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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后宮里的孕君孕娘(純生)在線閱讀 - 月白(3)發(fā)動、陣痛、失禁、宮縮、破水

月白(3)發(fā)動、陣痛、失禁、宮縮、破水

    轉(zhuǎn)眼間,又兩個月過去了,月白已經(jīng)到了待產(chǎn)的月份。這將是孕宮第一個孩子,宮里上下都十分小心,管事的張公公又派了辰兒和庚兒一起服侍月白公子。

    對月白來說,最難的事是睡眠,孕肚竟然又比之前八月時還大上好大一圈,每晚都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才能勉強入睡,可是過不了多時又會腰酸背痛地醒來,肚中還墜脹著,屬實是難受極了。

    “呃??!”月白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扶著腰,站了起來。辰兒見狀,立刻上前去扶著:“公子小心些”,見月白站穩(wěn)了,才繼續(xù)說道:“公子怎地不叫奴伺候?若是摔了可怎么是好?”

    月白感激地沖他笑笑:“我也想著活動一下,若是生產(chǎn)時候,沒有力氣也是萬萬不行的?!?/br>
    辰兒扶著月白走到門口,剛好庚兒進來,兩人就一左一右扶著月白往院子走去。月白自己抱著大肚減輕些負擔,才緩緩走了幾步就喘起來,停下腳步撐著腰。

    “這幾日是怎么了?尤其難受,肚子墜脹得厲害?!痹掳讚沃齼旱纳眢w,轉(zhuǎn)向他說道。“怕是日子將近了?!备齼弘S口答道。

    倒是辰兒接過了話頭:“怕是這月的事了,公子可上心些吧,這幾日多走走,待胎兒入盆,到時生產(chǎn)也輕松些。”

    兩人扶著月白在院里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月白就喊走不動了,兩人只好扶他回屋,想著待下午暖些再扶他出來走走。可惜天公不作美,才剛用過午膳,就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月白只好在屋內(nèi)活動,晚膳后又由著庚兒辰兒給自己按摩順肚了一會兒,就睡去了。

    許是前幾天太累了,月白今晚入睡倒是容易,辰兒庚兒見他睡著了,也松了一口氣,在旁邊打上地鋪,一躺下也呼呼大睡。

    “啊──”深夜安靜的房間突然傳出一聲驚叫,辰兒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他一眼就看到月白公子坐了起來,一手虛扶著肚子,臉上的表情很是難受。

    辰兒馬上把身邊的庚兒也搖醒,然后自己先跑到了月白身邊,急切地問:“公子怎么了?!”

    月白痛苦地搖著頭說:“疼!好疼!怕是要生了?!备齼郝牭竭@話也是一驚,睡意全沒了,他走到月白的床前,伸手摸了摸那孕肚,感覺似乎也沒什么變化,看著月白問:“感覺如何?”,竟連公子也忘稱了。

    “剛剛突然...特別疼,感覺里面一下就拉扯著,脹死了...”,三人雖然都沒有經(jīng)驗,但也一起跟嬤嬤學過,這怕就是發(fā)動的前兆了。

    庚兒看了一眼門口,馬上就想去叫人,卻被月白一把抓住了:“肚兒疼...幫我...”,一旁的辰兒見狀,立刻懂事地接話:“庚兒你就陪著公子,我去叫人?!?/br>
    “啊呀──又來了!”月白痛苦地一挺肚,庚兒一摸,平時柔軟的大腹現(xiàn)在卻發(fā)硬,似在一陣陣收縮,確實是要生了,他給辰兒使了個眼色,辰兒便立刻跑出了房間。

    “公子不急,辰兒去叫人了?!备齼鹤ブ掳椎氖职参康?。月白難受地擰著身子,痛苦地嗚嗚著。“哎喲!哎喲!脹得慌,幫幫我。”他可憐兮兮地朝著庚兒說著,庚兒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說產(chǎn)公就要來了,公子再等等。

    好在這一陣疼痛很快就過去,月白雖然臉色蒼白,也只是扶著肚子哼哼著,拉著庚兒的手不肯放。

    產(chǎn)公有家室,不在宮中居住,只住在宮外一處較近的小屋,孕宮又離宮門太遠,辰兒先去隔壁叫了嬤嬤,才飛快地跑往宮外叫人。

    接近一個時辰后,辰兒才帶著產(chǎn)公匆匆趕到,好在這時嬤嬤已經(jīng)和庚兒一起,把備產(chǎn)的家伙準備好了,燒好了熱水,換上了干凈的床鋪。庚兒也去廚房下了一碗面給月白補充體力。

    “哎喲,哎喲,疼??!疼死我了!要生了!”月白抱著肚子,無助地蹬著腿,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挺著肚。產(chǎn)公上前檢查,嬤嬤便趕緊退了出去。

    產(chǎn)公掰開月白的雙腿,細細地查看了一下,用手指探了探,又伸手在那孕肚上摸了摸,才搖搖頭說:“還早呢。胎兒沒下來,宮口也沒開。痛了多久了?”

    月白定定地看著他,消化了好一會兒“還早”的意思,才慢慢地說:“有一個時辰了。現(xiàn)在約莫半柱香就會疼一次?!?/br>
    “公子且先忍耐些,先吃些東西,待會兒才有力氣生?!碑a(chǎn)公叮囑道,又拉過庚兒,交待他一會兒扶公子下來走走,這樣胎兒才下來得快。

    二人說話間,月白又開始疼了,他“嗚嗚”地哼著,手指抓著床單,指尖都開始泛白。產(chǎn)公讓庚兒,讓他從背后環(huán)住月白,幫他順順肚子,接著就到屋外等待。

    “哎喲!哎喲!疼啊...庚兒...我好疼啊...”,月白緊緊抓著庚兒的衣袖,難受地在他懷里動著,庚兒只好按照產(chǎn)公的說法一下一下地從腹頂往下順,希望能幫助孩子快些下來。

    宮縮時月白的肚子很硬,庚兒感覺自己就像在摸一塊石頭一樣,每一下都讓月白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肚兒...肚兒好疼,腰要斷了...”這才剛剛開始,月白就覺得自己忍不了了,之后還有不知道多久,可要怎么熬啊。想著他便喚辰兒去幫他問問產(chǎn)公,還得等多久才能生。

    沒幾分鐘辰兒就回來了,只帶回來幾個字:“他說還早著呢?!?,月白的上一波疼痛才剛剛過去,他還靠在庚兒懷里喘氣,手無力地搭在庚兒手上,和他一起順著自己的大肚。

    “公子起來走走吧,孩子下來得快些。”,辰兒開口勸到,月白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再讓我緩一下吧?!?,庚兒聞言就從床上翻身下來:“再等一下又該痛起來了,公子來吧?!?/br>
    說著兩人就走到月白那里,合力把他扶起來。剛一站起來,月白就哀嚎著不行:“啊啊啊──不成,不成,墜得慌...太疼了...”,兩人也不理會,硬生生架著月白在屋里走了好幾圈。

    月白眼尾泛紅,竟是疼得哭了,他一邊喊疼,一邊搖頭,幾分鐘下來,滿頭都是汗?!肮忧疑俸靶┌?,省點力氣?!备齼罕凰[得煩了,語氣有些氣惱,月白聞言果然收了聲,只小聲地“哎喲喂”叫喚著。

    “啊啊啊──又來了!痛!痛啊!”陣痛再次來臨,月白身形不穩(wěn)向前撲去,兩人見他要摔,立刻往后使勁一拉,手忙腳亂地把他帶到床鋪上去。

    “?。√郯?!要生了!孩子...孩子要掉下來了!啊啊──”,月白的手按在大腹兩側(cè),往下捋著,腿一蹬,短促地“啊!”了一聲,接著褲上一片濕跡,竟然是尿了出來。

    庚兒一看,又急又氣,一邊找著帕子一邊數(shù)落道:“說了不能用力,公子你...”

    月白疼得不行,斷斷續(xù)續(xù)地辯解道:“沒用力啊...它...?。〔怀闪?!可疼死我了!要生了!”,辰兒難得幫腔一次庚兒,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公子你離生還早著呢,你自己不用力,那尿會自己飆出來?”

    兩個人四只手,脫開了月白的褻衣,通通按上了那發(fā)硬的大腹,帶著些力往下順著,月白痛得連話都說不出,屋內(nèi)只剩下他有氣無力地慘叫。

    庚兒辰兒雖然也很累,但還是堅持幫月白順肚子,每次他疼痛稍緩就拖著他下來走一會兒,就這么折騰了兩三個時辰,月白的疼痛越來越頻繁,終于連成一片,沒有間隔,此時天色也已大亮。

    “嗯啊!嗯??!痛死了!怎么會...這么痛啊!”,辰兒壓著月白的肩膀,不讓他在床上打滾,月白就兩只手胡亂地抓著,嘴里不停地喊疼:“我要死了...不等了...要生!讓我生吧!肚子...肚子都要撐破了?。 ?/br>
    庚兒看那雪白的孕肚已經(jīng)墜成了梨形,月白雙腿也閉不攏了,一時拿不準是不是快了,只敷衍了一句:“看這許是快了,我去找產(chǎn)公?!北愦掖译x去。

    庚兒并沒有馬上去找產(chǎn)公,他餓的不行,先繞到孕宮的偏殿找廚房拿了些糕點,站在院里吃完了才跑到產(chǎn)公休息的隔間,簡單說了下公子的情況。產(chǎn)公提著箱子跟他回了屋里。

    “哎喲!哎喲!墜得不行了...我的肚兒哦!”兩人剛一進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捧著肚兒亂滾的月白,和著急抓著他手臂的辰兒。

    產(chǎn)公見狀,趕緊把他拉起來,高聲斥責到:“你怎么搞得,讓產(chǎn)夫在地上滾?!?,辰兒弱弱地想辯解什么,但庚兒和產(chǎn)公都忙著查看月白的情況,沒空搭理他。

    產(chǎn)公摸了摸下面,已然開了五指了,那大腹墜的比庚兒離開時更下去了,產(chǎn)公一通摸,肯定地說:“這是入盆了,等會兒破水了就可以生了。”

    月白此時大腦像漿糊一樣,只模模糊糊地聽到可以生三個字,立刻撐起身體用力起來,產(chǎn)公見狀趕緊制止:“別!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能生!”

    被產(chǎn)痛折磨了一晚的月白崩潰了,他掙脫了二人的牽制,嚎啕大哭起來:“啊啊啊──為何!為何!殺了我...殺了我吧!肚子!肚子受不了了...痛死了!痛死了??!”

    辰兒也過去幫忙,三個人手忙腳亂才把月白摁住,那梨形的大腹rou眼可見地在空氣中一縮一聳,月白疼得滿臉都是淚,看著好不可憐。

    “扶他起來?!碑a(chǎn)公說,三人便把月白架起來,搖搖晃晃地拉著他往屋中央走。月白的雙腿早就無法并攏,只能以怪異的姿勢大叉開。梨形的大腹晃得厲害,每晃一下都能讓月白用他那早已嘶啞的嗓子吼一聲。

    “不要...不要!”月白幾乎是求饒的語氣:“疼??!肚兒要爆開了...孩子...孩子在往外鉆啊!”產(chǎn)公難得地高興了一下:“那不是好事嗎?你就快生了!”

    待月白走到第六圈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一個趔趄就跪了下來,“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聲慘叫,一股渾濁腥臭的液體從他股間滋了出來。

    “破水了,帶他去床上躺著吧?!碑a(chǎn)公滿意地點點頭,把月白交給庚兒辰兒,自己大步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