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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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伽藍宮。 普軒正在巡查,看到浩浩蕩蕩的旅游團很是好奇,便跟了上去。他在金陵逍遙的時候,偶爾會在同門的書信中看到過旅游團的字眼,說伽藍最近熱鬧了,偶爾會有一些外來旅游團來一睹大漠風(fēng)情,練舞也更有動力了什么的。本以為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真的有人來。西域的風(fēng)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且最近不太平,剛接了掌門的命令要去徹查拐賣的組織,現(xiàn)在正好可以借用他們這個旅游團釣魚。 一路上陰墨跟著團走走停停,聽著講解,看著美麗的伽藍風(fēng)景,甭提多快樂了。天漸漸黑了,旅游團也準時到達了休息的客棧,陰墨和陰勛一個屋子,兩人放好行李,吃食也端了上來。陰墨看著眼前的美食突然摁住陰勛想要夾菜的手,“怎么了?”師兄不解得問。 “嘿嘿,師兄等下,美食肯定要配美酒??!”說著起身從行囊中掏出一罐酒,炫耀似的晃了晃?!肮銈€酒蒙子,行,就當(dāng)恭喜你接了第一個任務(wù)。來,喝!”“師兄我敬你…”…兩個淺喝了一點,師兄便將酒收了起來?!懊魈爝€要帶團,少喝點。早些休息吧。”說罷走到了自己的床鋪躺下了。 陰墨點點頭回到“好的師兄,我先睡,我想出去看看夜景?!边€沒等他打開屋門就聽陰勛喊到“不要跑遠了就在客棧門口!早點回來。我先睡了?!薄昂玫膸熜?。”陰墨輕輕關(guān)上屋門,順著樓梯下樓,一層已經(jīng)收拾的干干凈凈,只有兩個店小二在在的守著門,困的不停打哈欠。陰墨抱拳輕生問道“可否讓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勞煩二位幫我留個門?!眱蓚€店小二迷迷糊糊的說到“晚上不能出門”“最近又有人失蹤了”“這位少俠還是回去歇息吧,出了事我們不好交代?!标幠牶笪⑽⒁恍?,回了聲“好,辛苦二位了。”轉(zhuǎn)身回到了二樓,從二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客棧外,屋檐上。 普軒正發(fā)愁怎么引拐賣賊上鉤,剛準備自己當(dāng)誘餌,就看到一個身影從客棧二樓一躍而下??粗侨溯p松落地,普軒暗笑道“哼,這人是傻子么,倒是給我剩了不少事。就拿你當(dāng)誘餌吧?!闭f罷目光突然轉(zhuǎn)向了客棧旁林子里的一個樹叢,一絲黑影從中閃過。 陰墨如愿以償,看著客棧周圍的綠洲,心中頓時豁然開朗。突然林子里動了一下,陰陌瞬間警覺起來,剛想一個技能打過去,一只漂亮的白狐就鉆了出來,圍著陰陌轉(zhuǎn)了一圈又蹭了蹭。太陰崇尚狐貍,陰墨瞬間就被攻略了,剛想伸手去摸,那狐貍就突然跳開,回頭望了望陰墨后,朝著林子深處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像是在看陰墨有沒有跟上似的。陰墨第一次見到白狐,沒想到它如此有靈性,看樣子是要自己跟著走,又因喝了些酒,便將師兄的叮囑拋之腦后,跟了上去。白狐一路走走停停,陰陌輕功非常好,很輕松便隨著狐貍來到了一片空地上??粗鴩约恨D(zhuǎn)圈的白狐,陰墨非常興奮,蹲下身和狐貍玩了起來。全然沒發(fā)覺危險正在逼近。 普軒在附近看著和白狐傀儡玩耍的人譏笑著搖了搖頭。陰墨看著白狐突然抬頭看著自己,下一秒白狐傀儡口中就吐出了迷煙,心中大呼“不好!”卻為時已晚,身上的力氣逐漸被抽空,喊出來的救命也輕的被風(fēng)吹散。拐賣賊團伙大笑著從暗中走了出來“哈哈哈哈老大,還是你聰明,知道今日來的喜愛狐貍的太陰,這一招投其所好用的太妙了?!薄笆前〈蟾?!”被叫大哥的人抬手示意他們安靜,走到暈倒的陰墨前伸手捏著下巴抬起來借著火光看了看后說到“哈哈哈哈,看著皮相倒是能賣個好價錢。兄弟們!帶走?!薄笆?!”隨著老大轉(zhuǎn)身往回走,一群小弟拿著繩子朝暈倒的陰墨走過去,想要綁了。誰知還沒等碰到,就被一擊鞭子抽飛。拐賣賊老大立馬回身大喝“誰!出來!”只間陰陌身后的林子中,一個暴魘的伽藍弟子走了出來,紅色的眼眸里充滿著對他們的不屑,“這個人你們不僅不能帶走,你們還得隨我去交差。”說著只見普軒走到陰陌身旁將他翻過來時愣了一下,下一秒便將人抗在肩上。拐賣賊老大倒也囂張“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伽藍宮的落單弟子,你還是想想怎么求我把你賣到一個好青樓吧!”說罷就帶著眾人朝普軒襲來。看著面前的一群黑衣人。普軒輕蔑一笑,扛著陰墨,一邊揮舞長鞭攻守兼?zhèn)?,一邊將他們引到提前設(shè)計好的陷阱處。只聽一陣巨響,黑衣人被盡數(shù)關(guān)進了機關(guān)鐵籠,鐵籠柱子上的小孔噴出一陣迷煙后,掙扎的黑衣人便七扭八歪的倒下了。處理好一切的普軒得意一笑,騰出一只手從懷中摸出了信號彈,看到夜空中閃爍的信號,早已埋伏在四處的同門便逐漸聚集,看著眾人將籠子安置馬車上,普軒顛了顛懷里的人給他們看后道“辛苦各位師兄師姐,這位小兄弟我還需要去安置一下,先行一步” 為首的帥氣師姐微微揚了揚頭,瞟了一眼他懷中的陰陌,打趣到“呦,這是打算怎么安置呀,看著挺合你心儀的,嘿嘿想要趁人之危么普軒弟弟” 眾人哄笑,普軒厚著臉皮也跟著笑“普凌姐不要打趣我了,咱們自小一塊入的師門,我什么樣你還不清楚么,放心放心,他安全的很。對了師姐,記得派人去跟旅游團講一下這個人我?guī)ё吡?,很安全讓他們放心,等他們要離開時我自會帶他過去。走了?!?/br> “噗呲,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會派人去的。剛剛就是逗逗你,你看你眉頭都要擰到一塊去了,你壓制一下再走,眸子還是紅的。其他人,我們?nèi)ソ徊盍?!”眾人齊道“是,大師姐!”。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普軒找了一棵樹歇腳,此時他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的金色,剛剛的打斗說不累是騙人的。雖然大漠人自小便強身健體,只因環(huán)境有時過于惡劣,為了能夠擁有一副好的身板和活下去的技能,他們的課業(yè)任務(wù)連玩耍都是滑沙—在沙漠中跟隨指引找到綠洲。 普軒呆呆地看著懷里的陰墨,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是你…”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心中的保護殼卻在不自知時開了一個小縫。從懷中摸出解藥,倒了一次發(fā)現(xiàn)進不去。普軒皺了皺眉頭,自己雖經(jīng)歷過戀情卻是連愛人的嘴都沒碰過。昏迷中的陰墨不知做了什么夢。眉頭越蹙越緊。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普軒沒轍,終是將藥含到嘴里,低頭渡了進去。陰墨的嘴唇很軟,本只想渡完藥就結(jié)束的普軒,沒忍住親了一下。懷里人像是感受到一樣嗚咽了一下,嚇得普軒立馬彈起,將人抱好,踏著輕功朝自己的住處飛去。 “我剛剛…在做什么…”紅暈悄然爬上普軒的臉頰,他還不知道,這個吻他日后回味起來都覺得自己當(dāng)時應(yīng)該親的再狠一點。未完全昏迷陰墨像是感受到自己被移動,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了起來。普軒沒辦法,只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防止他掉下去。騰不出手便一低頭用下巴抵住了陰墨的額頭安撫似的蹭了蹭道“別怕,安全了”昏迷中的陰陌只覺得額頭癢了一下,隨著懷抱越來越緊,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襲上了全身,便逐漸放松了下來藥勁也完全擴散開了,掙扎時微微揚氣的頭此時緊靠著普軒的胸肌,隨著普軒的步履一晃一晃。完全昏迷前陰陌只覺得這個人的味道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感覺到懷里人完全沒有了反應(yīng),普軒便放松了懷抱,抱得太緊反而影響他的腳程。一腳踹開自家屋門,直奔內(nèi)室。溫柔的將人放在床上,理了理陰墨的衣服,替他蓋好被子。普軒看著床鋪中熟睡的人,長舒了一口氣,感受到自身汗涔涔的很不舒服,便想道“離熱癥發(fā)作應(yīng)該還有一會,沖洗一下再來照顧他吧…”轉(zhuǎn)身走進了屏風(fēng)后,打開門一個人工的小溫泉便映入眼簾,普軒將要換的衣服整理好,就整個人沉入了水中,溫暖的水帶走了身上的疲勞,人也安靜了下來。沉了一會便探出頭,游到池里的坐臺靠了上去。普軒盯著剛好到鎖骨的池水,突然笑了出來。他本不信緣,卻還是忍不住蹲奇遇。純屬好奇才撿來玩玩,說實話自己對于陰陌的印象也就是好看是我的菜,但我不想采。自己還沒完全從玫瑰的事情中走出來。所以當(dāng)時分開自己也沒想過再去尋找他。腦子越想越亂,普軒干脆整個人猛地扎進水里,又突然起身“嘖,不泡了”擦干身上的水換好衣服后,又去打了一盆冷水拿了個帕子回到了陰墨床前。 陰墨微微皺著眉頭,臉頰燒的通紅,普軒將帕子沾水疊好輕輕放到了陰墨的額頭。安撫的輕拍了拍。誰知剛拍了一下,就被他抬手突然攥住,嘴里胡亂的呢喃著一些東西。沾了涼水的手被陰墨一抓,溫度立馬升溫。就算普軒對他還沒有那個想法,可孤男寡男的待在一起,對方長相還是他的菜。想要忍住的話,就想抽手回來,卻被攥得更緊,陰墨像是突然冷了似的,一個翻身將自己團成一團,普軒直接被拽的撲了上去,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被迫圈住了陰墨的腰,對方纖細的腰肢隔著衣料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手也是被對方緊緊攥著貼著肚子。普軒的胸口緊貼著陰墨的后背,感受著他的呼吸,雪白呢脖頸他一張嘴就能咬到,不知是脖頸的主人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雪白的脖頸微微染上了一層紅暈,變得更加誘人。普軒立馬閉眼,心里暗罵,隨后悄悄將自己的身體挪遠了些。看著陰墨沒有松開他的跡象,普軒在拿走涼毛巾后就像個雕塑似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