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里和托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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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直說了,只能永遠(yuǎn)和它綁在一起嗎?」果皮顏色比較深的那個——當(dāng)然是在母樹看來,氣急敗壞的散發(fā)不滿的訊息。「隨時可以分開?!鼓笜浞浅?隙ǖ母嬷?。這時候淺色的那個晃了晃自己,磕在緊貼著的果子身上:「你討厭我?」「也沒有?!惯@次的回答反而很快,緊接著就突兀的安靜下來。 居中調(diào)停的母樹則趁機(jī)開溜。 嚴(yán)格來說它們分不出長幼,哪怕是從有意識開始,也是同時發(fā)言的。因此,托里——即一直以來果皮都比較淺的那位,不知道做了什么能夠得到名義上的長兄地位。雖然,托亞還是叫它「托里」而不是哥哥。單憑托里一個人來傳遞了取名信息,托亞卻沒有爭著說話,事情已經(jīng)比以往好的多了。 母樹不關(guān)心它們?yōu)槭裁礇Q定不再分開,祂近來正忙著勸說一對來了好幾次的愛侶。他們一次想要兩個……這是不難的,可以有很多匹配的推薦,很快能安排彼此了解??墒桥刻岢隽艘粋€堪稱「苛刻」的期待,她跪坐在母樹面前,絞盡腦汁的描繪:“這很突然。我是說,有沒有一模一樣的那種?!?/br> 那對一看就有點迷糊大條的夫婦來的時候,托里和托亞都沒有關(guān)注:他們根本還沒想過什么時候離開母樹這種問題,仍然在為莫須有的未來爭執(zhí)分配,看起來不達(dá)成一致誓不罷休的樣子。 直到怦的一聲——托亞滿臉不解站在那里,和牽著手的托里迷茫對視,非常確信從彼此眼里看見了無數(shù)的問號。面前的女士卻爆發(fā)出了巨大的熱情,她躊躇半晌,手緊緊抓著伴侶的袖子,十分激動的向他確認(rèn)。 剛剛還不太靠譜的男士卻拉住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女士對自己的先生點了點頭,試探的站到托里和托亞面前。她抿著嘴唇,開口的聲音像百靈鳥/泉水叮咚:“嗯……你們好啊。” 那一句話具體更像什么聲音這件事,每一次回憶都會讓他們大打出手。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就保持了高度一致:神秘而特別的感覺,就像母樹的故事一樣分不出虛幻和真實??吹降哪且豢?,所有的問題就都不見了,對面就是全部的答案。 那個說尋常又不尋常的少年遠(yuǎn)遠(yuǎn)的出現(xiàn),有點漫不經(jīng)心。他往這邊不疾不徐的走過來,甚至還沒開口。托亞敏銳的看出了托里焦急的視線里燒灼著相同的愛慕,他立刻追上聲音,兩人同時喊出了那句:“哥哥”。 —————— 那之后的第160年。 兩位聯(lián)袂而來,母樹懷念的聽他們湊在一起密集的爭吵。 …… “我覺得不行,如果哥哥寧愿離開怎么辦?” “那你說?。楷F(xiàn)在他根本不留在家里——不如說,他們離開后哥哥已經(jīng)很少回來了。” 托里最后退讓的說:“其實,哥哥也沒有拒絕我……”托亞的聲音卻尖銳起來:“難道他拒絕我了?關(guān)鍵是哥哥不想留下!” 雙生子忽然閃電般交換了目光。 兩道完美重合的聲音對沉默半天的母樹求助:“一個有關(guān)哥哥的「約定」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