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庫(半劇情半h 與變異獸一墻之隔)
洛延在墻壁與莫止的胸膛間顫抖著。他看上去很狼狽,軟軟的黑發(fā)沾著汗水,濕漉漉的,散亂地粘在他的面頰上。莫止的性器正埋在他體內(nèi),并沒有抽插,存在感很強。但這回并不是莫止旺盛的性欲在折磨他。洛延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用自己的精神觸手小心的包裹住自己和莫止。一只龐大的變異獸正從外面緩慢的走過,它很敏銳,好幾次都嗅過他們的藏身之地,幸好它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憤怒的咆哮了一聲離去。 洛延在變異獸消失在視線里的那一刻收回了自己的精神觸手。他喘得更厲害了,身上也不住得發(fā)燙。事實上他自身擁有的精神力并不能幫助他完全隱藏兩個人,但哨兵與向?qū)Ь窈蛂ou體的雙向結(jié)合給予了他強大的增幅,這才讓他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他渾身無力,順著墻壁就往下滑,卻被莫止掐住胳膊摁住了。洛延立馬直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了,但他無力阻止,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可憐的,抗拒似的嗚咽。 但莫止從不理會伴侶的示弱,他把這一類示弱看作助興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他就這洛延下滑的趨勢將他按在墻上,這樣洛延整個下半身都不得不向后突出,擺出一個任人采擷的姿勢來。莫止將性器退出來一點,然后狠狠的撞進去,由于哨向得精神結(jié)合,洛延的xiaoxue又濕又軟,莫止緩緩地抽插了幾下,就大開大合的cao了起來。洛延被他撞地幾乎站不穩(wěn)。他的手和臉都貼在墻上,臉色沾了點灰塵,看起來更狼狽了。后xue傳來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像海浪漫過沙灘,一遍又一遍的將他浸沒。后來莫止嫌他一次又一次的下滑煩,干脆將他整個人都撈起來,按在墻上,洛延覺得自己像個任由擺布的布娃娃,一舉一動都被莫止掌控著,擺放成他喜歡的樣子。他想掙扎,卻被困在墻和性器之間,只能貼著墻壁被動的承受著。潮水越漲越高,逐漸淹沒了洛延的小腿,肚子,最后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帶著他向更深更遠的海洋深處沉去了。 于是第二天洛延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在越野車的副駕駛,半睡半醒的看著地圖。莫止會在他偶爾清醒的時候湊過來,在他的嘴唇或者臉頰上親一口,或者咬一下。黑色的月亮懸掛在遙遠的空中,坍塌的大樓,電線桿被沙土淹沒半截,越野車翻越過這片廢墟,遠處依稀可見白塔的蹤跡。莫止把車停在了一個廢棄的水庫邊上,洛延迷迷瞪瞪地從車上下來,捧著水庫里干凈的水擦了把臉,轉(zhuǎn)頭看見莫止坐在水庫邊上發(fā)呆。周圍似乎沒有變異獸,但洛延依舊小心的撒好了隱蔽他們?nèi)祟悮庀⒌脑噭K劻寺勑渥?,只有一股干凈的味道,略微參合著一點火藥的味道,是莫止身上沾的。他還是有點腿軟,不過已經(jīng)精神多了。于是他慢慢的挪過去,把自己放在了莫止邊上。 “你說,以前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呢?”莫止突然沒由來地問道。洛延搖搖頭,他也沒有真正意義上地見到過正常地現(xiàn)代人類社會?!盎蛟S有很多很高很高的房子?!彼粗贿h處倒塌的高樓,回答道。 “是啊,會有很多很多的高樓,有商鋪,有很多人,大家無憂無慮的生活中,沒有變異獸,不用爬塔,沒有什么危險?!蹦拱咽执钤诹寺逖蛹绨蛏?,接著他的話說到,“我一出生就是在白塔里,過去的世界像一團只存在著人們話語里的泡沫,美麗又脆弱?!?/br> “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莫止又接著說道,“過去和我無關,現(xiàn)在有什么也和我無關。我什么也不在乎…至少,在遇到你之前。小延,你相信,登上塔頂,會終結(jié)災難么?” 洛延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把莫止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來,認真的把手指塞進對方手指的縫隙里,再用另一只手把莫止張開的手掌合上。他拉著莫止的手貼到臉頰邊,很認真地看著對方,說:“但我想和你看看這個世界。”莫止愣了一下,什么也沒說出來,他想說我們只是匹配度很高,真正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久,不要把哨向間的吸引力誤解成情感。但他什么也沒說出來,因為洛延看他的眼神實在是太虔誠了,仿佛在看著屬于他的神明一般。他滾了滾喉結(jié),量子獸從他后面冒出半個腦袋,安慰似的在他腿上蹭了蹭,洛延的貓咪也偷偷出現(xiàn)了,緊張的在地面饒了幾圈,然后安心的盤坐在他的鞋子上。洛延被出現(xiàn)在肩膀上的貓咪蹭了一個噴嚏,順勢移開了視線。那股虔誠似乎一下子就從他身上消失了,恢復成那種淺淺的茫然和漠不關心。他們安靜的在水庫邊上坐了一會兒,直到黑龍不耐煩的抖動翅膀,掀起一陣沙塵。這股安靜的氛圍才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