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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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性奴在貢商那里都有一份檔案,里面保存著每人的背景調(diào)查,性奴賣出后,檔案會復(fù)制一份送到買家手里,沈淮被送到顧家那天,復(fù)制的檔案也送到了顧北辭手里。 但顧北辭起初對沈淮的背景壓根沒興趣,也沒想著去看,沈淮打架的事情出來之后顧北辭才想起來拿出那份檔案來看。 關(guān)于沈淮的背景,記錄很詳細(xì),甚至囊括了親密朋友,雜七雜八的事情記了一大堆,總結(jié)起來就是——父親因?yàn)橘€債躲起來了,每年只給家里打一兩個電話,但欠的債卻多到需要沈淮出來賣身的地步。 顧北辭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沈淮,青年正為了含那根yinjing而努力得滿頭大汗,但仍然只含進(jìn)了淺淺的一個頭,這不怪他,顧北辭沒有做任何前戲,alpha的信息素對beta是沒有用的,沈淮的逼又腫得厲害,逼rou腫得把逼口都擠小了,沈淮一邊要維持平衡,一邊又要努力地把過于粗大的yinjing塞進(jìn)體內(nèi),著實(shí)不容易。 顧北辭用手扶著沈淮的腰,沈淮應(yīng)激性地躲了一下,以為是他等不及了,局促地抬頭看他一眼,喉嚨像是摻進(jìn)了沙子:“等,等等,馬上就······” 后面幾個字被他咽進(jìn)了喉嚨,沈淮把膝蓋又分開了些,不巧的是顧北辭的yinjing因?yàn)樗膭幼饔只淞顺鋈?,他只能挪動著屁股又去找那個碩大的guitou,卻被顧北辭掐著大腿根抬了起來。沈淮詫異地看著顧北辭,顧北辭解開他的手拉著放到了兩人重疊的yinjing上,沈淮明白他的意思,忍著手腕到手肘傳來的酸麻感覺握住兩人的yinjing一起擼。畢竟是單身那么多年的人,沈淮的手活比他的口活要好得多,兩人的jingye先后射在沈淮骨節(jié)分明還帶著繭的手上,喘氣的當(dāng),沈淮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顧北辭把扔在地上的褲子撿起來拿出手機(jī),沈淮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的短號愣了一下:“我媽?!钡F(xiàn)在手上全是白濁,顧北辭給他接了電話,遞到耳邊。 “喂,媽?!?/br> 沈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聲音。 “小淮,mama現(xiàn)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快回來看一下家。” “我,可我現(xiàn)在唔······”顧北辭突然伸手去摸沈淮的腫得顯眼的逼,沈淮連忙把頭偏離手機(jī),按住了顧北辭的手。 繼續(xù)接電話。 顧北辭對沈淮做口型。 沈淮無奈,只能繼續(xù)接話。 “mama有急事,明早才能回來,但是,唉算了,要是你有事的話就算了,我就不出去了?!?/br> 顧北辭順著緊緊閉在一起的兩瓣rou唇探進(jìn)去,摸到已經(jīng)軟下來的rou珠,隨意按了按收獲沈淮更大的抓力后就摸到了沈淮腫得只剩下個眼的逼洞,那里摸著溫度比其他地方高些,看來是腫得厲害,要用藥抹一下。 顧北辭在自己的下體摸來摸去讓沈淮很煩心,特別是他還在接母親的電話,他不得不提防著顧北辭會出聲把他們正在干的事情告訴母親,要是母親知道的話估計會氣暈過去的。 “沒關(guān)系的?!鄙蚧词栈乜聪蝾櫛鞭o的眼神,“我馬上回來,你去忙你的吧?!?/br> 掛了電話以后沈淮松開了鉗制顧北辭手腕的手,摸在顧北辭漂亮手腕上的白濁讓他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低聲對顧北辭說:“我媽讓我回去一趟?!?/br> “好啊?!背龊跻饬系氖牵櫛鞭o答應(yīng)地十分爽快,他慢悠悠地扯了一張濕巾把自己的手腕擦干凈,又擦沈淮的手掌,擦得十分仔細(xì):“我和你一起去?!?/br> 沈淮下意識就想拒絕:“不行?!?/br> 顧北辭看向他,一臉無辜:“為什么不行?” 沈淮覺得莫名其妙:“那是我家?!庇植皇悄慵?。 顧北辭說的話卻讓他不知怎么反駁:“為什么你家就不行?” 沈淮無言,想再說拒絕,顧北辭卻先開口:“除非你想我現(xiàn)在就回?fù)苣銒尩碾娫挵盐覀儸F(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告訴她?!?/br> 沈淮怔然地看著顧北辭,顧北辭卻一臉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握著他的電話笑瞇瞇地看著他。 沈淮看他卻覺得是皮笑rou不笑,咬緊后槽牙捏起拳頭最終還是屈服了:“那就走吧?!?/br> 反正mama不會在家,也不會發(fā)現(xiàn)家里進(jìn)過其他人的。 顧北辭跟著沈淮來到了一個老居民區(qū),進(jìn)小區(qū)門的時候門口賣餛飩的阿姨還和沈淮打了招呼。 “你挺有人緣的?!鳖櫛鞭o雙手插兜跟在沈淮后面。 沈淮背對著他提著衣服袋子走路,也不回他的話,不過顧北辭無所謂,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周圍有多稀奇似的。 兩人一起進(jìn)了一棟居民樓,沈淮摸出鑰匙打開201室的門,顧北辭跟了進(jìn)去,房子不大,但是布置得很溫馨,房間里大部分是暖色調(diào),顧北辭自顧自地坐上沙發(fā),沈淮拎著水壺問他:“喝水嗎?” 顧北辭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水杯,沈淮又進(jìn)了廚房,他要躲著顧北辭,顧北辭偏要跟上去。沈淮拿出冰箱里母親準(zhǔn)備好的菜倒進(jìn)鍋里熱,顧北辭靠在廚房門上挑了挑眉:“你真賢惠?!?/br> 沈淮決定不聽他說話,顧北辭又問:“你炒的什么?” “青椒rou絲?!?/br> “我不太能吃辣?!?/br> “······那你別吃?!?/br> 沈淮把鍋里的菜全部鏟出來又倒一盤橘色的東西進(jìn)去。 “那現(xiàn)在炒這個呢?” “炒胡蘿卜絲?!?/br> “我不喜歡吃胡蘿卜?!?/br> “······隨你。” “可我是客人誒?!鳖櫛鞭o語氣頗為委屈。 又沒叫你來做客。沈淮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又把胡蘿卜絲盛出來。 等等,他好像忘了什么。沈淮端盤子的手一頓——他忘了蒸飯了。 沈淮只能放下手里的菜又去開電飯煲。 偏偏顧北辭嘴賤:“你忘了蒸飯了?那等飯好了菜不是涼了?啊,那不是要再炒一遍菜嗎?” 煩死了。沈淮粗暴地關(guān)上電飯煲。 顧北辭搖搖頭嘆了口氣:“嘖嘖嘖,你應(yīng)該輕一點(diǎn),以免它壞掉了,那今天晚上我們就誰都別想吃上飯了?!?/br> “你話真多。”沈淮冷冷地瞥了顧北辭一眼,“要不你來炒?!?/br> “可以啊,如果你不想吃飯的話?!鳖櫛鞭o答應(yīng)得很輕松。 沈淮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揍顧北辭的欲望。 晚飯吃得確實(shí)夠晚,將近7:00的時候兩人終于坐上了餐桌。條件有限,顧北辭再挑也只能先湊合一口填飽肚子,兩盤菜被兩個年輕人吃了個精光,飯后顧北辭自告奮勇要去洗碗,被沈淮打發(fā)回去了。 沈淮一邊收碗筷一邊淡淡地說:“我怕你把我家的碗打碎?!鳖櫛鞭o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 “你這兒有書桌嗎?”顧北辭提著書包問。 “走廊左手邊的房間?!?/br> 沈淮系著粉紫色的圍裙在洗碗池里洗碗,圍裙的系帶拴在他的腰后讓圍裙緊緊貼著他的身體,顯得屁股更翹了,顧北辭默默咽了口口水,提著書包去了沈淮說的那個房間。 這應(yīng)該是沈淮的房間。 顧北辭看著天花板上的飛機(jī)燈想。 那這房子應(yīng)該也住了挺久了,沈淮都從小孩住成成年人了。 顧北辭坐進(jìn)那張兒童學(xué)習(xí)椅上,把書包扔在地上拿出練習(xí)冊開始做題。 沈淮的房間很小,1米5的床只放了一個床頭柜,床的另一邊讓給了書桌,衣柜也是推拉門的小衣柜在靠門的墻壁那里正對著床,除此之外只留給了能走人的過道,比起顧北辭的臥室小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 沈淮把最后一個碗放進(jìn)碗柜里,解下圍裙掛在墻上,接了盆水把之前弄臟的衣服扔進(jìn)去開始搓洗,顧北辭在臥室學(xué)習(xí)的時候聽見沈淮洗衣服的聲音,比樓下喝醉大聲聊天的人的聲音要小一些,卻讓顧北辭心更靜了。 搓洗聲不一會兒就停了,過一會兒沈淮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臥室,收拾了什么東西,又把門帶上,顧北辭隔著門隱隱約約聽見浴室的水聲,不一會兒就只剩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了。 沈淮再進(jìn)門的時候就是晚上22:30了,顧北辭伸懶腰的時候看見站在門口的沈淮。 “你,要不要先休息了?”沈淮穿著睡衣,顧北辭還沒見過沈淮穿他自己的睡衣的樣子,只是普通的男士睡衣,灰色的短袖,胸口那兒印了幾個英文字母,睡褲只到膝蓋,露出沈淮的兩截小腿。 明明很正常,但顧北辭就是怎么看怎么色,沈淮被他盯得不自在,捏著浴巾說:“你要是不想休息就算了,你睡這間,我睡另一間?!?/br> “我想?!鳖櫛鞭o立馬把浴巾奪過來:“你就睡這一間。” 顧北辭走出臥室又跨回來:“和我一起?!?/br> 顧北辭去洗澡后沈淮閑著無聊看了眼書桌上疊起來的卷子和練習(xí)冊,那上面是他熟悉而又陌生的數(shù)學(xué)題,他一個都看不懂,但顧北辭都做完了,而且根據(jù)批改情況來看,都是對的。 “想學(xué)嗎?”顧北辭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他身后。 沈淮被嚇得一縮,默默轉(zhuǎn)過了頭:“不是。” 顧北辭把那些試卷和練習(xí)冊都疊好收進(jìn)書包里說:“其實(shí)都不難?!?/br> 沈淮沒說話,他對那個東西才不敢興趣,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最煩的就是數(shù)學(xué)了,只是輟學(xué)之后他對學(xué)生時代還有所懷念才多看了幾眼。 顧北辭閉了燈,上床之后要抱著沈淮睡,沈淮雖然不樂意但沒有反抗的權(quán)利,只能任由顧北辭從背后抱住他手不安分前地伸進(jìn)睡衣里。 “今天都沒玩這兒?!鳖櫛鞭o捏著沈淮胸口的乳珠說:“它好像比之前大了一點(diǎn),好可惜,我買了好多適合它的玩具?!?/br> 沈淮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北辭的另一只手又鉆進(jìn)了沈淮的褲子里,蓋在沈淮的yinjing上,又撥開yinjing去摸下面的女xue,語氣遺憾極了:“太可惜了,今天都沒怎么好好玩,你下面腫得太厲害了?!?/br> 一說到下面,沈淮的女xue就縮了一下,他那兒確實(shí)腫得厲害,今天洗澡的時候清洗那兒都是疼的,但又不能不洗,結(jié)果洗完之后那兒好像又腫了些。 “唉,還有······” “你到底要不要睡覺!”顧北辭剛開口沈淮就急忙打斷他,不然不知道他又要說些什么東西,到時候又睡不好覺,做一些奇怪的夢。 “睡,當(dāng)然睡?!鳖櫛鞭o乖乖地抽出放在沈淮下體的手,卻又兩只手都捏住沈淮的乳珠玩弄。 管他的。沈淮自暴自棄地把眼睛緊緊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