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出人意料的道路
斯維爾故意將阿卡塞爾冷落了一周,避免招惹他人的閑言碎語,但他仍克制不住想念和控制欲,悄悄從圖書室溜出來,躲在訓練場的角落里觀察他的騎士。他對自己這反常甚至變態(tài)的舉動尚有自知之明,所以通常會施展隱身魔法或者躲在陰影之中。 不過斯維爾蹩腳的藏匿手段還是被奧拉夫騎士看在眼里,他沒有當場揭穿歐文斯家族二公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時奧拉夫就即刻告知了他的主人伊薩克,然而伊薩克避開他的直視,吩咐他不要在意叛逆期姍姍來遲的斯維爾,于是奧拉夫騎士此后就一眼掃過在訓練場邊鬼鬼祟祟的斯維爾,偶爾看向阿卡塞爾的眼神里充滿了同情。 在這一周內(nèi),阿卡塞爾全身心投入騎士的劍術(shù)訓練并卓有成效,他學成的劍術(shù)有五分奧拉夫的影子,剩余靠自我領悟。連奧拉夫也不得承認阿卡塞爾天賦異稟,現(xiàn)在只需要長時間劍術(shù)訓練和實戰(zhàn)來磨合他的戰(zhàn)斗意識,因為阿卡塞爾戰(zhàn)斗的風格十分粗魯莽撞,活像是一頭野獸,瞅見對手的一個漏洞便悶頭上前揮砍,完全不考慮假動作的可能,但考慮到之前他的那副野蠻人裝扮,這很合理。 伊薩克負責的訓練也在這一周末落下帷幕,在清點士兵和整理裝備后,從湖終城出發(fā),最終與討伐“災厄巨龍”的聯(lián)盟大軍匯合。 湖終城城主哈里森為討伐隊伍舉辦了餞別宴會,城主府邸內(nèi)換上了新的旗幟,侍從們需要重新灑水掃理一遍,侍女們負責更換所有花瓶內(nèi)的花束,園丁修剪整理沿道的灌木花樹,府邸內(nèi)鋪上大塊的地毯,金黃的銅燭臺上點燃香燭,廚房忙得不可開交,各色水果烤rou、美酒珍饈盡數(shù)端上餐桌供賓客品嘗。 湖終城雖然不比其他城池堡壘富裕,但還是能夠辦好一場宴會。 星辰點亮夜幕,他們討伐巨龍隊伍的主要成員和聯(lián)盟派來的使者在餞別宴會的大廳內(nèi)觥籌交錯,城主哈里森帶著他的大兒子與聯(lián)盟的使者交談甚歡,城主夫人在慰問跟隨隊伍的成員,氣氛其樂融融,一片祥和,好像伊薩克他們趕赴的不是討伐“災厄巨龍”的戰(zhàn)場,而是瓜分勝利結(jié)果的會場。 斯維爾被拘束在禮服里,面無表情地坐在meimei費絲的身邊,因為年齡問題費絲由她的奶媽帶著在宴會邊緣吃水果,至于斯維爾則是不想過多涉入討伐巨龍這件事情,這是他大哥的事情——伊薩克能從中為歐文斯家族賺得榮譽和尊重——與他無關(guān)。 銀黑色鎧甲的騎士無言地立于伊薩克的身后,猶如一座精美的銀器,表面因長時間的陪伴而氧化發(fā)黑。 斯維爾左右看沒有看見自己騎士的身影,坐直身體環(huán)顧四周,燭臺的燈火溫柔地模糊了他的視界,宴會人群的交談聲嘈雜地交織在一起,平靜的心海泛起波濤,他忍不了了。 費絲抬頭注視她二哥偷偷摸摸地溜出宴會廳,見怪不怪地回頭張嘴吃奶媽遞到嘴邊的水果塊。 斯維爾問了幾個侍衛(wèi)得知了阿卡塞爾回到府邸后的動向,自己尋了一會兒,轉(zhuǎn)頭想起這一周阿卡塞爾除非自己命令從不主動找他,越想越不高興的斯維爾直接抓來一個侍從替他傳話,說是自己在花園里等他。 斯維爾獨自坐在與宴會廳一墻之隔的花園里,夜晚的睡意沉重地壓在葉片與花朵上,斯維爾喚起手指間的風,花園開始輕聲絮語。 一片葉子落在皮鞋上,一片陰影籠罩上鞋面,斯維爾聽見了鎧甲行動間的沉重響聲,但他閉眼沉醉在魔法的流動間,睜眼看見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騎士時發(fā)出了一聲鼻音:“嗯?” 阿卡塞爾雙手捧起斯維爾交疊在膝蓋上的手,想要握緊最后只是松松地握在手中,猶如捧著一枝脆弱的郁金香。 “主人,請你命令我?!卑⒖ㄈ麪枌⑺咕S爾的手放在頭盔上,以彎腰半跪的臣服姿態(tài)宣誓自己的忠臣。 斯維爾摸了摸冰涼的頭盔,抬起阿卡塞爾的下巴,借由宴會廳窗戶透過的燭光打量頭盔縫隙里那雙金棕色的眼睛,干凈純粹得猶如火山熔巖中淬煉的寶石。 斯維爾歪了歪頭,不由得多疑在這層明亮顯眼的忠誠之下是否隱藏著更為甜美濃烈的情緒,任性的破壞欲再次浮現(xiàn)于斯維爾那張清秀可人的臉蛋上,但他一如既往地控制住了自己sao動的魔力。他前傾上身,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向騎士的頭盔縫隙里探去,觸到頭盔下光滑微涼的肌膚,擦過顫抖的睫毛,斯維爾撤回手放過了他的騎士。 “送我回去。”斯維爾抱臂道,語氣冷峻,伸出腿讓他的騎士抱他回臥室。 阿卡塞爾小心翼翼地抱起斯維爾,又怕他硌到鎧甲上的棱角,又怕自己生疏的技巧惹惱他,他緊緊抱住他的主人,被呵斥用力過猛時立刻僵硬地調(diào)整自己的抱法。 現(xiàn)在的阿卡塞爾雖然能使好劍,卻仍無法好好地抱起一個人——雖然這完全不在一個騎士的職責范圍內(nèi)——斯維爾冷哼一聲,主動環(huán)住阿卡塞爾的脖頸,感受透過衣服傳來的鎧甲溫度和其下胸膛起伏的呼吸痕跡,他別扭的小心思不知是否傳遞到他的騎士心里,至少他對自己的這番舉動十分滿意。 阿卡塞爾將斯維爾平穩(wěn)地抱到臥室里,身后的侍從視若無睹地闔上門,將兩人放在同一個房間里。斯維爾坐在床邊,享受他的騎士為他脫鞋、脫衣,盡管對方舉止笨拙,不時會扯到他的頭發(fā),身上的鎧甲也寒冷堅硬,但是所謂專屬騎士就是無論怎樣的命令都愿意為了他的主人肝腦涂地。這一身鎧甲和歐文斯家族騎士的頭銜都是斯維爾恩賜予他的榮譽,騎士阿卡塞爾早已和他綁定在一起。 斯維爾踩在地毯上,親自幫他的騎士卸下鎧甲,鎧甲內(nèi)部似乎是噴灑涂抹了一些香料,混雜著酒味和汗味,斯維爾順手施展了一個清潔魔法解決了這個麻煩,對上阿卡塞爾回頭疑惑的眼神,斯維爾瞪了回去,順手脫掉阿卡塞爾的襯衣。 “我的魔法可不是便宜之物?!?/br> 斯維爾故作冷酷地繃緊唇線,雙手游走在阿卡塞爾的胸膛前,有意無意地揉搓著那兩顆挺立的小巧rutou,用意明顯。 阿卡塞爾聽話地抱起斯維爾,將其小心放在床上,跪在地上掏出斯維爾的yinjing,順從而青澀地低頭舔弄那yinjing,好似面前是一根涂滿了蜂蜜的棍子,兩瓣飽滿的嘴唇吞下主人的yinjing,卻只是含在嘴里生疏地舔弄。 看到這副景象的斯維爾蜷緊腳趾,一只手屈肘撐住自己,另一只手不住地撫摸騎士披散的頭發(fā),不時抓緊他的頭發(fā)將yinjing插入更深處,輕聲細語地教導對方如何完成一次合格的koujiao。 阿卡塞爾在口中yinjing來回抽插時艱難地點了點頭,眼眶因為不適沁出朦朧淚水,他寬大的手扶著斯維爾的臀部,努力地吞吐面前主人的yinjing,如同訓練劍術(shù)一般專注認真。 等到y(tǒng)injing完全勃起后,斯維爾放松地拍了拍阿卡塞爾厚實的肩膀,示意他上床。 忠心的騎士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跪趴在主人的身前,雙手伸到身后扒開提前清洗干凈的后xue。他主動擴張自己的后xue,軟紅的rou箍緊了伸入的手指,仿若吮吸般情色yin蕩地翕動。阿卡塞爾悶哼了一聲塞入整根手指,即便大腿顫抖著仍舊不斷攪動內(nèi)里敏感的腸rou,試圖讓一周未接觸主人yinjing的rouxue盡快適應插入的感覺。 在阿卡塞爾氣喘吁吁嘗試插入第二根手指時,斯維爾拔出了他伸入rouxue的手指,抵上硬挺的yinjing,嬌嫩的后xue欲拒還迎地啜著斯維爾的yinjing冠部,騎士的呼吸聲逐漸加重,胸膛起伏變大。 斯維爾的yinjing順著臀縫滑到阿卡塞爾的身前,yinjing貼著yinjing輕輕摩擦;他手指勾拉著騎士的xue口,側(cè)頭好奇地向內(nèi)張望xuerou的顏色和形狀,紅艷艷的rou色散發(fā)著yin欲貪婪的氣味,他俯身想要仔細觀察時,rouxue還會羞澀地絞緊閉合,這無一不向斯維爾顯示,這條rou道的擁有者內(nèi)里是如何的yin蕩。 騎士急促的呼吸忽然被打斷,他叫了一聲后面紅耳赤地往回看,那只拍了他屁股的手溫柔地撫摸他遭到拍擊的位置,囁嚅道:“主,主人,啊!”說著他又被斯維爾拍了一下屁股,力道不大,甚至拍不死老鼠,但是羞辱意味濃重,自出生起阿卡塞爾從未被人拍過屁股。 委屈的騎士雙手抓著枕頭,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主人的不高興,將被拍屁股的恥辱呻吟聲埋在枕頭里,因而也未察覺到主人的yinjing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被拍得麻木且紅彤彤的屁股順利地吞下斯維爾的yinjing頭部,他一個瘦弱的男子扶著身下人的腰肢,低頭盯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一點點將yinjing塞入rouxue,溫熱潮濕的感覺讓他舒服得長舒一口氣,而阿卡塞爾就比較受罪了,再次感受到體內(nèi)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原本用來排泄的后xue滿滿當當?shù)厝雱e人的yinjing,他只能抱著枕頭呻吟喘息,緩解不適和羞恥——他在床上樂于展現(xiàn)一點羞恥心,這似乎會激發(fā)主人的欲望,但總體來說,他十分配合斯維爾。 斯維爾俯身抱著阿卡塞爾的腰抽插了十幾下,在其中xiele兩發(fā),又命令阿卡塞爾主動翻過身掰開腿讓他cao弄。斯維爾一手撫摸騎士光滑結(jié)實的大腿,一手安慰騎士稀稀拉拉泄出jingye的yinjing,嘴上還不停地吮吸、啃咬騎士不會出乳的rutou,惡劣地將rutou咬得紅腫敏感。 阿卡塞爾來不及換氣似的喘氣,主動送上他的胸膛并且擺動臀部迎合主人的撞擊,爽得流下眼淚的同時絞緊深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兩人同時射出了jingye。 這對主仆zuoai做累了便胡亂蓋上被子抱著對方倒頭就睡,因而斯維爾也錯過了早晨給伊薩克他們征討隊伍送行的時間。 午餐時斯維爾在餐桌上領了父母的一頓教訓,他的騎士倒是因為要去訓練場訓練逃過了一劫。 城主哈里森警告斯維爾,在做荒唐的事前要思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和家族的處境。 斯維爾沉默不語,自小他在周圍人眼里便處處不如他的大哥,但既然大哥能做,為什么自己不能,難道是因為他沒有隱瞞嗎? 那他要做的比他大哥更絕。 下定決心的斯維爾決定退掉婚約,而在他思考如何開口不會被父親關(guān)禁閉時,他的未婚妻派來使者帶來取消婚約的請求。 喜出望外的斯維爾還要在父母面前裝作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表演過頭地擺出了沉痛悲傷的神情,桌對面的費絲打量著表情失控的哥哥,心生疑慮,幸好斯維爾的父母并沒有在意他的反應。 城主哈里森不敢相信奧爾森家族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但他們商量一番后決定尊重奧爾森家族。 在挑選前往奧爾森家族月息堡給予回復的人選時,斯維爾主動站了出來,義正詞嚴地宣告自己應當擔此重任:他將攜手自己的騎士,送回奧爾森家族的訂婚信物并且護送回歐文斯家族的訂婚信物。 二兒子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性使城主哈里森陷入猶豫,不知情的奧爾森家族使者附和斯維爾的提議,一來二去城主哈里森便同意了斯維爾。 如此一來,擺脫家族影響、和騎士游山玩水的愜意生活近在眼前,當夜斯維爾高興得將阿卡塞爾拉到床上又反復cao弄了幾遍,cao得這個強壯的男人不啜泣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