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夢中被大哥玩弄/醒來主動上門
“少爺,還不睡么?” 幽微的燭火輕輕晃著,程舒亭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本來是在出神,聽到玉桃叫他,才垂下眼睛嗯了一聲。 玉桃在一旁盆中洗凈了手,邊用帕子擦了,邊偎到程舒亭身邊:“少爺是不舒服嗎?” 自程舒亭上次被程未抱回來也過去三天了,后院的事,也就幾個丫鬟婆子知道,都死死壓在心里,不敢多說一個字。至于程舒亭究竟和程未在院中如何,玉桃一看程舒亭身上就心里明白。 少爺把綠帽戴到大哥頭上,侯爺那么狠厲一個人,也就輕輕打了幾下揭過,不得不說是對少爺過于偏袒。那位膽大包天的侍妾,聽說是被禁足,只怕不過兩年就要香消玉殞了。 玉桃一時間不知這寵愛太過對程舒亭是福是禍,面上還是柔聲道:“讓你晚上不要多吃茶,現(xiàn)在知道了?” 程舒亭順勢抱住她,枕著她的腿,笑道:“是我錯了,jiejie,你要罰我嗎?” 他黑發(fā)散落在玉桃腿上,神情帶著些許倦意,一雙眼笑盈盈的,唇瓣紅潤,仿佛是在等人伸手撫一撫。 “小祖宗,我哪敢罰你?!庇裉遗跗鹚哪槪谏厦嬗H了親,而后說,“躺一會便睡得著了,我在外間守著,還睡不著再叫我?!?/br> 程舒亭懶懶應(yīng)了,又把自己裹在被中,床帳間熏香淡淡的,縈繞在他呼吸間,慢慢眼前就模糊起來。 他恍惚間坐起身,身上似乎是裹著紗衣,露的地方多,遮住的地方少。 四周環(huán)境也有點陌生,卻又隱隱熟悉,讓他有些不安。 身下應(yīng)該也是一張床,柔軟芳香,但…… 程舒亭跪坐在床上撩起床帳,終于恍然大悟——這不是他常去的那家青樓嘛! 明白過后,他就越發(fā)焦躁,不知自己怎么到了這個地方,還穿得那么奇怪。只有等待接客的姑娘才會這樣,但他又不是。 程舒亭也來不及管身上的衣物,著急忙慌地下床,正要急匆匆推門出去,迎面就撞在一個男人身上。 男人低頭看他,目光冷沉,正是程未。 “大哥?”他驚地后退一步,反應(yīng)過來后去抓程未的手,“哥我怎么……不對,你怎么也來了這里?不管了,你先帶我出去……大哥?!” 然而程未看著他的目光,冷淡、不耐,還很陌生。 像在看一個不值一提的玩物,這是程舒亭從來沒在程未臉上看到過的。 他頓時有些懼怕,忍不住向后退:“哥你怎么了?” 但是他沒退幾步,就被程未一把拽住,疼得倒抽一口氣。程未卻無動于衷,動作粗暴地把他扔回床上。 程舒亭摔在被褥間,頭暈眼花,心里更是氣急,憤憤道:“大哥,你怎么……” 他話沒說完,唇被撬開,男人的手指摩擦著他的唇瓣,輕易把唇搞得紅腫起來后,手指又插進(jìn)他口中夾住他的舌,幾乎頂著程舒亭的咽喉在他口中翻攪。 “唔!” 程舒亭一瞬間難受得想嘔,被手指插得雙眼隱約泛起淚光,拼命想將程未推開,卻怎么都推不動。他想說什么,聲音也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甚至唇角還有唾液流下來,更是令他羞恥的想哭。 程未等他把手指都舔濕后,才將人翻過去,手握住他的一邊腳踝,把程舒亭的腿用力分開。 他力氣是真的不小,程舒亭疼,又不敢對著冷臉的大哥鬧,只好小聲地哭,抽抽搭搭地撒嬌:“大哥,好疼,你輕點……” 說著,身體還為了少吃點苦頭主動配合,后腰壓下去,屁股高高翹起,雙腿也盡力分開,大腿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他身上曖昧累贅的紗衣被撕拉一聲撕開,程未的掌心按住他后腰微涼的皮膚,程舒亭下意識地把腰更沉下去,兩瓣臀rou豐盈柔軟,中間臀縫分開,露出淡粉的緊閉xue口。 程舒亭迷迷糊糊,腦子里云遮霧罩一般,口中還問:“大哥,你要打我么?” 程未似乎是笑了一下,聲音嘲諷:“你這樣的賤貨,倒還不值得我親自動手。” 程舒亭哪里被他這樣罵過,委屈得眼圈都紅了,剛要回頭去討個公道,男人濡濕的手指就強(qiáng)行向他身后的xue口伸去。 “??!疼,大哥,別碰那里……哥……” 程舒亭忍不住反抗,但都被程未輕松按住。光裸的腰背皮膚細(xì)膩,貼著男人有些粗糙的掌心,因為緊張、激動或是羞怒,本來雪白的皮rou下泛起一點粉色,看著漂亮又勾人。 手指依舊破開那處緊緊的xue口,堅硬地插進(jìn)去,進(jìn)得越深,程舒亭咬得越緊,似乎是想以此來阻止手指的進(jìn)入??上Ю锩娴能況ou抵不過手指的蠻橫,只能吃力地把手指含進(jìn)去大半。 “你這種給錢就能賣的妓子,在床上裝什么貞潔烈婦呢?” 程未附身在他耳邊說,程舒亭痛得眼前都是淚,抽噎著來不及回話。程未就咬住他頸側(cè)吮吸,輕易吮出一串嫣紅的吻痕,接著一口咬住他的肩頭,咬得狠,一下子就滲出血來。 “大哥!別咬……嗚,大哥你輕點,我好疼……” 后xue吃下了兩根手指,進(jìn)出間隱約帶出粘膩的水聲。那處本來淡粉的軟rou在外力的強(qiáng)硬開拓下變成嬌媚yin蕩的艷紅,不知羞恥一般吞吐著抽送其中的手指,連帶那本來玉雪般的臀rou都沁出薄汗,在空氣中顫顫發(fā)抖。 “sao貨。”程未好像是很輕又很快地這么說了一句,不待程舒亭反應(yīng)過來,就將手指抽出,在一旁柜子里尋摸到什么后,重新覆上他的身體。 房間內(nèi)甜膩入骨的熏香絲絲縷縷,有如實質(zhì)地將人纏繞住,綿綿拉入暖紅的春鄉(xiāng)。 程未拿的是個略小的玉勢,做成逼真又猙獰的陽具模樣,上面簡單涂了些油膏,抹出一片亮澤,就抵住還在張合的xue口,向內(nèi)頂去。 程舒亭看不到他用的什么,只覺出硬物在不斷向身體里進(jìn)入。他怕得要死,腰背拱起來,但是求饒撒嬌通通沒用,急得都哭不出來:“哥……” 他正挖空心思想著怎么讓程未放過自己,忽然那根在yin水淋漓的xue中抽送的玉勢抵住里面某處,直把程舒亭搞得全身發(fā)軟,跪也跪不住,抓著一旁破碎的輕紗倒在那里,喘息急促,前面立刻硬到十分。 程未看著找到了地方,毫不留情地就對準(zhǔn)那處媚rou,握著玉勢仿佛是碾磨什么一般,沒幾下就逼得程舒亭崩潰地哭出聲,腰身忍不住地亂扭,被一把牢牢扣住。 前面roubang快被后面玩到射出來,程未卻乍然停了動作,特意停在高潮之前。 程舒亭難耐地要瘋,終于也不顧羞恥了,伸手去哼哼唧唧地求他,臉上全是媚意:“大哥,我想射?!?/br> 程未手心貼著他的側(cè)臉,語氣很溫和地說:“馬上?!?/br> 他解了腰間的長刀,粗糙沉重的刀鞘冰冷似鐵,上面遍布著深深淺淺的痕跡。程舒亭隱約記得自己被這刀鞘打過,下意識地要躲。 可是就這么點地方,他能躲哪里去?還是被程未拽回來,火熱的大腿內(nèi)側(cè)貼上刀鞘,冷得程舒亭一激靈,全身僵到不敢亂動。 刀鞘緩緩磨著程舒亭的腿側(cè),將那塊皮rou磨得通紅發(fā)熱,接著向前面游移過去,有意玩弄那根莖身柔軟的表面。 微涼的刀鞘緊貼著濕淋淋的roubang,繞著程舒亭半硬的陽具戲弄,把他下面玩到再次要射的時候,故意用粗糙的表面去堵住還在不斷吐出腺液的鈴口。 那個小孔既脆弱又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騰和刺激。刀鞘剛抵上去,程舒亭就哭叫出來,拼命擰著腰想躲,得到的是下身更加猛烈的懲罰。 “不……啊,大哥……” 他的尾音纏綿發(fā)抖,像是浸了蜜糖,把求饒變成求歡的媚藥。 已經(jīng)流出些微精水的小孔被刀鞘上一處凸起重重壓住,程舒亭手指緊緊揪住床單,腰身猛地一挺,終于還是xiele出來。 白精沿著烏黑的刀身流淌,程未反手將他自己射出的精水抹在他的小腹和腿根上,搞得程舒亭舒爽后又忍不住羞恥又,一個勁向旁邊躲。 程未直接攥住他的一條小腿,把人拽回來,一把拔出后xue里面水淋淋的玉勢,手指伸進(jìn)去攪了幾下那個濕軟得不成樣子的xue口。 接著他俯下身,含住程舒亭花瓣一樣的下唇輕輕吮吸,卻將沾滿yin水的刀鞘滑入他臀縫間。 程舒亭剛剛發(fā)泄過,正是爽得如在云端頭腦不清楚的時候,眼看著逃不過,干脆想著聽話能少點苦,就乖乖自己把雙腿張開,去蹭程未的腰。 程未沒說話,繼續(xù)細(xì)細(xì)地吻著他,手上用力后,堅硬的刀鞘前端緩緩擠入那個嫣紅的xue口。 “唔……” 程舒亭覺得不對,可是程未卻捏住他的臉,吻得更深,勾住他的舌尖不算,還向口腔深處舔弄,生生讓他覺得程未這是在用他上面的嘴交媾。 他被吻得頭腦發(fā)暈,自然也就一時忽略了身下。等到后xue把刀鞘前端整個吞下,程舒亭才繃緊了后背覺出不對。 程未吻了好一會才放開他,程舒亭喘息著想去摸腿間,一下就抓住了刀鞘,整個人嚇得半死:“哥!大哥,別用這個行不行……嗚……” 程未摸了摸他眼角的淚痕,說:“不行?!?/br> 粗糙的刀鞘兇狠碾開嬌嫩的內(nèi)壁,程舒亭全身都紅透了,黑發(fā)叫汗水黏在肩背,哭得快要停不下來,然而程未就是板著一張臉無動于衷。他瞪著他大哥,心里氣急,總算是拽過程未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換來程未又一個極深的吻。 “大哥,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大哥……” 程未低頭看他,一雙眼仿佛浮著冷霧的湖面,卻說:“我不是你大哥?!?/br> 程舒亭頓時被嚇醒了。 他坐起來后驚喘許久,只覺身下和腿間一片黏濕,來不及嫌棄,先掐了自己一把。 “還好是夢。”他喃喃說著,抬起有些發(fā)抖的手去撩起床帳,外面蠟燭還剩一點,火焰虛虛地晃著。天還黑,院中一片寂靜。 他沒喊人,自己草草換了褻衣,再拽了一件薄斗篷裹住,徑直推門出去。 玉桃覺淺,迷糊間一睜眼看到他,嚇得跳起來:“少爺,這是去哪兒?” “噓?!背淌嫱み^去把她按住,順手拿起她床邊的燈籠,自己在手中挑著,“我突然有點事,去找大哥,你繼續(xù)睡,不準(zhǔn)跟,也不準(zhǔn)和其他人說?!?/br> 玉桃快被他嚇?biāo)?,好說歹說還是接過燈籠,把人送到程未院子外面,程舒亭就說什么也不讓她再跟著,硬是一個人去敲院門。 守門的是程未身邊的小廝,開門看到程舒亭后也是嚇得一個倒仰:“我的爺!這么晚了,這是干什么來了?” “閉嘴。”程舒亭瞪他一眼,又問,“大哥歇息了沒?” “侯爺剛熄燈,應(yīng)是還沒睡?!?/br> “那就行了。”程舒亭二話不說向里走,順帶道,“你安靜點,我有事找大哥。” 小廝哪敢多說一個字,點頭哈腰地把他送了進(jìn)去。 程未畢竟習(xí)武之人,早早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程舒亭一抬頭,就看著他披著外衣,靠在門邊擰眉望過來:“你大半夜又做什么?” 說歸說,還是拉住程舒亭的手,把他帶進(jìn)了屋。 “我夢到大哥了?!?/br> 程舒亭低頭跟在程未后面進(jìn)了臥房,小心把斗篷掛起來,看著程未把留在外間的侍女趕出去,接著說:“有點……有點害怕?!?/br> “你是三歲稚童嗎?大哥有什么好怕的?”程未無可奈何,有點好笑地看著他,“夢到什么了,我又打你?” 程舒亭回想剛剛夢中荒唐,臉上頓時一紅。他自己也暈暈乎乎的,胡亂說道:“就是大哥用那個刀……打我,還……” 他看著程未的臉近在咫尺,大概是頭發(fā)散下來,穿著里衣,不像平時那般冷漠,就抬起頭環(huán)住他的肩,在大哥唇角上快速地親了一下:“大哥還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