸后,他饑渴的用雙乳去蹭江遠的膝蓋。 江遠坐在椅子上,伸手去摸他的花xue,花xue水淋淋,他輕輕碰一下,宋近雪就爽的全身都跟著顫抖。 “師哥,我給你破處好不好?” 宋近雪乖乖點了點頭,太想要了。 江遠滿意地起身,把綁在他身上的紅綢解開,抱起他放在床上,掰開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粗硬了很久的性器,guitou在花蒂處摩擦?;ǖ倌[脹變硬,像小舌吮吸著他的馬眼兒。 “啊嗯……進來……進來……啊嗯……” 江遠前后聳動,大力用jiba撞擊著柔嫩的花蒂。 “啊啊好燙……啊嗯……嗯嗯……不要撞了……” 他每說一個字,江遠便撞得更用力一些,花蒂甚至都被他撞到歪倒一邊。宋近雪再也受不住,腰身顫抖著,花xue噴出水來。然后江遠一個挺身,guitou擠進了還在抽搐的xue口內(nèi)。 xue口像一個小嘴一樣,把他的guitou裹住,邀請他再往里進一些。甬道緊致又水潤,毫不費力,江遠就沖破了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 “啊好疼……”宋近雪有一絲清醒,想要夾緊雙腿阻止他前進。 疼就對了。 江遠沒有半分憐惜,滿臉得意,一貫到底,整根jiba都塞了進去,也未停留,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宋近雪的疼意早過了,時刻都在發(fā)情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滿足,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墊子,腿不自覺開得更大。 “啊啊……好大的jiba……好爽……啊嗯……” “sao貨!”江遠:“師哥,我給你破處的感覺如何?” “好舒服……啊嗯……用力一點……” “那是我給你破處爽,還是第一次干你屁眼兒的小倌讓你爽呢?” “啊嗯……喜歡……嗯嗯……” “嗯?”江遠速度越來越快,淺淺拔出重重頂入?!捌饺绽锝涛覀兛思菏囟Y,自己半夜偷偷下山找人干屁眼兒,我的好師哥?!?/br> “不是,不是,我不是……”宋近雪想說他不是找小倌干自己,是去干小倌的,江遠頂弄得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欲望沖昏了頭腦。 花xue都被jiba塞滿,火燙的jiba來來回回不住地撞擊著他,快感像萬蟻噬骨一般密密麻麻,花xue又開始抽嗒,后背都跟著弓起。 他不記得已經(jīng)高潮過多少次,迷迷糊糊的昏了過去,jiba又插進了菊xue,他自己的yin水打濕了他整個屁股,菊xue被填滿花xue空虛讓他意識有些回籠?!鞍∴拧?/br> “叫這么賣力,屁眼兒被干的爽?” “嗯嗯……嗯嗯……就喜歡你這樣……啊嗯……” “我干的你爽,還是小倌?” “你。你好大……啊嗯……不要頂那里啊啊不要頂那里……” “好?!苯h說不頂就真的不頂,退出后又插入花xue,快速抽動。 菊xue又開始空落落的,宋近雪覺得自己好像永遠都填不滿,他只想這么被人cao干。 黑夜像一塊幕布,罩在小江遠身后,宋近雪躲避他的視線。 當時他并未發(fā)覺不對勁的地方,現(xiàn)在想起來,江遠是如何知道他下山找小倌的,是不是也曾經(jīng)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跟過他? “師哥,你后背的傷還沒好,不能喝酒?!苯h關切,提醒他。 “無礙?!彼谓┎挥煞终f,拉起他的胳膊進了醉仙樓。 像他們這種只點酒菜不點人的客官可不大受歡迎,宋近雪包了個小間,點了幾個曲。 酒菜勉強可以下肚,江遠怕宋近雪喝的太多影響傷口愈合,就緊著往肚子里灌。 宋近雪瞧得出來,他分明是第一次碰這玩意,每一口都被辣得嘶哈,看他狼狽模樣,他不禁笑出聲來。 江遠是真的喝多了,他強睜著發(fā)沉的眼皮,“師哥。” “嗯。” “你可真好看?!?/br> 宋近雪垂著的雙眸抬起來,過了會兒道,“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