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乳鈴、走繩、和高潮中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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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玩?”謝高朗有些驚訝地看著向自己提出要求的于豐。他其實很喜歡看于豐在床上被玩得到處噴水還向他求饒的樣子,但總是擔心于豐受不住。 “嗯……”于豐答得有些猶豫。 被謝高朗用道具猛淦一頓的于豐,休息了兩天才總算完全恢復。但他咂摸著那種被完全掌控、想掙脫卻掙脫不開的感覺,有點食髓知味。 于豐確實是恢復了記憶,但那些消失太久的記憶重新回來,對他來說卻輕飄飄地沒有實感,好像看了一部以自己為主角的電影一般,情感與記憶是相互抽離開來的。 而所幸自己趁著謝高朗出門,把自己放置著誘惑謝高朗。謝高朗心事重重地回家,但看到他的樣子后果然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又為一句話沒說就把他玩了一頓這件事有些羞愧,沒好意思詢問自己關(guān)于記憶的事情。 雖然恢復記憶以后他還不太敢面對謝高朗,但幸好謝高朗好像也很心虛,這幾天都有些躲著自己。 猶豫許久,他想還是與謝高朗溫存一番之后再坦白如今的想法。通過這些日子和謝高朗的相處,于豐算是有了一些安全感。 “玩什么?”謝高朗也有些興奮,那個附贈的箱子里都是一些很常規(guī)的道具,他想和于豐玩些不一樣的,便打開了情趣用品專賣網(wǎng)頁,“來挑挑吧。” 現(xiàn)在情趣用品的售賣并不像數(shù)百年前那么隱晦私密,甚至到處充斥著劣質(zhì)產(chǎn)品。各種各樣的用具都是經(jīng)過有關(guān)部門的質(zhì)量檢驗,并且有專門的正規(guī)網(wǎng)頁販賣。于豐想找一個能讓自己玩過以后既有體力被謝高朗cao、又能在玩的過程中和謝高朗一直接觸的,劃了幾頁,指了其中一個。 謝高朗湊過去去看,挑了挑眉,念出了產(chǎn)品介紹:“你確定要這個?走繩py專用繩,結(jié)實牢固,處處暗藏心機?!?/br> 于豐不解。 謝高朗指給于豐看:“這里有分級,前兩天用的是E級也就是最溫和的等級。這個是C級的,一下子跳了兩級,我怕你受不了?!?/br> 于豐垂下眼,謝高朗好像總是忘記自己是從什么境地里被他拯救出來的。 謝高朗看于豐不出聲,也沒在意,便道:“那我再挑點其他的。” …… 繩子被很快架好了。于豐看著這個粗糲而又厚實的麻繩,有些發(fā)憷。謝高朗看出了于豐的猶豫,笑著逗他:“于老師,現(xiàn)在還有機會。你求我一聲,我們就不玩這個了?!?/br> 于豐不大服氣:“小謝,你遇到我之前還是處男吧。”說完,輕輕揪住謝高朗的衣領(lǐng),偏了偏頭將一個吻印在了謝高朗的側(cè)頰上。 謝高朗一愣,這樣反駁他的話語所表現(xiàn)出的鮮活模樣,重逢后他是第一次見于豐這樣表達。之前那個畏縮而膽怯的于豐,好像已經(jīng)與如今的他相去甚遠了。 他回過神,反過來掌握了攻勢,毫無章法地含住于豐的唇,將他親得七葷八素。 走繩專用的情趣繩,比于豐想象中的更厲害一些。繩結(jié)一個比一個大,形狀也各不相同。碩大的繩結(jié)讓于豐不禁感覺有些緊張,他在謝高朗家待了這么多天,長期經(jīng)受調(diào)教和暴力對待的身體在謝高朗的溫柔照料之下好上許多,身下的兩個xue也被仔細地對待,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xue吃過這么大的東西了。 謝高朗牽住于豐的手道:“上去以后可不許下來了。” 房間內(nèi)溫度被調(diào)整得非常適宜,所以謝高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兩人肌膚相貼。青年人的荷爾蒙有力地散發(fā)著,成熟而繾綣氣息纏繞著于豐,讓他的大腦有些昏昏沉沉。 于豐用雙手捏住自己飽滿的臀,乖乖地掰開臀rou,露出了顏色粉嫩的后xue。謝高朗今天打定主意要欺負他一般,又開始調(diào)笑:“于老師這口xue真是極品,用了這么多次,還像個處一樣?!?/br> 于豐知道他暗指的是自己說他是處男這件事,小聲道:“小心眼。” “我就是小心眼,于豐,過來,我再往你的xiaoxue里面塞點東西。”說罷,謝高朗拿起一枚比前兩天用的大了不少的跳蛋,借著于豐早已分泌出的腸液非常輕松地塞進了后xue,“這么容易就吃下去了?是早就等不急了吧?!?/br> 于豐沒有理他,深吸一口氣,有些顫顫巍巍地將第一個繩結(jié)用后xue吃了下去。那是最常規(guī)的球形,但繩結(jié)剛一接觸到xuerou,于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繩子一定是被專門的催情藥物淬煉過,那種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傳遍了于豐的全身,xue里迅速像燒起來一般開始發(fā)燙。于豐雙腿一軟,幸好謝高朗及時扶住了他。 “唔…!”他根本沒有想到專用繩上有藥物作用,感覺不妙,他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謝高朗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我之前一起下單了乳夾,也給于老師戴上?!眱蓚€金屬制的夾子,上面綴了閃著細光的藍寶石,底下一個鈴鐺,剛一戴上就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 于豐的臉漲得通紅,一半是羞恥,一半是情欲。他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不聽謝高朗的勸,又非得挑逗他。再或者自己直接誘著謝高朗來cao他,不用這些情趣道具,不也很好嗎? 但如今想這些也沒用了,于豐咬著牙往前走。第一個、第二個繩結(jié),都算是輕松,只是麻繩的高度正正好好卡在下體處,他不得不踮起腳,在行走過程中臀rou卻依然擦著粗糙的纖維,讓他感覺火辣辣的疼。 謝高朗看著于豐死死地咬牙還要繼續(xù)走下去的樣子,幾乎已經(jīng)確認他恢復了記憶。 “嘴這么硬?!敝x高朗輕聲一哼,嘴角卻忍不住地上揚。 于豐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挺起,渾圓的胸肌被乳夾襯得更加情色,乳鈴的聲音好像在提醒著他的放浪,致使他顫抖個不停,鈴鐺就變本加厲地發(fā)出細碎的響聲。乳鈴的夾子夾上去并不疼痛,但異常地折磨人,沉甸甸地咬著他的乳尖。于豐幾乎想當場求饒,讓謝高朗放自己下來。 于豐停在第三個繩結(jié)處許久,那個繩結(jié)上小下大,于豐每抽噎一下,后xue便再往下吃一寸,xue里的跳蛋安安靜靜地伏在后xue,被繩結(jié)頂?shù)糜l(fā)靠里面。他忍不住嗚咽起來:“我要、要下來……不弄了,…謝高朗,我不弄了……” 謝高朗心知于豐遠遠沒到極限,所以不依著他,只是輕輕地撫著他的胸肌。于豐現(xiàn)在的身體敏感極了,又比之前多了些rou,除了和他一起鍛煉身體外,自己也會注意鍛煉,飽脹的奶子雖然依舊柔軟,但竟也有了些堅實的感覺。 于豐被刺激得弓起了背:“哈啊……嗚、嗚……!” 謝高朗輕輕拉住乳鈴上的墜子向前走,于豐也不得不挺起胸脯隨著謝高朗的步伐往前磕磕絆絆地走。他一手與謝高朗的手牽著,另一只手牢牢地抓著繩索,除此之外無處可以給他用力。他的臉上發(fā)燒,感覺是自己過于yin蕩,難堪極了。 等于豐走到第六個繩結(jié)的地方,每一個繩結(jié)處他停留的時間都能讓附近的麻繩被打濕,因為那是謝高朗唯一允許他休息的地方。跳蛋直直地抵著前列腺,每一次挪動都給予了于豐莫大的刺激。他看著剩下的五六個繩結(jié),全身都紅通通地熟透了一般,已經(jīng)幾乎是哭喊了出來:“不要了……不要了……” 謝高朗雙臂一展,將于豐橫抱了起來放到床上。于豐弓起身子想去摸自己的囊袋,被謝高朗抓住手摁在床頭:“于老師,你之前怎么說的?現(xiàn)在剩下的繩結(jié)怎么辦?一會兒繼續(xù)吃?” 于豐驚慌失措地搖頭,怕謝高朗真的叫他繼續(xù)走繩,拉住謝高朗的手引他摸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上下擼動了幾下自己的yinjing,很快就對著自己的胸口射了出來。乳白的jingye濺上了乳尖,順著于豐小腹的輪廓緩緩流下。 謝高朗的臉紅了。雖然說他早就有所準備,但與性事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終究還是太少。人又年輕,身下的yinjing早已忍不住血脈賁張,于豐還偏偏不知死活地挑逗他;“我這么yin蕩的身子,主人能滿足嗎?” 謝高朗瞪于豐:“要玩就好好玩,不要作。” 于豐像是終于鼓足了勇氣,壓低聲音回答他:“謝高朗……你還記得之前跟我表白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你說,想等到我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叫你主人?!阍缇妥龅搅??!?/br> 謝高朗再也忍不住,欺身而上,將于豐的雙腿折起,直直地注視著他的眼睛:“于豐,我之前不讓你叫我主人,是因為那時候的你真的是這樣想的,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一樣了。所以在床上,只要你喜歡,怎么叫都可以,……不必壓抑自己,于豐?!?/br> 于豐回望謝高朗,再一次被他眼中的灼熱所震撼。但與過去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于豐,再也不會逃避他的視線了。 …… 這已經(jīng)是于豐射精的第三次了,他渾身痙攣著,露出意亂情迷的表情,嘴上不停地求饒:“我不行了……咕、主人…謝高朗……我們不做了……” “可是你看起來很舒服……”謝高朗的roubang被于豐的rouxue溫熱地絞著,于豐的臀部在之前的走繩中被磨得熟透一般通紅,謝高朗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紅痕。 “哼、哼啊……別磨我…嗯……進、進來……” “叫一聲,于豐,叫一聲好聽的?!敝x高朗拔出自己的yinjing,將之前在于豐走繩時放著的跳蛋又重新塞進了他的后xue,扶著yinjing在于豐的xue口周圍打轉(zhuǎn),“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老、老公……” 于豐被他折騰得受不了,他還沒有意識到謝高朗的打算,此時正是被情欲完全支配的時候,一個淺淺的跳蛋根本滿足不了他。 “好哥哥,過來,到我身邊來。”謝高朗在于豐驚慌失措的注視下,徑直將guitou抵在了xue口處。 “你太…哼??!惡劣了!哈啊、嗬、嗬呃……嗚!!拿、拿出去!” “于老師,我那么惡劣,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敝x高朗低低地笑了一聲,“那怎么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男朋友了?!闭f罷,將roubang直直地送進了柔嫩的后xue。 于豐臉上布滿紅暈,被謝高朗頂?shù)谜f不出話來,跳蛋被謝高朗的yinjing帶著在他后xue里橫沖直撞,存在感是那樣強烈,完全忽視不了。 謝高朗親了親于豐的鼻尖,低低地喘息著,他的yinjing被于豐熟透了的rouxue狠狠地絞住,每一下開合都會帶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于豐用小臂遮住了雙眼,他的腰高高挺起,謝高朗的大力cao干讓他口中不停地胡亂呻吟:“好舒服……嗯啊、哈…謝高朗,你、你太用力了……你混蛋…嗚、嗚??!停、停一停、咿——?。。 ?/br> 謝高朗用臉頰蹭著于豐的臉,小心翼翼地問:“于豐,你恢復記憶了,對不對?” 于豐啜泣一聲,覺得在這種場合回答這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老實道:“嗯……” 沒想到得到如此坦率的回應,謝高朗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于豐如今樣子的罪魁禍首,而為他生長到如今提供了無數(shù)資源的家族更是于豐凄慘過去的最根本原因。 如果不是城壽作惡多端,于豐就不會去臥底;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于豐不會落到那樣在街邊挨cao的地步,自己也沒辦法把他帶回家。 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覺得肯定得拿一個表態(tài)出來,卻前所未有地覺得自己的嘴這樣笨拙:“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我對你是真心的,很久以前就一直暗戀你。” 于豐的話語也被cao得支離破碎:“謝、謝高朗……咕!你覺得、覺得…現(xiàn)在、哈啊……說這些合適嗎?……嗚!” 謝高朗心想挺合適的,就得趁著你在床上意亂情迷,才好把你哄住、 嘴上卻是立刻承認錯誤:“嗯…對不起,于老師。讓我親親你?!彼膟injing埋在在于豐的后xue里,沖刺幾下后狠狠地射出jingye,沖刷著于豐的rouxue,其中還溢出了不少,與紅腫的xuerou形成了色情而yin靡的對比。 于豐脫力般地仰起脖頸,在滅頂?shù)目旄兄羞_到了極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