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夢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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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涯見得不到回答,也不急,將謝清身下的鋪墊整理熨帖了。 又將自己的衣袍除盡,就這樣赤條條的立在桃花林里。 粉的一片一片,林涯就是那唯一的留白。 謝清望著林涯這般妖精模樣,桃花般粉紅的眼角,桃花般粉嫩的唇瓣,還有空氣中沾染著桃花香的欲望。 這是一只桃花精吧? 也許自己這么癡迷于林涯,也有這桃花精所勾引的成分。 說起來,除了容貌,自己還圖這個人什么呢?偏執(zhí)于什么呢?這個人千好萬好,可關(guān)遠侯家的小公子又不缺愛,自是有的人來上趕著獻殷勤。 雖說林涯容貌,家世,學(xué)識,品性無一不出挑,那又怎樣呢? 那又怎么樣呢? 怎么就非他不可了? 縱是林涯是那清風(fēng)明月,仰望就好了,干什么非得湊上去? 謝清覺得自己的思緒有些飄忽,竟然無法集中下來,明明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直到被拍了屁股。 “啪——”的一聲,不痛,聲音很是清脆。 仿佛是為了對稱,給另外一邊也來了這么一下子。 這兩瓣圓潤的臀就在這桃花林中顫巍巍的等待著,要開不開的樣子。只被拍打的地方染了粉,襯的更是可口,讓人只想掰開了,揉碎了。 因為拍打的輕巧,沒有痛感,謝清也便沒有惱。 只是回神了。 謝清見這只桃花精正抓著自己的腳踝往肩膀上架,沒由來的有些慌亂,便開始蹬腿掙扎,卻被抓的更緊了。 在這場小爭執(zhí)中,兩人難免眼神碰撞。林涯的卻很懵懂,想來是猜不透謝清為什么要抵抗,明明身體是喜歡的,神情也是歡愉的,看起來整個人都要舒服的都要冒泡泡了。 如若謝清是一枝花骨朵,那現(xiàn)在便是沐浴在春風(fēng)里,生長在陽光下,被林涯侍弄的整個花馬上就要綻放了。 謝清卻想著今日的林涯有些傻,整個人呆愣了起來。 不懂得什么叫欲拒還迎嗎? 上啊! 繼續(xù)啊! 這呆子愣著干嘛呢? 于是又用腳去勾了勾林涯的下巴,精致小巧的腳趾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印記,柔嫩的腳心在上面來回摩擦,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擦過了薄薄的唇,然后終于如愿的被捉住了。 林涯在這雙嫩足上輕撫了幾下,像對待什么易碎的珍寶,捧在手心怕掉了,便送到嘴里含著。 這感覺太刺激,令謝清忍不住哼出聲。想要大肆呻吟,又恐有人被這聲音引來,只能哼哼唧唧的用腳趾去感受對方口腔里的柔軟與熱度。 但腳趾只是一部分,被舔了腳心才是最要命的。謝清這人又是怕癢的,尤其是腳底,當(dāng)下刺激的寒毛都張開了。 口舌的主人配了林涯這么一張妖精的臉,又用這樣勾引人又無辜的神情。仿佛在舔舐蜜奶酥一般,只是很認(rèn)真的品嘗著手中的珍饈。 如果忽略他身下硬挺的roubang的話。 而此刻被roubang戳了肚子的謝清卻顧不得這么多了,只想射出來。 謝清覺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林涯的手里,嘴里。對方的每一次舌頭的擺動,牙齒的啃咬,甚至手在擺弄腳掌時的輕觸,無一不拉扯著已經(jīng)緊繃的神經(jīng)。 在情欲中浮浮沉沉中的謝清分不清自己到底射了沒有,好像都射干凈了,好像又沒有。到處都濕濕黏黏的。 謝清漂浮在云端中,被名為欲望的風(fēng)所鼓動。 而林涯就是掌控謝清全部欲望的人。 平日里謫仙似的人,現(xiàn)下正捧了謝清的腳往自己的鼠蹊處摩擦。那roubang猙獰而火熱,柱身上的筋脈凸起,與這旖旎的氛圍不甚和諧。 謝清只覺著林涯的這根已經(jīng)不能再硬了,再這么摩下去,就該擦出火來了,便主動將雙腳搭在對方的肩上,將已經(jīng)被花瓣滋養(yǎng)好的xue口展示給對方看。 卻換來對方困惑的一瞥。 剛剛不是還很抵抗嗎? 嬌嫩的xue口已經(jīng)被手指投喂過了,但仍不滿足,此刻正極力挽留著馬上要滑出去的殘敗的花瓣。 林涯是個好心人,將這片又塞回去了。又小氣的采了飄落在對方頭頂?shù)膸灼?,也塞進去了。 為了不讓謝清下面的小嘴再因為花瓣滑出而空虛難過,便用自己的roubang抵住xue口。 但這小口太過嬌嫩濕滑,且正貪吃著,一下子就吞掉了性器的頭部,還有繼續(xù)往下吞的意思,卻被冠部卡住了。 林涯抬眼看下謝清,見對方正在發(fā)呆后,小心翼翼的就著糜爛的花瓣用性器的頭部在xue口抽插了起來。 這抽插是很克制的,但仍然讓性器的主人覺得歡愉。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孩童,無法舍棄到嘴的甜蜜,又擔(dān)心被大人發(fā)現(xiàn)斥責(zé),只能隱秘的偷吃著。 既痛苦,又快活。 謝清并沒有在發(fā)呆,只是被頭頂?shù)奶覙湮俗⒁饬Α?/br> 剛剛將腿搭上對方肩膀后,就著姿勢被迫仰起了脖頸,卻抬頭看見了不一樣的風(fēng)景。 謝清從未見過如此高大繁茂的桃樹,過于密集的枝椏和鮮艷的桃花也不在自己的認(rèn)知內(nèi)。 桃枝挨擠在一起像是在遮掩什么。 謝清努力睜大了雙眼想往深處看去。但林涯這一次插的有些過于深入了。謝清不得不轉(zhuǎn)移下自己的注意。 roubang的頭部在摩擦中與xue口逐漸熟悉起來,便起了向往更深處探索的念頭。畢竟xue口已經(jīng)這樣柔嫩,xue內(nèi)就更不用說了。 摩擦就會起火,從剛開始的蹭蹭變成了只插入頭部。然而嘗到了甜頭以后又怎么會停止這種想要更進一步的欲望呢?當(dāng)然是想用整個roubang填滿對方,將自己的全部jingye都射進去,讓對方里里外外全部沾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 除了性交的快樂以外,還想要絕對的占有。 謝清不明白體內(nèi)的一半roubang是什么時候插進去的,事情又是怎么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局面的。 難道下面被自己玩松了,怎么插進去卻完全沒有感覺。 還是說其實是林涯不行,那根太細(xì)了,但瞄了瞄對方的尺寸,謝清只得安慰自己是平日里保養(yǎng)做的好,再加上自己那里天賦異稟,沒錯就是這樣的。 正待林涯想要開口時,頭頂突然傳來異動,層層枝椏后突然鉆出一只灰撲撲的尖嘴鳥來。 林涯平日里最怕這種尖嘴的活物,哪怕是一只不到手掌大的小雀也不行,當(dāng)即嚇了一大跳,本來昂揚堅挺的性器頓時萎靡了下來。 更怪異的是這灰雀張口吐出了人語。 那可怖的尖嘴開開合合,叫喊道:“謝清!謝清!” 謝清一抬頭,醒了過來。 沒有那只灰撲撲的怪鳥,沒有桃林,也沒有謝清。 迷糊勁兒過去以后,謝清終于望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先生。被美須修飾過的嘴有些尖利,說出的話卻并不刻薄。 “我觀你雙頰生紅,又趴了許久,可是身體不適?” 謝清哪好意思說自己眾目睽睽之下在課上睡著,還做了春夢嗎?見先生只是尋常的關(guān)心,周圍同窗也沒有異常,才站了起來回道:“回先生,只是犯春困了,學(xué)生自去領(lǐng)罰?!?/br> 先生看謝清確實沒有異樣,就讓他去廊前站會兒,吹吹風(fēng),醒醒神,然后繼續(xù)授課了。 剛站著沒有感覺,一走動才發(fā)現(xiàn)雙腿間黏糊糊的一片,還有一股順著腿縫緩慢的往下淌著。謝清只得加快了腳步,去往便所檢查。 早春的風(fēng)還是冷的,謝清早上為著好看并沒有穿夾棉的長袍,外面只套了一層現(xiàn)下時興的紺色云綾錦,看上去很是悅目娛心。 風(fēng)透過薄薄的衣料鉆了進來,令謝清生出一種風(fēng)吹屁屁涼的感慨。