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把師哥當(dāng)成泄欲套子
江遠(yuǎn)粗暴地把宋近雪的臉壓在自己的jiba上,復(fù)又松開,宋近雪從鼻頭到眉骨半邊臉都沾上了臟污的jingye,yin靡至極。 “舔干凈?!?/br> 江遠(yuǎn)粗喘著,像是乞求更像是命令。 宋近雪張開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從馬眼兒處開始一點點舔弄,腥咸的jingye都被他裹進(jìn)嘴里,他沿著柱身往下,直至囊袋,就連囊袋的褶皺處都沾滿了他的口液。整個jiba被他舔的亮晶晶的,直到他覺得他給他清理干凈了,抬起頭看他,臉上的jingye半干糊在上面,迷蒙的雙眼根本沒意識到江遠(yuǎn)的性器在他的舔弄下又硬了起來。 “師哥,我又被你舔硬了,怎么辦?。俊?/br> 江遠(yuǎn)雙眼猩紅充滿欲望,提著宋近雪的胳膊要把他拉起來,宋近雪被他做的已經(jīng)害怕了,連滾帶爬往旁邊躲。 草地濕漉漉的倒是不臟,江遠(yuǎn)拽著他的腳踝不讓他躲,他劇烈掙扎著,帶著些許哀求的語氣,“小遠(yuǎn),師哥不行了,師哥要被你cao爛了?!?/br> “沒有,緊著呢!” 宋近雪一邊爬江遠(yuǎn)一邊按著他,壓著他,寬闊有力的臂膀半環(huán)著他,jiba擠進(jìn)菊xue半截,然后他按著宋近雪的肩膀不讓他動,自己挺著腰身繼續(xù)往里擠。xue口軟嫩濕熱,里面滿滿灌著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動一下就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突然,宋近雪在掙扎中無意踢到一個凸起的石塊,下一刻兩人昏天暗地掉落下去。 衣衫不整的兩人這下誰都沒有心思了,在適應(yīng)黑暗后迅速整理好衣衫。 兩人下意識的背靠背,警惕起來,江遠(yuǎn)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吹燃,“這什么地方?” 四周不大,看起來像是一個山洞,在他們下落以后上面的石板又合上,宋近雪試過根本推不開。他二人只能借著光亮被迫往里搜尋。 一路上有奇形怪狀的花,妖冶異常,江遠(yuǎn)順手抓了一把最艷的那朵,“這什么花?” “別碰!” 江遠(yuǎn)手剛碰上立馬縮了回來,“有毒啊?”他另一只手緊緊攬過宋近雪的腰,嬉皮笑臉,“師哥,我不會要死了吧?” “是我要死了。”宋近雪拍掉他的手往前走。 兩人來到山洞中央,中央是一個修砌好的石室,還有一張床,里面燃著長明燈,“這還是間密室?” 密室地面有積灰,但上面有些許痕跡,宋近雪道:“不久前有人來過這里?!?/br> “在觀海生活了這么久,從未聽說過后山還有密室?!泵苁铱諘纾厥幹鴥扇说穆曇?。 宋近雪看了江遠(yuǎn)一眼,“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沒怎么樣?!苯h(yuǎn)說著抓了抓脖子,又拉低衣領(lǐng),“就是有點熱?!苯h(yuǎn)說完覺得自己更熱了,渾身血液沸騰,欲望來勢洶洶,性器硬挺挺的支起來,他忽然明白了宋近雪那句“是我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江遠(yuǎn)剛才摸的花是情毒花,堪比情藥,藥性要比情藥濃烈十倍。只一瞬間,情毒吞滅了他所有意識與人性,下一刻就把宋近雪按在冰涼堅硬的石壁上,撕扯他的衣褲。 之前的jingye還被宋近雪含著,一半流到了屁股外面,褻褲已經(jīng)被溻濕了。火熱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他腿間摩擦,guitou時而滑下去撞擊囊袋,時而懟到嬌嫩的褶皺,那里剛剛經(jīng)過一番不輕的折磨,紅腫又敏感。江遠(yuǎn)又急切又大力,宋近雪甚至感受到guitou頂著布料塞進(jìn)了菊xue抽插。 布料隔著就只能淺淺插進(jìn)去一點,宋近雪本來消退的情欲也被他撩撥了起來,腸道蠕絞著想讓粗大的東西填滿,他雙手得空褪下自己的褲子,下一刻jiba就一貫而入,兩人貼緊毫無縫隙。 情毒的作用下,江遠(yuǎn)一言不發(fā),只是猛烈的沖撞著,伴隨著濃重在耳邊的喘息,他含著宋近雪的耳垂舔舐,進(jìn)而把整個小巧的耳朵含在嘴里,雙手去捏他的rutou,把rutou往外拉扯,蹂躪至敏感腫脹。 “啊啊嗯嗯……” 一開始宋近雪還行,高潮兩次后就有些受不住了,他渾身無力站都站不穩(wěn),是江遠(yuǎn)把他擠在他和墻壁之間,他才能勉強支撐著,而江遠(yuǎn)還在后面聳動著,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 這樣插了許久,江遠(yuǎn)擄著他把他摔在石板床上,此時宋近雪已經(jīng)不著寸縷,性器翹起,白濁一點點流淌出來,嫣紅的rutou腫成硬塊,在白皙的皮膚上極為顯眼。江遠(yuǎn)欺壓過來,騎跨在他頭上,性器晃動著扇他的臉,他捏著宋近雪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吃他的jiba。 這樣的姿勢居高臨下,壓迫感欺辱感極強。 江遠(yuǎn)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口腔內(nèi)壁溫?zé)釢窕?,小舌頭不安分的刺激著他的馬眼兒,性器越頂越深,越開發(fā)越軟爛,頂著他的喉管大力抽插。宋近雪被他插的在嘔,可越嘔他越舒爽,刺激的他更加賣力。 宋近雪被憋出了眼淚,眼尾泛著紅,他覺得自己的牙床和喉嚨肯定破了,他用手推著江遠(yuǎn)的大腿反抗,可是無濟于事,他只能被迫承擔(dān)著身上人帶給他的侵襲。 此刻他完完全全成了江遠(yuǎn)發(fā)泄情欲的jiba套子,痛苦并著無法言說的張力與誘惑,更多的是歡愉。他喜歡江遠(yuǎn)這樣粗暴的待他。 似乎是還不夠盡興,江遠(yuǎn)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他,“咳咳……咳……”宋近雪大口大口呼吸,唾液拉成透明的絲在江遠(yuǎn)的性器和他的唇間,江遠(yuǎn)又按倒他讓他跪趴著,菊xue被cao干的軟爛泥濘,進(jìn)入十分順滑。他掐著宋近雪的腰挺身聳動,淺淺拔出狠勁頂入,臀rou隨著動作掀起rou浪。 宋近雪手肘拄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他掙脫不開江遠(yuǎn)的鉗制。 “啊啊啊嗯嗯嗯嗯…………輕點……啊啊……” “江遠(yuǎn),等一會兒再做好不好?” “混賬!你找死是不是!啊啊嗯嗯嗯……” “明天就給我從映雪居里搬出去!” “不要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嗯嗯……” 性器猶如烙鐵一樣在他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個不停,宋近雪最后只能無意識的哼唧,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班培艩€了……屁眼兒真的要爛了小遠(yuǎn)……” 江遠(yuǎn)被情毒控制著根本沒有意識,他俯下身胸膛貼著宋近雪的后背,手掐上他修長的脖頸,“射不出來……射不出來……cao爛你……就要cao爛你……” 宋近雪聞言掙扎著扭過頭去吻江遠(yuǎn)的唇,與他糾纏,語氣哀求著,“我能讓你射出來我能讓你射出來!我能!你先放開我吧,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