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春那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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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仲春,晚風習習,安陽城的小巷隱去了半斗的光,沈飛白在重重垂落的黑暗中低頭疾走著。 節(jié)日將近,街上熱鬧非凡,再怎么避開人群,他也不免聽到一些風間碎語。某某地方集結(jié)了一批陌生隊伍,搞得周圍人心惶惶之類。沈飛白捕捉著信息,腳下步子也沒有停下。 顧魔頭帶有手下,不知數(shù)量幾何,但最好不要掉以輕心。 他整理著思緒。 上一世記憶中的花燈彩夜間同樣混亂不堪,各方勢力于暗流中蠢蠢欲動,他當時一介草民,卻差點被卷進旋渦的中心。 同時他也清楚記得,雖然上一世魔教同樣在暗地里動作,顧墨然這號人物卻是沒有出場的。 魔教大本營遠在千里之外,千里迢迢趕到安陽城的目的,是為了一把劍。 這次顧墨然會不會也是為它而來? 沈飛白暗中調(diào)理自己的氣息。 剛才的一切并非都是演技,他現(xiàn)在渾身還不時冒著淺汗,被淮河的風吹得冷,貼在肌膚上就像寒冬的風刀子,被過度使用的部位也泛著隱隱的痛,痛得厲害了,腦子里便不由憶起這兩天的發(fā)生的一切。 沈飛白咬牙。 若顧墨然的目的真是如此,等會說不定還會和他碰上。 …… ……不管了。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繼續(xù)向著目的地前行。 淮河自北向南,將安陽城一分為二,上游兩岸繁榮景盛金粉成濤,下游則陡然安靜下來,河岸陳舊的木屋綿延成片,渡河的船只在岸沿孤零零的漂浮。 沈飛白推門而入,夕陽的余暉照進這間殘破的屋子。 入眼是熟悉的景象,成堆的干草鋪就的床上,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正躺在其上,滿面通紅,聽見門前的動靜,也只是側(cè)頭瞟了一眼。 “魚佬。”沈飛白不由叫道。 “嗯…臭小子,今天又沒帶酒來?”被叫做魚佬的老頭嘟囔地應道。 沈飛白心里一熱。 和記憶里分毫不差的模樣,穿得破破爛爛,整日里醉醉醺醺的,看起來就像個乞丐。 無數(shù)的回憶涌起,沈飛白努力的抑制著,飛快說道:“快走,有人來抓你了!” “嗯?”對方卻翻了個身,慢悠悠道:“抓我?誰會來抓這么一個身無分文的乞丐老頭。你小子又….” “他們是來搶飛霜的!”沈飛白火急火燎的走過去。 原本優(yōu)哉游哉的老頭突然一躍而起,沈飛白試圖將他拉起來,伸出的雙手卻被狠狠一擊。 “小子,你是從哪聽說的!”魚佬怒目圓瞪,似乎比起有人來抓他,沈飛白知道他擁有飛霜的事更讓他不能接受。 沈飛白無法可想,只能道:“我等會再和你解釋,總之你先和我一起離開這里。” “跑?” 太陽完全西沉,在屋里那一半的黑暗中,老頭突然笑起來:“沈小鬼,你不在這安陽城賺錢啦?昨天不還說要在對面買個房”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然而沈飛白越是焦急,對方越是沉寂。半晌,在黑暗中,沈飛白聽見那蒼老的聲音:“小子,你不明白。我是逃不掉的?!?/br> 一聲長長的嘆息。 “沒法從這安陽城里逃出去,也沒法…” 話音未落,沈飛白突然感到一股殺氣。 這殺氣猛然充斥整個房間。 沈飛白沖上前去,卻依舊慢了一拍。 一切都在剎那之間。 頭頂突然月光灑了進來。 在整座木屋被削成兩半的時間里,皎潔的月光照亮了黑暗。 對面河岸傳來搗衣聲,一下又一下,伴著利刃劃破rou體的嘎吱聲響,傳進沈飛白的耳朵。 他的眼睛被誰蒙住了。 即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照在自己身上的月的光輝。 有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沈大俠,這回我可是真的生氣了。” 接著是水流動的音色。 應該是血。 血噴涌而出的時候的聲音,上輩子他已經(jīng)聽得習慣了。 然而即使如此,沈飛白還是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魚佬……?” 他忍不住開口。 無人應答。 在一片黑暗里,他仿佛看見自己的血液往上涌動的聲響。 理智被徹底沖垮的前一秒,他聽見有人對他說: “你要看嗎?” 然后黑暗潮水般褪去,明亮的月色照入他的眼睛。 眼前是一片狼藉。 坍塌的木梁倒在他的腳跟。再往前看,一具人類的身體橫臥在血泊之中。 顧墨然一邊示意一旁的下屬停手,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放心,他沒死?!?/br> 話一落畢,他便感到懷中人的身體微微一顫。 有這么害怕嗎。他不由挑眉。 沈飛白簡直怒不可遏了。 然而他卻只能深深的呼吸著,最后緩緩開口:“你想怎樣?” “都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嗎?”顧墨然嘆氣,“乖乖和我回去,我就饒他一命?!?/br> 顧墨然知道眼前這個糟老頭是誰。 幾十年前叱咤江湖的古云開,意氣風發(fā)時單挑遍天下高手,最后帶著搶來的神劍飛霜銷聲匿跡,被搜查近三十年,沒想到躲在安陽城這么不安全的地方。上輩子似乎被朝廷的人一劍斃命,幕后黑手還把這鍋甩給了魔教。 沈飛白居然和他關系不淺。 顧墨然腦子轉(zhuǎn)動著,又開口:“他中了我的毒鏢,想活,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沈飛白看著那人身下慢慢擴大的血團。 上輩子的魚佬為救他而死。 根本不用考慮什么,沈飛白甚至想苦笑起來。 他這一世的唯一的愿望,就是眼前這個老頭能活著。 于是在一片月光的清明和血的腥臭中,他低聲回答道: “只要你答應保他不死。我…就答應你?!?/br> 回到折花樓時已是深夜。 沈飛白靠在床頭,微微的喘息著。 他的雙手被紅色絲帶綁在身后,整個人僅僅是坐靠在那,表情卻相當?shù)耐纯嗨频?,眼尾飛紅,眼角滲出隱隱的淚水。 顧墨然坐在床邊的案幾旁,手中拿著娟紙,看上去正忙碌的寫著什么,但仔細一瞧便能發(fā)現(xiàn),此時他將手中的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心思儼然完全不在眼前的書信上。 書信很重要,此時此刻發(fā)生的事同樣很重要。 顧墨然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捻起一顆盤子里的水晶葡萄放進自己嘴里。 西塞產(chǎn)的葡萄,上輩子沈大俠喜歡吃的東西。四個時辰前顧墨然把這一盤特供端進這廂房,卻發(fā)現(xiàn)原本發(fā)著燒,應該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的人,突然不見了蹤影。 ……顧墨然沒有生氣。 他托起下巴,瞧著眼前人,慢條斯理地開口道:“沈大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話語完畢便消散空中。 他提問的對象,此時正茫然的沉默著,實在處于沒法好好和他交流的狀態(tài)。 顧墨然卻并不介意。 算算把是情喂進沈大俠的嘴里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前的事了,聽說這藥藥性極慢,得一個半小時才能發(fā)揮真正的藥效。他以前也從沒用過這類東西,心血來潮的用了,才理解這種玩意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嗯….哈……” 耳朵細微的聲音越來越頻繁,半個小時前還倔強的沉默著的人,此時卻微張著唇,無意識的喘息呻吟著。 沈大俠到底是沈大俠,即使藥效將近,卻沒有露出任何動物發(fā)情的丑陋姿態(tài),只是靠在床頭咬緊嘴唇,仿佛和什么巨大的東西做著斗爭。 只是這斗爭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顯得無力,在越發(fā)丟盔卸甲的聲音里,沈飛白無意識的搖著頭,呻吟中帶進幾分哭腔,眼角的眼淚更像是整個身體不堪情欲而滿溢出的春潮。 這是一幅十分誘人的畫面。顧墨然舔舔嘴唇,站起身走到床邊,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也讓此時十分敏感的獵物渾身一抖。 “嗯….” 沈飛白身體后退,即使大腦一片空白,天生的自我保護也讓他有著極其敏銳的避害潛意識。但他這點努力的作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來人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他,右手自沈飛白裸露在外鎖骨沿著皮膚肌理向上,慢慢的拂過脖頸。 “…..不….” 被藥物含養(yǎng)得過于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沒法受理性cao控,在顧墨然的手指觸上皮膚的一瞬間,鋪天蓋地的情欲浪潮奔涌而來,將沈飛白完全吞沒。 “嗚……” 尖銳的愉悅順著毫不留情的指尖動作直沖頭頂。像在調(diào)教一只發(fā)情的貓,顧墨然傾下身子一點點逼近,壞心眼的將挑起沈飛白的下巴,然后毫不費勁的,停在唇邊的拇指輕輕摩挲著獵物的唇角,接著一點點探進去。 這是一個極復侵略性的動作,卻并沒有遭到一如既往的反抗。顧墨然的手指被輕輕的含住,指尖有著柔軟的唇舌的觸感,甚至隱隱的,指腹被舌頭輕輕的舔舐著,身下人的喉間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模糊的咽音。 “.…..” 一種隱秘的邀請 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下意識的? 看著眼前這雙被強制著與自己對視的眼睛,顧墨然突然笑了。 他覺得能忍到現(xiàn)在的自己真是個天才。 “沈大俠……” “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欠草嗎?” 他毫不留情道。 又是一兩聲泣音,與其說是在怒罵顧墨然的無恥,不如是在懊惱自己的無能為力。沈飛白想要努力看清眼前模糊的一切,但無能為力。在藥效即將發(fā)揮到極致的時刻,一切感官都被蒙上了一層黑紗,唯有觸覺是真實清晰的,在觸覺被無限放大的時間里,他只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融化。 有什么聲音在耳邊極端喧鬧著,咬牙不去理會,卻在整個腦子里回蕩,勉強去聽了,卻只是理智在大喊著,如此的愉悅真的可以嗎? 如此的快感真的可以嗎? 什么都不用想,將一切矜持與正論拋在腦后,精神敗倒給rou體,如野獸般毫不知恥的去追逐原始的欲望。這是正確的嗎,這是錯誤的嗎。沈飛白不由更用力的咬住侵入自己口腔的手指,想發(fā)泄這種莫名其妙毫不應景的焦躁,但與此同時,他又那么下意識的想要靠近這個意欲侵犯自己的物體,他松開力道,又開始道歉似的舔舐起它,毫無廉恥,毫不正確。 自己害怕這人離開,在無盡的毫無結(jié)果的精神斗爭里,唯有這個結(jié)論那么明確,那么易懂。 既然如此,那這就是正確的吧。 沈飛白開始扭動身子,正真的像一只發(fā)情的貓了。他的全身前傾,開始追求一切能給自身帶來快感的事物。顧墨然就這么把他抱了滿懷,聽見近在耳邊的飽含情緒的喘息,隔著衣物布料也能感受到對方高熱的身體。 顧墨然抽出手指,在沈飛白表達不滿的前一秒狠狠吻了上去。 “唔……” 舌尖與舌尖糾纏又分離,要把對方吞吃入腹般咄咄逼人。沈飛白癱軟在顧墨然懷中,勉強的接受著這個著實有些激烈的深吻。他那平日里總是看上去平穩(wěn)清俊的面容此時如被惡魔誘惑般,波光流轉(zhuǎn)的雙眼時而微微閉起,時而又怔怔的看著眼前人。 “嗯….哈…..” 然后不斷用貓叫一般的聲音誠實的表達這般唇舌相依帶給自己的喜悅。 顧墨然感覺自己理智的弦越繃越緊,懲罰一般,他惡劣的掌控著懷中人呼吸的節(jié)奏,一次又一次的吻上去,至到沈飛白眼角又變得通紅,來不及咽下的津液順著嘴邊流下,他又一點點將眼淚與液體舔舐而去。 過于煽情的模樣。 即使被欲望深深的俘虜,沈大俠依舊有著平日安靜的樣子。他邀請的姿態(tài)是隱秘的,連梨花帶雨的面容也如此內(nèi)斂。他的喘息,他的迫不及待,他的渴求,好像都在某些動作的不經(jīng)意間,唯有真正與他肌膚相親,真正一點點支配他的人才能在他的一舉一動中察覺。 像在一點點拆開禮物盒子。顧墨然覺得自己有些興奮過頭了,像個初次拆開生日禮物的小孩,但他完全不想停下來。他抬手撫摸懷中人的鎖骨,又從那伸進去衣物里去,一點點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撫摸到那敏感的一點,懷中人果然戰(zhàn)栗起來,呼吸都一下變了調(diào)。 顧墨然不斷的刺激著那里,懷中人果然食髓知味,漸漸挺立起胸膛接受這纏綿至極的愛撫,腰身彎成誘人的曲線,上身衣物被褪了個干凈也絲毫沒有察覺??旄欣塾嫷迷絹碓蕉?,顧墨然感到手中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他停止了接吻,將人靠往自己左肩,一只手刺激著沈飛白的rutou,一只手從肩胛到腰骨的曲線細細撫摸下去,還側(cè)頭含住嘴邊的耳垂,親吻舔舐著。 好熱。 真的要被融化了。 在一片白的意識里,沈飛白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為什么? 什么都想不起來。 想要大聲呼喊排解這空洞的空虛,想要感到疼痛排解這頓感的空洞。浪潮拍向海岸,水花侵蝕礁石。顧墨然的脖頸被不輕不重的咬住,耳邊響起綿長而甘美的喉音。 某個瞬間,沈飛白高潮了。 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快感,就讓這副身子如上好的琴器一般,奏出綿密而悠長的樂曲。 “沈飛白,沈大俠。”顧墨然憐惜的愛撫著他,笑著問道,“我是誰?嗯?” 即使感官的迷霧與高潮的過后的余韻在腦海里層層疊疊,這樣句子還是透過層層的屏障映入沈飛白的意識之中。他的身子在顧墨然懷中劇烈的上下起伏著,發(fā)出的聲音也如囈語般斷斷續(xù)續(xù),即使如此,顧墨然還是聽見那誠實的,讓人心情愉悅的回答。 “顧…教主。” 顧墨然解開這人手上的束縛。接著床簾微動,在質(zhì)地上乘的被褥之上,兩人身子一上一下的交疊在一起。 “我們還有得是時間。” 樓外寂靜而詭異,在一切光線的晦明中,顧墨然暗啞下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