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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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帶著遮沙的斗笠,穿著方便行動的衣服,跟著地圖和羅盤在風(fēng)沙肆虐地荒漠中尋找著入口。普軒將陰墨護在懷里走在他前面,用身子替他擋著部分風(fēng)沙。 “差不多就是這里了。”陰墨停下腳步,伴著風(fēng)沙的聲音,貼近普軒的耳邊說到。 普軒環(huán)視了四周,將陰墨放開讓他自己看:“可這只是一片荒漠,確定沒找錯?” 陰墨拿著羅盤剛離開普軒幾步,原本只是呼嘯的風(fēng)沙,突然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沙塵暴襲向陰墨。 “小心!”普軒立馬伸手去抓,陰墨反應(yīng)很快立馬閃避,搭住普軒的手被他一把拉回懷里。 陰墨看著襲來的風(fēng)暴,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把將普軒推開說:“這個沙塵暴,好像在追我!你快走!”說完就朝遠處跑去,怎奈風(fēng)暴像是有生命似的極速追過去,風(fēng)眼的吸力過于強大,將二人全數(shù)卷了進去… 陰墨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正在舉辦婚事的宅邸內(nèi)院,鞭炮齊響,鑼鼓聲天,門上貼著的喜字閃著詭異的猩紅色。宅邸里面歡聲笑語,推杯換盞的人都像是看不到陰墨一樣從他身邊路過。 只聽一聲高喊:“新人拜堂!” 他回頭看向屋內(nèi),普軒的臉赫然映入眼簾!“普軒!我在這!”陰墨高興的跑過去,正在和普軒拜堂的美艷男人卻突然看向了他,沖他眨了眨眼睛,堂中兩人身著婚服站在一起,婉如天配。 “他們,竟如此般配…”陰墨頓在哪里,突然眼前景象繚亂,再一次變得清晰是在婚房內(nèi)。 普軒摟著那個美艷的男人,神色是陰墨從未見過的柔和,與他認識的普軒簡直是兩個人。 陰墨剛要上前阻止,就聽普軒撫摸著美艷男人的臉張口說到:“玫瑰,你終于來履行承諾了…我一直在等你…不論何時,只要你回來,我都會做你一輩子的護盾?!倍鴮Ψ秸腋5目吭谄哲幍膽阎?,眼神得意的盯著陰墨。 看著床上的二人從親吻到雙雙躺進床榻,心中的不甘和委屈擰在一塊,猛地沖過去想要打醒普軒:“不,不,玫瑰已經(jīng)不在了!你愛的是我!你愛的是我??!你醒一醒…” 怎料剛碰到床邊,眼前的畫面瞬間黑暗了下來,玫瑰為保身潔自刎的畫面一閃而過,普軒跪在地上痛哭著,將鞭刃變?yōu)楸迍澾^了自己的脖頸,陰墨失控的大喊著:“不要!普軒!”霎時間血濺到了陰墨的身上…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陰墨淚水決堤的痛哭著,只覺心尖一痛,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血是自己的! 一只煞白的手正將匕首慢慢推進自己的左胸,內(nèi)功運氣一掌拍出去,那只手瞬間如鬼魅般消失… 普軒走在茫?;哪校骸瓣幠?!你在哪!”四處張望尋找著陰墨的身影。 忽然看到前方有一人背對著自己站在風(fēng)沙中也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陰墨!我在這!”普軒興奮的快步走過去,拍上了那人的肩膀。 待他看清那人的臉龐,淚水瞬間滑落:“玫瑰!玫瑰你還活著!”普軒激動的一把將玫瑰攬在懷里。 玫瑰眼含淚水,扶上普軒的面龐:“普軒!我等了你好久。你終于找到我了,我們完婚好不好?!?/br> 普軒顫抖的握住玫瑰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可他們都說…都說你…” “都說我死了?”玫瑰神色徒然悲傷“我只是假死,躲到了這沙洲幻境中,等你來找我。普軒我們一輩子在這里陪著彼此再也不分開好么!” “好,我答應(yīng)你?!逼哲庍煅手鴵е倒濉?/br> 玫瑰幸福的靠在普軒的胸膛上無意間說到:“我就知道你會聽我的話選擇強大的夜叉~普軒果然最愛我了?!?/br> 這一席話,猛然將普軒敲醒,同時自己身上剛剛被玫瑰碰過的地方也開始露出傷口,血液流淌…“你不是玫瑰!”普軒猛地將人摔出去,只見對方一臉受傷的說:“普軒~你弄疼我了”隨即殺意凜然的攻向普軒! 普軒控制著夜叉形態(tài)和黑化玫瑰纏斗,玫瑰嘲諷著:“普軒~我回來了,你怎么對我兵刃相向?你說會護我愛我的!” “賤人!誰允許你化作玫瑰的樣貌的!”夜叉形態(tài)漸漸隨著普軒的暴怒變得不穩(wěn)定起來,突然聽到陰墨撕心裂肺地喊自己的名字,焦急的趁著攻防瞬間找到了陣眼,手中的鞭刃徒然抽出,玫瑰也隨之消散… 普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陰墨被裹進了一個陰冷的地宮。 中心的坐椅上一個穿著婚服身姿曼妙的女子正盯著腳邊的陰墨瘋了似的笑著。陰墨緊閉雙眼,胡亂掙扎著,左胸處竟隱隱滲著血跡… 普軒不顧自己的傷,立馬飛身,甩出鞭子攻了上去。 只見那女子眉頭一皺,躲閃不及,臂膀被鞭子狠狠劃開,退到一邊捂著傷口依舊瘋癲的笑著:“哈哈哈哈!就算困不住你…你也救不了他,他要給我郎君賠命!” “胡說!他何時害你郎君!快把解藥交出來!”普軒說著繼續(xù)進攻,那女子飛身靈巧的閃避,偶爾飛出幾根銀針,被揮鞭擊落。 那女子一邊攻守,一邊面色溫情地說:“我作為沙洲幻境的主人,故意放出傳言說幻境中有神藥,可以幫太陰擺脫玄陰蠱,只為讓陰蕓同意與我結(jié)親。怎料他表面答應(yīng)我,背地卻想帶這個jian人私奔!” 女子的面目又變得猙獰,眼神空洞的對著空氣說:“你好狠的心,棄我而去。你既然如此喜歡這人,我便將他送下去陪你,這樣待我去尋你,你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普軒看著瘋癲的女子:“你已經(jīng)瘋了?!?/br> 找到空隙,一鞭將女子抽翻在地。 “咳咳咳…”女子伏在地上,鮮血伴著一身婚衣顯得更加扎眼,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普軒,低聲一笑:“除非他自己走出來,否則只能給蕓郎賠命…蕓郎,我來了…”隨即一針扎進自己的脖頸沒了生息… 普軒可憐那女子白白為了不值得的人丟了性命,嘆了口氣。立馬回到陰墨身前將他扶起坐好,行功運氣替他輸送真氣… 幻境內(nèi) 陰墨捂著滲血的胸口,警惕的走著。突然黑暗里鉆出一個人,正是玫瑰。 陰墨看著笑得冷淡的玫瑰如鬼魅般在自己周圍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你就是普軒的新歡?長的倒是像我?!薄白鎏嫔淼淖涛逗檬苊??”“普軒愛的是我,你算個什么東西!” 陰墨煩躁的攻擊著對方,突然黑暗里又冒出一人將陰墨一腳踹翻在地。牽動了傷口,猛地吐了一口血,抬眼就見普軒將玫瑰緊緊護在懷里,充滿殺意的看著自己。 陰墨抬手:“普軒,快過來,他是假的!”隨即又被鞭刃劃破了臂膀…正感絕望,只覺得自己的體內(nèi)被輸送進了一股股真氣… 遠處隱約傳來普軒焦急的聲音:“陰墨!快醒醒!” “普軒?那這個普軒…”陰墨猛地盯著眼前的二人,突然發(fā)現(xiàn)幻境中的普軒脖頸處多了一個極小紋身,而自己沉浸在悲痛中并未察覺… 隨著功力的暴增,陰墨一聲怒喝,手中扇子紫光流轉(zhuǎn),暴擊從天而降將那二人拍的煙消云散,幻境破碎,幻化成普軒的殺手也跌出幻境受到反噬一趟不起… “普軒?”陰墨撐著坐起來,一把抱住了對方,還記得幻境中自己看到普軒迎娶玫瑰,和玫瑰親熱時心臟快要破裂的感覺,“嗚嗚,普軒你不要娶別人!” 普軒不知道他在幻境中經(jīng)歷了什么,一邊將藥物灑在他的左胸上,一邊摸著他的頭:“好了好了,沒事了。” 兩人處理好傷口,開啟尋找出口。 陰墨看了一眼陰暗的地宮:“普軒,你有找到那個傳言中的神藥么?” “你們被騙了,她就是沙洲幻境的主人?!逼哲幹噶酥高h處躺在血泊中的紅衣女子,“她為了嫁給陰蕓,散播了傳言。為了不值得的人,失了性命…” 陰墨不知為何,看著穿著婚服的女子,竟有些感同身受:“普軒…若玫瑰還活著…你還會選擇我么…” 普軒被問的啞口無言:“我…我會…” 陰墨聽著他猶豫的聲調(diào),又問:“是因為要負責(zé)么…” 普軒低下頭,如實回答:“是……但玫瑰已經(jīng)…而我們…”下一秒將他拉入懷中緊緊擁著。 陰墨哭著回抱住他:“…雖然聽著讓我痛心,可恰恰也證明…我沒看錯人…你知道么,看著你自刎在我面前,我的心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普軒……我才知道想跟你過一輩子的感情不是喜歡,是愛…我愛你……” “我也是……,乖…我們離開這。”說罷便抱著陰墨朝著地宮門口飛去… 重新接觸到地面上的陽光,二人適應(yīng)了一下,互相攙扶著來到守護禁地的弟子處,那人立馬叫了馬車送他們到云夢醫(yī)者處療傷。 等處理好一切,天已經(jīng)黑了 二人坐著馬車回到家中,因為困頓分分躺進被褥中一動不動,陰墨想摟著普軒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挪開時動作太大也牽動了自己的傷:“啊,是我不小心……嘶!” 隨即二人相視一笑,側(cè)臥著面對彼此,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