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挖坑和前兆(彩蛋辦公室play,臀交,隱秘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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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胡鬧了一下午,直到管家過來提醒說小狗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飯廳等我們。 鄭州又替我把身上洗得干干凈凈,替我吹干頭發(fā),拿了一件絲絨睡袍給我穿上。 我暈暈乎乎地被他抱出水霧繚繞的浴室,外面沒了那騰騰熱氣,我才感覺下擺有點涼,動了動腿根,下一瞬我的臉頰突然燒紅,耳朵也像被蒸熟了一般。 我抿緊嘴唇,眼里包起了淚星兒,攥住他的衣領(lǐng)。 “你…你!”他居然沒有給我穿內(nèi)褲!而他自己倒是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 他肩膀巋然不動,手臂穩(wěn)穩(wěn)地拖著我。 “這不公平!”我向他低吼。他笑了笑,湊到我耳邊,“寶貝,你的jingye還都在我里面含著呢,哪里不公平了?” 我無言以對,過于無恥了這個人。 他似乎花樣越來越多了。 我紅著臉不再說話,只是手上狠狠擰著他手臂的rou以泄憤。 他完全不惱,寵溺地用下巴在我頭頂蹭了蹭,剛吹干的蓬松發(fā)頂讓他很是享受。 我就這樣被抱著走進(jìn)飯廳,小狗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桌上的飯菜冒著熱氣,看來上剛剛上菜。 在小狗面前,我和鄭州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順利從舊友過渡到戀人,他似乎接受良好??傊蚁乱庾R地忽略了他之前格外沉默的幾天。 鄭州彎腰將我放下來,睡袍的一角被他不小心勾了一下掀起不小的弧度,外面陽光是溫暖的,但春日的暖意還終究還是差點意思,尤其是在寬敞的屋內(nèi),我的小腿暴露在還有些微涼的空氣里,下腹的真空地帶也受到?jīng)鲆狻扒忠u”。 “呀~”,我下意識并攏雙腿,往身邊的熱源靠過去。 小狗三步并作兩步跨過來,奪過鄭州手里勾著的睡袍衣角幫我理順,遮住小腿直至腳踝上兩寸。鄭州就這樣摟著我看著他動作,欣賞他被我小腿上的斑駁吻痕刺激到泛紅的眼眶,欣賞他眼里濃郁到要滴落的嫉妒和不甘,鄭州心里非常美。 小狗的手順著衣擺來到我的腳踝,細(xì)細(xì)的,他一手就能環(huán)握。這雙腳踝被他guntang的手心貼著摩擦?xí)粫l(fā)抖呢?如果他能握著它們分開青年修長勻稱的雙腿在上面烙下數(shù)不清的痕跡…… 想著,手不受控制地握了上去。 我見睡袍已經(jīng)整理好,便想開口叫小狗起來去吃飯,結(jié)果一張口發(fā)出的卻是一聲呻吟,微涼的腳踝被一雙熾熱的有些薄繭的手握住,我渾身一顫。 “哈啊……” “嗚……” 手掌開始在腳踝上摩挲起來,好癢好麻。 我下身又有些挺立起來,不輕不重地杵在鄭州腿上。鄭州瞇了瞇眼,收緊了攬在我腰上的臂膀想將我再次抱起,但小狗也收緊了抓著我腳踝的雙手讓我動彈不得。 “州叔,云云的腳有點涼,我?guī)退?,我可不想讓他著涼?!?/br> 小狗義正言辭,最后一句頗有點陰陽怪氣的意味在里面。 但我根本不關(guān)心這些,經(jīng)過一下午的折騰我本來就身體倦怠又敏感,現(xiàn)在只想安靜吃完飯,然后回房休息。 “不用,快些吃飯吧”,我語氣有些冷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里的敵意,但無奈只能先作罷。 飯桌上一時有些沉悶,都沒人說話,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響。我倒是沒什么大的感覺,只管扒飯,兩人早就知道我的口味和用餐習(xí)慣,接替著給我夾菜。 看著我咽下口中的蝦仁后,鄭州突然看向小狗,臉色微整,“你要升高三了吧,要不要考慮住校,晚課結(jié)束已經(jīng)夜里十點了,再來回折騰實在費精力,住校既能節(jié)省時間也能讓你集中精力沖刺高考。” 我聞言也停下筷子,看向小狗。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轉(zhuǎn)眼就見我盯著他,眼里滿是對鄭州的贊同。他嘴巴張開又合攏,囁嚅好幾次,我看出了他的不情愿,但我覺得鄭州說的很有道理,家里離學(xué)校不近,就算有專車接送,一趟的路程也要花將近四十分鐘,高三本就辛苦,何必這么折騰自己,我可不忍心讓他把身體熬壞。 “小狗乖。” 我給他夾了一筷子他喜歡的菜。 他再次看了我身邊的鄭州一眼,又凝向我,最終從喉嚨里憋出一個沉悶的“嗯”。 “你就安心學(xué)習(xí),生活上不用擔(dān)心,我以鄭氏的名義贊助了你們學(xué)校一批文具和餐食,都是精挑細(xì)選過的?!?/br> 鄭州微笑著補(bǔ)刀,他看著對面少年攥筷子攥到發(fā)白的指節(jié),面容更加溫柔了。 我很高興鄭州能這么為小狗考慮,獎勵了他一個吧唧,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枚油亮的唇印。 少年看著那個被自己愛而不得的心上人主動親吻而開心到恍惚的老男人,心里酸楚無以復(fù)加。 憑什么,明明這幾年是自己在陪伴青年,難道就因為自己還是個沒成年的小孩嗎!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不小了,老男人能給青年的,自己也能給! 不管小狗內(nèi)心如何翻騰,最終還是只能帶著行李被車送去了學(xué)校。 家里沒了電燈泡,鄭州更加肆無忌憚了,我常常被折騰得第二天大上午才堪堪醒來。男人這幾天一直待在家里,沒有去公司,頗有種君王不早朝的腐敗。 過了好幾天,我終于受不了了,從衣柜里翻出一套西服加領(lǐng)帶劈頭蓋臉扔到他頭上,“你給我去上班,再不去就不準(zhǔn)上我的床?!?/br> 我推著他來到車庫,手臂環(huán)在胸前看著他打開車門,心里的氣焰這才消下去一點。 卻不想他長臂一伸,把我也給拉進(jìn)了車?yán)?,“寶貝來監(jiān)督我努力工作養(yǎng)家好不好。” 我氣結(jié)。但想了想,整天待在屋里確實無聊,去看看也不錯。于是便默許了,只是出發(fā)前我還是上樓拿了我的帽子和眼鏡。 我只能說,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