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友面前衣冠楚楚地被假陽caob,被好友壓在書桌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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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凰羽內(nèi)與外界流速不同,半月后容蕭雙腿打顫從神器內(nèi)出來時,外界已過去三月有余。 回到宗內(nèi),容蕭聽說沈蘇澤追隨他們進入時空裂縫,至今未歸。不過魂燈沒滅,性命就沒什么大礙。 林亭回宗后就閉關(guān)了,閉關(guān)之前慎重地對容蕭剖白,說他需要時間來理清楚自己對師尊的感情,他要分清楚星凰羽里的日子是純粹的欲望還是因愛生欲。 容蕭心情不好,并不想跟他溝通。 這天,天色漸晚,容蕭在書房本打算瀏覽一本,不知何時變成了。 這樣的深夜,越看越是身心燥熱,已經(jīng)被cao熟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這樣獨守空房。容蕭捂著臉,身下已經(jīng)硬了。 不能看了,分散一下注意力。容蕭想到先前小弟子送來一個普普通通的木盒,不知道誰寄來的。他放在書桌角,還沒有打開。 書放在一邊,容蕭打開了木盒,首先注意到了盒內(nèi)蓋上的一個鮮紅圖印。額間一個相同的印記一閃,容蕭的眼神飄忽起來,他心想,原來是主人寄來的。 容蕭拿出了盒子里一件兩指粗細的棍狀物,同時一片留音葉在盒底化成飛灰:“師尊,徒兒在外面呆一段時間,很快回去。這是個有趣的小玩意兒,我怕師尊夜里發(fā)sao,希望師尊乖乖將它塞在您那sao逼里?!?/br> 是主人的聲音——主人是誰——主人就是主人——他憑什么命令我——因為他是主人~腦子里像是有兩道聲音在分庭抗禮,時間越久,容蕭額間傀儡印越亮,眼里神智緩緩消失。 聽主人的話,要把這個東西插進身體里。這個認知讓容蕭羞紅了臉,身下的xiaoxue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 他看著那根表面帶著螺紋的乳白色的長棍,心想這是什么質(zhì)地的東西,摸著像是玉石,又如活物一樣溫熱。 脫下褲子,細白的一條腿架上了書桌,偏開了勃起的roubang,容蕭用那根玉棒頂住了花xue入口,輕輕送了進去。 整根沒入之后,那玉棒像是活了一樣,竟在甬道里漲大了,容蕭有些害怕地咬緊下唇,渾身發(fā)熱,直到內(nèi)里完全被那玉器撐滿。 他脫力地倒椅子上,雙腿大張,他沒想到的是那根巨物不用手拿就自己開始律動,像是真人一樣cao干汁水豐沛的xiaoxue。 假陽在用容蕭能夠適應的速度輕緩地動,xiaoxue明顯嘗到了螺旋的紋路,異樣的刮蹭十分刺激。 “嗯,啊~好漲,好滿啊……”容蕭細細地喘,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擼動。xiaoxue里的假陽加快了速度,頂高了容蕭的聲音。 回想著剛剛看的春宮圖,容蕭腦海里有個朦朧不清的身影,此時自己就好像正被那個身影壓著cao干,在自己的書桌上。 容蕭在假陽具和手的刺激疊加下射了,暢快的酸軟剛剛襲來,一陣敲門聲就把容蕭從高潮的余韻中硬生生扯了出來。 xue里還插著搗干的粗棒,容蕭哪敢動彈,只能委屈地收回腳,坐在椅子上,那根陽具一瞬間頂?shù)綄m口。他壓抑地喘息一聲,努力正常道:“進?!?/br> 來人帶著趕路的風塵,一身銀白,持劍而立,最后披著月色進了書房。容蕭看清那張清俊的臉,失神了一瞬,就被甬道內(nèi)那刮蹭過rou壁的螺紋奪去了心神。 “嗯~”容蕭緊緊抓著桌角,“墨……兄,好久不見……” 墨卿泓低頭,手指摩挲劍柄,眼底神色不明,輕聲道了一句:“抱歉?!?/br> 假陽頂開了宮口,容蕭從嬌嬌地鼻腔出了一聲:“嗯?”他沒法分神去聽墨卿泓說了什么,下意識站直身體,假陽才從內(nèi)里滑落,離開了最深處。 無比嬌嫩的宮口哪里經(jīng)得住螺紋這樣一個來回,容蕭眼神渙散,彎腰單手撐著書桌,才能保證自己即使腿軟也沒有滑落在地。 墨卿泓抬頭就看見容蕭微仰著頭,水眸漣漣地望著他,衣衫透著一股子凌亂,半個身子幾乎都搭在桌子上,歪歪斜斜地靠著,腰肢和肩膀凹出極美的弧度,幾縷發(fā)絲飄在額前,顯得柔若無骨又狐媚惑人。 墨卿泓將佩劍收回靈力海,再又低頭,把自己剛剛?cè)喟櫟囊陆钦健?/br> 他在觀望容蕭,容蕭也在觀望他。看他平整的領(lǐng)口,看他從窄袖下露出的手腕。那手腕將手臂線條收束扎緊,邊緣以骨頭綴了個圓潤的起伏,連接上隱約看得見筋骨形狀的手背。 墨卿泓這樣的人可真奇怪,明明將自己裹得一分不露了,還總無端透出一股子色氣。 容蕭舔了舔嘴唇,心想墨卿泓的手真好看,如果讓這只手插進自己的逼,小逼很快就會高潮噴水了吧。 花xue內(nèi)的假陽應該也感覺到了容蕭的興奮,轉(zhuǎn)而無比大力地捅干,容蕭悶哼一聲,身后好空,與xue內(nèi)的洶涌澎湃完全不同。 腰和手都塌了,他只能埋首在書桌上,外袍將飽滿挺翹的股丘完整地勾勒出來,呈現(xiàn)在墨卿泓眼前。 一臉禁欲的劍修眸光微動,但也不疑有他,只是開口詢問:“你怎么了?” 他又怎么想得到,容蕭還算衣冠楚楚,身下的逼里卻插著一根玉質(zhì)粗長的假陽,假陽具身上的螺紋孟浪地刮蹭容蕭的甬道,cao得他恨不得放聲浪叫。 容蕭只能磕磕絆絆地道:“沒事~有點……累,嗯~” 那道尾音逃出齒間,容蕭就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可他真的忍不住,迷糊的他遠沒有清醒時的自制力。容蕭輕顫著捂著眼睛不敢去看墨卿泓的神色。 xue里的假陽因為姿勢而捅得更深,又爽得冒出了一股yin液,容蕭“啊~”了一聲?,F(xiàn)在的他就好像彎著腰正被一個隱形人瘋狂cao干xiaoxue,他的好友就在前方看著容蕭展露yin靡姿態(tài),一無所知。 “嗚~墨……” 墨卿泓倏爾抬腿,緩緩向容蕭靠近。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心頭上,踩出白兔般的羞澀和心動。 一只手抬起了容蕭的下巴,容蕭兩頰醉了一般地羞紅,眼含笑意,乖順地蹭了蹭那只手,像是一只貓。 墨卿泓的手真涼,真舒服~ “你在做什么?”墨卿泓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 容蕭攬住墨卿泓的腰,撲進他的懷里,一身的嬌軟終于有了支撐點。這人身上有股著迷的冷淡香味,總讓人想要將他的氣息攪亂。 花xue在這氣息的包裹下xiele,整個甬道都在抽搐。容蕭在高潮中無比忘我,揉皺了墨卿泓的衣服:“有根jiba~在cao我的逼……啊~” 手下的身子好像僵硬了一瞬,容蕭撩起眼簾瞥了墨卿泓,身子里的陽具不動了,容蕭難耐地扭了扭腰:“卿泓,我里面難受……你幫我,幫我拔出來~” 見墨卿泓不動作,容蕭只能咬咬牙,直起身子,靠著書桌掀開衣袍,露出兩條顫巍巍又修長的腿,和腿間半硬的roubang。 “卿泓~幫幫我……”容蕭不知道自己在執(zhí)著什么,只只委委屈屈地看著墨卿泓。 墨卿泓眼里有什么塌了。 他伸手,探入容蕭身下,摸索到那根冒頭的玉質(zhì)長棒。容蕭輕哼了一聲,感受到墨卿泓握住了那根陽具,直接往外拔出。 “啵”的一聲,最后一分螺紋離開了身體,帶出了堵在xue里的yin水,清透的yin水打在地上,有些順著右腿內(nèi)側(cè)蜿蜒流下。 這景色全映在了墨卿泓眼里。 手中回復兩指粗的乳白色玉棍渾身都沾滿了容蕭的yin液,墨卿泓將它隨手丟棄在一旁,容蕭撅起了嘴:“那是主人給的,你別丟它。” “主人是誰?!蹦溷纳ぷ拥蛦。焓贮c上容蕭的大腿內(nèi)側(cè)。 “啊~卿泓的手……”容蕭忍不住合上腿,將墨卿泓的手夾在腿間的濕熱柔軟中。 腿間的手比之前插在身體里的陽具還容易招惹春情。容蕭的兩腿磨蹭,yinchun也若有若無地想要嘗試那不屬于自己的溫度。 墨卿泓也硬了,將平整的衣袍頂出異樣的起伏。 墨卿泓抱起容蕭,讓他坐在了書桌上,仔細看著那靡紅晶亮的rouxue,解開腰帶,傾身壓了過來:“全都是你。” 容蕭抬起腿,攀著墨卿泓的腰,下身毫無阻礙地暴露在對方身下,一根完全不同于那根假陽的火熱guitou頂開容蕭的xue口,rou棍順著無比濕滑的xue口頂進了深處。 “啊~好燙……嗯啊~被cao開了~” 即使已經(jīng)被玉棒cao了許久,驟然含入這根巨物還是讓xiaoxue頓感吃力。媚rou緊緊吮吸墨卿泓的roubang,還有些委屈。 “比第一次舒服了不少?!蹦溷妨诉@么一句,低頭吻住了容蕭的唇。 容蕭勾住墨卿泓的脖子,神識還能記得上次那來自身上人的叫人渾身戰(zhàn)栗的疼痛。但這一次的rouxue只會完美嵌套墨卿泓的roubang,嚴絲密縫。 唇舌交纏,無匹的火熱。墨卿泓只是輕輕地抽出和插入,rouxue纏得太緊,拔出時甚至能帶出些微媚rou。 兩人的衣物都還算整齊,只能看見容蕭纏著墨卿泓的一雙赤裸的腿,腳趾珠圓玉潤,因為墨卿泓的插入而綣起。 唇分,容蕭嬌喘連連,像是不堪承受一樣告饒:“好哥哥,好哥哥別磨我了,啊~隨您cao我,嗯啊啊~~” 不等容蕭多說,疾風驟雨一般的頂撞襲來,全是兇狠無比的力道,就像要把容蕭干穿。 “救命,救~啊……cao到里面了,好哥哥,你的jiba,太粗了,要頂壞了,唔~” “怎么這么會叫?”墨卿泓聽著,roubang更硬挺,粗暴地cao容蕭的逼。 “嗚嗚……才沒,沒有~”容蕭羞熱不已,咬牙不敢再叫。 書桌被cao得“吱呀”輕叫,容蕭的背磨蹭著桌上的書頁,將書籍弄得無比凌亂,被倒扣擺在最上面的書翻了一頁,露出了里面的內(nèi)容。 墨卿泓看見了,突然狠狠一頂:“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修士?!?/br> “啊~怎么了~”容蕭急喘一聲,昂起了頭,墨卿泓輕咬住他衣領(lǐng)下露出的鎖骨,帶著些微的疼痛和被侵略的羞恥。 余光瞥見了身下壓著的那本書,居然就是剛剛他看著的那本春宮圖。圖上正好是唯一的一篇龍陽圖,兩個男人在窗戶邊偷情,惟妙惟肖。 容蕭癡癡一笑,甬道狠狠一縮,吸吮得墨卿泓倒吸一口冷氣,他伸出舌尖舔吻墨卿泓的下巴,氣聲道:“我剛剛就……嗯~看著春宮圖,在,擼射了~” 墨卿泓似乎沒有反應,只是動得更狠,容蕭被撞得失魂落魄,還不忘火上澆油:“剛剛,還,在逼里,插jiba……唔啊~我被,嗯~” 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墨卿泓的roubang把容蕭cao得根本合不攏腿,也合不上嘴。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sao貨。”墨卿泓清冷的音質(zhì)道出一句葷話,叫人心燒又發(fā)癢。 容蕭嚶嚶地喊了三字“墨卿泓”。 一室yin靡,浪叫和粗喘將整個書房染上了緋紅色。一句“心悅你”輕飄飄得好像是幻聽,墨卿泓說完惡狠狠地射在容蕭花xue里,一股股jingye襲來,容蕭只會失神地張著嘴,喉間嘶啞的發(fā)疼。 墨卿泓看著身下的人,切斷了純水靈體對他的補給,低頭溫柔地吻住了容蕭的眼睛,而后輕聲道:“回房里,繼續(xù)?!?/br> 容蕭勾緊了墨卿泓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