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買一個傷痕累累的性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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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謝高朗仍然正在黑市閑逛,他是寧城醫(yī)科大學(xué)的在讀臨床醫(yī)學(xué)博士,在這里淘到過不少好東西。黑市里賣什么的都有,是個骯臟的地下交易場所,就連人口販賣也是司空見慣。 轉(zhuǎn)了一圈,謝高朗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研究材料,他失望地吹了一聲口哨,準(zhǔn)備打道回府。走上熟悉的回家道路,他往旁邊瞥了一眼。最近一家賣信用卡的店估計是做不下去了,換成了賣性奴的地方。謝高朗收回目光,這種東西他是不打算碰的。 沒走兩步,謝高朗就突然被人從身后狠狠地撞了一下,那幾乎他沒有防備,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還沒回頭就聽見一個驚慌的少年音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謝高朗回頭看了一眼,是一個明顯營養(yǎng)不良的瘦弱小孩,惴惴不安地望著他,一看見他抬起了頭,便立刻溜走了。黑市里暗巷錯綜復(fù)雜,這小孩一看就是常年住在附近的貧民窟小鬼,謝高朗一臉無語,只得自認倒霉,準(zhǔn)備爬起來的時候,他的余光瞟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一下子呆住了。那是一個面容俊秀的男人,一個乍一看就知道是傷痕累累的男人。他現(xiàn)在的姿勢幾乎是標(biāo)準(zhǔn)的四馬攢蹄,但因為捆綁的方式充滿色情意味而顯得非常怪異: 上下半身幾乎是以對折的姿勢被捆在一起,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后吊在籠子的正上方,身上纏滿了紅色的繩索——謝高朗覺得這個繩索纏繞的方式一定有它的色情意義,只不過他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欣賞——屁股被勒得突出,浸在裝滿液體的大桶里。 他的眼睛被長條形的布料蒙住,長長的頭發(fā)一看就許久未經(jīng)打理,一綹一綹地垂落著遮蓋了男人的半張臉,他嘴里不知道含著什么東西,脖子上戴著項圈,身上遍布鞭痕、刀痕乃至拳打腳踢產(chǎn)生的淤痕,青青紫紫交錯不一,愈合的、結(jié)疤的甚至有還在滴血的傷痕,猙獰而扭曲地爬滿了男人的全身。 男人的臉刻在了謝高朗最深的記憶里,即使過去再久他也不會遺忘。那是他高中時家里給他請的家庭教師,于豐。也是他的初戀。 謝高朗知道這家店是賣被調(diào)教好的性奴隸的,他也知道黑市里賣性奴的店都是怎么做的:放在最外面的要么是完全沒被調(diào)教過的美人,等著客人看上他們的臉蛋來預(yù)定,店鋪會完全按照客人的想法來對他們進行調(diào)教。 要么就是像這個男人這樣,明顯已經(jīng)被玩壞了的性奴,放在最外面的最底層,最差勁的位置,幾乎不會有人特意來買,都是那些路過的窮光蛋,連站街的都請不起,在外邊吆喝一聲就讓老板把人放下來,隨便給幾個錢就可以爽一發(fā)。 謝高朗產(chǎn)生出了一種沒來由的憤怒和驚慌,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產(chǎn)生過這種不安的感覺了。他晃了晃腦袋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走進店里指著于豐說:“我要他?!?/br> 老板瞇著眼睛驚訝地瞧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兩千塊,送貨上門?!敝x高朗心急火燎,怕被人看出來他的在意,壓著情緒付了錢,報了一個他瞞著家里自己攢錢買下的小房子的地址。老板點點頭表示知道,又說:“明晚送到?!?/br> 謝高朗不同意:“他看上去很不好,就要死了?!?/br> 老板說:“不要緊的,他很耐cao,生命力很強。送來我這里好幾個月了還是很帶勁,不用擔(dān)心。我們今天幫你洗一洗再送過來?!?/br> 鬼知道他們在清洗過程中會怎么對于豐!于是謝高朗板起了臉:“但我今晚就想cao他,不然我買他干什么?” 老板上下打量著謝高朗,嘀咕著今天遇到了個怪人,一邊伸手繼續(xù)討錢:“加急多三百?!?/br> 謝高朗付了錢后沒有一絲猶豫地向那間小房子出發(fā),他本應(yīng)該回家,回到家人給他買的那間大別墅,那里還有他準(zhǔn)備今晚完成的一個小課題。但他現(xiàn)在并不打算做了。 近些年他也聽說過于豐的經(jīng)歷。于豐去給二姐當(dāng)保鏢了。于豐被父親調(diào)去做城壽集團——這是謝高朗家里最大的產(chǎn)業(yè)——總部的經(jīng)營了,空降部長。于豐被派到家里涉黑的那條線上去了,干得非常不錯。 他最后一次聽說于豐的消息,是雷三告訴他的。雷三說,江諾——這是于豐臥底時候的名字——被發(fā)現(xiàn)是警方派過來的臥底,謝高朗的父親大發(fā)雷霆,因為他原本頗受家里信任,借此遞了不少消息出去,給他們帶來的損失十分慘重。 后來謝高朗就離開了家所在的曲州,他放棄了保博的機會,來到了很遠的寧城讀博士。他以為那樣就能讓自己遠離一切和于豐有關(guān)的東西。 謝高朗在小房子里踱步,心煩意亂地等待著于豐被送上門來,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于豐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永遠噙著笑意的嘴角,修長挺拔的身體,還有輕輕撫摸過他毛茸茸腦袋的好看的手。 他惶惶地想,怎么會這樣呢?他甚至開始懷疑剛剛的自己是不是眼花認錯了人——那個男人眼睛和半張臉都被遮住了,憑什么自己就覺得男人就是于豐呢?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謝高朗急不可耐地去開門,男人果然原封不動地被送了過來。謝高朗打開籠子,撩開男人的遮面長發(fā)。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是于豐了。于豐的氣息急促,謝高朗要做的第一步是把他掙脫被吊起來的姿勢。 謝高朗急忙找來刀子想割破繩索。但倘若他直接把繩索破壞,于豐的臀部大概會直接卡在他身體下方盛滿不知名液體的容器中,那恐怕是對男人的又一次傷害。因為籠子過于狹小,于是謝高朗想先把男人的臀部抬起來,可當(dāng)他的手剛一觸碰到男人的身體,男人就大聲說了一句什么,但他的口齒實在不算清楚。 謝高朗這才注意到男人嘴里的是一個口枷,口枷的繩索繞到男人的后腦勺處緊緊扣住,讓男人不得不大張著嘴巴流出涎水。謝高朗沒有聽清男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中夾雜著的話語,皺著眉頭問:“什么?” 這次他聽清了,或許他也早就預(yù)料到了,但他仍然有點不敢相信。于是他又問了一遍:“什么?” 男人幾乎是尖叫了起來,像響亮的一巴掌甩在了謝高朗的臉上:“請主人懲罰賤貨,都是賤貨的錯。呼、呼……呃嗬、請主人毫不憐惜地使用奴的sao逼,這是賤奴的榮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