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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玷污的師尊(雙性NP)在線閱讀 - 【46】美人關(guān)(花陵吸奶)

【46】美人關(guān)(花陵吸奶)

    “是我熬煮的藥,自然是我親自伺候著師尊喝下去?!?/br>
    花陵彎起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他對著凌子宵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可從嘴里說出的卻是格外喪心病狂的話。

    “如果師兄在這藥里下毒,想要殺了沈檀深,我一點都不會介意自己是幫兇?!?/br>
    還沒等凌子宵回話,花陵就好像剛剛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一樣,只見他端起桌上那碗藥,轉(zhuǎn)身就朝著沈檀深所在的寢宮里走去。

    可等花陵走出小廚房,他那臉上的笑便消失得一干二凈,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陰冷起來。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藥碗,隨后端起來,湊在口中嘗了一口,苦澀的藥味彌漫,直到他確認這碗藥里沒有毒才放下心來。

    花陵不信凌子宵,更何況現(xiàn)在沈檀深又在他手里,他不會讓凌子宵在他眼皮底下把男人做成活死人的。

    而還待在小廚房的凌子宵注視著花陵離開,他那張淡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花陵剛剛那般挑釁也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他想,對師尊下毒倒不至于,只是這幅藥確實不是用于滋養(yǎng)身體的。

    這是一幅安胎藥。

    今日要是亂起來,恐怕不會是小場面,而男人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萬一不小心滑了胎,對男人沒有任何好處。

    他不想再讓男人受到任何傷害了。

    至于那個胎兒的父親是誰,對他而言,并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男人一個人而已。

    凌子宵淡淡收回視線,目光落在眼前的白粥上,他除了備了白粥,還準備了一點爽口的開胃菜,在花陵前腳踏入沈檀深寢宮,后腳便跟了上去。

    只是在臨走前,他靜靜看了眼那個藥罐,隨后伸出手,悄無聲息地往這罐藥里多加了一味藥。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給花陵送上一份驚喜。

    凌子宵想,花陵會喜歡的。

    --------------

    花陵進來的時候,沈檀深穿著一身新的白色里衣,他還未穿上外衣,此刻正有些手忙腳亂地束著自己的白發(fā)。

    “花陵?”

    而發(fā)現(xiàn)花陵進來后,沈檀深本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來不及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驚恐,卻在魂契不經(jīng)意的作用下,那份凌亂的心情也化成了一片柔和,隨后目光便一直望著著花陵。

    花陵隨手把藥放在桌上,他目光晦暗不明地落在沈檀深身上,緊接著他便徑直朝沈檀深走過來。

    “昨晚睡得可好?”

    花陵的語氣很正常,他順勢接過沈檀深手中的發(fā)帶,將沈檀深按坐在梳妝臺前,格外體貼又熟練地為男人梳理著這那一頭長長又柔順的白發(fā)。

    沈檀深道:“很好……”

    沒有再做那些可怕的噩夢了。

    他自是不敢說,可魂契在,由不得他不說。

    “嗯?不對,我上次給你系的那根紅色發(fā)帶呢?”

    卻見花陵突然打斷他的話,盡管他的語氣里是漫不經(jīng)心和曖昧的調(diào)戲,可沈檀深的心卻一下子提了起來。

    那根紅色的發(fā)帶自從他和星闌歡好后便不知去處,他四處也未曾尋到。

    沈檀深不免緊張道:“我沒尋到…或是被我弄丟了……”

    銅鏡里映射出花陵那銳利的目光,沈檀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蒼白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驚慌和不安。

    可他說的并不是謊話,魂契并沒有發(fā)作,這只是真相的一部分。

    可花陵一改常態(tài),他沒有逼問男人為何這般心虛,反而幫沈檀深束好發(fā)后便走到男人身側(cè),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手,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溫和,沒有任何戾氣。

    “沒關(guān)系,師尊不用這么緊張,我只是覺得師尊的白發(fā)配紅色格外好看?!?/br>
    他又補充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以后,我會送更多更好的給師尊……”

    沈檀深愣住了,花陵難得對他如此和顏悅色,明明只是過了一夜,為何會對他如此反常?

    眼前的花陵就像是吃錯了藥一樣,所以,昨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除去昨晚和凌子宵之間發(fā)生的那些過于凌亂的記憶,似乎深夜里,他一夜無夢,并沒有驚醒過來。

    不對,最近這一兩天,花陵對他的態(tài)度都比以前好了許多……

    花陵看著眼神愣怔望著他的沈檀深,眼眸里的柔情慢慢滲透了出來,他只覺得男人這幅茫然不知的樣子格外惑人,這讓他不由想要說更多好聽的話哄逗男人或者欺負男人,結(jié)果還沒張口就被身后傳來一道格外煞風(fēng)景的冷淡聲音給打斷了。

    “師尊,早膳送來了?!?/br>
    花陵翻了翻白眼,松開沈檀深的手,轉(zhuǎn)過身,頂著皮笑rou不笑的臉,卻在心里罵道:媽的凌子宵,真是陰魂不散。

    呵呵,等他帶著沈檀深離開小天地,他想要占沈檀深的便宜就占,想和沈檀深談情說愛就談,再也無需這般再避諱著任何人,特別是凌子宵!

    只見花陵走過去,直接把凌子宵手里端著粥和菜的盤子奪了過來,他皮笑rou不笑,對著凌子宵道:“不勞煩師兄,我來伺候師尊就好了。”

    沈檀深才起身,就被花陵拉著坐在了一邊的圓桌上,再一次被按坐在位置上,看著被花陵重重擲在他面前的,凌子宵為他準備的白粥和開胃菜。

    他朝凌子宵望了一眼,凌子宵靜靜站在那里望著他,讓他格外安心,他又抬眸看向了近在咫尺的花陵,不敢有任何惹怒花陵的動作。

    直到花陵把勺子遞在沈檀深手里道:“既然是師兄的心意,那師尊快吃吧,免得涼了。”

    沈檀深沒在花陵這句話中聽到他一貫有的冷嘲熱諷,不免有些驚訝,可既然他已經(jīng)得到了命令,吃便是了,總比受一番折磨要好。

    他便拿著勺子,默默地用起了膳來。

    花陵見沈檀深對他唯命是從,不由得意地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凌子宵,可凌子宵像是沒有察覺一樣,他身姿筆直站在那里,冷淡的目光流轉(zhuǎn)在男人的身上,給人一種格外專注的感覺。

    花陵突然不爽了。

    他只覺得凌子宵此時此刻如此沒有眼見力,竟是還待在這里不走。

    于是他毫不留情道:“師兄之前為了去尋那昆侖神子,把身邊諸事都撇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回來了倒好,一直待在小天地里,連三清門的要務(wù)也不管不問,這么清閑?”

    凌子宵的視線被眼前囂張跋扈的青年擋住,花陵如此冒犯,他也只是波瀾不驚地回擊道:“自然是比不了師弟,師弟身為魔界魔尊,掌管魔界各大勢力,每日要處理的事情恐怕不比我少。”

    兩個人說得冠冕堂皇,可背地里都在互相指責彼此不務(wù)正業(yè),如此悠閑,沈檀深動了動耳朵,若是他還算得上是這兩個人的師尊,此刻恐怕也會出言制止他們這種內(nèi)損的言語,訓(xùn)他們幾句,還要好好罰他們回去處理要務(wù)。

    可現(xiàn)在,他只得聽著。

    不能言,也不能參與。

    把自己當成木頭人一樣。

    可相對于凌子宵,花陵的性格要更為惡劣。

    只見花陵對著凌子宵露出了一個笑,這笑滿是惡意和炫耀的意味,他走到沈檀深身后,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而他目光一直放在沈檀深身上,刻意在凌子宵面前做出和沈檀深一副師徒情深的姿態(tài)。

    他意味深長地道:“呵,那是自然,可哪怕是再忙,日日夜夜我都有好好伺候師尊,師尊也喜歡得緊,不想要任何人打擾,是吧。”

    而沈檀深在聽到這樣暗示性的話,那些日日夜夜被玩弄的記憶浮現(xiàn)了出來,他呼吸一滯,握住勺子的手不免用了些力,指尖發(fā)白,可在頂著花陵壓力和凌子宵的注視下,他最終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可這樣太過于簡單的表示讓花陵格外不滿了起來。

    只見他目光陰冷地盯著沈檀深,原本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也不滿地用了些力道,緊隨著魂契那強迫性的氣勢也一同落了下來。

    沈檀深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只見他難受地閉上眼睛,一只手卻握住花陵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悄無聲息地用指腹在花陵手心摩擦著,企圖通過這種曖昧的示弱讓花陵別對他使用魂契。

    他有些苦澀地想,這段時間里,他倒是在學(xué)會不了以前幾乎不敢想象的,幾近乎諂媚和討好的行為。

    花陵那好看的眉一挑,被男人這么一弄,不僅勾得他的手心酥酥麻麻的,連帶著胸口也一陣酥癢,他竟是看著沈檀深發(fā)白的臉,不由自主地心軟了起來,撤了魂契的控制。

    而沈檀深緩過來后才道:“凌子宵,你先退下,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和花陵談?wù)??!?/br>
    他沒有用一貫的子宵來稱呼,連同語氣也顯得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格外生疏。

    可凌子宵卻聽出了男人帶了一絲說不清的,類似于懇求的意味。

    他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可他內(nèi)心并不想讓男人涉險。

    可眼下……沒有權(quán)衡之計。

    無妨,花陵總要付出代價的。

    至于這代價到底有多慘烈,便無人得知了。

    凌子宵眼底的涼薄之意在無人瞧見的地方,悄無聲息地又重了幾分。

    花陵雖然很不滿男人的說辭,可他被沈檀深這般討好,又聽到男人明顯想要驅(qū)趕凌子宵的意圖,他不免笑了笑,轉(zhuǎn)臉便對凌子宵毫不掩飾道:“師兄聽到?jīng)]?師尊讓你滾呢?!?/br>
    花陵特意把“滾”字說得格外重。

    聽到這個字,沈檀深顫了顫,他沒有去解釋什么,也不敢去看凌子宵。

    他只祈禱,子宵能夠明白他的用意。

    只有他拖住花陵,凌子宵和葉星闌才能有見面的機會。

    正在沈檀深騎虎難下的時候,凌子宵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好?!?/br>
    沈檀深茫然地抬起頭,朝凌子宵看了過去,恰好和凌子宵一直注視著他的淡淡目光碰撞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之間似乎有千言萬語交匯,在此刻傳達給了對方。

    隨后,冷淡的青年不再執(zhí)著下去,他彎下了腰,對著沈檀深作了一個揖,道:“弟子告辭?!?/br>
    沈檀深側(cè)過頭,只是輕聲應(yīng)了句:“嗯?!?/br>
    直到凌子宵踱步離開,他都沒再看一眼。

    可他卻格外安心。

    他不再是一個人走在這條路上了。

    而在凌子宵離開后,花陵便暴露了他自己原本的面目,只見他氣急敗壞地一把抓住沈檀深的手,逼迫沈檀深和他的目光對視,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和把凌子宵決裂?沈檀深,他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么?”

    重要到都沒有那些記憶,你都不愿意舍棄他!

    “不、不是,花陵,我是…我有事情想對你說……”

    沈檀深驚慌地看著花陵的眼睛,他整個人被花陵突然拉扯了一下,胸前濕潤的感覺更是明顯了起來。

    花陵只覺得自從凌子宵回來了,他就無時無刻不被激怒著,整個人更是都要被嫉妒的滋味給徹底吞噬了。

    其實從很久很久開始,他便一直就對沈檀深和凌子宵之間的關(guān)系忌諱莫深。

    沈檀深和凌子宵在他眼里永遠永遠都不止像是一對師徒,他們更像是、更像是——

    只見花陵臉色格外難看,他暗沉著一雙眼眸,目光想要用魂契逼問男人時:“昨晚你們——”

    突然間,咬牙切齒的話語戛然而止。

    “花陵——我難受……”

    卻見沈檀深難堪地閉上眼,咬著唇,別開臉,闔上的眼睫顫動了起來,如同跌墜的蝶翼,那雙主動褪下自己里衣的手更是劇烈抖動著,可他依舊堅持,將自己的秘密敞開給花陵看。

    沈檀深那張清冷俊美的臉羞紅了起來,連眼尾都染挑了一抹潮紅,那白皙玉潤的耳垂更是紅得滴血一樣。

    男人的聲音輕微顫抖道:“我…昨夜…發(fā)作了……”

    “…………”

    花陵不敢置信地睜大了一雙眼眸看著男人。

    沈檀深胸口上隆起明顯的弧度,乳rou白皙似雪,卻見紅梅點綴在上,如風(fēng)中寒枝,搖曳顫抖,惹人憐愛。

    嫣紅的rutou正緩緩泌出白色的汁液,過多的乳汁順著乳尖和男人的胸膛流淌下來,可乳尖竟是凝了一滴白色的乳汁,正要被男人顫抖著,從乳尖搖晃下去……

    這是明晃晃的勾引。

    花陵一雙眼瞬間就紅了,他的喉結(jié)瘋狂地聳動著,而什么凌子宵,什么昨夜,連理智都被他拋諸腦后!!

    只見他直接抱起沈檀深,將沈檀深壓在床上,他扣住男人一只手,隨后俯下身,將男人那掛著乳汁的rutou狠狠吃進了嘴里。

    “啊、輕……輕一點……花陵……別……”

    刺痛讓沈檀深的眼眸迅速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另外一只手落在花陵的后腦勺上,抓住了青年的長發(fā)。

    他既想要將高大的青年從他懷中拉扯開來,又似乎飽受過青年以前惡劣的作弄不敢有所動作,只得任青年促狹地趴在他胸口,只為討他的奶吃。

    可花陵吸吮的力道帶著幾乎要將奶頭咬下來的狠勁,他目光兇狠,像頭被餓狠了的狼崽子般,直接將男人大半胸乳都含進了嘴里,激得沈檀深驚呼了一聲,整個人顫抖不已,rutou更是被激得直接將里面儲存的奶水都噴射了出來,打在了花陵的嘴里。

    溫涼香甜的奶水被大口大口地吸吮壓榨了出來,紛紛被吸入花陵的嘴里,滋潤他的口腔,最后被他絲毫不剩地吞入腹中……

    直到花陵把一邊的胸乳吸得干干凈凈再也泌不出來一滴,他才百般不舍地吐著灼熱的氣息,連忙換另外一邊。

    沈檀深被啃咬得胸膛起伏,氣息紊亂,疼痛夾雜著快感,而他yin亂的身體似乎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被這般對待,下身的花xue更是濕潤地收縮起來。

    可他兩只剛產(chǎn)乳不久的rufang并沒有太多乳汁,根本就喂不飽花陵這頭餓狼。直到再怎么也吸不出奶水后,花陵焦躁地把兩只吸空的rufang反復(fù)吸吮啃咬了好幾遍,還不愿意放過男人。

    直到在男人混亂不安又有了一些經(jīng)驗的輕輕撫摸下,花陵那陣不滿的情緒才慢慢消失。

    只見花陵念念不舍地吐出沈檀深的rutou鮮艷欲滴,濕潤帶著光澤,上面整個rufang都沾著他的口涎,留著他弄出來的紅痕,男人的腹部上還殘留著之前流淌下來的乳汁,花陵想也沒想,便湊過去舔,反復(fù)舔舐著男人那光滑細嫩的皮膚。

    沈檀深放在花陵頭上的手驀然重了力道,他仰著頭,微急地喘息了起來,眼眸里的水霧都化成快感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花陵目光暗沉,他還不罷休地湊過去輕咬著男人可憐的rutou,直到男人忍不住蜷縮身體,發(fā)出近似乎哭泣的聲音,他才恢復(fù)了理智。

    “花陵…唔…輕點咬…我疼……”

    花陵望著躺在床榻上任他予取予求,可憐的男人,他像是犯了癮一樣,靠在沈檀深胸前,嗅聞著沈檀深身上的奶香味,聲音沙啞道:“沈檀深!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而男人頓了頓,他頗為復(fù)雜地聽著花陵如此占有欲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只見他收斂自己的痛苦,隨后伸出手撫摸著花陵的臉,笑得格外溫和。

    “嗯,我是你的。”

    他像是一個得體又穩(wěn)重的長輩,只把花陵當做一個壞脾氣的小孩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