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窒息play,尿道開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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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浮力讓不能視物的黎淵很難保持平衡,他只能違背心意,遵從本能,緊緊地抓住旁邊的男人。 那人下水的時候已經脫了衣物,肌膚相觸的感覺并不陌生。 他們赤裸相對,兩具身體緊緊相貼,對方的身體有什么變化幾乎都能第一時間察覺。 當那根guntang炙熱的東西杵在黎淵兩腿間的時候,他立刻就不管身處何處,一把將對方推開,轉身撲騰著往外游去??伤械淖枇μ?,他自然比不過可以正常行動的施暴者,腰被那人一撈一扯,身體就直直往后退去,沒有任何遮擋的rouxue快、準、狠地把那根巨物吞吃進最深處。 “啊!”他痛叫一聲,雙腿奮力在水中踢蹬,胡亂掙扎中踩中那人修長的小腿,就想把他踹開,可浸泡在水中的腿面太滑,他一蹬就錯開了,還沒來得及再踩回去,頭上便按下一股巨力,把他壓入了水中,后xue里的東西也同時大幅抽動了起來。 “唔唔唔!”他整張臉埋在水里,一想張口罵人就會被灌入大量的水,深埋在他后xue里的roubang快速地進出,冰涼的池水無法避免地隨著抽插流進體內,刺激得rou壁一張一縮地主動絞緊roubang,酥麻的快感從后xue爬滿全身,黎淵忍不住想大口喘息,氣管一開就被池水淹沒,他不得不收回推拒那人的手,用來捂住自己的口鼻,防止池水的入侵。 可這樣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他的大腦就因為缺氧而開始感到眩暈。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對方終于抓著他后腦的長發(fā),一把把他從水里撈起來。 一離開水面,黎淵就大張著嘴不管不顧地大口吸食新鮮空氣,整個過程中,背后的人也沒有停止對他的cao弄,在這樣的情況下,黎淵也沒辦法壓抑自己的呻吟了,清亮的嗓音被池水和快感侵犯得染上幾分低啞,落在人耳中是最好的催情劑。 于是那人cao得越快越狠,黎淵感覺自己的臀rou都被撞得生疼,慘遭蹂躪的rouxue更是濕軟得像要爛掉一樣,里面的液體已經被攪亂得分不清彼此,被不停地摩擦擠壓成白沫溢出體外,浮到了水面上。 呼吸一恢復順暢,黎淵就想要罵娘,然后就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摁回了水中。 “不唔唔唔!”他沒來得及合上的嘴里吐出一大口氧氣,被四面八方的水裹成空氣泡,“咕嘟咕嘟”地往水面飄去。 他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心理,居然在這時候解開了對他視覺的封印,封印一松動,他就忍不住睜開了眼,水沖刷在眼球上有點酸脹感,但他急于視物,也管不得許多。 水下能看到的距離有限,而從他彎腰埋在水里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自己被蹂躪得布滿了青紫痕跡的雙腿,還有腿間還在不停侵犯著他的可怖性器。 他瞬間就明白過來性器主人的用意,恨得眼睛通紅,狠狠地絞緊后xue,像要把那根帶給他無限羞辱的東西咬斷一樣。 一巴掌隨即扇在了他臀上,那力度幾乎無視了水的阻力,拍在臀rou上的時候在水中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黎淵也悶哼了一聲,知道對方不好受,更往死了夾緊后xue,接著軟乎的臀rou就被狠狠地擰了一圈,他吃痛之下,rouxue終于松動,對方報復性地往他敏感點上一撞,像要把那顆栗狀物搗碎一樣,接下來每一次進入都重重地落在那里。 能摧毀人神智的可怖快感把黎淵逼得不住在水中搖晃著頭,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修長的雙腿抖得站不住,求救一樣勾纏著對方的腳踝,全身的重量都靠對方抓在他腰上的手支撐。 被扯出水面的時候,他叫得像要哭了一樣,雙眼迷茫地看著身前,等他好不容易看出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山洞的時候,就再次被按了回去。 黎淵是在昏迷中被撈上岸的,醒來后,視覺重新被封,腳鐐和手鐐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腳腕、手腕上。 他不死心地又嘗試著想喚醒系統(tǒng),腦海中靜悄悄的,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這次那人很快就回來了。黎淵感到左腳的鐐銬一緊,人就被拖了過去,半邊身子擦過粗糙的地面,火辣辣地疼,估計有不少地方被磨得破皮出血。 他癱著四肢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一句毫無力度的威脅話語:“我一定會殺了你?!?/br> 他恢復視力的那幾個時辰里一直被對方按著從背后cao干,一次也沒能看清對方長什么樣子,對方自然也不會把這一句威脅放在眼里,顯然玩弄眼前這副誘人的軀體更讓他感興趣。 也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這次居然怕黎淵反抗,還把他的xue位封了。 全身都動彈不得的滋味并不好受,黎淵皺著眉正要說話,突然感覺自己的陽根被那人抓在手里,taonong了起來。 他被對方cao了很多天,但只有第一天的時候對方有照顧過他那里,其余時候不是被cao射,就是被剝奪了射精的權利。 黎淵不傻,他不覺得自己在試圖逃脫,被當場抓包鎖回來后,還能得到這樣的“獎勵”,越來越強的危機感讓他忍不住問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聽懂了,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寫了兩個字:“懲罰?!?/br> 恐懼感逼得黎淵想要逃脫,可他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 “你別亂來,你……”他說不出話了,他感到硬起來的yinjing頂端,有黏滑的液體落在了上面,然后一根冰涼的硬物抵在了那個細小的口上。 反應過來對方想怎么“懲罰”他之后,黎淵立刻大叫起來:“住手!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啊??!” 他話沒說完,對方已經把那根東西推進去一小節(jié)。那東西像是一根銀針,尖端被磨鈍了,不會傷人,但黎淵還是痛得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怕極了,就算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也忍不住求饒:“我知道錯了,我不跑了,我求你了好不好,別這樣對我,你cao我吧,我給你cao,別玩我那里,求你……啊啊??!” 對方才不管他在說什么,沾了微量媚藥的銀針緩慢地推到最深處,針尖頂在了射精管道口,正夾在前列腺中間。然后他就停住不動了,等著藥效發(fā)作。 黎淵大口地喘著氣,yinjing又脹又痛,漸漸的,裹著銀針的尿道居然瘙癢了起來。 “你居然……給我那里下藥?”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對方的手再次捏住了銀針,然后就這樣在他的尿道里抽插起來,滅頂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無法抑制地大叫起來:“不啊啊啊……別這樣,我嗯啊……不行,會壞的,啊啊……” xue位被封,導致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只能落在正飽受摧殘的yinjing上,銀針每頂到深處都要在里面擰上一圈,膀胱里已經涌上急切的尿意,射精感也逼得他白嫩的yinjing腫成了青紅色,頂端只能可憐兮兮地隨著抽插流出透明的粘液。 “我想射,讓我射嗯唔……”他的腦子已經被快感逼得無法思考,只能身體想要什么就說什么,口不擇言地一會兒求饒一會兒認錯,嘴大張著喘息,來不及吞咽的涎液順著嘴角淌下,隱沒在披散一地的長發(fā)中。 就在快感達到最頂端的時候,那人卻停下了對他yinjing的用刑,黎淵連扭動身體緩解一下被逼回的快感都做不到,只能僵著身子生生忍受過這一波回潮。 那人松開了他還硬挺著的yinjing,手指轉而落在了他的xue口,曖昧地蹭了蹭。 隨著對方的動作,黎淵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明明是被玩弄前端,他的后xue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濕糊一片,里面的yin水已經多得溢出xue口,流了一地,把屁股都沾得濕噠噠的。 黎淵腦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這么yin穢的會是自己的身體,難道他已經被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調教得同春樓的妓子一般了? 這個猜想令他無法接受,心下越是恥辱,對施虐者的恨意就越深,怒氣攻心,居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艷紅的血滴落在他白皙的臉上,像綻開了一朵朵紅梅,為他本就不俗的容貌添了幾分綺麗。 他腦袋暈乎,閉著眼想:干脆死了算了。 那人卻不會如他所愿,將一顆補氣丹塞進了他嘴里,又用兩指把丹藥頂到他喉嚨深處,硬讓他吞了下去,竟是非要他清醒著忍受完這一場酷刑。 等黎淵緩過來了,那人就抬起了他兩條腿,陽根熟門熟路地闖進那一口濕熱的蜜xue,大肆cao干起來,“噗呲”水聲響徹整座山洞,同時他也沒放過那根還插著銀針的yinjing。他抽出了一只手,把手掌蓋在yinjing的頂端,摁著銀針碾轉。 針尖隨著他的動作在尿道的最深處打著轉,黎淵發(fā)出瀕死般的抽氣聲,眼淚止都止不住地滾落,xue位被解開之后他也沒力氣反抗,全身軟得像要化了。 在他高仰著頭達到高潮的時候,那人才抽出了作惡的銀針,積蓄已久的精水和尿液混在一起噴發(fā)出來,一股一股地噴了許久,把他身上、地上,都灑上了yin靡的汁液。這之后他的yinjing就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吐著水。 那人又不知道把他換了各種姿勢cao弄了多久,直到把他的肚子射滿了精水,撐到鼓起來,才終于舍得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