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的angle果然很美味(用身體解藥/舔舔舔)
閻旸一把拔起插在地上的鐮刀,攬住樊溫的肩膀,敵視著來人。那人身如玉樹,皮膚是不正常的白,削薄的唇透著一絲冰冷。身著一件酒紅的襯衫,手腕處松松的挽起露出白玉般的肌膚,樊溫注意到他扣子都系錯了兩個,一頭黑發(fā)鳥窩似的凌亂地撲在頭上,兩道微淡的長眉微微皺起懶懶的打了哈欠,穿著雙人字拖慢騰騰的挪過來。 “誰呀誰呀?”懶散地掃視一圈,看到樊溫時夸張地瞪大了雙眼,樊溫都沒反應過來,那人就一瞬間到了眼前,連閻旸都沒看清他的動作,立刻將長鐮橫在身前。 “再靠近一步,試試?!?/br> 于煜擺了擺手,只顧著盯著樊溫的臉,卻是對閻旸說道,“我對你可沒興趣,倒是眼前這位,真是末世里的一枚遺珠啊。” 樊溫對上那上挑似狐貍的眼,下意識往后瑟縮著,直覺告訴他,這人懶散的表面下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蛇,在不經(jīng)意間就會被纏住不得生存。 于煜大張雙臂,仿佛將整個基地都攬入懷中,“怎么樣,跟我,我會滿足你想要的一切?!睊伋隽艘桓耸挚蔁岬拈蠙熘?。 莫夏夏一頓一頓地絞著衣角,狠狠的咬著唇幾乎出血,憑什么,憑什么,都會看上那個小賤人! “真的嗎?”樊溫歪頭看他。 閻旸放在他肩上的手頓時一緊。 “當然,你說,你想要什么?!庇陟献旖菑澇鲆坏篮苌畹幕《?,興味更深了。 “那我想要你離我遠一點。” “什么”男人面上一怔,唇邊的弧度略顯僵硬,隨即又舒緩而下,挑眉道,“欲拒還迎?我可不…” “并不,是你這個人太差勁了?!狈疁仄沧鞊u搖頭,又道,“衣冠不整,頭發(fā)雞窩似的都不打理,扣子還系錯了,你當你是金城武啊,學不來的,大哥,太油了!” 閻旸毫不掩飾的放肆大笑,他老婆太逗了。 于煜頓時沉下臉,下垂的眼里滲出冷意,皮笑rou不笑地說,“來人,把這個小可愛“請”進我屋里” 閻旸大手一按把樊溫鎖進懷里,長鐮在空中劃出一抹冷光,無聲地占有。 樊溫覺得那個男的不僅長的娘們唧唧,還那么小家子氣,在閻旸懷里對著于煜做了個鬼臉。 于煜頓時氣笑了,“你覺得一個沒有異能的人能保護你到什么時候?” 翻轉的手掌心里緩緩出現(xiàn)一個閃動著烏色氣團,隱隱看去還有金色的痕跡流動。 電系?而且能力還不低。閻旸濃長的眉頭皺起,微微放低頭在樊溫耳邊低聲道,“待會兒自己找地方躲起來?!?/br> 樊溫面色擔憂的看向他,聽話地點點頭,退去了一旁。 剎那間,基地上空一片凝滯,地面沙塵揚起,一道道致命的雷電劈在閻旸躲閃的腳邊,閻旸腳下點地帶起一圈風波,狠厲的砍向于煜,樊溫遠遠看著二人激烈的打斗,面上擔心之意盡顯,視線努力地跟隨閻旸的身影,雙拳緊握在胸前。那個男人簡直壞透了,仗著閻旸沒有異能就專在閻旸攻擊不到的地方揮出閃電。 揚沙之間,灰蒙蒙地。莫夏夏悄無聲息的來到專注的樊溫身后,手里拿著一塊略濕潤的方帕,上面有她在倉庫里發(fā)現(xiàn)的強效麻醉劑,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樊溫正焦慮地看著閻旸處于下風,男人身上的衣物被道道血跡浸染,陡然間鼻息一滯,迷幻的感覺涌入大腦,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莫夏夏悄悄地向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會意立刻拖著人進入基地,“大人,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蹦南囊暰€掃過地上的樊溫,諂媚地對著檢查者說道。 檢查者揮揮手,讓人悄悄地將樊溫轉移。 只聽空地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閻旸捂住嘴,鮮紅從指縫中溢出,該死,那男人確實厲害,只能和老婆跑路了,轉頭卻看樊溫之前的位置空無一人,我老婆呢?! 閻旸瞬間跳起,對著于煜伸出一根中指,不屑道“卑鄙小人,就會使下三濫的手段!” 于煜不知他所云,遠處的小弟跑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于煜了然笑道,“沒準是小可愛自己想通了呢,那我就不奉陪了?!蔽⑽⒐?,揚手做出紳士禮,隨即張揚離開。 “媽的!”閻旸暗罵一聲,抹了把嘴角的血跡,對著基地深處望眼欲穿,老婆,你等我,千萬別被那個家伙蠱惑了! 拾起一旁的鐮刀飛快地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 一間不算大的屋子,窗簾拉的很緊,陣陣不知名的幽香彌漫在房間,樊溫渾身燥熱,身體無意識地摩擦攪動在大床上?!昂脽帷脽岚?,霍蘭…嗚嗚救我,閻旸..” 于煜倚在門框上,聽著樊溫下意識的叫出來的兩個人名,閻旸就是那個逃走的男人,而霍蘭,這個人又是誰?小東西,勾搭的男人還不少。 手啪的拍在一旁小弟的腦袋上,“誰讓你們下藥的?” “老大,這人醒了之后一直喊個不停,我們沒辦法,只能放點催情香,順便,嘿嘿,給老大您助助興嘛?!毙〉茆嵉匦χ?,又被于煜一巴掌打醒,冷聲道,“自作主張!”揮揮手就把小弟趕走了。 小弟體貼地關上門,對著聚成一堆的其他小弟興奮道,“來吧來吧,下賭下賭,看老大這次能雄風威鎮(zhèn)多久,我賭七個小時!” “八個!” “十個十個!” “……” 于煜慢條斯理地解著扣子,看著樊溫已經(jīng)全然緋紅的臉,自顧道,“我這可是幫你,那個藥厲害得很,憋狠了可會憋出病來,我可舍不得?!?/br> 又“好心的”給樊溫扒了干凈。 看著身下小可愛嬌軟的身軀粉膩如雪,因無法解脫而可憐地啜泣,水盈盈的眼染著微紅,無意識的盯著一處。 于煜下意識地咽了咽,感覺身下人是下凡的天使,連碰一下都幾乎會破碎般,手下意識的觸探臉頰,卻突然被熱乎乎的小手捉住,貼在柔軟的臉頰上磨蹭著,“好涼啊…好舒服。” “小可愛,要我?guī)湍銌幔繋湍憬饷摗彪p眼散發(fā)著暗沉的危險。 “好熱…唧唧難受,疼…”樊溫幾乎小聲哭出來,手粗魯?shù)臄]動著冒水兒的玉莖,“出不來,它不聽話,出不來…”聲音逐漸急促。 連帶著于煜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紫紅色的巨物抵在小人兒的大腿上,濕潤了一片兒,于煜啞聲道,“我?guī)湍?,我的天使…?/br> 將猙獰的巨物與白嫩的小yinjing緊緊挨在一起,截然不同,色情至極。拉過樊溫的軟手交握住,用力搓在兩根濕淋淋上,于煜興奮的看著樊溫白凈的小手被自己骯臟的jiba污染,馬眼處更加激動的冒出水,“嗚嗚…太快了..”樊溫腿上的rou抖了抖,小玉莖也噴薄而出,黏膩的白濁淋濕了兩人的下腹,于煜粗喘著氣,“弄臟你,弄臟你,angle!” 于煜下身用力蹭著樊溫依舊挺翹的yinjing上,可憐的小jiba被欺壓的直不起身,慘兮兮的哭泣在腹部上,大jiba重重的挺身,大量的微涼噴射很遠,點點jingye射在樊溫紅燥的臉上,驀的一陣舒爽。 于煜食指緩緩將他臉上的jingye涂抹在他微張的唇上,像涂了蜜一般,于煜蒼白的臉上浮上新鮮的紅,滿眼熾熱與危險,鎖住身下人的唇,用力吮吸著,側頭叼出小舌頭,放在唇間嘖嘖的吮著,又深入而進,交換著二人的津液,舌頭狠抵每一處嬌嫩,樊溫口腔發(fā)麻的疼,無意識地抵在男人胸前,嗚咽出生的反抗。 于煜直起身,無聲發(fā)笑,唇角勾起漾人的弧線,支起樊溫癱軟的身軀,將他半跪著抵在墻上,像圈住自己領地與獵物的毒蛇一般,猩紅的舌尖探出,在白皙的脖頸上滑出一道道水痕,自上而下的吸吮住脊柱上的每一塊凸起,尖利的牙落下齒痕,交錯在骨頭間,大手捏住臀尖的rou,拇指探入樊溫側著臉的口中,帶出一抹水線,隨即抵在臀尖包圍的蜜xue處,緩緩推進,大手翻轉著,抽出,食指與中指骨節(jié)凸起,彎曲著捅進,樊溫向前瑟縮著,卻被無情的墻堵住退路,只得向毒蛇獻出最隱匿的嬌軟。 “想要嗎?”于煜貼在他耳邊,仿佛魔鬼的喃語,召喚著他失神地前行,調入提前部署好的陷阱里。 “想…” 聽到滿意的答案,于煜掰著樊溫的頭抵在自己手上,輕聲道,“遵命。”仿若赴湯蹈火滿足信仰的神明。 捏起他柔軟無力的手,握在蓬勃猙獰的柱體上,刺力而入。 “啊哈!”眼角的清淚無意識流下,被身側聳動的男人捕捉舔掉,身下狠厲動作不停,發(fā)出啪啪聲響,激蕩在曖昧的房間里。 于煜一個唇一個唇的嗦著,又發(fā)狠的將樊溫露出的大半張臉rou含在嘴里嗦吮,樊溫嘴角被扯住,啼哭出聲,他覺得自己要被大壞狗吃掉了。 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和謾罵,眼下的盈盈淚珠穩(wěn)當落入男人嘴里,流個不停的眼被男人惡劣吻含住,濕滑感通過薄薄的眼皮傳進眼球,濕淋淋的睫毛打結在一起,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打下的印記。 又是一陣狠cao,于煜兩指捏著他的小yinjing,感受著手里傳出的顫抖,稀薄的精水噴灑在墻上,于煜笑他太快,又笑他太多次,樊溫無力的搖頭。 臀尖被男人濃密的恥毛打的發(fā)紅,雙臀的rou波浪般顫抖著水波,交接處曖昧的水漬滴落在枕頭上,一圈圈的白沫擦在二人腿根處。 濕密的甬道內承載了大量的jingye,微凸的肚皮不時被頂cao的挨在墻皮上。 “太快了,嗚嗚…慢點慢點..” 于煜失了神,簡直要被這美好沉醉,他沒聽天使的話,反而愈發(fā)的用力加速,看他哭的可憐,心中的暴虐無端激漲,又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掐著他脖頸發(fā)奮的cao著xue,xuerou已經(jīng)可憐的發(fā)紅,大腿上的rou抽筋似的發(fā)抖,床單浸透了樊溫手上的汗水和口中的津液,尖利的牙齒無端撕咬出了一個小孔,一陣陣哀鳴從這間氤氳的屋子里傳出。 像是標記獵物般,白皙脖子被于煜咬下一個滲血的牙印,滿意的舔舔唇,又一個深入結腸口,將種子撒入腸道更深處。 他的angle果然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