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弟弟出場,催眠yin夢jian師生playguitou磨逼
書迷正在閱讀:滿級綠茶不只有一位金主、(一夢)情緣跟人跑了的華山師兄和他的泠音師弟、請爸爸懲罰小弈、干哭雙性美人受【中短篇合集】、隔岸觀火【BDSM】、聊sao對象的單向奔赴、不欲生、化神、老夫老夫、撿來的白眼狼
“嘶……” 郝大洪揉著額頭坐起來,渾身酸痛。 他正躺在一個私人套房的床上,屋里空無一人,窗外已是黃昏。 郝大洪突然想起了什么,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體,一股腥臊撲鼻而來,他身上還穿著臟兮兮的西裝和內(nèi)褲。 郝大洪有些尷尬,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昏睡得并不安穩(wěn),潛意識里都在擔(dān)心楚星發(fā)現(xiàn)他的特殊之處。 大概是因為嫌臟,直接把自己丟到這里懶得管了吧? 不管怎么樣,沒被發(fā)現(xiàn)就好。 男人一遍遍安慰著自己:結(jié)束了,這段荒唐迷亂的性事結(jié)束了。 楚星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令他感到害怕和窒息。 郝大洪迅速洗了個澡,床頭有一套全新的西裝,很合身。 一路倉皇逃離,回到他熟悉的小窩。 “哥哥?今天回來這么早?” “小澤?” 長相健氣可愛的大男孩圍著圍裙,站在玄關(guān)處,笑起來陽光燦爛。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這了呢。唉,又被黃惠玲掃地出門了,哥你不會趕我走吧?” 男人不贊同地搖搖頭:“我當然不會……可她畢竟是你mama,你叛逆期也該過了?!?/br> 郝時澤吐舌頭:“她天天嫌我礙眼,我還不能叫她名字了?還是哥最好。” 郝時澤是郝大洪同父異母的弟弟,黃惠玲在郝大洪小時候嫁到郝家做繼母,如今郝大洪二十九,郝時澤剛二十。 而郝爹在郝大洪上高一的時候也不幸走了,這世上還剩下仨最親近的人:女友唐玉珍,弟弟郝時澤,還有發(fā)小楊一陽。 “小媽在家里還好嗎?” “好得很!”郝時澤在廚房里一邊炒菜一邊大聲喊,“她天天往美容院里面跑,打扮得跟個狐貍精似的?!?/br> 有這么說自己親媽的么? 郝大洪想不出弟弟幾年前和小媽鬧了什么矛盾,能一直鬧到現(xiàn)在。 郝時澤廚藝很好,做的都是郝大洪愛吃的。 兩人一邊吃晚飯一邊聊天: “哥你怎么沒去新房那邊???” “嗯……還沒裝修好,還得再等等?!?/br> “真好,你趕緊結(jié)婚吧,我很期待你的婚禮!” 郝大洪想到了珍珍,臉上不覺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那是他的小天使。 郝時澤一見他這副純情樣就樂: “哥哥跟小學(xué)生似的,想到嫂子還臉紅,你們認識七年了,不會還沒做過吧?” “胡說什么……” 郝時澤頓時激動起來,大眼睛對著他哥眨巴眨巴: “快跟我講講具體情節(jié)!我猜哥你只會用傳教士,要是嫂子主動一點或許有女上位……” “臭小子,閉嘴!” 郝大洪臉上躥紅,連忙捂住弟弟沒遮沒攔的嘴。 郝時澤嘻嘻一笑,伸出舌頭在男人手心舔了一口。 郝大洪飛速收回手去,輕咳一聲,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小澤,你怎么把我衣服都洗了?” “怎么了嗎?” “沒,沒什么……” 男人撓撓頭,他內(nèi)褲沒分開放,讓弟弟一起洗了有點尷尬。 很快,兩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屋睡覺。 這兩天讓男人身心俱疲,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郝大洪做了一個古怪的夢,準確來說,這個系列的夢他已經(jīng)做了兩年,每一場夢境中都會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上次是水管工,這次是大學(xué)老師。 分辨不出面目的男性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向郝大洪。 “郝同學(xué),你這次的期末考掛科了,這個成績是沒辦法畢業(yè)的呀?!?/br> “怎么辦,老師?” “我們來補習(xí)吧。我們就從最基本的開始——控制射精?!?/br> 郝大洪冷不防被“老師”抓住了roubang,痛得他嘶了一聲。 “抓疼你了?沒事吧?” “沒事。老師,你這是要做什么?” “對于你這種腦子長在xiaoxue里的yin蕩學(xué)生,老師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讓你記住那些知識。再記不住的話,就只能直接灌進去嘍?!?/br> “不……” 熟悉的yin言浪語,讓男人本能的往后縮了縮,楚星粗暴的性愛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陰影。 “郝同學(xué),你今天很奇怪,從你回家的時候就很奇怪。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老師的手背貼在男人的額頭上,微微涼,很舒服,很安心。 “沒什么?!?/br> 郝大洪心里積壓的苦水差點就要整個倒出來,但他還是不習(xí)慣讓陌生人幫忙分擔(dān)痛苦。 “不行,老師不放心你,把衣服脫了,讓老師檢查一下你的身體?!?/br> 男人的衣服被老師一件件脫下來,成熟健壯的rou體暴露在臥室燈下,像一塊誘人的大蛋糕。 楚星很狡猾,知道郝大洪有伴侶,所以盡量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除了被打得微紅的屁股——實在是忍不住。 “郝同學(xué)的胸部和臀部還是那么飽滿,很好,以后我們可以多上幾次體育課?!?/br> “老師,我們要躺著學(xué)習(xí)嗎?” “上次你坐著不是嫌累嗎?這次老師辛苦一點。來,自己把腿抱起來?!?/br> 男人聽話地勾起雙腿,露出屁股,他看到老師的jiba已經(jīng)完全立了起來,興致勃勃。 “真可惡!為什么今天這么色情?xiaoxue又濕又紅還敢露出來給老師看,腿張得這么開,是在勾引老師把教鞭放進去抽插嗎?” 郝時澤盯著那兩個花蕊般嬌嫩的洞口,簡直紅了眼,忍不住用roubang抽打男人的囊袋,讓他羞恥得整個人都縮起來。 郝大洪委屈:“是老師你讓我這么做的!” “那好,現(xiàn)在老師讓你自己撐開雌xue兩邊的rourou,給老師看看小洞。” 郝大洪紅透了臉,但還是乖乖地摸向了腿間。 他的潛意識和身體,已經(jīng)讓他習(xí)慣了服從這個以各種身份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男性。 他很好,他從不傷害自己,只會帶來快樂。 男人囊袋下面的大yinchun是誘人的淺粉色,被濃密的陰毛遮掩著,粗獷又性感。用手指稍微掰開后,里面腥甜的yin水立馬沿著股縫,流到了紅腫的后xue口上。 論出水量的話,后庭是遠遠不能和雌xue比的。 郝時澤見到這一幕,立刻感到一股熱流直沖下體。他忍不住把臉埋進了男人的兩腿之間,貪婪地吸吮著漏出來的yin液,吸得嘖嘖有聲。 “哥哥的水兒真sao,真是我的好學(xué)生?!?/br> “唔?。±蠋煵灰蚰抢铩冒W,好癢啊啊……” 老師在舔他的小豆豆,在吸他的sao水。郝大洪臊得不行,捂住了臉,腿卻越張越開。 郝時澤抬起頭來,看著男人的這副模樣,只覺得嬌憨可愛。 想埋胸,想親親,更想…… “郝同學(xué),老師要上嘍?!?/br> 郝時澤咽了口口水,guitou戳在柔軟的陰阜上,輕輕滑進了潮乎乎的雌xue。 “老師??老師!那里不行!” 男人身子像弓一樣彈起來,抓住老師握著jiba的手。 還是楚星的鍋,男人現(xiàn)在對自己的雌xue格外緊張。 “我知道,我知道。別怕,哥哥,我只是蹭蹭,從沒進去過,不是么?” 郝大洪被慢慢安撫了下來,有些緊張地默許老師的guitou在自己的外陰抽插。 郝時澤滿頭大汗,享受著淺嘗輒止的歡愉,偶爾頂?shù)搅四且粚犹幾颖∧?,便立刻收斂后退,忍得十分辛苦?/br> 淺粉色的飽滿guitou撐開肥厚的花瓣,剛把頭埋進去就退出,把男人的xiaoxue玩弄得流水潺潺,越來越空虛瘙癢。 “老師,下面,嗯…好難受……” “再磨兩下就好?!?/br> 郝時澤小心翼翼地握著jiba,頂進哥哥的身體,敏感的guitou頂端再次碰到了那層處子膜,這次郝時澤沒有立刻退出,guitou輕輕吻著那片脆弱的花瓣,就像是情人之間纏綿的問候。 他多想把那片花摘下來,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其實,哥哥說起結(jié)婚而傻笑的時候,他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啊。 郝時澤戀戀不舍地退了出去,移到后xue入口,挺身進入。 哥哥今天狀態(tài)好像很好,還沒碰就已經(jīng)濕了,濕濕熱熱的甬道裹著弟弟的jiba,很舒服。 郝時澤緩緩抽動了兩下,漸漸覺出不對勁來。 “郝同學(xué),難道你背著老師偷偷自慰了嗎?怎么這么多水?” “沒有…老師,嗯啊~我不想自慰……” 男人的后xue仍然算得上緊致,只是稍微有點差別,楚星感覺不出來,郝時澤卻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 他和哥哥發(fā)生關(guān)系已有兩年,哥哥的身體,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哥哥自己都不行! 一個個細節(jié)在腦中閃過,郝時澤越想越覺得脊背發(fā)涼。 上一次和哥哥zuoai是在上周二,按照哥哥的恢復(fù)速度,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夾得他難以抽動的狀態(tài)才對! 所以郝大洪今天為什么早早回家,早早休息? 為什么變成了驚弓之鳥,對性事緊張的要命? 為什么xue是濕的松的紅腫的? 為什么?!! 郝時澤渾身發(fā)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俊朗的眉眼中仿佛刮起了狂亂的風(fēng)暴,勢要摧毀所見一切。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一個結(jié)果——他的哥哥,他視若神明的哥哥! 被別人cao了?。?/br> “郝大洪!你給我站起來??!” 男人又驚又怕,連忙爬起來。兄弟兩個身高差不多,氣勢上確實是老師和學(xué)生。 郝時澤氣得發(fā)抖,聲音也在發(fā)顫: “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了新家?!?/br> “騙人!你和別人過夜了!” 郝時澤抓著男人的肩膀,使勁搖晃,這一晃又看到了楚星咬出來的牙印,氣得他眼前發(fā)暈。 怒氣沖昏了他的頭腦,他一口咬在那個微小的傷痕上,像野獸一樣撕咬著饞了多少年也舍不得吃的獵物。 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怎么能被別人cao?! 那條管不住的jiba,捅過兩個女人也就算了!為什么連后xue都被別人侵入了? 等等,后xue被cao了,那雌xue呢? 郝時澤氣昏了頭,忘記剛剛自己已經(jīng)查看過雌xue。 “老師,你咬疼我了……” 男人小聲說道,膽怯地看向郝時澤,老師突然發(fā)瘋咬他,讓他很害怕。 郝時澤連忙松開了咬在男人肩頭上的利齒,男人的肩膀已經(jīng)被他咬出淤痕來了。 再恨,再氣,也抵不過疼愛他的習(xí)慣,那已經(jīng)成為了本能。 郝時澤憐惜地舔舐著哥哥的肩頭,手中揉捏著男人的胸rou,飆升的血壓漸漸回落。 哥哥的味道還是那么香甜,讓他能夠逼自己冷靜下來,偽裝成一個正常人。 哥哥,我剛剛,差點要瘋了。 我真怕再變成那個樣子,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