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祁慎的手就已經(jīng)握住了我的分身。 因為已經(jīng)高潮過幾次,我的分身已經(jīng)完全疲軟下來,此刻正在抽搐著吐出些奶白的jingye,可憐兮兮又軟趴趴地垂著,一副經(jīng)歷了過度蹂躪的樣子。 guitou脹得通紅,roubang和大腿那一片兒已經(jīng)泥濘得不像話,無論怎么看都很慘。 但是當(dāng)祁慎手簡單地握上去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在祁慎手里跳了跳,接著一股詭異的興奮感直沖后腦,那感覺非比尋常,一波一波地接著來——仿佛一瞬間從谷底直沖萬里高空,又被閃電劈中,霹靂啪啦地將神經(jīng)都快震斷。 而因為射精而消退的尿意一瞬間竄了上來,我將雙腿難受地夾緊,roubang在被祁慎握住的一霎那,那里刺激得好像要讓尿直接噴出來。 但渾身尤其是腰部都傳來一種強烈的空虛和無力感,一直還處在射精之后的茫然之中。 我低頭看著又隱隱有抬頭趨勢的分身,絕望地掙扎大叫起來,“...夠了真的夠了!” 我太了解自己的能力了,再這樣下去我就一個下場——精盡人亡。 祁慎卻好整以暇地瞧著我的物件,那邪佞的眼神讓我覺得無處可逃,“夠了?可它又硬了啊。” 我欲哭無淚,射精之后的分身尤其敏感,能很清晰地感覺到祁慎掌心的粗糲,和他發(fā)硬的指骨,正危險地抵在我的分身上,說不定就會干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 一想到那是能直接把人骨捏斷的手,我的roubang立刻心驚膽戰(zhàn)地萎了。 但身體的本能遠不是人能控制的,我的分身迅速在他手里膨脹、腫大,再加上祁慎那堪稱精湛的手法,不爭氣的東西再一次勃起了。 每一次高潮都越來越痛苦,尿意越來越重。 而到了后來,他竟然說了一句:“如果你承受不了懲罰,你可以請求我停下來?!?/br> 我的聲音不知道何時帶了哭腔,稀里糊涂地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么,只是不斷地搖頭,好像要把那些極致的快感和極致的憋悶感從腦子里趕出去,可是這些感覺像捆在我身上的繩子一樣,根深蒂固了。 淚水掛在下巴上,窸窸窣窣地傳來些癢。 我身為天子,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那些屈辱的話我根本說不出口。 白天求他的話只是裝的,而現(xiàn)在的求卻是真的。 假的可以信手拈來,真的卻寸步難行。 他的手再度搭了上來,好像樂此不疲這種游戲,眼睛透過面具盯著我,似乎在欣賞我的反應(yīng)。 會壞的...真的會壞的... roubang已經(jīng)腫大到無法置信的地步,鈴口已經(jīng)脆弱到再也經(jīng)不起刮擦的程度,顫抖小roudong呈現(xiàn)驚人的紅紫色,已經(jīng)因為多次的摩擦揉捏疼痛到麻木,麻木中猶如一萬根針在刺進來,前幾次的刺激已經(jīng)不太能讓它射出東西來,高潮來得很短暫,鈴口只淌出一些微末的津液,最后一次甚至什么都沒流出來,只有火辣辣的、錐心刺骨的疼,高潮對我已經(jīng)不是一種享受,而成為了一種酷刑。 我毫不懷疑,再摸下去它真的會廢了。 當(dāng)他的手掌重重地捏住我的囊蛋,揉捏我麻木的鈴口,那里瘋了一樣地竄出一陣尿意時,并且淅淅瀝瀝地?zé)o意識地撒出一陣尿液時,我腦袋里某根弦一下徹底斷了。 我失禁了...我失禁了。 而我自己對那陣尿液沒有任何約束力和控制力了,就好像在看著別人尿一樣。 我被他弄廢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瘋了一般搖著頭,與此刻的痛苦相比,當(dāng)著祁慎的面失禁的痛苦讓我支離破碎,喉嚨喊出幾個啞然的字,“..求...求求你...快停下來來...” 而與此而來的,是奔涌的恥辱、觸及心底的委屈、和幾乎發(fā)狂的念頭,也有大顆大顆掉下來的眼淚。 我沒有尊嚴地苦苦哀求著,面前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連這種想法開始漸漸有了實感——這天下已經(jīng)被祁慎破了,我再也不是皇帝,而是摔下了高高的神壇,變成了祁慎的階下囚,一個任他玩弄折辱的禁臠,到了一個甚至連高潮都不能自我決定的地步。 從來沒有人能逼到到這個地步。 雖然自小我的奪位之路并不平坦,但前有大國師,后有母后,王兄一家更為我奪權(quán)鋪路甚多,所以我從小便被高高捧著,深受寵愛地養(yǎng)在深宮中,是最受寵愛、最驕傲的皇子。 我上午要吃四川的楊梅,下午就會送進我的嘴里,我想要塞外的特產(chǎn)牦牛rou,蕃人使者會連日趕赴千里上貢,就算是要幾座城,父皇也會毫不猶豫地撥入我的名下。 連父皇也不曾對我說過一句重話,文武百官更是懼怕我、母親寵我、王兄由我任性,更別說有什么人能訓(xùn)斥我、綁我、侮辱我、看著我失禁。 現(xiàn)在這一切都被祁慎打破了,說出那幾個字讓我比死還難受,guntang的淚水奔涌而出,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為了孤立無援的絕望,是為了尊嚴受辱,更為了心底里都被打破的屈服。 我以為自己求他就會真的讓他停下來,殊不知祁慎享受的就是折磨我、玩弄我的樂趣,是我太天真了。 滿眼水霧朦朧間,我只能看到祁慎那玄黑面具上翻飛的龍騰圖案,折射出滲人的光,接著我聽到他說: “你可以請求我停,但不代表我會同意。這是我第二條規(guī)矩,你可以請求,但所有請求的標準只有一個,就是我的心情?!?/br> 后來經(jīng)歷的我都忘了,只記得他用命人為我清理,之后一遍遍地使我勃起,甚至后來我連勃起都做不到了他還是一遍遍地弄。 我哀嚎也好、求饒也好、哭泣也好、大罵也好,無論我怎么說怎么掙扎,他皆視若無睹,毫不動搖地執(zhí)行他的,酷刑,, 也是這一次,讓祁慎把恐懼這種東西徹底印進了我的靈魂里,如果以前只是單純對他武力上的恐懼,那么現(xiàn)在就是從身到心深深的懼怕——懼怕那雙深深地盯著我,仿佛要釘入我靈魂的眼睛。 我做了很長的一段夢,夢里我把祁慎吊起來抽了三天三夜,抽到他跪在地上哭著求我,我活生生笑了好幾天。 但轉(zhuǎn)眼間又回到了小時候,夢到我將一盤吃膩了的四川楊梅丟給一個黑小瘦弱的男孩,跪在地上的男孩盯著楊梅悄悄咽了口水,又抬起眼來看著我,在看到的我那一瞬間,男孩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仿佛每一絲眼神都閃著仰望和驚艷的光,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看得幾乎都愣了。 得到旁邊謝承霖準許之后,他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擦自己黑乎乎的手,才敢把那盤很精致的楊梅抱在懷里,好像很怕丟了似的抱得很緊,然后悄悄地勾起了嘴角,偷偷抬頭看了我?guī)状巍?/br> 我卻癟了癟嘴,被太傅的作業(yè)纏得心煩,心想宮外的小孩真是好打發(fā),一盤破楊梅也值得那么高興。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解開了,赤條條地被丟在自己的龍床上。 我渾身未著一衣,眼睛酸脹,雙臂跟脫臼般無力地垂在兩側(cè),青紫的淤痕和蒼白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乳尖呈現(xiàn)紫紅色,腫大兩倍,下身更是腫得嚇人,像裂成幾瓣一樣的疼,甚至感覺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腎虛得可怕,昨晚的恐怖經(jīng)歷更是一陣陣襲上來,刺得我喉嚨、鈴口還有手臂越發(fā)疼痛,我張了張嘴,已經(jīng)干渴沙啞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種被廢了的感覺瞬間擢住我的心臟,讓我迫不及待地去確認分身的完好。 沒能確認,卻看到了更可怕的東西——脖子上和分身上竟然分別被戴了東西。 我用力抬了抬手,一動便是刺骨的酸疼,根本動不了,只能用眼斜著看自己的脖子,大概能看出是個黑色的特殊材質(zhì)項圈,足有兩根手指粗細,緊緊地貼著我的皮膚,但無法看出契合之處,周邊還分布了幾個小圓環(huán),看到這個就讓我想起了宰相府里養(yǎng)的幾只狼狗,脖子上套的就是這種項圈。 接著看向分身,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東西,但無疑不是什么好東西,心里瞬間起了一個不詳?shù)念A(yù)感。 那東西整個罩在了我的分身上,圓柱狀物,鏤空的形態(tài),在鈴口那里開了個小口,內(nèi)側(cè)竟然是些微型的倒刺,看起來就像野獸的血盆大口,格外猙獰恐怖。 我馬上就明白了這個東西存在的意義,它的大小遠小于我勃起的大小,只要我產(chǎn)生情欲,這東西不僅能毀了我欲望,更能讓我的物件承受被針刺的痛感。 而我的東西已經(jīng)痛到——連是否還能正常勃起我都不知道了。 我被氣得發(fā)抖,卻只能無力地看著這一切。 悲哀和戾氣同時由心而發(fā),在我體內(nèi)胡亂沖撞,我卻連罵都罵不出口了,嗓子已經(jīng)干啞到一定程度,我滿腦子除了水還是水。 “水——水——” 但沒人來,終于察覺沒人回來的時候,我才停了下來。 我昏昏沉沉地又想睡去以麻痹痛意和渴意,卻反而突然想起剛才那個夢來。 這段記憶對我來說其實很陌生,因為我小時候曾有一段時間發(fā)高燒失憶過,有些記憶都散了,這段也是。 我不認識夢中的小男孩,臉也很陌生,卻莫名覺得他漆黑的眼睛有點眼熟,就像.....像... 像誰呢..... 祁慎。 一想到這里我渾身發(fā)了個抖,嚇得夠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