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惹哭的塞西/心疼的莎維爾(內(nèi)含親小奶頭片段)
“塞西?” 莎維爾已經(jīng)徹底進入當機狀態(tài),支撐著尾巴在桌子前什么都不敢做,見塞西玩爆破珠的力道加重就高度緊張,生怕塞西誤傷了自己。 莎維爾:“別玩那個,快把它放下來。” 過分長的蛇尾在他身后一動不動,身上的肌rou緊繃,如臨大敵。 塞西扭頭不聽,自顧自在桌上滾球玩,黑漆漆的圓珠子在他手指間滾過來滾過去,白皙的指尖還會好奇的敲擊它,當著莎維爾的面挑釁他的神經(jīng)。 “沙沙——” 蛇鱗摩擦石磚的聲音從塞西旁邊想起,聲音傳入的極快,一瞬間就從離他很遠的地方到達他的身旁。塞西低頭專注的看著手上的珠子,像是沒聽見。 一雙手在他視野旁邊抬起又放下,反復(fù)猶豫,但還是沒有忤逆他的意志,強行把他手上的東西搶走。 莎維爾輕輕蹙眉,為難的開口:“把它放下,好嗎?” 怕塞西不明白爆破珠的危險,他繼續(xù)解釋:“這顆珠子很危險?!?/br> 說完他就想靠近塞西,將那顆危險的珠子從他手中拿過來,沒想到塞西突然扭頭瞥他一眼,像只傲嬌的貓一樣渾身寫滿了抗拒,手上的珠子也被他不輕不重的磕在桌面上,聲音雖小,卻也成功止住了他哥哥的步伐。 “不要,哥哥還沒告訴我,這是什么?” “從哪來的?” 憑莎維爾的暴烈性子,他完全可以強制塞西放下手中的東西,蛇鱗已經(jīng)極為不受控制,像是有無形的天敵在試圖威脅他一樣,很具有攻擊性的張開,翡翠色狹長的雙眸也變得像針尖一樣細,帶著蛇類特有陰冷。 哪怕已經(jīng)變成這樣,莎維爾依然耐著性子,壓抑著渾身的暴戾氣息,將聲音放到最柔,“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乖,把它給我?!?/br> 無法忍受,他的塞西身邊會有這么危險的東西,在魔獸的生存規(guī)則看來,讓伴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任何受傷,這都是雄性的無能。只有不能保護好自己伴侶的廢物,才會讓伴侶碰到能威脅他安全的東西。 雄性魔獸不能,將塞西視為一生中最重要的伴侶的莎維爾自然也不能。 他很擔心塞西一個不小心就摁開了爆破珠,將自己誤傷,所以他現(xiàn)在很暴躁、焦急,迫切的想讓塞西離開這個對他來說過于危險的東西。 該死,昨晚為什么不仔細再檢查一遍。 不,那幾個可惡的雜碎死得太簡單了,應(yīng)該好好折磨他們的。 莎維爾內(nèi)心陰暗,但對于愛侶的任性,他卻束手無策,只能在一旁焦急的站著,隨時做好準備,在珠子爆開的一瞬間沖上去保護塞西。 將莎維爾的焦急看在眼里,塞西這才慢悠悠的停止敲打手上的爆破珠,將它握在手中,“昨晚有人來了,是嗎?” 在隱瞞和坦白之間猶豫了一秒,莎維爾臉色難看的點點頭。 他的塞西很聰明,知道昨晚塔里來了人,對于那些雜碎的下場如何,塞西是能夠猜出來的。但這不代表著,他愿意讓塞西知道他從未表現(xiàn)出來的另一面。 只要能獲得塞西喜歡,他可以偽裝一輩子。 塞西抬頭看著眼前的金發(fā)青年,平靜的問他:“那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他扳著手指細細數(shù)落以往的事件,“你一直都是這樣,永遠不告訴我,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一直都不能察覺到嗎?” “哥哥,你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塞西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莎維爾的,可說著說著,腦子里卻不由自主想到以往被他有意遺忘的事情,他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肚子里的話能隱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最終,他還是問了出來。 想問的是心中的話,更想問的是心中的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會對哥哥說,無論是他的煩惱還是開心都會跟哥哥分享,把哥哥視為最重要的人。 可為什么,他還是會被哥哥隱瞞,以善意為謊言,掩飾危難下的千瘡百孔,只留給他一個被包裝好了的、足夠安全的假象。 明明,他也想和哥哥一起面對任何危險啊。 想到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哥哥一個人面對那些危險,塞西心里很難受,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臟一樣難受。 霧氣逐漸彌漫上塞西的雙眼,塞西鼻子酸酸的,有些抽噎,“嗚...哥哥還要隱瞞我多久?” 他哭得委屈,也哭得莎維爾心里跟著揪著疼,也顧不上塞西會拒絕了,莎維爾快速擺動蛇尾,一把將座椅上的少年抱在懷里,不顧他的掙扎疼惜的親吻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連聲哄道,“都是我不好,讓塞西難過了?!?/br> “我以后做什么都告訴你,塞西乖,快別哭了...” “你哭得讓我難受?!?/br> 塞西的額頭被人吻著,吻憐惜的向下移動,親過他的眉梢,吻上還在冒金豆豆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對方的無措,極盡所能的想要哄他,整張臉都被莎維爾捧著細細親吻。 塞西睜著眼看莎維爾,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想推開身上的懷抱卻推不動,只能任由人蛇青年捧起他的頭,抽抽噎噎的和他親親。 唇齒交纏間,還能聽見少年氣呼呼的埋怨,“唔...莎維爾...唔唔...你是個混、混蛋!” 被罵的人不置可否,反而親得更兇,讓懷里的少年沒力氣再罵他。 當然,也沒力氣委屈到掉金豆豆了。 塞西被熱情的吻親得暈乎乎的,想說的話也被堵在嘴里。 對方的熱情從交纏的地方傳來,感受對方比正常人低的溫度。漸漸的,黑發(fā)少年被周身環(huán)繞的粉紅泡泡帶歪,沉迷和美人蛇貼貼無法自拔。 “塞西,別生我的氣?!?/br> 兩人之間靠得極近,塞西好像能感受到莎維爾鼻尖噴出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拍打在臉上。剛剛被吻得太狠的少年面頰微紅,不再抗拒莎維爾的靠近,乖順的趴在他懷里平復(fù)氣息。 塞西被緊緊抱著,頭靠在莎維爾肩膀上,覺得鼻尖癢癢的,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莎維爾的金發(fā)掃到了他的鼻子。 金發(fā)被他捏在手上,塞西眼里還掛著霧氣,手壞心眼的狠狠往下揪,偏偏還要可憐巴巴的癟嘴:“可是你做事老是背著我?!?/br> 像是越說越氣,塞西手上更用勁了,疼的莎維爾扭頭向他這邊靠,還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實實的抱著他,讓他撒氣。 “原以為你不喜歡這些的?!鄙S爾試圖解釋。 聽到他的話,塞西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怪我咯?哥哥的意思是,這是我的錯咯?”,他不乖乖的了,馬上用力去扳纏在他身上的蛇尾,想要掙扎出去。 啊,好氣哦,哥哥怎么可以這么氣人!! 他是想說誰對誰錯的問題嗎?他明明是不想老是躲在哥哥身后,也想和哥哥一起面對那些危險。 可惡,哥哥是個榆木腦袋??! 塞西的力氣當然扳不動身上的蛇尾,反而被青色的大尾巴越纏越緊,像是錯覺,他好像覺得哥哥尾巴上的花紋....好像更加艷麗了一些? 黑金色的鱗片一圈一圈的刻畫在蛇尾上,強烈的色彩沖擊更加引人注意。 塞西沒問,所以他就不知道,這是噬寂人蛇發(fā)情期快要到了的特征之一,快要發(fā)情的噬寂人蛇會更加貌美,具體體現(xiàn)在容貌和蛇尾上,而且他們身上的每一處變化,都是在為發(fā)情期和伴侶的喜好做準備。 像塞西喜歡亮晶晶的東西,莎維爾就會不由自主的改變自己蛇鱗的顏色,哪怕在發(fā)情期這一段時間中,過于鮮艷的色彩并不利于莎維爾隱匿自己。 莎維爾不想塞西離開自己,他按住塞西的雙手,哄道:“不是你的錯,是我想多了?!?/br> 他試探著再次把塞西抱在懷里,途中塞西還是不讓抱,直到莎維爾承諾以后一定會叫醒他,不再私下處理之后,塞西才被他成功順毛,撅著嘴讓他抱。 他咬住莎維爾的鎖骨,在他身上肆意撒野,“這是哥哥你說的哦!” “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又背著我一個人去,我、我就把你cao壞!!” 嘴上輕微用力,在莎維爾鎖骨上咬了個清晰的牙印,像是對剛剛所說話的印章。塞西欣賞的看了上面的牙印一會,最后還是心疼的湊上去親了親,嘴上還是惡狠狠的,“我說到做到!” 這時莎維爾已經(jīng)抱著塞西往房間走去,身上被咬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不過他還是回應(yīng)似的顛了顛懷里的愛人,輕笑道:“好?!?/br> 接著他又道:“到時候就算你起不來,我就算是抱,也會把你抱過去,你可別反悔就好?!?/br> 塞西哼哼幾聲,不理莎維爾。 哥哥傻,就算是再困,也很不放心讓哥哥一個人去面對危險啊。 想到還在桌子上的那顆黑珠,想到剛剛莎維爾緊張的模樣,塞西臉埋在莎維爾胸前,嘴角不易察覺的勾出一抹冷笑。 哥哥知道那個很危險,是以前被它傷到過嗎?還是他們已經(jīng)對哥哥用了那個東西,只是沒傷到而已? 不管是哪個結(jié)果,他都不能接受。 冷冽的氣息被一顆殷紅的乳蒂擊退,那顆乳蒂在莎維爾移動時不小心蹭到塞西嘴邊,不過一觸即離。塞西顧不上生氣了,很自如的跟著哥哥的小奶頭跑,嗷嗚一口叼在嘴里,用牙齒在上面輕輕啃咬,向上拉扯..... 塞西的舌頭相當柔軟,從莎維爾緊實的胸肌邊緣一路向上舔去,舔過小奶頭上粉紅漂亮的乳暈,舌尖用力在乳暈上面摁壓,舔夠了才繼續(xù)往上走,把最上面那敏感地挺立在胸膛尖端的小奶頭緊緊叼住。 塞西舌尖用力,抵住那顆小奶頭往下面壓,直把它下陷到里面去,再緩慢松開力道讓它彈出來,快要完全出來時,塞西狠狠抵住小奶頭舔上一口,無良的又把它壓回去,帶給莎維爾一陣難以言述的酥麻感。 碾吮玩鬧了好幾輪,塞西才老實的叼著它,卻不松口。 莎維爾頓了頓,很快又面色如常的繼續(xù)上樓,只是沒有被親到的那顆小奶頭在空氣當中,像受到刺激一樣微微凸起。 唔,他的發(fā)情期好像快來了,每次被cao軟結(jié)束后,他都能聽到塞西問他的發(fā)情期什么時候才來, 塞西...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 莎維爾有些不確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