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適合當個男妓(jibacaosaoxue 鞭子抽xue)
傅則慎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盯著跪在他面前的小奴隸,小奴隸面色潮紅,呼吸急促,明顯是還沒從上一輪高潮中緩過來,他蹲下身,隨手摸了把奴隸前面的東西,確認他還沒射過就松開手。 沈梧爬過去親吻他的皮靴,注意到皮靴有些潮濕。“是外邊下雨了嗎?” 傅則慎解下大衣,聞言低頭看他,“下雪了?!庇珠_口道:“外邊的紅梅開的正好,配著滿地的雪,再來一杯好茶,堪稱絕世之景。不知沈長官有無興趣一同賞雪?” 沈梧點頭,傅則慎拉開窗簾,窗外白茫茫一片,傅則慎踢了踢他的屁股,“到窗戶面前跪一會?!?/br> 沈梧跪在窗前,他滿目皆是白茫茫一片,卻不見紅梅。他聽見傅則慎在廚房燒水,房間里很安靜,他原本緊張的思緒放松下來,他放空思緒,只是單純地望著雪發(fā)呆。 傅則慎燒好了水,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抬眼看著安安靜靜跪著的小奴隸,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他端著一杯茶,走到了奴隸身后。沈梧很快清醒過來,輕聲喚了句主人。 傅則慎低頭打量著奴隸,奴隸渾身雪白,那身皮rou讓人喜愛得緊。傅則慎想,這倒是比外頭的雪還要干凈幾分。他慢悠悠開口:“這茶有了,雪也有了。就差紅梅了?!?/br> 他拿出散鞭,輕點在奴隸的背上,看似溫和地詢問奴隸的意見,“我在上面畫些紅梅可好?” 沈梧開口,“請主人賞我?!?/br> 傅則慎把鞭子落在他的屁股上,不容反抗的威壓讓沈梧動彈不得,“五十鞭,報數(shù)?!?/br> “一,謝謝主人?!?/br> 傅則慎下手毫不留情,一鞭子下去,雪白的皮膚上留下紅印,倒真像是紅梅留在了雪地里。 “二,謝謝主人。” 大半個月沒有挨打了,猝然間他有些受不住,鞭子落在身上疼痛接連不斷,他只覺挨過打的地方都在發(fā)燙。 打到四十鞭的時候,沈梧只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燙,像是熟透了的桑果,只等人來采摘。 傅則慎淡淡地開口:“我教的奴隸,一定是要sao要浪,要會勾引,會討好?!?/br> 他的話落在沈梧耳邊,沈梧瞬間明白過來,他塌腰翹臀,把濕漉漉的后xue露出來,那saoxue暴露在空氣下,正一張一合地吐息著。 “請主人責打奴隸的saoxue?!?/br> 傅則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語氣中聽不出情緒,“哦?這口saoxue有什么好責打的?” “它不夠緊不夠濕,不知道討好主人,主人教了他之后,里面又熱又緊,只知吞吃jiba,主人的jiba塞進去,它就會咬著不放,讓主人舒服。” “主人可以先拿鞭柄捅進去,cao熟了再享用?!?/br> 沈梧喘息著,臉上挨了一巴掌。 傅則慎笑道:“就這么sao?我看你快要把自己說高潮了?!?/br> 說著鞭子落在了后xue上,沈梧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那處xue挨了打,竟爽的出了水,xue口一張一合,欲求不滿似的。 鞭子落在皮rou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很快伴隨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聲音又甜又sao,任誰聽去都覺得是個sao過頭的妓女在賣逼,誰能想到是沈首長在當狗呢? “五十,謝謝主人?!?/br> 傅則慎扔下散鞭,看著渾身發(fā)紅,尤其是xue口被打爛打腫的奴隸。奴隸出了汗,顯得更易碎漂亮了,奴隸漂亮的眼睛望著他,呻吟起來,“主人,saoxue好癢好燙,求主人教訓它。” 沈梧抬眼看男人,他小心地解開皮帶,見男人沒有阻止,便大膽地把jiba吞了進去,剛把jiba含進去,他就爽的直搖頭,屁股也翹起來搖晃,真像路邊發(fā)情的狗。 傅則慎喘息著,瞇著眼享受了一會。拍了拍奴隸的臉,“轉過身來,我要用你的saoxue。” 奴隸的背后全是紅痕,他的腰很細,似乎一折就斷。傅則慎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過剛易折這幾個字,又散去了思緒。畢竟面前這奴隸勾得他恨不得馬上捅進去泄欲。 沈梧搖著屁股吞吃著jiba,傅則慎jiba的guitou太大,剛進去就爽的小奴隸直發(fā)抖,傅則慎隨手拿起鞭子抽了下奴隸的屁股,“不是喜歡吃jiba嗎?喂你吃了,婊子?!?/br> “好大,好粗……cao得好深?!鄙蛭酂o意識地發(fā)出呻吟,那根jiba又粗又燙,蠻不講理地捅進去,saoxue卻主動大口吞吃,又sao又賤,像是天生為了討好jiba而生的。 jiba在saoxue里重重地抽插,頂?shù)絪ao點時就聽見一聲拉長的呻吟,屁股就夾的更緊,沈梧又哭又喘,似乎把他的三魂六魄都cao去了。他的靈魂一半懸浮在空中,唾棄自己這副sao賤的身子,另一半靈魂卻沉溺其中,被cao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沈長官,你不應該當首長啊。你適合當個男妓?!备祫t慎嗤笑一聲,“這么sao,男妓恐怕也自愧不如?!?/br> “不如,我把你拴在我家,早晨一件事就是喂你晨精晨尿,然后你后xue塞上按摩棒和跳蛋,把你放在窗邊,你被cao得又哭又叫,讓大家都知道我家狗是個sao貨,可他們眼饞卻cao不著。晚上我回家,你上來給我舔jiba,我cao你那個被用了一天的saoxue,又軟又緊,若是松了,我就給你用生姜給你爽爽,讓你當個只知道滿足男人欲望的性奴,怎么樣?” 沈梧后xue更緊更熱,似乎真的想被那么對待。傅則慎低罵了一聲,用力地抽插,“男妓是被迫發(fā)sao,你是主動發(fā)sao。真是sao到令他們自愧不如。” 傅則慎低吼一聲,把jingye射到那個合不上的saoxue中。他拔出來在xue口擦了幾下,似乎真的把這xue當成了精盆,只負責裝男人的jingye。 沈梧后xue吃了jingye,不由地發(fā)出嗚嗚的呻吟,傅則慎拍了拍他的臉,“喂給你的jingye夾緊了,若是漏出來,你就用上面的嘴給我舔干凈。” 傅則慎瞧著奴隸前面的玩意還硬著,便伸手不輕不重地在奴隸的jiba上揉了幾下,奴隸瞪大眼睛發(fā)出輕呼,“射吧,我的奴隸。”傅則慎溫柔地把他抱進懷里,溫熱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貼著他的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