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蛇蝎美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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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陵一離開小天地,原本沉睡的沈檀深便睜開了眼睛。 他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打不起精神,連同眼神都有些空洞,只見他下了床,為自己穿好了衣服,邁著稍微別扭的步伐,緩緩彎下腰撿起那件原本是他特意給葉星闌留的卻最終被葉星闌丟下的外衫,他一個人慢慢地在小天地里去尋葉星闌的身影。 可是,他走遍了每個地方,連花花草草的角落里,他都一一翻開去摸索,都不見葉星闌的蹤影。 他很累,卻依舊堅持不懈。 直到他一個人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整個小天地都翻遍了,最后他拖著疲憊的身軀,一個人在水邊的走廊上,他站定在那里,望著小天地遠(yuǎn)處水面散發(fā)的月光,一動不動。 他像是后知后覺地認(rèn)識到,葉星闌是真的走了。 葉星闌和他不一樣,是可以從小天地里出去的。 只是,出去了要想回來可能就找不到路了。 畢竟這是花陵和凌子宵兩個人搭建的小天地。 沈檀深感覺到手里這件的外衫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于是他松開手,把它丟在了地上。 他茫然失措地站在走廊上,看著小天地的水面。 葉星闌真的被他趕走了。 不過,花陵說得對。 他不可能一輩子都照顧葉星闌,也不可能會照顧好,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沈檀深了,沒有法術(shù),沒有地位,還淪為了花陵的性奴。 他沒有什么資格當(dāng)葉星闌的師尊了。 可能只是因為,他從葉星闌脫殼而出的時候就把葉星闌帶在了身邊,所以葉星闌走了,他才會如此悵然若失吧。 沈檀深的眼淚滴落了下來,打濕他身上的衣衫。 他感覺自己很久都沒有這般脆弱過了。 他的眼睛會受情緒的影響而落淚,可他真的想要落淚又是另外一回事。 花陵總是罵他哭個不停,可那些都是他不能控制的。 而現(xiàn)在,他是真的流淚了。 他沒想到,他被花陵cao著,看著葉星闌走竟是算他和葉星闌之間見過的最后一面。 那樣的道別方式真的有要多慘有多慘…… 沈檀深整個人渾渾噩噩,不知走到哪個涼亭,坐在那里發(fā)呆。 ———— 葉星闌哭了。 他蜷縮在角落里,捂著臉無聲地哭泣了起來,他的肩膀不停地聳動著,眼淚順著他的指縫不停地滴落在地上…… 他感覺他的心臟被人用一把鋒利的刀不停地插著,一刀,一刀狠狠地插著…… 為什么明明沒有扒皮抽筋,沒有被掰斷龍角,可是他這么疼…… 他似乎疼得整個人都要受不了…… 師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做得是不是還不夠好…… 我已經(jīng)很努力很努力了…… 葉星闌不斷地想起過去發(fā)生的一件件事情,他想著男人對他笑,對他好,寵溺著他,護(hù)著他…… 可是男人會親吻花陵的額頭,卻從來沒有親吻過他的額頭。 他也曾經(jīng)冒著寒霜風(fēng)雪,學(xué)著花陵去為男人折一枝喜歡的梅花。 師尊帶著他正倉促地離開了人間,而那一天男人的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 葉星闌的人形還很矮,他不得已化為了蛇形,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那根在風(fēng)雪中搖曳的樹枝。 好不容易張開嘴叼住了一朵,他覺得開得最好的梅花,卻不幸被狂風(fēng)吹得蛇身一搖晃,跌落了下來。 男人接住了他,他獻(xiàn)媚地,迫不及待地?fù)u著蛇尾把嘴里的梅花吐到了男人的手心里。 可男人卻沒有看到那朵梅花一樣,將之放任在風(fēng)雪里,寒風(fēng)一吹,那朵梅花便飄走了。 “星闌,冬天是沒有小鳥的,以后不要再爬那么高了,為師會很擔(dān)心的?!?/br> 男人戴著擋風(fēng)的白色斗笠,他的神情嚴(yán)肅,眉目間是疲倦不堪,眼神暗淡無光,正冒著風(fēng)雪趕路。 而他啼哭著,被塞進(jìn)男人暖和的衣襟里,心里卻還想要把那朵梅花給撿回來。 可大雪紛飛,一朵白色的梅花融入雪中早已不知蹤跡。 他躲在男人的懷里,眼巴巴地看著大雪中的那些梅樹,傷心得不行。 他隱隱約約感知到,不管他學(xué)著別人做什么,師尊似乎都不會對他產(chǎn)生任何情意。 男人只會對花陵動心。 而對他只是心懷內(nèi)疚,只想著治好他的病,讓他恢復(fù)正常。 葉星闌看著自己滿手的淚,他想,要怎么樣才能夠得到師尊? 如果他裝傻充愣,已經(jīng)不能得到師尊了。 那就選擇不擇手段吧。 畢竟,他這輩子就只會喜歡師尊一個人了。 少年抬著頭,淚眼朦朧,可他的下身卻幻化成長長的蛇尾,整個人更是長開不少。 他勾著銀白色的眼睫,臉上細(xì)細(xì)的蛇鱗反射著點(diǎn)點(diǎn)白光,沉得他越發(fā)絕美,而他那脆弱到一擊就碎的表情也變換成另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面孔。 他扭著蛇腰,從角落里款款走出,如同美人出浴,讓人神魂顛倒。 他如同一條美人蛇,風(fēng)情旖旎,腰腹上的白色蛇鱗帶著冰冷精致的質(zhì)感,他此刻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卻完全和剛剛不一樣了。 師尊,我不躲了,我來找你了哦。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拋棄我了。 ———— 一只手把地上的那件外衫撿了起來,來人似乎還特意把這件外衫沾染的灰塵給抖落干凈,才將其披在了男人微微顫抖的肩上,隨后,他貼上來,摟住了男人。 沈檀深以為是花陵回來了,故而沒有轉(zhuǎn)身去看。 直到摟著他的人抬起手輕輕擦去他的眼淚,少年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道:“師尊,你怎么哭了?” 沈檀深聽到葉星闌的聲音頗有些回不過神來,他猛地回過頭,卻在一陣莫名其妙的煙霧繚繞后,卻沒有看到葉星闌的身影。 這讓他不由皺著眉,可他太過于著急想要和葉星闌解釋什么,他轉(zhuǎn)身后尋便是踏進(jìn)了一片白雪皚皚的雪地里。 周圍他似乎從小天地里出來了,整個人一下子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前面還是一片滿是光禿禿的樹林,寒風(fēng)凜冽,吹得他斗笠上擋風(fēng)的頭紗不停地飄動,沈檀深伸出手,逆著風(fēng)擋住自己的眼睛。 他眸色變了變,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和當(dāng)初他帶著葉星闌逃亡曾走過的一段路極其相似。 這條路上正下著暴雪,走是走得有些艱難,可一路上留下痕跡都會被風(fēng)雪所掩蓋,毫無蹤跡可尋。 沈檀深抬起頭朝前望去,果然看到前面這片光禿禿的樹林其實是一片梅林,只是因為這處開的是白梅,被隱藏于風(fēng)雪中,才看起來仿佛是光禿禿一樣。那些梅樹正在經(jīng)歷著寒風(fēng)暴雪的摧殘,沈檀深卻依舊能聞到那淡雅的梅花香。 不對,星闌呢? 沈檀深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知道這里只是幻境,可他此刻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和這段記憶里的心態(tài)重疊在了一起,這很容易讓他沉浸在這段回憶中而分不清真假。 他記得,他已經(jīng)趕了好幾天的路了,疲憊不堪,此刻因沒見到葉星闌,更是心神不寧。 直到他望見不遠(yuǎn)處一棵梅樹上,樹枝上一陣顫動,儼然還看著一條白得能夠融入到這片風(fēng)雪中的小蛇正纏繞在上面,寒風(fēng)吹得枝椏不停搖晃,小蛇好幾次都要被吹下來,卻固執(zhí)地往上面爬。 它身形不穩(wěn),卻不知為何要爬那么高,似乎還張著嘴想去咬什么,可很快,它失去防備便被一陣狂風(fēng)竟是吹了下來! ?。。?! 沈檀深慶幸自己眼疾手快,剛剛看到這邊有動靜便走了過來,此刻正恰好將墜落的葉星闌用雙手接住了。 隨之他手心里還掉落出了一朵梅花,沈檀深全身心都放在手心里掙扎的小蛇身上,他沒太在意這朵梅花,反而撿起它,拋諸于風(fēng)雪中。 他聽到自己比以往還要嚴(yán)厲些許的聲音,對著手心里還往外吐著蛇信子,四處張望的小蛇道:“星闌,冬天是沒有小鳥的,以后不要再爬那么高了,為師會很擔(dān)心你?!?/br> 小蛇卻抬著頭,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在他手心里落著眼淚,可沈檀深此刻顧不得那么多,他沒有心情去安撫它,眼下只想著趕緊趕路。 他正打算把葉星闌塞進(jìn)自己的衣襟里,可手中的小蛇竟是從他手心里掙脫著爬了出去,落地便變幻成了一個純白如雪的少年,他面容精致,像是雪中精靈一般在寒風(fēng)中未著寸縷,一頭銀發(fā)更是飄蕩在空中,少年看了沈檀深一眼,便是赤著腳踏在雪地里,毫不留情地離開。 不!星闌!別走! 這讓沈檀深變了臉色,他連忙伸出手想去抓住離開的葉星闌,可他被定在原地,怎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葉星闌丟下他離開了。 直到漫天飛雪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孤零零的。 “別走……星闌……” 此刻因中了毒氣深陷昏迷的男人被人一路從宮殿外抱了回來,男人深陷在幻境中不可自拔,而抱著他的青年卻勾著粉嫩的唇瓣露出有些愉悅的微笑。 青年長身玉立,上半身赤裸著,從腰腹處便滿是白色的蛇鱗,下肢更直接是一段長長的蛇尾,竟是伏羲女媧那人身蛇尾的模樣,只見青年并不受蛇尾所累贅,他非常親密地?fù)е腥?,扭動蛇尾,靈敏快速地朝寢宮內(nèi)移動。 只是一夜之間,葉星闌已然脫去了少年的青澀,成長為青年,他眉眼精致,仙姿玉貌,蛇鱗為他俊美的臉上添了幾分絕美,只是那雙眼眸里不再是單純和懵懂,反而是紅色的豎瞳,泛著蛇類特有的冰冷殘酷的美感。 他低頭看著懷中任他摟抱的男人,不由想著,師尊的功法真的是大不如從前呢,現(xiàn)在更是連小小幻術(shù)也破不了,不過也好,倒是給了他不少可趁之機(jī)。 他被師尊趕走,真的好傷心呢。 一個人窩在小天地陰暗的角落里,苦思冥想,也不明白,為什么師尊會選擇花陵,卻不選擇他。 果然還是因為自己太笨了。 那既然師尊不喜歡愛撒嬌的笨蛋,那他何必再披這一層皮? 雖然一個愛撒嬌,懵懵懂懂又需要保護(hù)的小弟子是會得到男人額外的呵護(hù)的,畢竟以前他不就是靠自己輩分最小,蛇形又討男人喜歡,還有嬌氣的性格這么過來的,憑借著這些,他占據(jù)在男人身邊最親密的位置,而他最看不慣的花陵只能眼睜睜,氣急敗壞地看著男人總是護(hù)著他。 花陵也是傻,每次被師尊教訓(xùn)了,卻還總想著要揍他。 而葉星闌也不反抗,甚至有時候還故意說一些看似無辜卻能夠刺激花陵的話,花陵性格又太浮躁,總是會上當(dāng)。 于是他每次都以一副被欺負(fù)的可憐模樣控訴花陵的“暴行”,看著花陵被男人罰,而他卻窩在男人的懷里,享受男人細(xì)心的安撫。 這只不過是一些為了爭奪男人寵愛的小伎倆,根本不值一提。 他在大師兄凌子宵面前可不敢用這種低端伎倆,畢竟吃過凌子宵那高明手段的苦頭,也就只敢在花陵面前用用而已。 誰又能料到,后來男人發(fā)生異變,他又是整日纏著男人的那個人,自然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男人不對勁的人。 “男人”為了不露出破綻,特意還支開了近身伺候的凌子宵,不過“他”以為他是真的傻,所以當(dāng)著他的面用謊言哄騙他。 而當(dāng)他得知男人很可能是被奪舍的時候,他根本就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覺得天都塌了。 師尊不在了,所有的一切,他也不在乎了。 葉星闌不是沒有想過殺了這個奪舍男人身體的人,可他遲遲下不了手,只要是看著別人用這具身體對著他說話,看著他,還像以前一樣哄著,他都覺得男人還在一樣。 他靠著虛假的一切,渾渾噩噩,滿腦子里都想的是男人,靠著男人當(dāng)年收留他,對他好的回憶給支撐下來了。 他想,他是命中注定如此,哪怕是死在被奪舍的男人手里,他不在意的。 正好,隨著男人一同同去。 于是,他忍著疼,忍著被“男人”活生生掰斷了龍角,卻一直望著“男人”,他透著男人的軀殼,仿佛還看到曾經(jīng)的男人,哪怕是被這個頂著沈檀深皮的人痛苦被煉制成妖獸,他都甘之如飴。 被煉制成妖獸后,他的神智的確是受到了損壞,很快男人轉(zhuǎn)移了對象,將他拋棄,而他也因喪失神智,在人間胡亂殺人。 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來的,他只記得男人找回他后,發(fā)了瘋般想要他好起來,帶著他到處尋找恢復(fù)神智的辦法。 可那些并沒有很大的作用,只讓他恢復(fù)到了小兒的智商。 在得到那塊龍血竭后,他的修為突飛猛進(jìn),神智被巨大的龍血洗滌下,儼然恢復(fù)了正常,便是明白了最近發(fā)生的一切。 他太過于心疼男人,男人被如此折辱,還被花陵弄出了雙身, 可他想起男人和花陵交媾的場景,怎么看都像是男人自愿的。 最讓他覺得不可忍受地是,男人竟還心甘情愿地和花陵簽訂了魂契。 這讓他無法接受,內(nèi)心的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 為什么? 因為花陵討師尊喜歡,所以師尊就愿意成為花陵的契奴? 他比花陵付出的要多得多…… 明明是他陪著男人一路那么艱難地走過來的,他好幾次被男人丟下,又那么努力地回到男人身邊。 可是,為什么男人對花陵就格外不一樣? 他真的好嫉妒,嫉妒到發(fā)狂。 在龍血竭和妒火的作用下,他發(fā)了情,把男人禁錮在自己懷里,吃醋又刻意地捏碎了男人求救用的傳音玉符,他肆意品嘗著男人的滋味,搶占先機(jī)為男人開了后xue的苞。 他還沒有徹底消化龍血竭的力量,當(dāng)時便趁著男人神志不清,蠱惑了男人。 果不其然,花陵趕過來后,男人擋在了他面前。 雖然他那個時候疼得厲害,可他看著男人下身流淌著自己射進(jìn)去的jingye,還為自己求饒的時候,而花陵露出那般猙獰的表情,他便覺得格外痛快。 他恨花陵,比誰都恨。 他恨花陵是第一個打開男人情竅的人。 在他還沒有恢復(fù)神智的時候,是花陵從他身邊偷走了男人! 可現(xiàn)在一個傻瓜是不能從花陵的手里把男人搶過來的。 他把在幻境中還未清醒的男人放置在柔軟的床榻上,隨后他伸出自己猩紅分叉的舌頭,對著男人又是吐了一口黑氣。 他躺在男人身邊,下身的蛇尾頗有興致地甩來甩去,一只手更是細(xì)細(xì)撫摸著沈檀深的臉,他瞇著豎瞳,看著男人眉間的朱砂,恨不得把它給挖下來,可他只是輕輕撫摸著,最后指腹落在男人的唇上,不停地?fù)崦?/br> 他對著還沉睡的男人道:“師尊,你不想讓誰走?再說清楚一些?徒兒沒聽到了呢……” 沈檀深皺著眉,想從幻境中掙脫出來,可他有些力不從心,便只得想開口道:“星闌、唔——” 可他剛吐出兩個字,葉星闌趁機(jī)把兩根手指探入了他的唇內(nèi),用兩根指頭夾住了他的舌頭,挑逗了起來。 “可是,是師尊想要趕走星闌的,現(xiàn)在怎么又要星闌回來呢?” 男人掙扎著,吐字不清,卻說著自己的心聲道:“不是,我不想……” 葉星闌抽出手,俯下身親著男人的嘴,他道:“星闌可以回來,但是師尊也知道,師兄那么善妒?!?/br> 沈檀深皺著眉沉浸在幻境道:“我會保護(hù)他。” 葉星闌道:“可是他如果想cao你呢?” 沈檀深沒有回答。 葉星闌道:“師尊想要星闌回來,就要接受被他cao的事實。” “不,不行……我不能……” “那就讓他走吧,以后永遠(yuǎn)都不要再見了?!?/br> 男人又是一陣掙扎:“不要,讓他回來,讓他回來……” “那師尊是想背著花陵和星闌偷情?” “…………” 而幻境里的沈檀深卻還站在風(fēng)雪里,他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他還在想,他要不要繼續(xù)等下去,可現(xiàn)實中,他正含著葉星闌兩根手指,被葉星闌捉弄著舌頭,含不住的口涎流淌下來,紛紛被一邊凝視著他的葉星闌一一舔去。 葉星闌道:“好,師尊,我讓你的星闌回來,可是,你要藏好這個秘密,不然,他可會被花陵殺死的。” “唔、保護(hù)、我不會…讓花陵殺死他的……” 迷糊中的沈檀深順著葉星闌所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果然,身處在夢境里的沈檀深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 沈檀深還顧不上看清楚那是誰,他便匆忙地冒著風(fēng)雪走了過去。 只見少年被凍得整個人發(fā)紫,雙手卻還捧著什么,沈檀深臉色一變,他解下自己的外袍,給凍得發(fā)抖的少年披上,他又解開自己的衣物,將少年摟緊了自己的懷里,想要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少年的身體。 “星闌,你怎么這么傻,怎么什么都不穿就跑到風(fēng)雪里去,有沒有被凍壞?” 沈檀深還想用手去捂一下少年凍得發(fā)紫的腳,少年卻拉住他,對著他展示著他手里捧著的,視若珍寶的東西,他還抬起頭對著男人露出一個傻乎乎的微笑。 葉星闌道:“師尊,我不冷的,你快看我找回來了什么?” 葉星闌被凍得發(fā)紫的雙手正捧著一朵梅花。 沈檀深眼尖地發(fā)現(xiàn),這竟是他剛剛拋在風(fēng)雪里的那一朵。 他有些不明其意,卻聽到少年努力揚(yáng)起一個燦爛的笑臉,對著他道:“我知道師尊最近心情不好……師尊最喜歡梅花了……哥哥上次為師尊摘的梅花就被師尊珍藏了好久……” “所以我想讓師尊開心,不管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哪怕沒有哥哥……還有我呢……” 沈檀深聽著這些話,眼瞳控制不住地顫動著,他無法控制鼻子涌出一陣陣酸意,也控制不住眼眶里氤氳的水汽,他將葉星闌緊緊摟在了懷里,失而復(fù)得。 而葉星闌稍微退了退,他捧著沈檀深的臉,落下一個輕輕的吻,他繼續(xù)道:“所以,師尊不要丟下我,不要讓我滾好不好——” “我這輩子毫無保留的愛戀都交給師尊了。” 懷中的少年逐漸成為青年,而周圍的風(fēng)雪也一一褪去,沈檀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寢宮里,身上正壓著一個人,這個人的下半身是一截長長的蛇尾,有一段還纏綿地繞在他的腿上。 葉星闌正撒嬌地貼在男人胸口上蹭來蹭去,隨后,他抬起頭對著男人露出他最為動人的微笑。 沈檀深愣愣地看著葉星闌,他從幻境里脫身而出,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處在一個新的幻境里,于是他將信將疑地伸出手仔細(xì)去確認(rèn)眼前的青年,他的手觸碰到的是葉星闌柔軟的銀發(fā),還有溫?zé)嵫┌椎哪橆a…… 葉星闌又長大了,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只比花陵小一兩歲,相貌精致,絕美非凡,一雙血紅色的豎瞳正對著他露出笑意。 沈檀深還是有些不太確認(rèn)地道:“星闌?” 自從服用了龍血竭,葉星闌幾乎是一天一個樣。 而葉星闌握著男人的手,他的聲音格外動聽,卻帶著他特有的嬌氣,他道:“師尊別擔(dān)心,我不會丟下師尊的,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師尊的?!?/br> 沈檀深眼眸深處一陣顫動,他本想說一輩子那么長,總要離開他的。 可他此刻卻不敢說。 他怕他說了,葉星闌又不見了。 他不想翻天覆地地去找葉星闌了,他害怕那種身邊空無一人的感覺…… 容他此刻自私一會,把葉星闌留下來。 沈檀深垂下眼眸,輕聲道:“好?!?/br> 葉星闌聽到這句話,笑得更加開心了。 男人此刻是極為脆弱的存在,自然是耳根子軟,更何況他在幻境中給男人催眠了不少這種想法。 他握著男人的手,讓男人去觸碰他額頭的龍角,男人才碰上便一個勁地后退。 而葉星闌強(qiáng)迫男人去摸。 沈檀深只得撫摸上葉星闌的龍角,果然和以往是一樣的觸感。 這讓他稍微有些安心。 沈檀深不由問道:“你……恢復(fù)了神智?” 葉星闌眨眨眼道:“師尊你在說什么?什么神智?” 沈檀深一時無言,隨后便搖了搖頭。 葉星闌則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沈檀深皺起了眉,卻沒有抗拒。 葉星闌道:“師尊,和我一起離開這里,好不好?” 聽到離開兩個字,沈檀深不免有了些許反應(yīng),他艱難道:“星闌,我中了魂契,離不開小天地?!?/br> 男人是想走,可他走不了。 葉星闌漂亮的眼眸動了動,原來男人的魂契并不是他自愿簽訂的。 那……男人為什么要和花陵簽訂魂契。 自己發(fā)狂被花陵帶進(jìn)小天地,那個時候的男人眉宇間并沒有魂契的痕跡。 可隨后,男人和花陵上了床,他看到了。 等他醒過來,男人身上便有了魂契…… 怎么看……都怎么像是為了他和花陵做了一場交易。 沈檀深感覺他此刻和葉星闌的姿勢過于曖昧,而葉星闌很親密地?fù)е?,他明知道不對,可他不敢推開葉星闌,他的意識里似乎很害怕葉星闌離開他。 葉星闌眸光一閃,他低頭心疼地吻住男人的唇,道:“沒關(guān)系,師尊再忍一忍,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就算是花陵想用魂契控制師尊,我的內(nèi)丹還在師尊體內(nèi),大不了和花陵魚死網(wǎng)破,解了這魂契?!?/br> “不、不行,你沒了內(nèi)丹,你便會失去所有的修為……”變成一條畜類的蛇,沒有自我意識。 沈檀深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 葉星闌知道沈檀深心疼他,可他得知男人是為了他和花陵簽訂的魂契,不免有些心花怒放,他拉開男人的大腿,把勃發(fā)的性器頂了上去。 “沒關(guān)系,在我找到帶師尊離開小天地的辦法前,師尊要好好保護(hù)自己?!?/br> 沈檀深眼角渲染著紅暈,他被葉星闌的yinjing一寸寸侵入已經(jīng)濕了的女xue,只覺得不對勁,可他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師尊,不愿意?” 葉星闌突然有些心軟,男人哪怕是經(jīng)過催眠,似乎依舊不愿意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于是他起身,又或者是借此機(jī)會讓男人想清楚。 沈檀深見葉星闌要走,立馬伸出手拉住了葉星闌,他大抵只記得這件事,他眼角發(fā)紅道:“別走?!?/br> 留下葉星闌會發(fā)生什么……他很清楚。 這是代表他默認(rèn)了葉星闌能cao他了么? 真下賤。 可是為什么他的理智那么混亂…… 不行,冷靜。 葉星闌看著沈檀深握住他的手,眼神閃爍不停,眼見男人打算松開,葉星闌卻沒能忍住,他握住男人的手,順勢留了下來。 他摟著正要和催眠意識抗?fàn)幍哪腥耍涯腥藟涸谏硐?,把自己的一根yinjing插進(jìn)了男人的女xue里。 “師尊,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說過,我要娶你為妻,等我們出去后,這個承諾一定會實現(xiàn)的?!?/br> 沈檀深眼瞳顫動不停,似乎儼然要清醒過來,可葉星闌對著他吐出一陣煙霧繚繞的黑氣,沈檀深掙扎的意識又弱了下來,他只是看著葉星闌那張過分好看的臉,被cao得渾身輕顫,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個白皙的身體纏綿地交纏著,交媾在一起。 葉星闌為了照顧沈檀深,yinjing并沒有變得很大很猙獰,剛剛好能讓他被撐滿,又不至于被撐到裂開,而cao干中,偶爾會使壞把yinjing慢慢變大,這讓沈檀深臉色潮紅,緊緊摟著葉星闌發(fā)出呻吟,最后被葉星闌cao到潮吹。 這是一場魚水交歡的性愛,溫情脈脈,彼此得歡。 葉星闌最后摟著男人,對男人道:“我心悅師尊,也曾為師尊折過梅,但求師尊不要偏心,只顧看著別人?!?/br> 他把“別人”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而男人此刻渾渾噩噩的腦海里卻是—— 他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和星闌一起。 他還不能讓花陵知道。 他和星闌偷過情。 ———— 而在沈檀深無法感知的異空間里。 一個機(jī)械化的聲音響了起來。 “滴,恭喜新宿主【沈檀深】完成【葉星闌黑化】任務(wù),因完成時間超出兩年期限,又因本系統(tǒng)被強(qiáng)制死機(jī),現(xiàn)因原宿主【莫林】被抹殺,新宿主【沈檀深】已順利完成任務(wù),將重新激活本系統(tǒng),并對本系統(tǒng)進(jìn)行升級,升級過程將一個月后完成,請新宿主【沈檀深】屆時做好接受本系統(tǒng)的準(zhǔn)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