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花xue爆漿,大俠被cao得暈過去。
花xue從未吞噬過如此大的陽物,廖白風害怕自己技藝不精cao壞了自己的花xue,就伸出細細長長的食指和中指,左右兩邊將水光泛濫的花xue從中間掰開。 花xue里邊的媚rou接觸到?jīng)鰶龅目諝?,卻沒有實物來填補空缺,癢得不可開交,廖白風一手扶著宋諄堅硬的陽物,一手掰開自己的花xue,靠著自身流出來的水兒,一點一點的吞進去。 宋諄只感覺快要爆炸的下身終于有一個可以接納的地兒了,雖然那里狹窄,但是泡滿了溫熱的水兒,像是搗進了一處沸騰的溫泉一樣。嫩rou層層疊疊的涌上來,仔仔細細,沒有一絲縫隙的裹住陽物,快感如雨后春筍般慢慢地爬上宋諄的腦袋,本來就因為服藥而不怎么靈光,現(xiàn)在更加的陷入情欲里了。 空虛已久的花xue終于被填滿了的感覺令廖白風長長的舒嘆一聲,伸手下去摸摸兩個人連接的地方,居然還有四分之一的柱身沒有吞進去,兩個囊?guī)Ч铝懔愕膾煸谕饷妗?/br> 不服輸?shù)牧伟罪L稍微抬了一下臀,再次用力坐了下去后,只聽見下面?zhèn)鱽怼班坂汀钡囊宦?,宋諄的陽物重新全部搗了進去。 “啊~”廖白風輕叫一聲,宋諄也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然后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抽插,廖白風開始先是慢慢的抬臀,宋諄因為動彈不得,被這個慢慢的抽插弄得全身不舒服,快感雖有,但時斷時續(xù),時強時弱,很讓人不爽。 但宋諄的想法可影響不了廖白風,廖白風按照自己的接受程度撞擊花xue,噗茲噗茲和啪啪啪的聲音在紅簾里回蕩。 適應這個大家伙后,廖白風逐漸提高速度,還時不時的變換方向和角度,想要挖掘自己身體里秘密的那一點。 沒過幾百下,厚實的guitou突然重重地搗在花xue的一個小凸起上,快感如同噴泉一般噴灑在廖白風的頭頂,廖白風沒有任何準備,爽得他直軟了腰,圓潤雪白的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起來,劇烈的快感讓廖白風有一瞬間的失神,花xue里開始濕淋淋的下起液雨。 宋諄也被凸起的點點摁到了馬眼,溫熱的液體給堅硬的陽物好好的洗了個澡,快感仿佛要將他淹沒,如果不是有紅綢綁著宋諄,宋諄早已經(jīng)全身團在一起,不愿面對這個對于他來說是折磨人,卻又在腦袋里爽得不行的快感。 這種極致的快感讓廖白風嘗過一次,就記在了身體里,雙手扶著大大的陽物,角度挑的非常好,每一次抬臀,放下,都讓陽物狠狠的頂住這個嬌嫩的凸起,一波一波的快感讓廖白風叫出了他從來不會說的話。 “啊啊啊好爽,嗯嗯——好爽~”廖白風停不下來的呻吟,巨大的快感已經(jīng)讓他逐漸忘記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著大大的陽物狠狠地cao著自己,爽得不能睜開眼睛。 宋諄身體里的燥熱越來越嚴重,男人的本能讓他開始忍不住的輕微頂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緩解身體的燥熱。 有所感覺的廖白風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身下陷入情欲的宋諄,英挺的劍眉時皺時舒,嘴巴打開著,偶爾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弱得如果廖白風不是五感超強的人根本就聽不見。 廖白風從情欲中掙扎著空出一只手拉了一點點宋諄旁邊的紅綢,幫著宋諄四肢的紅綢瞬間松了一點,只是這一點,就讓宋諄不受控制的頂胯幅度一下子大了不少,加上廖白風自己的努力,一個不小心,就讓陽物在花xue里戳出了一個小洞洞。 這一下直把廖白風cao得不行,快感程度堪比第一次cao到凸起的時候。廖白風一瞬間就清醒了不少,但是又很快就再次陷入情欲世界。 廖白風作為一個26年的雙性人,看過介紹雙性人的書,知道這是cao透了花xue觸碰到zigong口了,射進zigong口有一定的幾率會懷孕,不過現(xiàn)在的激烈戰(zhàn)況讓他舍不得停下來,反正只要做完后喝避孕藥就好了。 思考到這些的廖白風更加無所顧忌地追求快感,而迷迷糊糊的宋諄也配合的讓陽物更加的深入zigong,幾百下后,陽物cao進了更加嬌嫩的zigong里。 狹小的zigong只裝得下一個guitou,快感讓廖白風恨不得將宋諄的兩個卵蛋都吃進去,guitou在zigong里橫沖直撞,廖白風的小腹都仿佛摸到了被cao到凸起部分。 在一次一次消耗體力的快速抬臀爆cao后,宋諄的陽物狠狠撞在zigong深處,摁壓著嬌嫩的內(nèi)壁,釋放出來。 廖白風皺了眉,雖然確實很爽,但是他都還沒射,宋諄怎么可以射呢。 軟下去的陽物被隨后噴射而出的液體又一次清洗一番,濕漉漉滑溜溜的,廖白風不小心動了一下,陽物就差點從zigong滑出來了,嚇得廖白風趕緊夾緊花xue,花壁牢牢地固住柱身,zigong里的guitou也被zigong口嘬吸著卡在了里面。 宋諄只感覺自己的陽物被吸得很舒服,下了藥后腦袋昏沉沉,但是陽物卻又開始快速的硬起來,和上一次相比猶過之而不及。 紅簾里再次響起了快速的啪啪聲和廖白風的呻吟,偶爾一句沉重的悶哼聲也被掩蓋過去了。 宋諄剛開始還覺得舒服,但是一個時辰后,他有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射了3次了,廖白風才射了一次。 又一次極速抬臀吞了幾千次陽物后,廖白風射出了第二次,摸摸兩人結合的地方,廖白風瞇了瞇眼,感覺宋諄好像軟了一點啊。 在這次射出來的圣賢時間里,廖白風再次伸手摸了床邊的暗盒。 宋諄大口大口地喘氣,次數(shù)有點多了,春藥的藥效也失去了挺多,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丹田里的內(nèi)力在逐漸消失,這折磨人的過程讓宋諄冷汗連連,心思也不在性事上了。 因此宋諄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見廖白風俯上前來,手里捏著白色的丹藥。 宋諄眼里滿是恐懼,連連搖頭緊閉著嘴巴不愿吞下丹藥。 廖白風卻不管宋諄的表情,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藥送進去。 宋諄痛苦地吞咽下小小的藥丸,很快就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燥熱。 廖白風滿意的握住陽物,再次起伏起來。 紅簾外,一扇窗戶里逐漸照進了溫暖的陽光,金色的光線像是紗衣一樣鋪在了木地板上,與房間里其他的黑暗空間格格不入。 宋諄無力的平仰著頭,兩眼迷糊,四肢被綁了一個晚上,劇烈運動也持續(xù)了一個晚上,再柔軟的紅綢也將四肢勒得疼痛無比,宋諄甚至已經(jīng)感覺不到手和腳的存在了。 身上的美人仿佛有無數(shù)花不完的體力一樣,速度不減,身體被迫地向前撞,又被拉回來,陽物泡在溫池里一個晚上,感覺已經(jīng)磨破了一層皮,偏偏沒有人在乎宋諄的痛苦,因為喊痛已經(jīng)被廖白風嫌煞風景卸了下巴。 嘴巴合不上,口水溢了出來,流淌在guntang的皮膚上。 好累啊。宋諄的手無力地扣了扣身下的紅毯,顧不上體內(nèi)慢慢消散的內(nèi)力,眼睛最后眨了一下,昏了過去。 廖白風看了一眼,摸了摸堅硬如鐵的柱身,繼續(xù)自己的情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