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懲罰還是計劃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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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謹(jǐn)慎的查詢了一下那個專業(yè)是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結(jié)果差不多,和他當(dāng)初在進(jìn)行的黑洞量子流有關(guān)系。 “就它了?!碧K玉選定之后,輔修專業(yè)選擇了精神力治愈,別的亂七八糟的選修就沒再看。 天文物理所屬的黑洞輻射研究專業(yè),這個就是蘇玉自己一直在進(jìn)行的項目,而且還是他想了解穿越蟲族和地球之間通道所必須的了解。 雖然名稱和他在地球上的說法不一樣,但是本質(zhì)好像差不多。 說起來,蘇玉的眼睛又在雌蟲推薦專業(yè)上打轉(zhuǎn),機(jī)甲戰(zhàn)斗,機(jī)械實cao,軍事指揮之類的專業(yè)感覺好酷啊,可惜自己現(xiàn)在是個脆皮,學(xué)這些也出不來成績。 “艾爾瑞克原來學(xué)的什么專業(yè)?”蘇玉微微側(cè)頭,蜻蜓點水一樣的親了一下艾爾瑞克的臉頰。 “主修是軍事指揮,輔修是機(jī)甲戰(zhàn)斗?!卑瑺柸鹂苏f著,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好讓蘇玉能把整個身體靠在自己身上。 蘇玉在教務(wù)系統(tǒng)填好選課資料只好,就關(guān)閉了光腦,眼看著自己又要從一個獨立的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變成一個需要得到監(jiān)護(hù)的學(xué)生,唉。 “艾爾瑞克,你多大了?”蘇玉突然想到自己都不知道和他誰更年長一點,蟲族正常平均壽命是一百歲左右,但這是因為過多的沒有雄主的雌蟲在幾十歲時因為得不到精神力安撫而造成精神崩潰致死,才拉低了平均年齡,不然,正常情況下,蟲族能生存三百年左右。 “二十六?!卑瑺柸鹂讼肓讼?。他其實非常年輕,在蟲族,這個年齡就能定下雄主的雌蟲可不多。 是挺小的,蘇玉想,比自己還小兩歲。 “殿下呢?”艾爾瑞克問,他以為蘇玉會比自己還小,因為他長得實在是有點幼態(tài)。 “比你大兩年?!碧K玉笑著說,“叫聲哥哥,我聽聽?!?/br> “殿下……會嫌我不成熟嗎?”艾爾瑞克有點糾結(jié),因為他的認(rèn)知里,一般都是雌蟲比雄蟲更年長的,這樣也可以讓他們更加會照顧他們的小雄子。 “我就喜歡小的,”蘇玉覺得艾爾瑞克實在是可愛死了,那些奇怪的別扭更是讓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愉悅,“叫哥。” “哥哥?”艾爾瑞克倒是沒覺得這個稱呼怎么樣的,他同雄父的哥哥可不少。 “誒呀,”蘇玉說,“跨服聊天不可取。有機(jī)會我得帶你了解了解地球文化?!?/br> “地球是哪?”艾爾瑞克問。 “我原來所在的地方,”蘇玉說,“有機(jī)會的話帶你去?!?/br> 又膩歪了兩天,蘇玉突然覺得最近艾爾瑞克不知道怎么回事,像自己以前養(yǎng)的那只短毛貓一樣,總是用爪子試探著撩撥自己,不知道想干什么。 偏偏還極其警惕,總是離自己會生氣的程度差那么一點點。 “想要了?”蘇玉終于忍不住,似笑非笑的把艾爾瑞克按到沙發(fā)上,“你最近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想讓我打你屁股?” 艾爾瑞克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蘇玉,小聲囁嚅著:“…可、可以嗎?” 他確實想要,只不過蘇玉沒說,他也不知道自薦枕席會不會被拒絕。 ……還真是欲求不滿了嗎? 蘇玉不知道正常人的頻率是多久需要一次,他反正是有別的事可干的時候一般對這種性方面是沒什么需求的。 這兩天他忙著算之前測量的那些數(shù)據(jù)的概率比,打算上學(xué)之后直接用上去做項目。 結(jié)果艾爾瑞克卻總是在他眼前晃悠,弄的蘇玉有點鬧心。 不過艾爾瑞克也不搗亂,只是黏著他而已。 蘇玉磨磨牙,“……我應(yīng)該學(xué)個什么解刨或者化工的專業(yè),到時候就拿你做實驗好了?!?/br> 欸,一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蘇玉絕對不想承認(rèn)自己真的是有某種變態(tài)的欲望。 不過艾爾瑞克發(fā)現(xiàn)了蘇玉突然變亮的眼睛。 ……他的雄蟲不會真打算把自己解刨了吧,雖然說,艾爾瑞克想,自己是能把命都給他,但是能好好活著戀愛的話,還是活著更好吧。 艾爾瑞克于是有點可憐兮兮的看著蘇玉,企圖讓蘇玉把純工業(yè)性的折磨欲望變成通過rou體接觸帶來的性欲望。 “不解刨你,”蘇玉揉了揉艾爾瑞克的臉,“我怎么舍得呢。” 蘇玉很快變得極其溫柔。 艾爾瑞克又有點失落,他總是感覺雄蟲的溫柔是對待所有人的,只有那少有的幾次莫名的興奮,才是最獨特而真實的時候。 于是他想了想,蘇玉的喜好……解刨什么的自己容易落下終身殘疾,但是蘇玉喜歡的話,像打個屁股之類的,都算情趣的吧…… 蘇玉發(fā)覺了艾爾瑞克的走神,于是有點不爽的在他嘴角咬了一下,“在這里做,怎么樣?” 艾爾瑞克想說,其實不用問他,他怎么都愿意。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的雄蟲似乎把對待人的客氣和疏離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自己如果希望他在自己面前是最獨特的那一個,就要把他的本性放出來才好。 艾爾瑞克覺得,如果蘇玉只在面對自己時是真正的表現(xiàn),那么自己才是真正意義上他的唯一。 “我不想,”艾爾瑞克于是說,“我想去……嗯懲戒室吧?!?/br> 他知道蘇玉一直在避開那里,但是他就是要讓蘇玉做一些可能不想做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蘇玉的聲音于是有點兇狠,“懲戒室里都是什么東西?” “知道,”艾爾瑞克努力做出來有點任性的樣子,“但是我還沒去過。我就想去那里?!?/br> 這個小雌蟲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想和自己唱反調(diào),蘇玉牙根有點癢癢。 “去了你可別后悔。”蘇玉威脅說。 艾爾瑞克覺得自己的計劃似乎成功了一點點,他感覺到蘇玉有了點小小的賭氣。 雖然如果真的計劃通,他覺得自己可能會遭殃,不過他對自己身為軍雌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就沒有第二天會起不來床的可能性! 懲戒室蘇玉雖然一直沒去,但是家務(wù)機(jī)器人也有一直在打掃。 艾爾瑞克看了一眼,沒什么太大型的道具,其實心里暗自松了口氣,說到底,雖然原來剛有性幻想的時候也不是沒對這些東西產(chǎn)生過好奇,但是想想要真是用在自己身上,多少還是有些嚇蟲。 蘇玉環(huán)顧一周,則又糾結(jié)上了。 雖然他說著要打艾爾瑞克的屁股,得懲罰他一下,并且對此也有點興奮,可是說到底這些似乎是sm的東西他沒上過手,萬一要是艾爾瑞克受不了或者不喜歡可怎么辦。 他看到雌蟲肌rou松弛劑,心里盤算著,要不今天就試試這個吧。 對于沒能讓艾爾瑞克第二天下不了床,他還是有點耿耿于懷的,里不都說,受被做到下不了床才證明攻的厲害嘛。 “這個東西對身體有副作用嗎?”蘇玉一邊拿起一管,一邊詢問艾爾瑞克。 艾爾瑞克說,“沒有,這些都比較安全。雌蟲的恢復(fù)力您不是也見過?” 蘇玉才不信他說的呢,自己就算說要給他解刨了沒準(zhǔn)他都能含淚應(yīng)允。 于是查了一下光腦,說雖然會暫時性溶解雌蟲肌rou,但是只要不連續(xù)注射超過七天,雌蟲的自動代謝功能都能代謝掉這些。 勉強(qiáng)算是可以用一下吧。 蘇玉想著,說:“過來,我給你打?!?/br> 艾爾瑞克跪下去,膝行幾步,仰著頭看他。 “跪著干嘛,”蘇玉說,“先起來?!?/br> “不,”艾爾瑞克說,“這是雌蟲進(jìn)懲戒室的規(guī)矩?!?/br> 蘇玉簡直要被氣笑了,他想問問艾爾瑞克的小腦袋瓜里都在想什么,氣自己也不是這么個氣法啊。 “艾爾瑞克,”蘇玉說,“你最近到底怎么了,這么不聽話呢?” “您不是讓我告訴您我們的禮儀和規(guī)矩嘛?!?/br> 他居然還敢強(qiáng)詞奪理的狡辯,蘇玉深吸一口氣,“那還有什么規(guī)矩?我和你zuoai難道還有什么固定體位要求?” “沒有,”艾爾瑞克說,“一家之主的雄蟲一般還會為他的雌蟲立規(guī)矩,比如犯錯了怎么懲罰之類的。” “原來你是急著讓我懲罰?”蘇玉咬牙切齒,“行,你之前說會聽話,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不聽話的狡辯,想讓我怎么罰你?” 艾爾瑞克扭捏起來,“……都聽殿下的。” “這時候聽話了?”蘇玉冷笑說,“過來趴好。” 艾爾瑞克有點高興,但是又有點擔(dān)心雄蟲會不會真的很生氣,覺得自己不乖。 蘇玉先把那針肌rou抑制劑給他扎進(jìn)去,艾爾瑞克一聲不吭,但是他之后他感覺身體好像慢慢變得沒那么有力氣了。 蘇玉此時到不是很生氣,他只是覺得艾爾瑞克怪怪的,所以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瞞著自己。 不過艾爾瑞克既然自己來討教訓(xùn),蘇玉覺得自己也不能不滿足他。 這可不算是自己變態(tài)了吧,分明就是這個小雌蟲故意的! “啪,”蘇玉扒下艾爾瑞克的褲子就是一巴掌。 打完肌rou松弛劑之后,雌蟲的rou不再那樣緊繃發(fā)硬了,柔軟的手感讓蘇玉覺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