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偏要做賤狗【鄭星霖被灌腸皮鞭鞭打勾引江岑】
書迷正在閱讀:偷窺(雙性np)、愛你的偷窺狂、聯(lián)姻之后、后宮里的孕君孕娘(純生)、雙性強攻淪陷實錄、蟲族之霸道雌蟲愛上我、雙性O(shè)養(yǎng)父被煎成小蕩婦、請不要離開(np)、昨日風雪、沖刺運動場
“唔哈…二十五…” 江岑看著已經(jīng)yuhuo焚身的鄭星霖終于停下了手。 鄭星霖的臀rou被打的通紅,小麥色肌膚上布滿巴掌印看起來也腫了一圈,江岑用手隨意的抓揉一把都能讓鄭星霖酥得腿軟。 江岑取過鄭星霖原先為他準備的灌腸器帶上附贈的白手套就開始用手按壓鄭星霖的xue口為器具的進入做準備。 鄭星霖除了感到熱浪般一層浪比一層高情潮還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恥。畢竟鄭星霖是一直把江岑當自己“老婆”的,他一直覺得江岑又白又凈,肯定是自己在上面。然而他現(xiàn)在卻不得不撅起屁股讓“老婆”對自己為所欲為。 江岑看著鄭星霖逐漸不安分的身子,便不滿的又扇了鄭星霖屁股一巴掌。 “嗯啊…” 啪的一聲清脆,這一次比先前都要更響亮,一瞬間的酥麻像閃電劈進了鄭星霖的身體,他直接癱軟在了洗手臺上,再也守不住牙關(guān)的呻吟出來。 被打屁股后鄭星霖比先前乖多了,就算燥熱不堪也不敢隨意亂動。江岑瞧著即使依然很緊但也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插進灌腸器之后就停下了手開始行動。 鄭星霖就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小腹逐漸變大,酸脹感逼得意識模糊的他更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自己兩腿大張趴在洗手臺上小心翼翼的他仿佛真的變成了江岑的一條賤狗,任由江岑擺布。 “下來?!?/br> 鄭星霖一動就感覺都是匡匡的水聲,腹肌也像懷孕一樣被從內(nèi)頂起來脹得難受極了,四肢也因為藥效變得綿軟無力,踩在地上輕飄飄的就像在云朵上行走,一切都和做夢一樣。 …… 等三輪的灌腸下來,鄭星霖已經(jīng)累的大汗淋漓的強撐在墻上。沒等他緩過氣,就被江岑扣上手銬抱出了浴室丟在地毯上全程不到幾秒。 江岑看著坐在地上喘息而鄭星霖彎腰用皮鞭挑起了他的下巴問: “這是什么?” 這根皮鞭質(zhì)感偏硬,黝黑發(fā)亮,鞭子又細又長,舞起來的時候上面的蛇鱗紋就閃爍著暗光,像一只真正的蛇。鞭子很漂亮,甩在別人身上的鞭痕更漂亮……尤其是在江岑身上的時候。 “……皮鞭?!编嵭橇卮寡劭粗@根抵在自己下巴的皮鞭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被細長睫毛遮住的眼眸中一種名為欲望的事物像暗流般涌動著,微頓的回答道。 “怎么,想用到我身上?”江岑嗤笑一聲。 鄭星霖很會藏心思,他現(xiàn)在眼神藏的很好,就算中春藥yuhuo焚身了也懂得在自己面前賣乖、隱藏,不但如此,這些年來也把爪隱藏的太好。不然江岑就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鄭星霖的心思了。 不過鄭星霖再會藏,他的身體也藏不了。江岑看的清清楚楚,鄭星霖看見那根皮鞭之后,他原本就勃起的粗壯性器就更昂揚了。江岑最了解鄭星霖的,還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這根皮鞭不是我要的,我當初叫人去買的時候,那人擅自帶來的。” “假如你不想,它根本不會留在這?!?/br> 鄭星霖覺得江岑說的很對,江岑對他的了解讓鄭星霖既開心又苦惱。他確實沒讓人帶鞭子,他可舍不得打江岑,他會心疼的。但當鞭子被他握在手上的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很想,即使他還是不太舍得。不過,就像江岑說的一樣,如果鄭星霖真的一點也不想,一點也沒可能性做,他根本不會留這個玩意那么久,早早就處理掉了。 他內(nèi)心的自責是真的,甘愿受罰是真的,緊張是真的,對江岑說的話都是真的……只不過,那些不能說的都被他藏起來了罷了。 在江岑面前真是一刻也藏不住,鄭星霖知道,露餡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江岑差不多猜透了。再瞞著也沒辦法,倒不如坦白。 “是!我就是想用在你身上。我不但想讓鞭子在你身上留痕,我還想把你銬住狠狠地cao一頓,畢竟可能一生就那一次,不滿足點我自己怎么行?!编嵭橇匦α艘宦晹偱屏耍缓笥植慌滤赖恼f:“給你下藥我也一點不后悔?!?/br> 鄭星霖就是一只狼,一只在江岑面前裝得無害的狼,就連說這些狠話也表情無辜的狼。要不是今天江岑抓住了他的大尾巴,還真把他當成了無害的狗。 江岑看著跪在地上明明已經(jīng)狼狽不堪還敢大言不慚的鄭星霖都快被氣笑了,鄭星霖就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了他干脆攤牌賣乖,也仗著自己會心軟!江岑久違的感受到了那種被人算計的憤怒。他確實會心軟鄭星霖,最起碼不會和他斷了兄弟關(guān)系,但最近鄭星霖也別想好過了。 “通篇算計?!?/br> “綿里藏針?!?/br> 兩鞭下去,鄭星霖的潮紅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亢奮了,性器精神得抵在小腹吐露出yin水。 “好你個鄭星霖?!苯粗蛔约航逃枀s似乎還爽起來的鄭星霖,氣得再也不手下留情,又是兩鞭狠狠甩在鄭星霖的rutou上。“當真是一條賤狗。” “嗯啊……”rutou又疼又麻的感覺蔓延開啦,rutou快速的發(fā)燙,甚至渴求下一次鞭打。鄭星霖悶哼一聲,沙啞地微喘的說道:“呼,我只對你賤?!?/br> 我只對你賤,賤到讓他這個太子爺小心翼翼暗戀了六年,賤到他自掉身價去和一個普通至極除了臉好學習好的學生吃醋,賤到他靠下藥也想得到江岑,賤得他如今心甘情愿跪著變成了江岑的一條狗! 鄭星霖不是什么特種兵,能壓制藥效這么久已經(jīng)是在鄭老爺子手中被磨練出的鐵志了。他不知道是春藥作祟還是打自己的人是江岑,又或者他喜歡用鞭子的他本身也喜歡被鞭打。他原本就苦苦壓制的如黑石下噴薄欲出的巖漿般的yin性經(jīng)過那幾鞭,便徹底的噴發(fā)了。 “好好的兄弟不做,偏要做我的一條賤狗?!?/br> 鄭星霖舉起雙手,挺起自己的胸肌,鐵制的手銬叮當響。叉開雙腿終于抬起頭勾引道:“是,我就是要做主人的賤狗,賤狗好難受,好想要主人的jiba。” 鄭星霖不像沈秋然那樣的純情,他見過勾引人的把戲多了去了,也清楚男人喜歡看什么。 于是他隨性放開自己低沉的呻吟,邊喘邊用自己的雙手揉捏著彈性的胸肌,用手指搓動扣撓著胸前有些滲血挺硬的rutou。細細的銬鏈在暖光下泛著蜜色的胸膛上晃來晃去,有時還卡在胸肌乳溝里,偏偏鄭星霖又特意將胸膛挺起,不一會兒銬鏈又從溝里滾了出去,銀光閃爍與鮮紅的鞭痕碎了一片亮得亮,紅的更紅。 江岑不是圣人,他做不到在面對鄭星霖這個平日除了對江岑對誰都拽的酷臉一米九身材超好的太子爺一臉情動不擇手段的勾引,還不提槍的。要這都不提槍,江岑覺得自己其實不是個圣人,而是個太監(jiān)。 “想要?自己爬過來坐上去。”江岑坐在沙發(fā)上,張開雙腿,碩大的性器從褲子里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