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愛吃蛇的師尊(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的內(nèi)心戲真足、伽隨陰緣、情趣店主相親記、那個人人喊打的丑后、【總攻】只愿易安、重生之漂亮炮灰、與人魚的哲學(xué)探♂討、丞相總想弄哭朕、狠狠玩壞那個反派、【咒回】簡簡單單的睡甚爾
葉星闌見男人明明高潮了可男人的情緒卻變得很低落,他眼眸動了動,知曉男人可能還是無法接受,此刻更是陷入了自我厭棄中。 他連忙停下動作,心疼道:“師尊,別哭,不要哭了,星闌知道錯了,我給師尊洗干凈,師尊不要哭?!?/br> 他頗有些懊惱,自己明明答應(yīng)了男人不射在他體內(nèi),剛剛干嘛還要把自己的jingye往男人的xue里送,他連忙將男人抱起扭著蛇身,前往溫泉池里,把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清洗了起來。 可一向不會伺候人的葉星闌有些笨手笨腳,他又不肯收回自己的蛇尾,竟是抱著男人在溫泉池里直接翻滾了起來。 沈檀深在水里無法呼吸,他連忙屏住吸入泉水的口鼻,拍打著葉星闌摟著他的手,示意葉星闌松開他,葉星闌不解其意,只得先摟著男人的腰身,把男人送出了水面。 沈檀深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他將嘴里的水吐了出來,大口喘著氣,隨后他抬起一只手,擦去臉上的水,才對著攪動一池泉水而不自知的葉星闌道:“星闌,洗浴可不是這么洗的……” 葉星闌委屈地撅起嘴,他在水里甩著蛇尾,濕透的頭發(fā)全黏在身上,渾身上下都滴著水,像極了剛探出水面的水妖。 他以前洗浴,要么是男人偶爾為他洗浴,要么就是一個人在水里盡情翻滾,他根本就不會伺候人。 此刻不由讓他想起特別會照顧男人的凌子宵,還有勉強合格的花陵,他心生挫敗,暗暗唾棄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老是恃寵而驕,仗著男人的寵溺便四肢不勤,賴著男人給他穿衣洗浴,嗚嗚嗚,怎么就他一個人不會伺候男人! 沈檀深吸收了不少靈泉里的靈氣,他緩緩?fù)鲁鲆豢跐釟?,才伸出手摸了摸葉星闌的頭,他看著葉星闌憋屈的臉色,不由輕聲道:“無礙,為師教你。” 瞬間,葉星闌便湊到男人的身邊,拼命地點著頭。 “嗯嗯!” 溫泉池里,男人坐在溫泉池邊,讓葉星闌坐在他身邊,他正撈著葉星闌的頭發(fā),為葉星闌那頭亮麗的銀發(fā)抹上皂角,清洗著干凈上面的臟污。 男人不沾情欲時清醒又冷靜,姿態(tài)端正,落落有方,儼然和床上難耐地皺著眉,臉色潮紅,薄唇還輕吐熱氣的樣子是兩種模樣,他此刻聲音清冷,正耐心教導(dǎo)葉星闌如何洗浴。 他道:“先用水打濕頭發(fā),然后用皂角涂抹上去,再揉搓干凈,洗干凈便可。” “嗯嗯!” 葉星闌愉悅地閉著眼,用蛇尾纏著男人的小腿,享受著男人親自給他洗浴。 男人的手不停地穿梭在他的發(fā)間,力道適當(dāng),按摩著他的頭皮,揉搓著他的頭發(fā),明明只是給他洗頭,卻撥得他心癢癢的。 沈檀深捧著水,將葉星闌頭發(fā)上的泡沫沖洗掉,給葉星闌洗干凈頭發(fā)后,他也下了水,站在葉星闌面前,用一只手捧起水淋在葉星闌的身上,然后用香胰子涂滿葉星闌的脖子、前胸、后背還有手臂,然后仔細(xì)地用手按揉著葉星闌的皮膚,一點點清洗著。 “洗身體也是一樣,處處涂上香胰,揉出泡沫,最后沖洗干凈就好了,”沈檀深頓了頓,他想起了更簡單的法子,道:“如果你嫌自己動手洗浴過于麻煩,可以直接施清塵術(shù)?!?/br> 葉星闌任男人動作著,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此刻安靜為他洗浴的男人,眸色晦暗不明,正出神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檀深沒聽到葉星闌的回應(yīng),下意識抬頭便看到了葉星闌望著他出神,隨后他才想起自己似乎沒有給葉星闌洗臉,不由洗干凈手,撫摸上葉星闌的臉,問了句道:“怎么在發(fā)呆?” 葉星闌彎著眼眸,勾起嘴角露出一張笑得陽光明媚的笑臉,他捂著男人貼在他臉上的手磨蹭了會,呢喃道:“我似乎很久沒有和師尊這般親昵了……” 哪怕每次變成小蛇纏繞在男人的手腕上沉睡,可怎么也比不了此刻被男人親自照顧的感覺。 現(xiàn)在的男人對他已經(jīng)和以往不同,男人似乎恢復(fù)了七情六欲,對他也不再那般冷淡。 他被男人撿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修成大道,待人處事皆過于冷淡,除了閉關(guān)修煉,還是閉關(guān)修煉。 他和花陵對此頗為不滿,后來也是從三清門其他長老嘴里才知曉自家?guī)熥鹨蛐逕挐u入至臻之境,沒了七情六欲。 只有一直跟在師尊身邊的師兄凌子宵是知曉師尊未棄七情六欲的時候是什么模樣。 他那時不免任性,曾經(jīng)纏過凌子宵一段時間,迫不及待地想要從凌子宵的嘴里套出師尊不那么冷淡前的性格是什么樣的。 可凌子宵任他胡攪盲纏,看著他滿地打滾,胡鬧了好幾天,竟是紋絲不動。 直到他哭著嚷著如果凌子宵不說,他就要自己親自去打擾還在閉關(guān)的師尊,凌子宵才放下手里一直端著的茶杯,他抬起淡漠的眼眸望了他一眼,隨后道:“如若我沒記錯,師尊沒有七情六欲之前便喜歡你這樣的小蛇?!?/br> 唔!師尊喜歡他這樣的小蛇! 葉星闌不由綻放了一個甜甜的笑臉。 可隨后凌子宵便輕描淡寫地把他整個人都擊碎在了原地。 凌子宵又對著他道:“師尊似乎還說過:‘養(yǎng)肥了,煮一鍋,可好吃了。’” 葉星闌那時候還太過于稚嫩,他并不知道凌子宵擺了他一道,當(dāng)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上天突然給了他一個晴天霹靂,讓他整個人懵了。 師尊……居然喜歡吃蛇?! 嗚嗚嗚…… 怎么可能??!凌子宵一定是在騙他?。?/br> 可凌子宵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他認(rèn)真道:“我為何要騙你?很早便聽聞蛇的蛇膽可以提高修為,師尊修為那么高,恐怕……” 凌子宵點到為止,他看著葉星闌臉色慘白,身體顫抖,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復(fù)而“安慰”了幾句。 他道:“無礙,你修為尚淺,百年之內(nèi)的蛇妖,想必師尊是看不上的?!?/br> 可葉星闌還是被嚇得立即從地上爬起來,他轉(zhuǎn)身就跑了,顧不上自己在凌子宵面前落歡而逃,步伐踉蹌著,還險些摔在地上。 直到現(xiàn)在,葉星闌他還記得他當(dāng)晚便做了一場噩夢,夢到男人正拿著湯勺,煮著一鍋沸騰的湯,而男人面無表情地攪拌著,從里面撈出一條和他一模一樣的蛇…… 醒過來的葉星闌直接被嚇得直接生了一場大病,直到他病倒在床上一個月都沒好起來的消息傳入了還在閉關(guān)的沈檀深耳朵里。 男人親自來看了他一趟。 他那時候神志不清,男人端著碗,一口口喂著他喝藥,淡淡和他解釋,說他不吃蛇rou。 葉星闌不信,他還說著各種胡話,抗拒著男人,可男人又一遍遍把他的擔(dān)心給壓了下去,還親昵地?fù)崦念~頭,和他解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迷糊地睜開眼,看到男人那本是冷淡的臉上透著儼然是一分擔(dān)憂的神情,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凌子宵騙了他。 他不由哭哭啼啼地和男人告狀:“可是,凌師兄說,他說……” 可男人道:“子宵已經(jīng)和我解釋了,他是無心之舉,你鬧得他有些煩心,他才嚇你的?!?/br> 葉星闌的臉更白了:“……” 男人繼續(xù)道:“是他請我出關(guān),讓我來看你的。他自知自己言行不當(dāng),怕你還在病中見到他生氣,已跟我請了罰,這幾日去打掃藏書閣了,他還讓我給你捎一聲對不起?!?/br> 葉星闌整個人不可遏制地顫了顫,他沒想到凌子宵惡人先告狀,他白著臉,不甘心道:“可是……可是……” 男人見他喝了藥,又緩過來了,便抽回了溫暖的手,他道:“你莫要怪他,是他胡鬧?!?/br> 葉星闌只覺得渾身發(fā)冷,顫抖著唇,什么也說不出來。 整場鬧劇中,他無故生了一場大病,還和男人離了心,可罪魁禍?zhǔn)椎牧枳酉鼌s只得了男人一句胡鬧。 這件事給他留了極大的陰影,以至于自此開始,他在凌子宵面前一直都是老老實實,不敢耍任何花招。 那個時候,他便知道那個面無表情拿著湯勺,煮著蛇羹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凌子宵。 葉星闌回過神來,男人見他陷入沉思也未驚擾他,只是輕輕地幫他抹去眉眼上沾的水珠,他不再像最初那般冷冰冰,對于萬事萬物無動于衷,他現(xiàn)在更像沾染人間煙火的凡人,有七情六欲,會被影響,會表露出自己的喜怒哀樂,可男人表現(xiàn)得更多的是包容、體貼、溫柔、隱忍。 他無法想象,男人明明經(jīng)歷了風(fēng)霜刀劍般的折磨,可他依舊如同寒冬里的那枝梅花一樣,凌霜傲雪,留有余香。 世人皆苦,或負(fù)重前行,或追名逐利,或無憂無慮,或碌碌無為。 世事無常,那些喜怒哀樂、生老病死總是要經(jīng)歷的。 而其中,最難可貴便是一個人他經(jīng)歷了那些風(fēng)光又或是陰暗的時光后,他依舊秉持著自己的本性,至始至終都如同黑暗的一盞燭火,一點星光,堅韌不拔,屹立不倒,燃燒自己,又照亮周圍。 葉星闌仿佛在這一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凌子宵在當(dāng)初不愿意在他和花陵面前提起任何關(guān)于男人沒有七情六欲時候的回憶。 這樣的師尊……誰不想獨占。 更何況,那些還是凌子宵和男人在一起,一個人擁有過的記憶。 葉星闌臉色一變,他伸出手將男人整個摟進自己的懷里,再三確認(rèn)男人是真實存在他身邊的,他無比慶幸自己能這么快恢復(fù)神智,而最先對男人下手的是花陵,不是凌子宵。 他比凌子宵早一步知道男人回來了,比凌子宵更早一步占有了男人。 太好了…… 如果是凌子宵最先得知真相,恐怕他和花陵根本就不可能再觸碰到沈檀深一絲一毫。 哪怕他吸收了萬年龍血竭,可他和花陵,又或者和凌子宵相比,勢力懸差過大,葉星闌不免情緒低落道:“師尊,我真的好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不要丟下我,不要趕我走……” 說著說著,他那張仙姿玉貌的臉上竟是流了兩行清淚下來。 沈檀深被那淚水打到肩上,他推開葉星闌,看到葉星闌不知為何竟是哭了起來,明明剛剛還很高興的模樣,那透明的淚珠子一滴滴砸了下來,讓他心疼不已。 他不由皺著眉,抬手去擦葉星闌臉上的淚水,道:“不會的,星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