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03(沈清澤只需要像條發(fā)情的母狗,時刻挨cao就行)
在等待秦翼上來辦公室的閑暇時間,御江瀾看了眼手表,尋思沈清澤在廁所待得有點(diǎn)久,怕不是又暈過去了。他正想去廁所撈人的時候,就看見穿戴整齊的沈清澤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或許是對御江漣有陰影,沈清澤看見她的時候表情明顯多了幾分別扭與不自在,停在原地,似是正躊躇著是否要過去。 見狀,御江瀾起身離開座位,走到沈清澤身邊一把牽起他的手:“等一下秦翼會來辦公室找你?!眲偛排R時上網(wǎng)爬文,他可算是弄清楚了沈老師是指誰。他牽著沈清澤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你打算怎麼做?” “……我不知道?!鄙蚯鍧纱瓜卵酆?,狀似恐懼地抱著雙臂,“但是我不想再跟他有交集了。” 御江瀾理解般地頷首,轉(zhuǎn)頭望向跟著坐到單人沙發(fā)上的御江漣:“你讓他上來干嘛?” “不讓他上來,難不成讓他在大廳鬧事?”御江漣冷哼一聲,看著御江瀾身畔的沈清澤,“沈清澤,我問你件事?!贝蚯鍧商痤^後,她又問,“季程羨有沒有按照合約,把該給你的片酬如實(shí)給你?” 沈清澤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搖搖頭:“自從那天被他們給……我就沒拿過半分錢,後來我的存摺證件也被他們拿走了?!?/br> “所以說啊,明明同樣是養(yǎng)寵物?!庇瓰懘蛄藗€呵欠,“但有些飼主的腦袋就跟被門夾了一樣,連條狗都管教不好,還讓牠吃里扒外去了,我看這飼主是該檢討檢討自己,為何做人做得這麼失敗,連條狗都能爬到她頭上。” 被戳中傷疤的御江漣咬牙切齒地瞪著御江瀾,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恨恨地剜著御江瀾。 門被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推開,一名全身名牌,打扮時尚的年輕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 年輕人的容貌不差,身邊環(huán)繞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傲氣,看起來多了幾分輕狂。他走進(jìn)來後先跟御江漣打了聲招呼,視線掠過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視線定格在他的工作證上。 江瀾。 “久仰大名,原來你就是江瀾?!鼻匾砣滩蛔∈Τ雎?。他一屁股坐到御江瀾的對面,面帶微笑地說,“你要是有點(diǎn)常識,都該知道見了皇族不跪,是在藐視皇權(quán),對帝國的大不敬。” “但凡你面前插三炷香,讓我磕頭跪你都行?!庇瓰懞谜韵镜嘏踔璞?,感受著茶杯的溫暖,“一個沒實(shí)權(quán)的六皇子罷了,瞧給你囂張的?!?/br> 從未被這般當(dāng)面羞辱的秦翼笑容一僵:“你找死是不是?” “你說是就是了唄。”御江瀾聳聳肩,“要我跪你也行啊,御總是我上司,她跪了我就跪,她沒跪我就不跪。” 莫名其妙又被扯進(jìn)這趟渾水的御江漣瞥了眼秦翼,他要是敢讓她跪,她就讓他跪著爬出去。 本意是給江瀾下馬威,卻沒想到會被反咬的秦翼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想飆罵的沖動,看向御江漣,重新勾起淺笑:“江漣姊,最近公司有替清澤安排工作嗎?” “這個不歸我管,你要是想知道,得問他經(jīng)紀(jì)人?!庇瓭i挑起眉毛,“我聽說你在大廳吵著要找沈清澤,跟這個有關(guān)系?” “因為我很擔(dān)心清澤?!鼻匾硇θ轄N爛,聲音是陽光般的溫和爽朗。然而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沈清澤的身上時,卻又多了幾分陰狠,“知道他家失火後,我就一直在聯(lián)絡(luò)他,但是電話打不通,訊息傳了也不回,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我當(dāng)然要第一時間趕過來。” 他注視著垂眸不語的沈清澤。沈清澤打從他進(jìn)門後就不曾抬頭看他一眼,只是緊摟青年的手臂,整個人依偎著青年。他毫不懷疑,若非青年手里捧著茶杯,沈清澤絕對會撲進(jìn)對方懷中撒嬌。 這個賤貨。 被這畫面刺痛的秦翼瞇起雙眼。他想不透,無論是幾年前的過去,還是幾年後的現(xiàn)在,他還是想不透。 他們最初就派人調(diào)查過了江瀾,跟帝都江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一個父母不詳?shù)墓聝?,沒接受過完整的教育,學(xué)歷只有小學(xué)程度,工作的薪水低於帝國的平均薪資,也沒任何專長或是出眾的能力,換言之,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是個除了長相就一無是處的廢物。 他就是想不明白,沈清澤這樣的天之驕子怎會深愛江瀾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人,甚至還為了江瀾三番兩次地反抗,甚至妄圖逃離他們。 以前還能夠依靠蹂躪沈清澤來紓解這種困惑與嫉妒,然而如今沈清澤卻當(dāng)著他的面跟江瀾卿卿我我,過往種種層層疊加,秦翼感到了極度的憤怒,只想立刻將沈清澤抓回去,和秦晝一起把沈清澤玩到崩潰。 他會拿鏈子拴住沈清澤,從此之後沈清澤休想再踏出房門半步。沈清澤在家什麼都不必做,只需要像條發(fā)情的母狗,時時刻刻挨cao就行了。而這一次他會完成之前被御江漣阻止而沒能做的事情,他會給沈清澤注射毒品,徹底控制住沈清澤,讓他的腦子里只剩下毒品與zuoai,再也想不起江瀾。 沈清澤是屬於他的東西,哪怕最後破碎了壞掉了,只要他沒把沈清澤舍棄,沈清澤就休想離開他。 “既然你平安無事,那很好?!鼻匾磉@話是對沈清澤說的,“現(xiàn)在跟我走,別讓我請你?!痹捳Z中的威脅之意已然滿溢。 但沈清澤身旁的御江瀾卻冷不防地插話:“在把你吞掉的錢吐出來之前,你恐怕是走不了羅。” 秦翼冷冷地瞪向御江瀾:“我在跟沈清澤說話,輪不到你來插嘴?!?/br> “他說的沒錯?!庇瓭i也開口,雖然她私心不想跟御江瀾站隊,但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的利害關(guān)系一致,御江瀾要把沈清澤的錢拿回來,而她要把公司被吞的錢給討回來,“程羨這幾年偷了公司不少錢,秦翼,我合理懷疑那錢到了你們手上,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br> 秦翼聞言神情凝滯了下,遂詫異地驚呼:“江漣姊,你這可是對我人格的污蔑,凡事要講求證據(jù),況且我可是皇子,最不缺的就是錢,我怎麼可能會做出種事情?” “我倒是不覺得你的人格有多高尚啦?!庇瓰懖恍嫉匦α诵Γ岸颊f物以類聚,能跟季程羨和李銘那種貨色混那麼熟,還好你父皇有先見之明,沒有打算讓你繼承皇位。” 這話可謂是精準(zhǔn)暴擊,二話不說地把秦翼的心態(tài)給原地干崩。 倘若今天這話是御子殤或是他兄長秦晝對他說的,秦翼的反應(yīng)說不定還不會這麼大,頂多一笑置之,在心里膈應(yīng)一會兒就不去想,畢竟這就是無法反駁的事實(shí)。 但是江瀾,哈?誰給他的膽子妄議皇族?他就算再沒用,也是血統(tǒng)高貴的六皇子,豈能容忍區(qū)區(qū)一個平民爬到他頭上來。 當(dāng)然,秦翼破防的原因或許也跟沈清澤有關(guān),從以前開始他就特別想征服沈清澤,讓沈清澤的身體與心靈都徹底臣服於他。然而,就算用激烈的手段與藥物把沈清澤調(diào)教得離不開性愛,但沈清澤的心卻始終不曾淪陷,哪怕是用求而不得的快感將沈清澤逼到崩潰,明明沈清澤只要朝他,朝他們說一句‘我愛你’,就能從禁錮中解脫,獲得絕頂?shù)母叱薄?/br> 然則沈清澤卻寧愿咬破嘴唇,也不愿意說出這三個字,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低賤的螻蟻一樣,心里想的嘴里念叨的永遠(yuǎn)都是他媽的江瀾。 不知不覺間,秦翼早已把江瀾當(dāng)成了一種假想敵,他比過往的任何一次都還想要將人奪走占有,說白了,他不但要霸占沈清澤,甚至還要讓江瀾輸?shù)靡粩⊥康亍?/br> 而俱樂部那次就是他最滿意的結(jié)果,那天他雖然有事沒能前往,但是在李銘他們拿回來的錄像中,他看見了那個抱著神情迷醉的沈清澤哭得聲嘶力竭的青年,看見了那個青年是如何哭喊掙扎著被人拖下舞臺,當(dāng)一群男人在輪jian沈清澤的時候,他就在角落被一群保安按在地上暴打,被當(dāng)成垃圾一樣拖出去。 那時的秦翼開心極了,內(nèi)心全被勝利的愉悅所填滿,而且在那之後,江瀾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簡直不要太美好,馴服沈清澤也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那個垃圾一樣的江瀾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錢,想把屬於他的沈清澤給搶走,甚至還敢譏諷他的身分,藐視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 自尊心嚴(yán)重受創(chuàng)的秦翼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兩名保鑣立刻從口袋里抽出甩棍。 “打到他向我下跪認(rèn)錯?!鼻匾淼?,“要是不肯,那就把他給我打殘?!?/br> 始終捧著茶杯的御江瀾勾勾唇角,手腕輕轉(zhuǎn),毫無預(yù)警地把熱茶潑到秦翼臉上,涼颼颼地說:“糟糕,我好像手殘了耶。” 傷害不高,侮辱性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