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含受強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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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梅嵐到底還是沒有去北方的大學,樓安軒半是脅迫半是引誘地讓他在志愿表上填了一所首都的大學,兩個人非?!皽惽伞钡乇煌凰鶎W校的同一個專業(yè)錄取,最后被分到了同一個班里。 大學開學之后,梅嵐就跟樓安軒同居了,對此他沒有什么表示,反正他反抗也沒有用,倒不如順從樓安軒的心意,好讓他消停一點。 于是幾乎整個學院都知道了他倆是一對的這個消息。 樓安軒在別人面前很有表現(xiàn)欲望,就喜歡拉著他摟摟抱抱,也不管他樂不樂意。 梅嵐暗地里對他的評價就是:瘋狗。 之所以會有這個評價,是因為暑假的那個別墅里有一個地下室,是他在尋找逃出去的道路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地下室陰暗又潮濕,彌漫著難聞的氣味,他舉著手機往前走了幾步,手機電筒的光照亮了地上的一灘暗色的積水,他小心翼翼地避開,環(huán)顧四周,驚訝地發(fā)現(xiàn)墻上掛著形態(tài)各異的“工具”,走進一看,那些尖銳的可怖的東西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分明就是刑具! 他被嚇得倒退了幾步,就在這時,樓安軒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后。 本來梅嵐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jù),但是他沒有想到樓安軒會這么大膽,直接把人帶到自己家里......他是真的不怕警察來搜查是嗎? 梅嵐拒絕繼續(xù)在這個別墅里居住,樓安軒見他這么抵觸的模樣,就帶著他換了一套房子居住,而且身上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血腥味。 不過當他以一副洗完澡的姿態(tài)回來的時候,梅嵐就知道他肯定去做了點什么事情,而且他晚上一定會非常興奮,興奮到讓人煩躁的程度。 梅嵐已經(jīng)覺得自己這輩子是沒有希望擺脫這個變態(tài)了,對他做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想,也不愿意去想。他自認自己沒有什么高尚的道德情cao,只能盡量在樓安軒的面前表達自己對血腥暴力的厭惡,樓安軒看到他這個樣子,多多少少也會收斂一點。 一轉眼四年就過去了,樓安軒直博本校繼續(xù)深造,而梅嵐則是通過了面試進入了孟慈所在的游戲公司。 說起孟慈,梅嵐也只在四年前見過他一面,因此實習的時候在公司遇到他還蠻驚訝的。 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公司的CEO就是孟慈。 那一瞬間梅嵐有了遞交辭呈的想法。 他真的覺得自己是剛出了狼窩就進了虎xue,怪不得樓安軒沒有攔著他找工作,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他意向公司的CEO是他的“舊相識”,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 但是思慮再三,梅嵐還是冷靜下來了。 孟慈所在的公司給他的待遇非常不錯,他也對自己有信心可以在這個公司闖出一番天地,大不了在這個公司干個幾年再獨立出去自己創(chuàng)業(yè),他連樓安軒都忍了,難道還忍不了一個孟慈嗎? 13 三個月后,梅嵐順利轉正,好巧不巧的是,他被分配到的部門正好是孟慈所管理的。轉正當天,孟慈就約梅嵐吃飯,美其名曰:慶祝轉正。 梅嵐覺得這個娃娃臉笑面虎約他吃飯肯定沒安好心,推脫說家里已經(jīng)做好飯了。 孟慈悠悠地來了一句:“我已經(jīng)跟樓安軒打過招呼了?!?/br> “......”梅嵐尋思他也沒有必要誆他,下班之后收拾收拾就跟著他走了。 孟慈開著車,從后視鏡里看著梅嵐平靜的臉,突然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騙到郊外去殺人拋尸?” 梅嵐抬眼看了他一眼,“樓安軒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br> “哦?你很信任他?”孟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梅嵐沒有理他,車里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 孟慈帶梅嵐去吃的是一家高檔餐廳的法餐,梅嵐對這種分量又少價格又貴得離譜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什么興趣,更加重要的是,他不愛吃不熟的東西。 但是孟慈好像特別喜歡吃帶點血的rou,梅嵐挑挑揀揀,也沒吃上幾口。飯吃到一半,一個服務員突然走過來,給他送了一束玫瑰花,還笑著祝他們紀念日快樂。梅嵐拿著花,懵了一會兒,然后問道:“什么情況?” 孟慈溫聲道:“四年前的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忘記了?四周年紀念日快樂?!?/br> 鬼才會記得......這架勢搞得好像是四周年戀愛紀念日一樣...... 梅嵐莫名地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隨手把花放到了推車上,又低頭吃了兩口沙拉,就聽到孟慈對他說:“有沒有興趣來我家里坐坐?看你沒吃飽,我下廚做點東西給你吃?!?/br> 那你就不應該帶我來吃法餐...... “不用了?!泵穽咕粗x不敏,他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再不回去樓安軒指不定要發(fā)什么瘋,見孟慈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站起來打算告辭。 “你就這么聽樓安軒的話?”孟慈驚訝道,“我以為你不是那種會產(chǎn)生斯德哥爾摩情緒的人?!?/br> “嘖,你管得挺多?!泵穽箤λ脑偃囂礁械絽挓澳懵?,我打車回去就好了?!?/br> “沒事,我已經(jīng)吃好了,我送你?!泵洗炔辉俣嘌?,堅持要開車把梅嵐送到小區(qū)門口。 臨走前他搖下車窗,只露出半張笑臉,對梅嵐說:“你還記得四年前我對你說過,我對你感興趣嗎?” “你......考不考慮換個對象?” 14 “不考慮?!泵穽怪苯亓水?shù)鼗卮鸬?,甩上車門轉頭就走。 換對象?從樓安軒換到孟慈有區(qū)別?他也沒有蠢到從一個呆了四年的火坑跳到另外一個陌生的火坑,直覺告訴他,孟慈要比樓安軒難纏得多。 打開門,客廳里燈火通明,樓安軒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開門的聲響也沒有動一下。梅嵐暗道不好,難不成他看到孟慈的車了? “你怎么這個點才回來?”樓安軒陰沉沉地問他。 梅嵐露出無辜的表情,“孟慈說要請我吃飯,說已經(jīng)跟你打過招呼了。” “你跟他一起吃飯了?”樓安軒拔高了聲音,“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不怕他把你騙走殺人分尸?” “你跟我喊什么?”梅嵐本來就沒吃飽,上了一天班心情也算不上好,“他是你朋友,又說跟你打過招呼了,我能拒絕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覺得我能拒絕他嗎?”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累了,先去睡了?!彼畔率掷锏陌?,去陽臺收了衣服,往衛(wèi)生間走去。 樓安軒看到他這副冷處理的樣子就覺得來氣,他跟在他的身后,把梅嵐堵在了衛(wèi)生間里,忍著怒氣問道:“梅嵐,你心里有我嗎?” “行了,別跟個怨婦一樣,你做出這種表情是想要干什么?”梅嵐把衣服往洗漱臺上一放,俯身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水,“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神經(jīng)質了嗎?” “我一直都是神經(jīng)病,你不知道嗎?”樓安軒有一種被冷落的憤怒感,他想要發(fā)泄,但是卻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質問他:“我跟你在一起四年了,你有一刻愛過我嗎?” “真有臉說啊。”梅嵐冷笑一聲,“在一起?我們怎么住到一起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他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梅嵐的火就上來了。他本來好好的正常的人生,突然被人橫插一腳,被迫更改高考志愿,被迫和一個變態(tài)同居,被迫和一個男人發(fā)生性關系......樓安軒覺得委屈?那他的委屈又要跟誰說? 天知道他這四年來忍受樓安軒的占有欲忍受得有多辛苦,一點私密的空間都沒有,走到哪他跟到哪,好不容易上班了有了一點私人空間,還要被孟慈和他兩頭為難......梅嵐真心覺得這個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樓安軒,四年了,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懂了沒有?”他耐著性子說道。 “我不懂?!睒前曹幈凰脑捳Z激怒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一樣跳起來,直直地把他按進了浴缸里。 熱水浸濕了兩個人的衣服,梅嵐的后腦勺重重地磕在了浴缸邊緣,尾椎骨也撞得生疼。身上濕漉漉的襯衫被掀了起來,褲子也被扯下來了,他頭暈目眩,根本就無力反抗。 “瘋子!”梅嵐用力攥著自己襯衫的領口,不讓樓安軒脫。浴缸里太滑,他打滑了好幾次都沒能起得來,還讓熱水澆了他一臉,他睜不開眼睛,試圖張嘴去咬樓安軒伸過來的手。 “你的瘋子!”樓安軒恨鐵不成鋼地按住他,騎跨在他的身上,眼中晦暗不明,抬起臀部去蹭他胯間微微勃起的性器。 這次的性事算不上愉快,水的潤滑度不夠,進入的過程并不順暢,梅嵐不知道樓安軒在發(fā)什么瘋,疼得嘴唇發(fā)白了還一定要做,他好像是在發(fā)泄某種情緒上的不滿,又或者覺得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與他緊密結合在一起。草草射精之后,樓安軒緊緊地抱著他,又一次低頭想要吻他,觸碰到了泛著涼意的嘴唇,下一秒就被梅嵐避開了。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他托起梅嵐的頭,抱進懷里,喘著氣說道:“我們再去床上做一次吧?!?/br> 梅嵐恢復了一點力氣,抬了抬手,用力地把他推開。樓安軒跌坐到了地面上,帶起一片水花,他不顧身體上的疼痛,雙手撐地,仰起頭看著梅嵐冷臉站在浴缸里整理衣服,突然就意識到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張了張嘴,“梅嵐,我......” 梅嵐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抬腳跨出浴缸,大步走出了浴室。 “梅嵐!”樓安軒意識到了不好,試圖伸手去拉他的褲腳。“梅嵐!你要去哪?!”他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狼狽地追出了衛(wèi)生間,眼看著他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連忙喊道:“梅嵐!” 話音未落,大門就已經(jīng)被用力地關上了。樓安軒扶著衛(wèi)生間的門,緊抿著嘴唇,面色難看地走到客廳,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梅嵐只帶走了外套和手機,微微松了口氣,他坐進沙發(fā)里,懊惱地踹了一腳茶幾,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